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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愫雪更加愧疚,心似刀绞,却不能承认。她用力推开皇帝,却遭到对方狠狠的拥抱。
“你不说就不说罢,孤当你是她就是了。”皇帝语气一软,失去理智地沉醉在幻象之中。
灵愫雪挣扎,用力推开皇帝温暖的怀抱。
“陛下,民女累了。”
“那就睡在孤的床上。”
“民女想一个人清静清静。”
“也好,刚入宫总有许多不习惯,这样你睡孤的床榻,孤在此书房休息。”
“陛下,民女可以睡书房。”
“你的意思是要我和一起睡书房?”皇帝狡黠一笑。
灵愫雪一愣。
最后她乖乖地被皇帝送至卧室,关门安心睡去。
皇宫看似平静,却无时无刻不在上演你喜我忧的反差画面。
于此同时,未央宫的皇后,满脸不悦地倚靠在凤榻上,纤细狭长的神来之目,冒着两束火光望着前方黑暗,不悦怨怒道:“该死的九千岁,竟然在本宫三个月伺候一次皇帝的日子,推荐狐狸精给皇帝,简直就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
杵立在凤榻旁的婢女,双眼如铜铃,转悠着谄媚而笑:“皇后娘娘,莫要为了一个断子绝孙的宦官气坏了身子,那狗官宦再怎么权利遮天,他也没有继承人,最后还是要那皇帝的种来做挡箭牌。只要皇后娘娘您择一好日子与皇帝**,怀上麟儿,并抚育长大,到时候狗宦官也年老力衰干不动了,这天下就是皇后娘娘您的了!”
皇后一听,心情顿时舒爽许多,点了点挂满闪闪金银玛瑙的头道:“不错,那狗宦官不能生育,本宫还能再生,就不信生不出麟儿!”
“就是,皇后娘娘想开一点,何必跟一个下等卑微之人那么计较。”
一主一奴聊着。
厅堂门口响起蹬蹬地跑步声。
婢女一听,高兴地望着外面,喜笑颜开:“皇后娘娘,文公主回来了!”
“这不安分的小东西,中算是游山玩水肯回来了!”皇后娘娘立刻下榻,快步迎接上去。
只见一明眸皓齿,月下肌肤如雪的激灵少女兔子般跳如皇后怀里,娇滴滴地撒娇道:“母后!这几个月不在您跟前,你有没有想我?”
“当然,你是母后心肝宝贝!怎会不想你!”皇后见着自己骨头,脑中烦恼顿时消散。
“那父皇有没有想我?”
“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怎么?父皇又冷落你了?”
“也不能怨你父皇,都怨九千岁那个狗奴才,早不献女,非要在轮到我的日子献!”皇后气地咬牙切齿。
文公主眉头一皱,嫌弃道:“父皇都后宫八百人了!怎么还要招纳妃子,简直就是饥渴难耐!”
“诶!傻丫头,你怎么能如此说你父皇呢?他也是迫不得已。”
“怎么迫不得已?一国之君难道连拒绝自己臣子的份都没有?”
文公主年幼,在皇后保护下,暂时还看不透深宫险恶。(。)
第六十三章 皇帝的计谋(二)()
♂,
“我以后才不要嫁像父皇这样的男人。”文公主一边埋怨,一边羞涩。
知女莫若母,皇后娘娘看出了声么,连忙握着文公主双肩询问:“文儿,你有意中人了?”
文公主雪嫩脸颊飞起两片红晕,娇柔地咬了咬樱桃唇,点头:“嗯!”
“你看中哪家皇孙贵族公子?母后一定帮你撮合!”
“母后,不是皇孙贵族。”
皇后娘娘脸色一沉:“那是什么样的人家?”
“我……不太清楚,但知道他以前是昆仑山上修炼的道士。”文公主天真地笑着。
殊不知,皇后脸色阴沉如暴风雨前的宁静。
“母后,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文公主拉着皇后娘娘手臂晃荡道。
皇后娘娘不悦,将臂一抽,凝眸厉声:“你好生糊涂!”
“母后,有什么不妥吗?”
“啪!”皇后的手无情地掴在文公主水嫩的脸上。
“母后!你为什么打我?”文公主满眼含泪。
皇后再次扬起手,却停在半空久久不落,大声怒吼:“你堂堂西秦帝国公主!竟然喜欢身世卑微的道士!你这是在给皇族丢脸!”
“母后!你曾说过,嫁人一定要嫁自己喜欢的男子,千万不要像你一样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否则整个人生就算再富丽堂皇,都是空壳!”文公主哀哭着。
皇后万万没有想到,文公主竟然把自己的话一字不漏的记住了,而且记的刻骨铭心。
“所以你就没有下限地找了一个没有地位的卑劣男人?”皇后厉斥,眼睛通红。
文公子拼命摇头:“他不卑劣,他是个善良的人!他不仅把我从地痞流氓手中救了出来,还一路护送我回苑州!”
皇后不听,将文公主狠狠一推:“你走,我没有你这个女儿,你什么时候和那卑劣男子断绝关系,我就什么时候再见你!”
“母后!”文公子气地跺脚。
“滚!”
皇后歇斯底里地怒吼,恨不能掐死这个不争气的孩子。
文公子抹着眼泪飞奔离宫。
宫外,夜深人静,月沉星稀。
景立秋住在一家不大不小的普通客栈里。
此刻的客栈,除了大堂还燃着昏黄的烛火,后面的住客区安静漆黑,没有任何声响,客人们都沉睡在梦乡之中。
唯独景立秋所住的这间小房内,还点着明黄的烛火。
他倚靠在窄小的轩窗前,抬头仰望着迷蒙的月牙,喃喃自语:“愫雪,你还好吗?”
没有人能回答。
景立秋望着望着,月牙忽然变成灵愫雪闪烁的眼睛,她笑起来时候,也是这般弯弯美丽。
忽然,走廊的黑暗中传来一阵嘤嘤哀婉的哭泣,随后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一个娇弱柔软的身躯,像猛虎一样扑入景立秋的怀里。
烛火晃了晃。
景立秋望着怀中哭泣的女子,惊讶道:“文公主,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景大哥,我和母后吵架了!”文公主一边哭道,一边将盈盈泪水撒在景立秋温暖的胸膛。
景立秋想推开她,但有于心不忍,只好任由公主趴在自己胸前,发泄悲伤。
“文公主,想必你的母后也很伤心吧?”
“她当然伤心,但她却是在为她权利而伤心。”
“此话怎讲。”
“她觉得我喜欢一个没有地位的男子,给她丢脸了!”
“原来如此,不能怨你母后。你贵为公主,应该找一个和自己门当户对的男子,不然日后你嫁了会过苦日子。”
“俊哥哥,我不怕苦!只要是我喜欢的我一定不会轻易放弃。”
“公主你很坚强,但婚姻不是儿戏。”
“我没有儿戏!我就是喜欢俊哥哥你!”
景立秋一愣。
“什么?你跟你母后所说的男子就是我?”景立秋连忙将公主从自己怀中推开,走至一边背对着:“公主,你不能喜欢我。”
“为什么?这一路你对我呵护有加,我看得出来,你很在乎我!”文公主凝视着景立秋高达英俊的背影,大声道,仿佛在宣誓什么。
“我对你好,那是因为你是公主!”
“对呀!我是公主,所以你对我好,我就喜欢你!”
“……”
景立秋顿感无语,觉得和一名十三岁懵懂无知的小女子,解释不清。他走至门口,开门:“公主,今晚你在此睡一夜,明早天亮就赶紧回宫,向你母后认错。”
“为什么?”文公主不解。
景立秋不想解释,快步朝门外走去。
“俊哥哥,这么晚你去哪里?”文公主呼唤。
“我去找老板再去要一间房。”
“噢。”
这一夜,文公主胡思乱想至深夜,疲累地睡去。
景立秋在另外一个房间,辗转难眠直至天亮。
当第一缕阳光洒在小客栈的屋瓦上时,景立秋捂着疼痛地头从床上缓缓坐起。
忽然一个矮小身影对门进来,声音愉悦地招呼道:“俊哥哥,你醒了?”
景立秋长出一口气,郁闷道:“文公主,你该回宫了。”
“我昨晚说了,我不回宫,宫里不适合我。”文公主任性道,双手环抱着双臂,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你的母亲……”
“闭嘴!别再跟我提那个势力的女人!”文公主命令,走至床榻边轻轻坐下:“俊哥哥,今后我就跟你在一起浪迹天涯,你走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你一定要好好保护我哦!”
“……”
景立秋沉默,不想说话。
文公主脸色一沉,愠怒,不悦:“俊哥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喜欢的是那个你想救的姑娘,但是想赶我走门都没有,因为只有我可以帮你入宫去救那个姑娘。”
“没有你,我自己也可以。”
“哈哈!别说笑了,皇宫又不是客栈,巡逻护卫一层又一层,十二时辰不歇班,没有皇令,你进去只有被抓的份!”文公主不屑道。
“那也不需要你管。如今我已经将你安全护送到苑州,你回你的宫,我救我的人,我们再无瓜葛!”景立秋态度绝然。
文公主愤怒,却不忍厉斥自己心爱的男子,转了转激灵的双眸,道:“俊哥哥,你要救的那位姑娘已经在皇宫,而且跟我父皇共处一室,如果你想见她,我可以毫不费力气的带你入宫。”
景立秋一听,胸膛忽然一疼,立刻询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昨日回宫,母后心情不悦,所以我敢肯定,一定是父皇又纳了新妃。”
“说不定不是愫雪。”
“说不定就是。”
景立秋越来越担忧,忘了文公主的任性,央求道:“公主,快带我进宫吧。”
文公主红唇轻勾,狡黠一笑,俊哥哥说到底,我对你还是十分重要的。(。)
第六十四章 皇帝的计谋(三)()
♂,
数个时辰后。
空旷偌大的皇宫大门口,被八个轿夫抬来两顶华丽的轿子。
轿子落地的片刻,里面走出文公主和一名奴才服饰的修高男子。
他,就是景立秋。
没有办法,文公主懵懂无知的脑袋瓜,只能想出这种假扮太监的馊主意。
把守皇城大门的两名守卫,见到文公主,问都不问,直接放行。
他们走在宽阔的入宫大道上,微凉的清风,撩起华丽的衣袍。
景立秋垂着头跟在其后,叮嘱:“文公主,既然你回到皇宫了,就快去给你的母后道歉。”
“我知道了!”文公主走在前头,羞涩一笑,温暖的阳光打在她的脸上,就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
于是二人先来至未央宫。
此刻,皇后正在厅内倚靠着贵妃榻,提娟拭泪,嘴里不停对身后婢女埋怨念叨自己的女儿:“那个死丫头,如此叛逆,就是不明白为母的良苦用心。现在九千岁抓着我生不出儿子这条罪状来压制我,她不仅不去找个有钱有势的公子来依附,反而找个没有身世背景的道士,简直就是不把我们母女的死活放在眼里!”
“皇后娘娘,文公主年幼,才十三岁。”婢女一边手法精湛地揉捏着皇后双肩,一边安慰。
“十三岁不算小,当年我十岁就被父母送进宫来做太子妃,一直处心积虑地为娘家人铺就康庄大道,没想到自己生的个女儿,性子一点也不随我,完全就是一匹不顾世俗眼光的野马。”皇后越说,眼泪越多。
没多久,文公主美丽娇小的身影,款款走入未央宫大厅。
“母后,孩儿来请罪了!”文公主跪在贵妃榻前。
皇后眼泪更加汹涌,但神情确定严肃镇定:“你还来做什么?难道还想母后哭的少?”
“母后,您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别哭了。我听从母后的就是。”文公主垂头愧疚。
“你想明白了?”皇后诧异,立即擦掉脸上的泪。
“孩儿未想明白,是孩儿心爱的男子要孩儿来此向母后请罪!”
“你……”皇后气地胸膛剧烈起伏,不知说什么是好,于是将眸光转投至文公主身后的随从身上:“你又换奴才了?”
“不是换,是添加。”
“你要那么多奴才做什么?本宫以前赐给你的星澜不好?”皇后气的脸色阵青阵红。
“星澜很好,很体贴,但是他太哆嗦,所以我就自己在奴隶市场买了一个新的回来。母后,你看这奴隶多俊多有气质!”
“好看有什么用?好看的大多心术不正!”皇后看着他们越看越烦:“你赶紧给本宫退下,不和那卑劣的男子断绝关系,别来见本宫!”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