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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那个人,你没有什么感觉吗?”落融安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提出了一个疑问。
“不敢妄加揣测,因为这对我来说实在太过重要。”
“等大婚那天,我再告诉你答案,如何?”落融安说完,咯咯笑了起来,可是看他的模样,显然没有要说的意思。
落红瑛向来不是那种追问的人,落融安不说,她更不会去卑微的求答案。
闭了闭眼睛,她依旧如从前一样选择了沉默。
“如果是司徒云白,你是不是会撒娇问。”静默了良久之后,落融安突然皮笑肉不笑地来了一句。
“我们之间的事,与他何干。”
“呵呵,”面对落红瑛的回答,落融安冷笑两声,“大婚那天,我告诉你。”
“所以说在你这里我想要知道什么,都要等价交换,是吗?”
“是,”落融安好不遮掩的点头称是。他自然知道,若是知道的东西告诉落红瑛,那他就失去了最后的筹码。
他不会告诉任何人自己知道的事情,只有这样所谓的秘密才会牢牢地握在自己的手中。
“那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我的身份你父皇知道吗?”
“问到了点子上,”落融安眼眸微眯,声音里夹杂上了几分严肃的味道,“没有人知道你究竟是谁,这些都不应该是我父皇该知道的。你如今是琉璃庄的少庄主,这个身份会保护你。”
落红瑛听到这里,心猛地往下一沉。
当年落家覆灭,所能得到的资讯太少,她曾经怀疑过跟皇家脱不了关系,可是皇家对落家动手,实在没有必要的理由。
若说功高震主,落家只是商贾之家。若说家财万贯,这些年朝廷银库充足,更没有必要突然去宰杀肥羊。
第2314章 意外邀约()
并且据她所知,落家的财产最后虽然悄无声息地四散,可是皇宫之中没有半点出手的迹象。
落红瑛看着面前的人,突然反应了过来。她从一开始的调查方向就错了!
她也因为笃定落家产业庞大,只有皇家才会染指,所以这些年很大一部分精力,都在调查这些事情上。
可是落融安的反应,让她嗅到了不同的味道。
落家的覆灭可能跟皇家拖不了干系,可是背后一定有一个她根本没有注意到的理由!
而那个理由保不齐就在她的身上
这个认知让了落红瑛的心一阵阵的抽痛,楚倾姿,简玉珩,简府
这些熟悉的名字在脑海里面滚动,却让她突然发现联系不到一起。那些人的存在,在这一刻好像变成了一个个断断续续的点。
他们又会是谁在下的一盘棋
落红瑛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从一开始就陷入了一场阴谋当中,而她自以为聪明,却不知道有些东西,并非表面看上去那样简单。
回过神的时候,落融安已经不见了踪影。
萧皇后的丧仪都是礼部着手准备的,就算皇帝的心思不在,落融安也要在万人之前,表现出自己的孝道。
所以这些时日,落融安并不经常见到踪影。
落红瑛自那日想到其中可能出现的缘由,将自己关在屋中没有心思去理会外面的事情。
纸张上的名字一个个换了方式排列,所有的事情反反复复转过脑海,可是偏偏就少了一个关键的点。
而那个点就是她的身世。
落红瑛从未如此焦躁过,只要一想到这四年半的费心安排,不过是自娱自乐的复仇,她都没有办法冷静。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不速之客到访皇宫,让她彻底傻了眼。
“爹,娘,你们怎么来了?”
落红瑛匆忙将手里的东西压入书下,完全没有想到会在今日,看到琉璃庄夫妇二人。
事先她从未听到半分风声,而外面的一切也没有办法送入她的手中。
墨夫人看到她明显瘦来的脸颊,眼睛立刻滚下泪来,“你这个孩子,也不告知平安,我在江南都担心坏了。”
“我才让丫头回去送了信,你们怎么就来了,”落红瑛目光带了疑惑,看向墨庄主。
她让丫头带的信,可是再三嘱咐了他们,就算是宫里传召,大可说墨夫人身体不适,墨庄主独自来,也比两个人都落入虎口要强得多。
“丫头?”墨夫人立刻摇了摇头,“我们来的时候她还没回去。”
“你们是何时启程的?”
落红瑛一打听,顿时太阳穴突突乱跳两下。依照她算的时间,他们不应该在路上错过。
如果丫头听话,现在应该已经在琉璃庄休息几日了。
丫头对她的话向来言听计从,不应该这个时候都没有动静。
为了不让墨夫人担心,落红瑛面上没有表现出什么,只是无奈地笑道:“我之前才见过她,说让她带个口信给你们,看来是路上耽搁了。”
第2315章 不曾让步()
墨夫人没有将这件事往心里去,如今见到墨红瑛,满脑子都是担心。
“娘这一生从来没想着让你大富大贵,只希望你平安顺遂。如今皇家丧仪请我们来凭吊也就算了,还要定什么亲事”
说到这儿,墨夫人已经哭得泣不成声起来,“他们这是要让我墨家断子绝孙啊”
“好了,照你这样说,岂不是我们赚一些,”墨庄主见她又哭了起来,只能开口调侃道:“你想想啊,娶她的可是当朝太子,未来的皇帝,要断子绝孙也是他们”
“就因为如此,我才难过,”墨夫人吸了鼻子,委屈地打断了他的话,“你也知道他是皇家的人,万一以后动了歪心思,我家红瑛该怎么办啊”
“娘,这些未曾发生的事情,你就不要过多地担心了,”落红瑛开口安慰道:“这次你们入都,要呆多久?”
“当然要呆到婚事定下来,”门外传来落融安掷地有声的话,伺候在侧的宫人帮忙打开了门,“我此生只娶墨红瑛一人,至于子嗣的事情,二老无需担心。”
墨夫人没想到这个时间点落融安会来,立刻将悲伤止住。
“我本在前朝忙,听闻岳父岳母提前到了皇都,这才匆忙赶了过来。没能亲自迎接,还望二位不要见怪。”
“自然不会,”墨庄主呵呵干笑了两声。
他与墨夫人提前来到皇都,就是为了找个时间与落红瑛说说体己话,谁知这才刚开了个头,正主就出现了。
落融安仿佛看不到屋中尴尬的情形,笑眯眯地邀人入了正厅后,将落红瑛拉在了自己的身边坐下。
落红瑛眼角余光扫过他的模样,心中暗暗警觉。她的确没有打算跟落融安真的结婚,可是对方如今将墨庄主夫妇二人请来,无形之中就是在逼迫她。
她与落融安联手,本就是为了灵慧泉的事情,如今更牵扯出许多不曾了解的秘密。她的淡定在遇到这些事情后,彻底消晲无形。
到了夜里,落融安亲力亲为安排了墨家夫妇住下后,才来到院中等候已久的落红瑛面前。
“我们之前的事情,从最一开始就约法三章,你何必要惊动他们。”
面对落红瑛上来开口的质问,落融安咧嘴笑了起来,“不是亲生父母胜似亲生,如今我们要大婚自然少不了他们出席。你放心,等定下日子,事情都交代完了,我自然会放他们回去。”
“你不觉得这样很卑劣吗?”
“卑劣?!”落融安的脸色阴沉了下来,“难道我们大婚还要瞒着他们?!落红瑛,你可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他蓦地伸出手去,灵力不受控制的从他的掌心弥漫而出。
落红瑛感觉抓在脖子上的手掌,似烙红的铁钳,死死遏住了她的呼吸。
她的手掌反射性的抓在落融安的手腕上,挠痒痒一般的力道,根本不能撼动分毫。
而在此时,她愕然的发现,落融安原本黑色的眼瞳在这一刻转过琉璃般的光泽,化成了暗黄的色泽。
第2316章 大局已定()
“你的眼睛”眼前所见太过震惊,让她不自主的吐出一句。
落融安所有的神情在这一刻猛地顿住,他倒退两步松开手掌,目光在看到落红瑛脖颈上的红印时,里面闪过几分深意。
落红瑛也同时后退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眼看着他的瞳孔依旧没有散去光泽。
她记得落融安的灵力,并非是这个样子,化妖也是红瞳,如今怎么变成了这幅样子
落融安闭上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整个人镇定了下来。
“你经历化妖之后,是不是灵力发生了改变?”落红瑛蹙紧眉头,第一次这样认真地打量眼前的人。
落融安的情况似乎更像是无法控制自己的灵力,“你确定跟螭合作了吗,你的身体看起来可是比我还要糟糕。”
“这些事情不用你插手,”落融安的手掌缓慢按压了下眼球,“我的身体流动的可是皇家血脉,这一点毋庸置疑。瞳色改变,也不过是血脉的觉醒。”
他笑着,眼眸里原本黯淡下去的光芒再度涌现上来,“所以你别妄想离开我,我的能力非你所见那般简单。我想要得到的东西,不会失败。”
自负的话出口,落红瑛已经不想回应。
落融安的执念与她不同,他更趋向于毁灭。遇上落融安那天起,就注定她要经历这些无法控制的未来。
“我明白了,”落红瑛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他纠缠,她如今并不是一个人孤独来去,适时的选择妥协,才能放松落融安的警惕。
自以为拿捏住落红瑛的命脉,这个认知让落融安前所未有的心安。
他来去无牵挂,并不像落红瑛一样,在乎的太多。
真的蠢啊,在乎那么多人,最后连累的不还是自己。
“能够分清楚局势,这点倒让我放心不少,”落融安靠近她的身侧,染了流光的眸子此刻多了几分柔情,“你放心,我言而有信,会在大婚那天告诉你我知道的事情。”
落红瑛沉默着点头,对于他的承诺早已经不再相信。落融安口中从未有过一句真话,从一开始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就注定充满谎言。
萧皇后大葬,举国上下哀思三月,不得有任何喜事。就是往年的各种诗词赏秋会,也彻底被禁止。
皇宫被笼罩在一片白布之中,落红瑛坐在木轮椅上,遥遥看到上面跪拜的落融安。
短短十几日的功夫,朝堂上的风向发生了极大的扭转。而在这些人中,落红瑛始终未曾看到司徒府的人。就连落怀玉也借口病的起不来身,未曾出席。
如今的局势再明了不过,落云的朝廷从此要走向落融安的时代,只等皇帝退位,他就是下一任的国主。
墨夫人谨慎地陪在落红瑛的身边,听着传荡入天空中的哀泣声,她也忍不住红了眼睛。
“娘这一生只有你一个宝贝儿子,希望有生之年能够看到你幸福,这就足够了,”她长叹了口气,手掌怜惜的抓在落红瑛的肩膀上。
第2317章 不见踪迹()
“娘,我没有勉强自己,”落红瑛安慰地抬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
墨夫人将另一只手压了上来,脸上的笑容带了苦涩的味道。
她也是活了半辈子的人了,许多事情怎么可能逃得过她的眼睛。就算落融安对他们家瑛儿是真心的,这份真心又会过多久。
她想要亲眼看着一切的发展,直到自己再也看不到光明的那一天。
她家的孩子啊那么的善良聪慧,一定会得到幸福的吧。
丧仪足足持续了一整天的时间,空腹跪拜了一日的朝中大臣,早都累的变了脸色。习惯了优渥的生活,突然来这一遭,还真是让人承受不住。
他们这边唉声叹气中,根本不会想到,朝中势力向来显赫的司徒府,此时此刻鸦雀无声,而府邸里外墙的内侧,早就被重兵把守。
只是当人经过外面的时候,根本不会想到里面的光景。
“真是欺人太甚,已经答应了婚约,现在又整什么幺蛾子,”紫衣女子难见的黑了脸,一双眸子死死盯着紧闭的窗户。
她翻了翻手掌,灵力根本没有办法散出分毫,就是平时陪伴在侧的灵蝶,也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没有半分精神。
“我倒觉得醉翁之意不在酒,”为首的女子长叹了口气,看着围坐在侧的四位姐妹,手掌轻压在桌面,“如此重大的丧仪不让司徒府参加,我总觉得无形之中是在削弱司徒府在朝中的威望。”
“司徒府如何与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年龄最小的女子不满地嘟嘴哼道:“倒是我们公子平白受了委屈。那个墨红瑛也真是的,怎么偏偏就着了别人的道,害的事情变了复杂。”
“又不是她一人的错,”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