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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儿的意思让我代她去东盛一趟?”夜瑾离听闻这个消息时丝毫不感觉意外,东盛那边的事情他已经听说,圣雪染的雷霆手段就是他也觉得不可思议,若是这个人真的和陌儿有所牵扯,那么他才真的要担心了。
“是的,世子,郡主说您去在合适不过了。”阿青将宫阡陌的话原话带到。
夜瑾离同意的点头应道:“好,你回去告诉,我明日就启程去尧都。”
“是,那奴婢告退。”
阿青离开后,夜瑾离打开书房的窗户对着天空的皎洁的月光发出一声长叹:陌儿,若真是你想要的,表哥会尽全力帮你达到。
幽蓝城位于天武大陆的中部,是四国交相辉映的所在,也是各国不得不与之较好的势力所在。
铜墙铁壁般的城墙高高垒起,四周都是巡逻的守卫,昭显着凤氏一族的旗帜如何擎天柱一般伫立在城墙的顶峰处。
幽蓝城的主人府丝毫不亚于任何一国的皇宫,相反比之更加奢华和宏伟。
在月光的照耀下波澜壮阔的宫殿更显得光芒四溢,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这样的宫殿比之古代的阿房宫也是不遑多让!
“主子,东盛的局势已定,您真的不准备插手吗?”若不是主子下令不准他们插手东盛的朝政,东盛未必是圣雪染的天下?
听闻玄影的话,高坐的尊贵男子,一袭墨金色的锦袍绣着金色的威龙,不容置疑的霸气瞬间散发出来,好似九十九层天外的天神,高贵的只能让人膜拜和仰视。
凤惊澜似笑非笑,对着玄影的话不置可否的回道:“月盛泽的书信写着什么,你知道吗?”
玄影闻言一愣,月盛泽不就是东盛的皇帝吗?难道尊王不出手的原因是……
“属下不知。”玄影如实回道,不管他猜到了什么,他也不敢直言不讳的说出来。
“东盛以南的十座城池,呵呵,本王还是低估了月盛泽对月君宸的亲情,能让他不惜以领土交换,只是为了给他的儿子足以喘息的机会,他以为本王不出手,他儿子坐稳了江山就能制衡本王吗?呵呵,本王会让他知道,这天下不是本王要不起,而是本王根本不屑要……”他想要的东西至始至终只有一个,也只有那唯一的一个。
“属下明白,可是墨衣那里已经传来消息说,圣雪染登基后便会与北陵皇朝联姻,属下担心……”主子对长乐郡主的心他们这些做属下的都看在眼里,若是圣雪染真的那么做,他们不敢想主子会做出什么惊天的举动来?
凤惊澜闻言眼里的杀意一闪而过,让一旁的玄影不寒而栗。
“无妨,玄影,即刻传令下去,将那十座城池列为聘礼一起送到尰都,在将这封信交给她,本王要让圣雪染措手不及。”
“是,主子。”玄影应言躬身离去。
东盛皇朝,尧都。
御书房里静谧安详,一袭雪袍男子矗立在一副画的面前,久久不肯离去。
“圣子,夜深了,明日是您的登基大典,您该早点休息。”長斩推开房门,对着背对着他的优雅男子说道。
雪袍男子没有转身,轻柔的声音却从他的口里传出来,“明日她会来吗?”
長斩闻言一滞,没有应声,脸上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却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不会来是吗?”说这话的时候,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可语气里的失望和黯然却是不难发现。
“北陵的使臣是夜世子,也许是长乐郡主朝政繁忙……”
“明日更是她的大婚对吗?”圣雪染激动的打断了長斩的话,那揭底嘶吼的模样仿佛是失去了魂魄的人,没有了生机。
登基称帝()
長斩的一番话连自己都骗不过,又如何让圣雪染相信?
依北陵目前的朝局来看已经是大势已定的,宫阡陌掌朝期间大刀阔斧的改革了一番,现在的北陵已经丝毫不逊于东盛,再者北陵现在人才辈出,沈学士官复原职,加任宰相,又有北陵两位王爷及新任状元张生一旁辅政,所以何谈国事繁忙一说?
“圣子,长乐郡主她或许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才未能前来。”毕竟与幽蓝城的联姻是陵皇的旨意,长乐郡主纵使在得圣宠也不能抗旨不是?
圣雪染也想这样欺骗自己,可是他骗不过自己的心,陌儿是何人?她何曾委曲求全过?
“長斩,你不必再说了,让我好好静一静。”
長斩闻言躬身退了下去,只留下圣雪染一人对着墙壁上的壁画睹物思人,久久不能离去。
陌儿,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北陵,尰都,皇宫。
“郡主,陛下醒了。”阿青说。
正在批阅奏折的宫阡陌猛的抬起头,脸上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皇爷爷醒了,那我去看看他。”放下笔,宫阡陌站起来就朝门口走去。
“丫头,辛苦你了。”从夜瑾离那里得知自己的乖孙女为北陵所做的一切,心里是无限的欣慰。
宫阡陌拉着老皇帝的手说道:“皇爷爷,说什么呢,陌儿一点都不辛苦,这些年都是皇爷爷在为陌儿操心,现在陌儿长大,以后有陌儿保护皇爷爷,皇爷爷可以放心了。”
“放心,皇爷爷放心,丫头长大了,北陵交给你,皇爷爷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皇爷爷不要说丧气话,皇爷爷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宫阡陌纠正道。
“哈哈哈,丫头说什么就是什么。”老皇帝也不反驳。
“丫头,你告诉皇爷爷,你是真心要与幽蓝城联姻吗?”老皇帝有些担心的问道,毕竟宫阡陌逃婚在前,若是这次在有意外,幽蓝城那里恐怕会不好交待。
老皇帝还不知道凤惊澜与宫阡陌的事情,一些都以为是宫阡陌为了北陵的大局不得已要下嫁到幽蓝城去。
宫阡陌沉默了半响后十分严肃的开口道:“皇爷爷,陌儿不会拿自己的终生大事开玩笑,陌儿既然决定了,就不会反悔。”这是她的决定也是对凤惊澜的承诺。
老皇帝闻言宽慰的笑道:“如此就好,惊澜是个好孩子,把你交给他,皇爷爷也就放心了。”
宫阡陌不懂,皇爷爷话里话外好像都在透露出一个信息就是对那个叫凤惊澜的家伙很熟悉?
见皇爷爷明显有些疲累了,宫阡陌也就没有多问,所以就将这个问题暂时压在心里。
幽蓝城的迎亲队伍在昨天就已经到达了尰都,且还是凤惊澜亲自迎娶,足以说明幽蓝城多么重视与北陵的联姻,这算的上是异常盛世婚娶。
“主子,明日大婚的事情都已准备好,可还有什么吩咐?”
此时的凤惊澜依旧带着那张金色面具,任谁也看不出他是喜是怒。
“让人秘密注意东盛那边的情况,一有情况立即汇报。”依圣雪染的性格,他不相信他会心甘情愿的放弃这个机会,所以明天一定会有一场恶战,不过他不怕也不惧。
“是,主子。”玄影恭敬的应道。
城郊外,一处破落的庙宇里,一男一女做着苟且之事,事后,一位狼狈如乞丐的女子,阴毒的声音从她口里传出来,“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男子猥琐的上下其手,流里流气的说道:“你放心,我已经让人在她的饭菜里下毒了,不出三日她必定暴病而亡。”
“哈哈哈,你说的是真的?”女子即便有些癫狂,也还是有些不敢置信,宫阡陌是何人,是北陵最尊贵的郡主,是北陵未来的王位继承人,她就这样死了?
“当然是真的,你这女人,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吗?”男子相貌一般,身份倒是不低,是已被贬职的张权贵的儿子,此次北陵与幽蓝城联姻,张权贵负责膳食,这也就被他抓了个漏洞。
话说,自从宫阡陌掌权期间,一些朝中大臣大多贬的贬,流放的流放,就连他老爹不例外,而且他上次的事情也让吃尽了苦头,若不是念在他是张家唯一的子嗣的份上,恐怕也是难逃一死,所以他恨宫阡陌,恨不得她死,要不是她,他也不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好在现在有个天赐的良机在他面前,即便不是女子有求与他,他也不会让宫阡陌好过的。
“相信,奴家怎么会不相信你呢,您可是奴家唯一的依靠啊!”女子娇柔的声音一下低了下来,在月光的照耀下看清了她的面容,隐隐约约的容貌暴露出来,正是被流放关外的花若怜。
父亲惨死关外,她费尽千辛万苦的才逃回了尰都,为的就是报仇,宫阡陌害死她父亲,剥夺了她的家产,她不会放过她的。
次日清晨,刺目的阳光笼罩大地。
东盛,尧都。
今日是东盛新皇的登基大殿,城门大街一改往日的喧嚣热闹而变得肃穆庄严,数百名禁卫严谨把守,朝臣们都衣冠凛凛的站立在宫门前,恭谨的迎接他们的新皇……
“圣子,您的那封信昨日已经以飞鸽传到尰都,可是属下担心长乐郡主未必能看的到?”今日圣子登基,却也是长乐郡主与幽蓝城大婚的日子,圣子又有何把握能阻止的了呢?
俊美不凡的脸上因为長斩的几句话染上了薄怒和冷厉,世间上的任何事情他可以都在乎,就是登基称皇对他来说也是无关紧要,可是就是她不行,关于她的任何一件事对他来说都是惊天大事,尤其是她的大婚,她就要嫁给别的男人了?
不,不会的,只要她看到那封信,她就不会嫁,不会!
“她一定会看到的,一定!”圣雪染从来没有这么自信的说过一句话。
長斩知道圣子的心并不好受,东皇临死前所交待的事情让圣子不得不从,圣子这一生只对两个女人用心,一个是圣子的母亲,一个便是长乐郡主。
即便圣子深爱长乐郡主对那个为他付出了性命的母亲也不能弃之不理,即使母亲已经死了,她的骨灰圣子也一定要取回来,这是圣子身为人子必须做到的事情。
神秘信函()
清晨,长空如碧,万里无云,真真是一个大好的日子。
只瞧,北陵尰都,十里长街上,一眼望去,都是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喜气盈满。
要说这热闹从何而来,只因今日是幽蓝城尊王迎娶北陵长乐郡主的大好日子。
皇宫,凤阳殿。
一袭绣着金色凤凰的红色喜袍加身的少女退去了往日在朝中的威严与霸气多了几分妩媚和柔情,让人看的移不开眼睛。
“郡主,您身上的喜袍是尊王殿下亲自命凤凰阁定制的,五彩的凤凰,金色的绣线,这边角还有您最喜爱的红梅,您看您穿在身上简直比天上的仙女还要美丽。”
听着喜婆的话,宫阡陌不由的弯起了嘴角,以往这些阿谀奉承的话她是不屑听的,可是如今不一样,没有女人不喜欢别人说自己漂亮,尤其还是她大婚的时候,何况她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真的很开心。
因为皇爷爷的病好了,朝政也渐渐稳固,两位皇叔作为辅政大臣也算尽心尽力,这下她可以休息一段时间,到幽蓝城看看,都说幽蓝城和仙境差不多,正好她也答应了凤惊澜会在幽蓝城逗留一段时间,也算是弥补他这段时间对她的陪伴。
阿青和菱心也换上了华衣美服,站在宫阡陌的一旁,只见,阿青拿过递上来的凤冠为宫阡陌带上,并说道:“郡主,这是陛下送过来的。”
“嗯。”宫阡陌应了一声,呆呆的看着头上的凤冠,若她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她母亲的东西,据说母亲的身份很神秘,嫁给父王的时候所带的东西很新奇和独特,只可惜母亲早逝,不然她真的很想在母亲的怀抱里找找前世不曾有的温暖。
正当宫阡陌陷入对母亲的怀念中,一只通身雪白的白鸽飞了进来,而躲在角落里正偷偷的吃着喜桌上的东西赤炎闪电貂风一般的捉住了那只白鸽,并献宝似的的送到了宫阡陌的面前……
宫阡陌和在场的几人都惊奇的看着那团白物朝她们走来,“小东西,你怎么脏兮兮的,是不是又躲在角落里偷吃东西了?”
从和宫阡陌回宫后,宫里的人便知道这只白貂的特殊,尤其喜欢吃肉,而且在宫里的这段时间吃的那比十个人的饭量还多,这不,本该小小的一团,现在弄的和肥猫的身躯差不多,一点都看不出来原来的苗条身影了,而现在还把刚飞进来的白鸽咬死,一副要吞吃下肚的模样,叫宫阡陌等人看的哭笑不得。
赤炎貂碩着比小了一半体积的白鸽,连忙摇头,死不承认,自己偷吃东西,它没有偷吃,它是一直再吃,“呜呜……主人……你嫌弃人家了是不是……你怎么可以这样有了新欢忘了旧爱?”赤炎貂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的模样在向宫阡陌控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