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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凌旋与宽玉山每日晚上都在清司斋忙碌的整理初赛胜利之人的名单,然后集中整理后,于第二日贴在大广场的告示栏上。
宽玉山像面对自己心血般骄傲地望着告示栏上的名单,对围观的弟子笑呵呵道:“多谢大家的参与!第二轮比赛一共有二十个人,希望这二十个人都能坚持到最后!”然后他将透亮的眸光望着人群中的小矮子,亲热地轻呼:“皮师兄,这么多天了你的伤应该好了吧,到时一定要来参加第二轮比赛啊!”
皮啸天尴尬一笑,摇头:“我的伤还有点疼,就不参加了!”
“那怎么能行!”宽玉山挤进人群将皮啸天拉至告示栏旁,指着上面一排名字的前端道:“你看!你的名字都已经写在上面了,划掉显得多不好看?”
“可是……”
“别可是了,我看你说话如此有气力,伤势早就好了!”说罢,宽玉山毫不客气地在皮啸天胸前拍来拍。
皮啸天被震的,忍不住轻咳。
忽然,许葵拔开人群走了过来,冲宽玉山拍着胸脯笑着承诺:“放心!我兄弟绝不做缩头乌龟!小天,你说是不是?”
皮啸天汗然,被这两个活宝推至这种境地,当场拒绝岂不是成了缩头乌龟。于是他勉为其难的点头答应:“好吧,我参加就是!”
“这就对了!说不定还能拿个前三名,下一年掌门给你来一场试炼,就去了无定观!”宽玉山越吹越离谱,惹得众人纷纷鄙视。
有人起哄道:“说的这么轻松,你怎么不参加切磋赛?”
“我这不是忙着帮乐师妹整理观中事务嘛!”宽玉山傻笑着。
“嘁!我看你是看上乐师妹了吧!”起哄的人讪笑,语气带着讽刺。
宽玉山挑眉,大方坦白:“不错!你说得对!我就是看上乐师妹了!而且我要陪着她在玄机观到老!”
“咳!咳!”乐凌旋倩碧的身影从人群中挤了进来,不悦地望着厚脸皮宽玉山,厉斥道:“少说废话!多干正事!”
“是是!清司教训的是!”
宽玉山也只有在乐凌旋跟前低声下气。
众弟子看了无不觉得滑稽,忍不住哈哈大笑。
有人无奈地叹息道:“问世间情为何物,指教一物降一物!”
翌日下午,第二轮切磋比赛正式开始。
这一次的人员,不像第一轮比赛时的修为那么杂。第二轮比赛人员的修为基本平均在前五十名内,但也不乏像皮啸天这种突飞猛进之人。
所以这一轮比赛,可谓强手对强手,欲夺得前三名,必须在切磋台上流下汗与血。
两日后的下午,寒风冷冽,呼呼北吹。
与皮啸天对决的弟子是弩术排名第一,全观排名第十三的刘向文,曾参与过第一届清司选拔赛。
所以皮啸天对刘向文还算熟悉,但将近两年没有过交集,不知道对方修为又精进了多少。
两人,道袍猎猎,站在寒风猖獗的切磋台上,吐着白气,互相凝视。
一分钟后,乐凌旋高呼一声:“开始!”
刘向文抄出背负的弓弩,朝皮啸天咻咻连发三只短箭。
每一只剑都带着强劲呼啸,毫不留情地朝对面刚召唤出来的小生物射去。
皮啸天召唤多少只,刘向文就射碎多少只,弓弩之箭例无虚发!
在被人抢占先机的情况下,只能用连消带打地方式虚耗时间,等到对方喘息的空档,立马让自己翻身抓住先机。
然而刘向文精湛的弩术,与简师兄一样,绝不给皮啸天一丝翻身的机会。
皮啸天再一次陷入躲避、不断躲避的情况。
“这可如何是好?”看得台下许葵与崔巨紧张万分,两人情不自禁地紧紧依靠对方,并拉着双手,寻找一丝安慰。
站在一旁的年轻水嫩的剑术弟子,望着台上冷冷一哼:“两位师兄何必如此紧张?皮师兄能挤进前五十名站在这切磋台上已经算是幸运,输了也没有什么,毕竟刘师兄的修为可是每天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
“哼!说的好像小天踩****运才进入第二轮比赛似的!”许葵目露凶光,望着身边小屁道士。
“难道不是吗?”年轻水嫩的道士轻蔑一笑。
“是你个头!我们家小天……”
“许师兄闭嘴!静止大声喧哗!”乐凌旋的声音随冷风冷冷响起。
年轻水嫩的道士忍不住鄙视一笑。
许葵白眼一翻,不再说话,继续紧张地盯着台上正处下风的皮啸天。
此刻,刘向文不再一根根发弩,而是施法念诀,将发出的每一根短箭分裂成四五根。连连发招,化出漫天箭雨朝皮啸天狠狠射去!
这一次,皮啸天想躲恐怕是躲不过了。(。)
第六章 冬至切磋赛(六)()
♂,
漫天箭雨,将皮啸天逼至切磋台边缘。
眼看那些锋利的箭尖就要将皮啸天扎成刺猬,谁知他扬起碧落月影杖在空中一挥,一层薄薄的屏障平地升起,将箭全部挡在了外面。
箭撞到屏障,如雨点往地下坠去。
刘向文一惊,不可思议地摇头望着对面,痴痴道:“不可能!皮啸天竟然能会施展屏障,这一招,境界不到第四层是使用不出来的!”
太不可思!
台上台下,看得纷纷吃惊。大家都觉得可疑。
但切磋扔在继续。
皮啸天趁刘向文发愣之际,召唤出狸猫,朝对面攻击去。
最后刘向文败下阵来,皮啸天又一次获得胜利。
这结果使得乐凌旋与宽玉山纷纷起疑。
宽玉山唤住准备离去的皮啸天,将他带至广场的角落,脸黑地询问道:“这次比赛虽然是友谊赛,但违反基本的规定就等于作弊!”
“作弊?清宽师弟明示!”皮啸天困惑。
宽玉山眼眸打出两道锋利的目光:“你发挥失常,难道不是作弊?”
“我如何失常?”皮啸天一头雾水。
“不对,我说错了,是发挥超常!你修为精湛得已经高过了排行第二的我!”
“你我未交手,你如何看错我高过你的?”皮啸天自己都觉得吃惊。
“你竟然会施展防御屏障保护自己,难道还不是高过我?”
“危机关头我保护自己,错了吗?”
“保护自己这一点没错,但你施展的法术超过你的能力!快从实招来,你是不是吃助攻提法的药了?”
“没有!”皮啸天无辜地摇头。
“不可能!你不可能进步那么快!跟我去清司在走一趟!”说着,宽玉山拽着皮啸天就要走。
皮啸天挣扎,甩开对方的手。
宽玉山便用力更加猛,抓着皮啸天就是不放,也不管他的手脖是否紫青。总之,他今天必须弄明白皮啸天的异常!
站在切磋台旁边的乐凌旋,看到远处宽玉山正在欺负皮啸天,立刻拔开人群朝那边跑去制止。
“宽师兄你做什么?”乐凌旋大呼,挥玉手去劈宽玉山的手。
宽玉山忍着乐凌旋的劈打,就是不撒手:“皮啸天切磋比赛耍赖玩阴,我要将他带至淘云斋找掌门鉴定!”
“你有证据吗?你就这么一口咬定?”乐凌旋厉斥。
角落巨大的动静,引来围观切磋台弟子们的目光,他们纷纷跑至宽玉山跟前看热闹。
许葵和崔巨也立刻挤至前面。
“怎么了?”许葵焦急的询问。
“发生了什么事?”崔巨也着急。
乐凌旋气的面红耳赤,双手叉腰:“宽师兄怀疑皮师兄耍诈,才赢得比赛!”
“怎么可能!”许、崔二人异口同声的反驳。
但其他弟子却纷纷手握拳头,一举一举地支持宽玉山,大呼:“我也怀疑皮啸天作弊!”
“你们!”乐凌旋气地跺脚,不过仔细一想自己心里也有疑虑,但为了弟子们之间的和谐,所以她必须安抚躁动喧哗的人群,于是拍手高声道:“安静!安静!怀疑皮师兄的人请举手!”
我、我、我……
一眼望去,手臂林立,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怀疑皮啸天。
乐凌旋惋叹,少数服从多数,不再阻挠宽玉山,挥手道:“去吧,去吧,去鉴定个真假虚实!”
宽玉山一乐:“谢谢乐师妹的支持!”说罢,他拉着痴痴的皮啸天快步朝淘云斋走去。
那些表示怀疑好奇心又重的弟子们,纷纷跟在宽玉山屁股后面,来至淘云斋。
掌门青阳正在大堂打坐,听见门外纷沓的脚步声,微微一惊,睁开双眼望着迎面走来的一大波人马,诧异地起身出去迎接。
“你们怎么来这么多人?”
宽玉山将皮啸天往掌门青阳面前用力一推,抱拳一拜:“启禀掌门师兄,我们怀疑皮啸天切磋时作弊!”
掌门青阳望着面前一群人,缓缓道:“你们都怀疑?”
“是的!”大家异口同声。
掌门青阳将清淡如水的眸光凝聚在皮啸天看了许久,又望着宽玉山道:“你且悉数说来。”
宽玉山将皮啸天这些天经历的三场切磋比赛,毫不添油加醋,原原本本地详细说了一遍。
掌门青阳暗忖,我果然担忧的没错,好好的一场同门切磋赛,竟然使得皮啸天被人怀疑。如此下去,恐怕纸包不住火。于是他微蹙眉,望着疑惑重重的弟子们,安抚:“大家不必多思,修为精进如飞这种事,以前也有过例子,你们切不要被嫉妒之心蒙蔽。世界如此之大,万事皆有可能!把心胸放开,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大道理谁都懂,但弟子们更想看到的是事情的真相。
宽玉山提议道:“不如取从皮师兄身上取一滴血,然后让我那通晓医药的师父来鉴定,他是否吃过特殊的药物。”
掌门青阳默然。
半晌,皮啸天为求清白,自己答应道:“好!”说罢,他走至堂内桌旁取来一个青瓷茶杯,然后将自己右手食指咬破,任血淌入杯中。
宽玉山立刻命令近旁一个弟子道:“快去将我师父请来。”
一炷香的功夫后,张临意背着木质药箱道长匆忙赶至淘云斋。他吃惊的望着一大群人,从中间挤至大堂的门边,望着掌门道:“来时的路上我已经说了这里发生的事,不知道我这名骄傲的弟子,有没有得罪掌门。”
骄傲的弟子,指的就是宽玉山。
掌门青阳轻轻摇头,慈祥笑着:“没事,你的这名弟子敢言敢当,是一个特别之人。”
“那就好!”张临意松了一口气,转身朝宽玉山轻斥:“你做事总是如此莽撞!难道就不能事先独自来此禀报,省的打扰掌门清修?”
“我……师父!我这也是顺应民意!”宽玉山垂头羞恼。
掌门青阳捋须微笑:“张道长不必在这种小事上浪费时间,快鉴定皮啸天是否有食用可疑药食罢!”
“好的。”
张临意道长转身面对皮啸天,接过他手中的青瓷茶杯,凝望着里面满满猩红的血,一惊,这小子竟然放了这么多血,想必心中也十分气恼。于是,他赶紧将茶杯拿至大堂的桌上,翻开药箱,取出一枚小白瓷瓶,然后将里面芽黄的液挤倒出一滴在血液里。(。)
第七章 冬至切磋赛(七)()
♂,
过了许久。青瓷杯里的血并未变色。
张临意将青瓷杯端至掌门跟前笑道:“杯中血色无变化,这说明皮啸天并未服用任何不良药物。”
宽玉山不太信,走过来凝望着杯中血,蹙眉询问:“师父,血不变色就说明没有异常?”
张临意脸色一沉:“难道我说的话能有假?”
宽玉山歉然笑道:“师父莫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你用错了方法,导致判断失误!”
“哼!还不是一个意思。”张临意不悦,娓娓阐述道:“我刚才滴入的芽黄色试剂,其实就是普通的米醋与药材连翘泡制七七四十九天而炼成的一种解血药。如若血不正常,就会凝结成黑块。如果血正常,颜色则不变。”
如此一说,疑惑的弟子们相信了一大半。
疑神疑鬼的宽玉山,也不在多问。
掌门青阳道长慈祥望着大家,轻挥拂尘:“疑惑已解开,大家都散了吧。”
于是弟子们纷纷离去。
留下张临意道长,待人走光后,拉着掌门青阳来至屋内,合上门道:“掌门,其实我刚才拿出的并非解血药,只是一般的清热解毒药。若不是你事先已将皮啸天易魂之事告知于我,今日肯定被宽玉山那个臭小子揭穿!刚才应该把皮啸天留下,叮嘱一番才对。”
掌门青阳却是一脸云淡风轻:“通过这次事情,我相信皮啸天自己会多做注意。下次若有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