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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位郡主了?众百姓的心吓的噗噗跳,随后也纷纷跪地呐喊道:“郡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北陵皇朝只有一位郡主,也是唯一一个有爵位在身的长乐郡主,也就是已故太子唯一的嫡女—宫阡陌。显然他们面前的这位女子就是长乐郡主,难怪她自称本宫。
传说,长乐郡主一岁能言,三岁能武,五岁便帮着皇上出谋划策,可谓是神童转世。直到她十岁那年,突患疾病,神志癫狂,当时可是急坏了皇上和宫中所有御医,只记得当时出动太医院所有高手,却都是束手无策,皇上当时都差点将宫中所有太医处死,幸好当时有一位神秘高人突然到访,救治了郡主的急症,可是治标不治本,要想根治郡主的失疯之症,就必须将郡主送到山中静养,少则三五年,多则十年或是更久,皇上无可奈何之下只要将郡主送走,这一去便是五年。
沐婉瑶和花若怜想也想不到眼前的绝丽少女竟然就是北陵皇朝唯一的郡主,而她们刚才说丞相府的千金是北陵皇朝最尊贵的女子这样的话被她听去,岂不是要被捉拿问罪的,本来花若怜的一番恭维的话让沐婉瑶听的心花怒发,而现在确如芒刺在背,恨不得刚才这番话从未听过。
沐婉瑶瞪了一眼花若怜后,也学着众人向宫阡陌行礼:“不知郡主回京,是臣女的罪过,望郡主不要怪罪。”
花若怜此时已是惊呆了,刚才诽谤郡主的人是她吗?这郡主一回京她就撞到了刀口上,这要是让她爹知道非要剥下她一层皮不可,本来爹爹就是让她多和沐婉瑶亲近亲近,希望沐婉瑶的爹能在朝中提拔提拔他,那侍郎府的地位便能有所提升。所以她才一直巴结着沐婉瑶,而如今一切希望变成了绝望。
宫阡陌看着花若怜一副懊悔不已的模样,顿时笑出声:“花小姐,你说本郡主有没有资格自称本宫呢?”
花若怜顿时吓到跪在地上,一副卑微不已的样子:“郡主恕罪啊……臣女不知道是郡主大驾……求郡主饶过我这无心之言……”
“贺统领,你说是丞相府的嫡女尊贵还是本郡主尊贵呢?”宫阡陌摇头看着贺威,一副十分不解的样子,煞是可爱!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宫阡陌,沐婉瑶半弯的身子一直没敢起,此时听到宫阡陌的话,手心直冒冷汗,花若怜此时恨不得咬碎自己的舌头,都怪她刚才多嘴,现在好了既没讨得沐婉瑶的欢心,还招惹到刚回京的郡主……
严惩不贷()
贺威一直跪在地上,没有宫阡陌的准许他不敢起身,他知道郡主是在罚他,他也认了,此时听到宫阡陌的话,神情严肃的答道:“自然是郡主尊贵。”
众人听闻此言,也是暗暗吓了冷汗,北陵皇室唯一的郡主那可是比公主还要尊贵的,且不说皇上对她无上的荣宠,就是宫中的德妃也不敢招惹她,可想而知她这个长乐郡主在北陵是如何万万人之上的尊贵了。
“是这样吗?那为什么侍郎府的千金说丞相府的沐小姐是北陵最尊贵的女子呢?”宫阡陌状似疑惑的问道。
“来人啊,侍郎千金以下犯上对郡主不敬,将花若怜抓起来,押入地牢,等候皇上发落。”贺威嘴角一抽,然后极为威严的朝身后的侍卫开口道。
随后,便有几名侍卫从人群中走出……
花若怜见状,极为恐慌的惊呼:“不要……不要抓我……郡主饶命啊!郡主,我在也不敢了……沐姐姐快救我啊……沐姐姐……”
“等等!”宫阡陌在几个侍卫仅离花若怜一步之遥的距离时开了口。
几名侍卫跪地行礼,为首的一人低着头道:“不知郡主还有什么吩咐?”
花若怜以为宫阡陌放过她了,刚刚紧绷的心顿时舒缓了下,可是宫阡陌下一句话却把她打入了深渊,深不见底。
“将那几个大汉也一并压入地牢,既然他们不是丞相府的人,又诬陷丞相府造反,这罪名可不小,若不严惩岂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那几个大汉从自家小姐出现后,就知道自己已经犯下大罪,心里害怕的不得了,在听到刚才他们说下抓入大牢的女子是长乐郡主时,已经是吓的目瞪口呆,口不能言了。
而花若怜闻言直接昏倒在地,几个侍卫直接将花若怜和那几个大汉一起拖走……
“贺统领,回宫后,记得和皇爷爷说下,叫大理寺卿好好查查,免得有人说本郡主诬陷丞相府。”宫阡陌扫了一眼隐忍不已的沐婉瑶冷声说道。
贺威闻言嘴角猛抽,不可见底的点了头道:“是,微臣谨遵郡主之命。”
宫阡陌满意的看了一眼贺威,随后看向众百姓开口说到:“大家快请起吧。”
众人这才感恩叩谢:“谢郡主。”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宫阡陌看向刚才那个对她明训暗帮的人,开口问道。
那人不想郡主还记得他,顿时一惊,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回郡主,小人叫张生。”
“张生啊!不错!对了,贺统领,今年科举是在何时进行呢?”宫阡陌打量了下张生,点了点头,然后对这贺威问道。
“回郡主,是六月十八。”贺威不知道宫阡陌打什么主意,只好如实禀告。
“那就是说还有三个月的时间,那个张生是吧,你想不想考科举,为朝廷效力呢?”宫阡陌从刚才张生对她说的一番话不难听出这人有着满腹才学,却空有抱负不得施展,一股壮志难酬的无奈之感,所以她打算给他一个机会,就看他会不会把握了。
张生不曾想宫阡陌竟让他去考科举,其实他也进过考场,可是还未下笔作答之前便被赶出了考场,究其原因还不是他出身微寒,没有显赫的家室。
如今不一样了,有郡主的推荐,任那些狗眼看人的家伙也不敢把他赶出去了。
“回郡主,小民愿参加科举,为朝廷效力。”张生十分诚恳的回道。
回宫()
“好,那你好好准备吧,希望有朝一日你能为朝廷效力。”宫阡陌知道她没有看错人,点了点头,对着贺威说道:“贺统领,是不是可以回宫了?”
贺威巴不得宫阡陌早这么说,想着皇上交待的任务真是够艰巨的,朝宫阡陌一礼:“是,郡主,微臣马上去准备。”
宫阡陌点了点头,玉手抚了抚身上的长裙,转身就走……
沐婉瑶处在旁边,看宫阡陌从头到尾一眼都没有看过她,她是该庆幸宫阡陌放过了她,还是嫉恨她看不起她呢。
沐婉瑶看到宫阡陌走出人群后,便站起身来,正打眼看宫阡陌,不想她突然回头,对沐婉瑶浅浅一笑,霎那间风华尽显,只听宫阡陌临走了说了一番话……
“沐小姐,今晚宫中有宴会,到时可要好好打扮下,让各国使臣可以好好的欣赏欣赏北陵最尊贵的女子是如何的艳压四方啊!美冠绝伦啊!哈哈……”
宫阡陌笑的张扬,却丝毫不影响她高贵清雅的气质。
众人不禁对她纷纷赞叹!想着郡主真是美丽大方!不但没有怪罪丞相府的千金,还邀请她去参加宴会,真是有气度,不愧是皇室最尊贵的女子。
宫阡陌说完便闪出了人群,只是在走出人群之前有意无意朝茶楼顶层看了一眼……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这个样子……呵呵……”只见,茶楼顶层的一间雅阁里,一身穿墨金色锦袍的男子负手立在窗前,脸上带着银色面具,仅露出绯色艳丽的玉唇,目光幽深,透过窗口正好可以将外面的景物尽收眼底,而刚才正是这墨金色锦袍的银面男子在楠楠笑语。
“尊主,内侍公公来传旨了,说皇上今晚要在宫中设宴为今日回宫的长乐郡主接风洗尘,尊主,您是否要去?”男子身后的一位黑衣冷面男子恭敬的说道。
待看不见那抹浅紫色残影时,银面男子才从窗口收回视线,转身看着黑衣男子,轻启微唇,淡淡的吐出一个字:“去。”怎能不去?她都回来了,他当然要去!
闻言,黑衣冷面男子诧异的看向银面男子,以往像这种宫中盛宴尊主都是不予理会的?如今?是什么改变了?莫非是?
黑衣冷面男子心思百转后,恭敬的俯身退出雅间。
银面男子在黑衣男子走后,伸出白皙修长的玉手从怀里掏出了一枚碧玉无暇的半月状暖玉,只见,那暖块玉色泽通透,镂空之处还清晰的刻着一个‘陌’字,显得晶莹萦绕,让雅间一下子明亮起来。
银面男子拿出暖玉后神色就变得熠熠生辉,一下子又变的温情脉脉,忽而又笑出声,忽而又神色复杂,然后来回抚摸着暖玉坚定的道:“凤凰神裔尊阡陌,暗狱九劫帝惊澜,古巫灵族雪染天,如果这是天命,我亦不惜一切……”
……
在说宫阡陌这边,镶金嵌宝的豪华马车行驶到宫门口便停了下来,只见,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永安门’。
“郡主,到了。”贺威下了马匹对着马车里的宫阡陌恭敬的说道。
宫阡陌闻言,掀开了车帘,一看便看到宫门口匍匐着一些丫鬟和侍卫,她转头问:“贺统领,这些人在干嘛?”
北陵朝堂()
贺威怪异的看了一眼宫阡陌,然后回答道:“回郡主,他们是凤阳殿的人,在此是为了迎接郡主。”
“凤阳殿?迎接我的?”宫阡陌用手指了指自己。
贺威嘴角抽了抽,再次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宫阡陌道:“郡主出京五年,难怪忘了,凤阳殿是郡主的寝殿,而他们是打小便侍候在郡主身边的内侍。”
“那快叫他们起来啊!跪在地上多难看啊!”宫阡陌朝贺威说道。
贺威闻言,笑了笑,郡主还是以往一样,不拘小节,关心下人,贺威朝那群跪在地上的内侍们说道:“郡主大恩,准予你们起身。”
“谢郡主恩典!”内侍们叩谢恩典后,缓缓起身站到一边。
宫阡陌见那群内侍们都起身了,对着贺威说道:“贺统领,快进宫吧,我想皇爷爷了。”
贺威赶紧在前面带路,不多时,马车便驶进了皇宫里……
“那是谁的马车?”只见,宫阡陌的马车走后,一身穿月白色锦袍的俊美男子出现在宫门口,目光正看向那马车的背影。
“回睿太子,那是长乐郡主的马车。”男子身后一位穿着深蓝色仙鹤图的太监低首恭敬的说道。
“一个郡主竟能在皇宫大内坐驶马车畅通无阻?你们北陵皇朝真让人大开眼界啊!”俊美男子复尔笑着说道。
“太子有所不知,自打郡主出生起,皇上便下过令,准许郡主自由出入宫廷,且不用遵守任何规矩,可以说皇上所有的子孙都不及长乐郡主一人的分量。”那太监说道。
俊美男子微微惊讶,看来这长乐郡主是个人物,如今北陵皇嗣子息稀少,皇子当中只有安王和辰王两个,可这二人,一个痴迷酒色,不堪大任。一个缠绵病榻,日日不离汤药,不足为虑。皇孙当中便只有人称‘竹医公子’的夜瑾离和今日刚回宫的长乐郡主,夜瑾离虽是皇帝外孙,但毕竟不姓宫,而长乐郡主虽是女子,却是北陵皇帝唯一的嫡亲孙女,那身份足以媲美任何一个皇室公主,且只高不低。
不多时,俊美男子脑中便形成一个想法,然后笑了笑抬步朝皇宫外走去……
……
皇帝寝宫,金陵殿。
“启禀皇上,郡主已经接回宫里了。”贺威低着头,极为恭敬的说道。
只见龙案上一个身穿黄色龙袍,胡须花白,虎目炯炯,身材偏瘦的老皇帝,正在来回踱步,似在思考什么极为令人烦恼的问题。
老皇帝似没有听到贺威的话,又来回走了几个回合,突然一拍手,喊道:“朕想到了。”
贺威十分疑惑的看着老皇帝莫名其妙的举动,低首问道:“不知皇上想到了什么?”
“贺威,快快,快把朕扶到床上去……”老皇帝说风就是雨,急忙忙拉着贺威往床榻上走去。
“皇上,您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传太医?”贺威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皇上向来身体康健,虽然已到六旬之龄,但也没有说病就病啊!
老皇帝一听,头上一热,说道:“对对,要传太医,传太医……”
装病的皇上()
贺威一听总觉得哪里不对,皇上的样子倒不是病更像是再害怕什么,害怕?对,就是害怕,谁能一国皇帝害怕成这样?毫无疑问当然是刚刚回宫的那位……
贺威紧张的心稍微放下了,知道皇上不是真的身体有恙,倒也没有拆穿,只要附和皇上,转头朝外面的太监喊道:“传太医!”
守在门口的太监们一听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