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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于自己,而不在金钱的多少,就算钱再多,也没命重要啊,钱可以赚,命是有且只有一条,为什么要去苦苦追寻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呢,简单的活着,不是一样很好吗?所以,那么想通之后,我就不再羡慕你们这些有钱人了,也不再想方设法的想要攀附上谁,而是努力的用自己的双手创造属于我的幸福。”
“呵呵,说到这个,我想要告诉您,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
护工说到自己的婚期,脸上洋溢着难以言表的幸福。
时间就这么滴滴嗒嗒,絮絮叨叨中过去了。
分享完自己心事的护工,和未婚夫简短的视频聊天后,美美的进入了梦乡。
她梦到自己的婚礼现场,礼堂布置的很漂亮,到处都是她喜爱的鲜花,宾客们笑容满面一一送上祝福,婚礼进行曲响起,她穿着洁白的婚纱,由父亲领着一步一步走向在彼端等待着她的新郎,她的新郎比以往更帅气了,让她心跳不已,她恨不得直接飞扑到他的怀里,她不能,她的父亲紧紧的拖着步子,希望她能走慢一点,再慢一点,她知道,她的父亲是舍不得她了,她看到父亲眼里的泪花,嘴巴微张着在说什么,可是周围太嘈杂,她完全听不到父亲的声音,她唯有踮起脚尖,侧身倾过去,以便耳朵可以离父亲更近些。
“啊啊”
“啊啊”
“啊”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病房,也因为这“啊”声,惊响了设置在病房里的声控器,声控器一直闪烁着红灯。
病房的门很快被推开,值班医生和几个护士跑到病房,迅速亮了灯,关了声控器,随着这一系列的动作完成,一个“啊”声终于戛然而止。
“怎么了!”说话的医生很从容淡定。
医生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护工,眼里目露凶光,吓得护工一个激灵从沙发上掉在了地上,她赶紧爬起来。
“你”一个护士同样的恶狠狠的盯着她,正准备开口骂的时候,值班医生抢先一步制止。
“先检查患者,还有这位患者是夏教授的朋友,他刚下手术台,应该没走多久,马上给他打个电话,汇报一下这里的情况。”交代完,医生看着病床上已经惊醒的尤利,尤利惊恐的抓着自己的头,屈膝坐着,头发散落在额前,让人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她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尤小姐,您不用怕,让我帮你检查一下好吗?您放心,我们不会伤害您的。”医生说着,弯下腰想要靠近一点病床。
“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尤利焦躁的情绪更不安了。
“好好好尤小姐,不过去,不过去,您别激动,别激动,放松,放轻松,深呼吸”医生一边安抚着尤利,一边保持适当的距离。按一般惯例,他们通常对待这样惊吓过度的病人,会直接给她一剂,让她情绪稳定之后再检查病人的情况,可是这个病人太特殊,她一直是他们太子爷亲诊的患者,具体情况他不是很了解不说,而且依病例卡记录的是“患者系重度昏迷”,这重度昏迷的患者他不是没见过,没见过的是仅一个月就突然醒来的患者,这和他熟知的“重度昏迷”概念差太多,为了获得这特殊性准确一手资料,他不敢轻举妄动。
“联系的怎么样?”值班医生问着刚打完电话进来的护士。
“夏教授说他五分钟就到,让我们不要碰触患者,不要刺激患者,等他来就可以了。”护士如实传达。
“嗯,好,这里的人不要太多,留下一人和我就行了。”值班医生吩咐道。
护工张开的嘴久久没有闭紧,她两眼直直的看着床上一直在战栗着尤利。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一直伺候的尊贵的尤小姐,居然那么快就醒了,她很想问问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今天才和这位小姐聊了几个小时的天,怎么就突然醒了呢,一切发生的太快,她都不知道要如何消化了。
她看看值班医生和护士,似乎他们也没有办法告诉她答案。
“聊天?”护工脑中蹦出这两字,不会是她今天的“聊天”把这位小姐聊醒了吧,不会吧!不可能吧!那个袁小姐每天陪她说话,都没见醒来的,怎么她一聊天就把她聊醒了呢。她和她今天说了那么多话,还说了她今天工作失职的事,她不会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告她的状吧,那她天亮了不就要打包走人了!
天呐,她今天到底经历了什么,这心情就像过山车似的,一会儿一个样,本来还以为她劫后余生必有福呢,原来不是,一切只不过是老天给她开了个玩心而已,看来,她这工作是守不住,丢工作事小,就希望这位尤小姐能够心地善良一点,念在她照顾了她一个月的时间,可以对她从轻发落,不要计较太多才是,不能因为她工作上的一时麻痹大意,连累了她的家人。
事情发展成这样,那她是不是应该考虑不要和未婚夫结婚,她不想他一起被连累。
第162章 老天爷的眷顾()
“怎么回事?”夏特先声夺人,推门而入。
“夏教授,您来了,这位尤小姐,她清醒过来了,只是看着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值班医生回答道,
“嗯,知道了,你们全都下去吧,这里交我就行了。”夏特看了一眼尤利。
值班医生和护士都转身欲走,护工再次被自己的脑补吓得动弹不了,护士没好气的说:“你还不走,杵在这干嘛,没听到夏教授的话吗?”
“哦好,我我这就走。”护工腿软了一下,好在自己反应及时,扶住了沙发,才没在众人面前摔下去。
听了护士的话,夏特才发现这里还有个人:“你是陪护?”
“啊?哦,是的,夏教授,我是尤小姐的专职陪护。”护工心想不妙,难道他们太子爷现在就要向她发难了?这可怎么办?她要实话实说吗?还是自首?她要说什么?说她失职,还是说她不小心和这位尤小姐,聊了几个小时的天,然后这位小姐忍受不了她的话痨,吓醒了?
“嗯,你出去原地待命,事后我会再找你。”作为医生,夏特只想了解一下尤利清醒的过程,这有助于他们在这方面的日后研究,压根没有护工想的什么打击报复,而且他们医院的很多规定,他都不清楚,反正又不是为他设立的,也不归他管,有专职的行政董事打点这些,他要做的不过就是做他爱做的手术,研究他爱研究的学术。
“好好的。”护工结巴的回道,是死缓吗这是?她怎么觉得死缓更难熬呢,她可以不死吗?她还不想死,她还那么年轻,还没结婚生子,就那么死了,和没活过有什么区别。她脑子里的小人儿瘫在地上嚎啕大哭。
护士见护工缓慢的才挪几步,看得心烦意燥,于是直接拖着她出了病房。
护士在心里骂道,就没见过那么眼见力的木头。
护工说,冤枉啊,我不是不走,我是舍不得英年早逝啊,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拖我的那几步是我人生的最后几步路。
病房里只剩下夏特和尤利,夏特眉眼柔和的看着浑身颤抖的尤利,语气缓慢的询问着:“尤利,你醒了啊,太好了,你抬起头,看看我,我是夏特,告诉我,你怎么了?做噩梦了?”
“走开,走开!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尤利几近嘶吼的声音响起。
夏特缩回悬在半空的手:“好,不靠近你,我离你远一点,你能不能把头抬起来,我不知道你梦到了什么,但我想让你好好看看,你现在在哪里,你在梦里看到的那些,都不是真的。你昏迷了一个多月,突然醒来,只是多少有些不适应,把梦和现实给混淆了,你只要好好看一看就没事了。”
尤利没有回答夏特,只是不停的抖擞着。
夏特继续说着:“袁浩和袁珊珊应该马上就过来了,你要是不愿和我说话,就等他们来了,你和他们说,让我和你一起在这等好吗?”
尤利还是没有吭声,她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的害怕和恐慌之中,她根本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她的脑海里一直不间断的闪现一些很血腥又很模糊的片段,就像看恐怖电影一样,却又很真实,真实到似乎是她亲身经历过的事情一样。她不知道她怎么会这样。她除了害怕,不知道要怎么办,她只想要快点把这些画面忘记,却挥之不去。
夏特没有等来尤利的任何回应,当然他不会傻到没得到回应就离开的,他只是通过说话的方式,让尤利听进去,希望她能卸下心里的防备,慢慢冷静下来,只有她冷静了,他离下一步也就不远了。
尤利依旧没有给出夏特想要的回答。
夏特没有再说话,找了个合适的距离,坐下观察着尤利。
尤利沉寂在自己的恐惧中,全然不知外界的状况,就连她开始说的那几句“走开,不要靠近我!”其实都不是对外界说的,她只是害怕的被自己脑中的画面,吓得胡言乱语了,她驱赶的是她脑中出现的画面。
这是夏特在等待袁浩和袁珊珊到来的空档,观察得知的,因为哪怕他没有再说话,尤利都会间隔几分钟,说出同样的话,让他甚至怀疑,尤利是醒着的,还是睡着的,又或着一直在梦中?这些就连他的医学科学也给不了他想要的答案,他剩下的只有好奇和心里隐隐的心疼。
夏特给袁浩电话的时候,袁浩刚睡下一个小时,所以当手机接通时,袁浩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夏特重重的摔在地上,让他爬都爬不起,可是夏特也不傻,不等袁浩开口,就表明了来意:“尤利醒了。”直接挂了电话。
袁浩睡意全无,刚才的怒意瞬间消逝,他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悦汹涌而来,还以为尤利清醒的这一天不知道在何时,没想到大半夜给了他一个惊醒,这该不会就是珊珊常说的老天爷的眷顾吧!
袁浩换上衣服,拿着手机,开车出了地下室。
凌晨四点的夜,很安静,袁浩点开手机里的照片,那是袁珊珊发给他的尤利的照片,他不时的看上几眼,眉眼里说不出的喜悦。就那么看了几次之后,他想起了夏特接通电话时的语气,那语气听着不像是在告诉他这是好消息的,可是尤利醒来这事儿,就是好消息,难到是说尤利的醒来有其他的事情发生?
袁浩隐隐感觉到不安,于是加大油门,以最快车速赶到医院。
袁浩准备推门时,病房门从里拉开了,是夏特:“我就猜到你应该到了,进来吧。”
“嗯。”袁浩进入病房,不见夏特关门,补充道:“我没有叫珊珊一起过来,太晚了,我是直接从公司过来的。”
“也对,我都忘记时间了。”夏特说着,打了个哈欠,说不出的疲惫。
袁浩看了尤利之后,很快发现异常:“她怎么了?不是醒了吗?怎么感觉又不像。”
第163章 第一次的失眠()
“嗯,她这样坐着快一个小时,和她说话,她好像听不见,我都不知道她是醒着,还是睡着,她一直像在说梦话,好像很痛苦。”夏特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说着。
“不能采取一点措施吗?”袁浩也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都说凌晨4…5点的时候,人的精神是最恍惚的,意识最薄弱的,似乎这话不假。他也困到了极点。
“我原本是想珊珊会一起过来,或许她可以帮上忙,要不你试一试?”夏特建议道。
“我?我不敢保证会不会刺激到她。”袁浩如实说出自己的担忧。
“试试无妨,要是不行,再用医院的惯例。”夏特让袁浩尝试着安抚尤利的同时,还是给值班室打了电话,让值班医生和护士尽快赶到病房。
值班医生和护士到达病房后,袁浩坐到病床的床沿上,不知道为何,他居然有些紧张了。安慰人这种事,他最不擅长,平常他对珊珊这丫头都没辙,又怎么对其他女人呢。
袁浩没有准备什么言语的安慰,直接一只手伸向尤利,搭在她的肩上,而尤利像只受惊过度的兔子,惊叫的同时,双手大力的向外甩开:“啊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一直重复着。
袁浩本能的想要制止,两只手紧紧的抓住尤利的肩膀,值班医生和护士也一起上前,几个人同时按住尤利的双手、双脚和头部,即使她力气再大,想要反抗,也不及那么多的钳制,牢牢的被按压在床上,无法动弹。尤利“啊啊”的惨叫声在病房里回荡,散落的头发湿哒哒的粘在她的脸庞,遮挡着她的五官。
值班医生转头征询着夏特的意见,夏特点头同意,一旁的护士,撸起尤利的袖子,一只粗大的装着镇定剂的针管扎了上去,液体很快被推入尤利体内,药效起了作用,按着尤利头部的护士最先松开了手,尤利欲做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