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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愫雪汗然,跟着陌生男子来至镇口公告栏旁。
那些围观在公告栏旁的百姓,看到灵愫雪美丽的脸庞纷纷感到老天不公,竟然让这么一条大鱼,被一个其貌不扬的男子给逮到。
陌生男子拉着灵愫雪走至官差身旁,比对了一番画纸后,笑道:“官差大人,你看,没错吧!这姑娘眉眼口鼻,皆和画上一模一样!”
“不错!是很像,但只有皇帝亲自确认后才能算数。”官差冷冷道。
“什么?”陌生男子惊呼:“那一百两黄金,我暂时还拿不到了!”
“废话!一百两黄金不是小数目,万一你拿相似之人冒充呢?那岂不是害我等要被砍头!”官差厉斥着。
陌生男子怂了:“好吧,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放心吧,你交的人如果准确无误,皇帝说不定一高兴,给你奖励更多!你到那边去把名字和家宅地址,家中人口姓名报一下,到时候赏金下来,我亲自送至你家去。”官差办事讲究言而有信。
“那太好了!”陌生男子合不拢嘴朝旁边小案台走去。(。)
第五十七章 画中有仙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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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差不顾灵愫雪感受,用力拉着她朝镇内走去。
很快他们就淹没在熙攘来往的人群中。
而一直站在镇外未离开的景立秋,看到灵愫雪被人带走,双脚情不自禁地追了过去。他急冲冲地拨开人群,朝灵愫雪纤细身影追着,忽然一个拐角,却已跟丢。
片刻后,景立秋回至镇口,站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左右张望着,想寻找刚才带灵愫雪回镇内的陌生男子,不经意间瞟到公告栏上张贴的肖像画,张嘴一愣。
“那不是犯人的告示,而是灵愫雪的画像!”景立秋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朝公告栏扒拉进去,看到画像下方一行字,惊讶不已。
旁边一位黑胡须长脸男子,望着痴楞的景立秋道:“怎么?小伙子,你也想要那一百两黄金?我告诉你,你来晚了一步,一百两黄金已经名花有主了!”
景立秋愣愣地转头望着黑胡须男子,木木道:“你说的什么意思?”
“就是这画上的仙子已经被人找到,没有你的份了!”说罢,黑胡子男子朝身边观众拂了拂手:“都散了吧,我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于是,围观人群纷纷四散,消失在马路人流中。
景立秋却一把撕下公告栏上的画像,朝黑胡子男子追去,拉着他的衣服询问:“这位兄台轻请留步,能不能告诉我这张告示是什么意思?”
黑胡子男之淡然一笑:“小伙子,你是刚来的外乡人吧?
“是的。”
“最近城中有两件事传的沸沸扬扬,一件事隔壁村姜恶霸被斩头,还有一件事是皇帝梦中遇见仙子,想在现实中寻找一模一样的女子,纳为妃嫔。所以公告栏上贴着的仙子画像,就是皇帝日思夜想的仙子。”
景立秋闻言,匪夷所思,天下竟然还有这种荒唐的事。
灵愫雪是仙子不错,怎么会和西亲之王炽磐扯上关系?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那兄台可知道被寻着的女子,如今被带去哪里了?”景立秋着急询问。
黑胡子诧异:“小伙子,你胆子不小啊,皇帝看中的女子,你也敢过问那么多?”
“她是我的朋友,不是什么皇帝看中的女子,想必其中定有误会!”
黑胡子咧唇一笑:“哈哈,我就说冯二狗子没那么好运,原来是个模样相似的普通女子。”
“谁是冯二狗子?”景立秋疑惑。
“就是得了一百两黄金的幸运儿!”
“那他家住哪里?”
“住在三沟巷子里倒数第三家!”
谈罢,景立秋按照黑胡子的指示朝三沟巷跑去。
三沟巷顾名思义,巷子里横着三条臭臭的排水沟。
景立秋连着跳过三条水沟,来至巷子倒数第三家,敲了敲紧闭的门。
开门的人是一个满脸沧桑皱纹的驼背老大娘。
“大娘,冯二狗子的家是在这里吗?”
“是啊……你找我孙子……做什么?”老大娘牙口不灵便,颤颤巍巍道。
“我找他有点急事,他现在在家吗?”
“他……不在。”
“那他去哪儿?”
“我也……不知道。”说罢,老大娘不客气关上门,生怕自家家当被人偷窥去了一般。
景立秋就坐在门口,倚靠着冰冷的墙壁,眸光空空地等待着,手里握着一张被捏皱的画像。
一直到了天黑,肚腹空空,巷弄尾端才走来一个年轻的身影。
“你可是冯二狗子?”景立秋立刻爬起,迎上去。
年轻男子眉毛一挑:“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
“早上在镇口一个黑胡子男子告诉我的,说是你把这张画像上的女子交给官差的!”景立秋一边打开捏在手里的画像,一边迫不及待道。
年轻男子不用看画像,也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于是挥了挥手:“你要找那女子,应该去官府那里找,你来找我做什么,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我来时问过了,带走愫雪的人不是官府的,只有你见过他们。”
年轻男子用手摸了摸下巴,思索道:“他们确实不是官府的人,但却是和官府有关的人,你可以去官府问嘛!我这种平头百姓也不了解官府那些烂事!”
景立秋眸光一沉:“好吧,我去找官府。”
“咕噜……”
一阵肚子饥饿的声音闷闷传来。
“哈哈!这位公子,你肚子都饿的叫唤了,还这么担心那位姑娘。”年轻男子捧腹笑道。
景立秋肃然:“她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让朋友陷入困境。”
“困境?人家可是去皇宫享受荣华富,多少民间女子几辈子都想不到的福,那姑娘竟然垂手可得。”
“你不懂,她不适合去皇宫!她必须得去走她自己的路!”景立秋激动地牙板咬切,双手握拳。
年轻男子一愣:“你这么在乎她,不是她的朋友吧?”
“就是朋友!”景立秋大呼。
年轻男子耸了耸肩:“好吧,你这种佯装高尚的男子我见多了,反正你们什么关系是你们的事,我现在要回家洗脚,然后美美地睡一觉。”
景立秋被数落,闷闷不乐。
男子开门进屋,片刻后又走至门边,呼喊道:“公子,我家有饼,给你两块。”
景立秋一愣,回眸望去,年轻男子手中果真握着两块巴掌大的烧饼。
见了烧饼,肚子更加不争气的连连叫唤起来。
年轻男子笑着走过来,塞进景立秋手里:“快吃吧,虽然你人有点憨,但也不怪,我刚才尖酸刻薄的话语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冯二狗子虽然不是像你这般风度翩翩的正人君子,但也是藏掖不住的性情中人。所以你不要见怪”
景立秋忽然对对方改观,握着手中的饼,感激:“谢谢,有机会,我请你吃饭。”
“不用!两块饼算不得什么,你快去官府找你的朋友吧!”说罢,冯二狗子挥手而去,关上屋门。
景立秋站在清亮明媚的月光下,一边走,一边咀嚼着手中饼,不知不觉两饼入肚不再饥饿。
与此同时,他来走到了知府大人的家门口。
经过一番等待与接见,景立秋终于见到了刚从衙门回来的知府。
这位知府清廉不拘小节,对待百姓一视同仁,所以他和景立秋这种没身份地位的普通人说话,都是彬彬有礼。
弄的景立秋不好意思,觉得自己来此十分唐突。(。)
第五十八章 画中有仙子(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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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公子,你帮乡亲们捉拿了姜仁义这个恶霸,本官应该亲自去感谢你,无奈近日朝廷分拨不少公务,所以一直忙于打理,没空去干其他事。”知县大人谦虚和蔼。
景立秋羞涩一笑:“大人快别这么说,能帮乡亲们除害,本就是男儿应该做的事。”
闲聊一番,知县大人又将话锋转回正题:“景公子,本官实话告诉你,朝廷之事普通百姓不应该过问,而我为朝廷效力,更应该为皇帝保守秘密,但我看那位姑娘愁容满面,十分不情愿的模样,本官就像你透露一二。”
“谢大人!”
“唉!皇帝每年纳妃无数,后宫佳丽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真正能幸福的女子却屈指可数。本官替那些身居深宫后院的妃子们感到凄哀。”知县大人感叹一番,随即道:“朝廷派来的官差接到那位姑娘后,就带着她快马加鞭地赶着马车朝都城苑州驰去。如果景公子骑快马,连追一天一夜,也许会遇到。”
听完,景立秋眸光激动地闪烁如星:“太谢谢大人您了,我这就去追她。”说罢,他快步朝门外走去。
知县大人叫唤道:“景公子莫急,本官这里有好马!”
“谢大人好意,不必了!我有比马飞奔速度还快的办法。”景立秋挥着手臂消失在冷清清的夜幕里。
出了知县府宅,景立秋施展御风速,踏着长剑,急速却稳当地飞空而去。
顺风而行的飞剑,比平常要快许多。
数个时辰后,破晓划破黑空,泻下万倾黎明之光。
此时,通往苑州管道旁一家简陋的小客栈内,灵愫雪在客房睡的正香。
虽然她手脚带着镣铐,但依然阻挡不住她保持良好的睡眠。
纸窗由黑变白,渐渐透过灰白的光亮,将屋内照的不再漆黑一片。
忽然一阵冷风穿门而来。
一个灼热柔软的东西覆盖在灵愫雪手上。
灵愫雪警惕地从梦中惊醒,睁眼一望,看到英俊高大的景立秋正弯着腰站在自己面前,并朝她嘘着。
“景大哥,你怎么来了。”灵愫雪小声地吃惊。
“我来救你了!”说罢,景立秋挥剑在灵愫雪双手上玄黑冰冷的镣铐上慢慢割了起来。
为了不使镣铐发出声音,惊动隔壁房屋的官差,景立秋尽量把剑拉动的十分缓慢,所以割起来十分费劲。
灵愫雪感激望着身旁男子,缓缓坐起身躯:“景大哥,他们说我像西秦皇帝梦中的仙子,其实我……”
“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帮你就出去后,把你送到一个安全地方后,我再离开。”景立秋打断道。
灵愫雪还想在说些什么,房门被一只凶狠的脚揣开。
一名高头马大的棕肤色官差,厉眸望着景立秋,拔刀相向道:“什么人?竟然敢善闯这位姑娘的房间,简直不要命了?”
“官差大人,他是我的朋友!”灵愫雪恳求道。
官差眸光移至灵愫雪双手的镣铐上,对景立秋更加生气:“你想带走皇帝看中的人?”
景立秋将身板挺直,眸光直勾勾地望着门口:“她是我的朋友,不是皇帝看中的人,你们一定是认错人了!”
“放屁!这位姑娘和画上仙子一模一样,绝不可能看错!”官差毫不客气辱骂道。
“你只是说一样,但不代表真是!”景立秋狡辩。
“就算不是,那我们也得拉她到皇宫面圣一见!”
“不可以,我绝不会让你们带她去皇宫。”
“臭小子,竟然干妨碍公务,看我教训你!”官差火气冲头,挥刀朝景立秋凶猛砍去。
景立秋立刻拿剑去挡,与官差在房里打斗起来。
不到五分钟,屋内的墙壁就被打斗划下乱七八糟的痕迹。
两人又打了片刻,隔壁房间其他官差住客也都纷纷赶来加入,帮助官差一起对付景立秋。
要知道,这里是官道上的客栈,住的宾客,基本上都是为朝廷办事的人,所以官差有时候团结起来,凶猛异常。
景立秋一人打七个人,最后连连败退,退出客栈,不小心被脚下石头绊倒。
如此一摔,官差们乘胜追击,纷纷拿脚朝景立秋踹去。
最后景立秋被踹的鼻青脸肿,不省人事,睡到在满是黄沙的泥地上。
灵愫雪含泪追出来,却被官差们抓回客栈内绑了起来。
“姑娘,你若是敢在反抗一下,昏倒在门外的男子就会一命呜呼!”官差威胁着。
灵愫雪不再敢动,而是望着门外睡倒的景立秋含泪而泣。
在心硬绝情的官差眼里,这些场面早已司空见惯,所以他们对落泪的灵愫雪没有半分怜惜,而是各做各的位置,围着桌子,吃起早饭。
半个时辰后,结账完毕,官差们拉着灵愫雪,推入马车。
马车扬着尘沙,朝苑州飞奔而去。
彼时,苑州华丽的皇城。
位高权重的宦官九千岁,站在皇帝寝宫内面露微笑,直视着正在被女奴伺候着穿衣带冕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