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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再也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也没有人再会找到她,她在也不想回到那个如同地狱一样的地方。
“主子,已经查到了,蓝家之主蓝胥和圣姑来往密切,而且从紫衣的口中探出,蓝胥对圣姑惟命是从,此次蓝家和欧阳家联姻一事便是圣姑一手促成的。”
凤惊澜躺在软榻上,听着玄影禀报得来的消息,面具下的俊颜隐隐发出令人胆颤的寒意。
“将这个东西交给紫衣,她知道该怎么做。”只见,凤惊澜从袖中倒出一瓶丹药交给玄影。
“是,主子。”玄影恭敬的接过,转身人已不见。
恶毒心计()
东盛尧都,皇宫,御书房。
“圣子,探子回报说长乐郡主乔装住进了梅城蓝府,并且幽蓝城圣姑也住在蓝府里。”長斩恭敬的说道。
圣雪染闻言,恼怒的神色一闪而过,幽蓝城,圣姑,凤惊澜,他们还是追来了不是吗?
“备马,我要出宫。”他绝不会让凤儿在离开他,绝不。
長斩仿佛早就知道圣子的打算,“圣子,马车已在宫外候着了。”
长乐郡主就是圣子的劫难,从圣子登基后,已经有多少朝臣建议圣子广纳后宫嫔妃,可是圣子一直置若罔闻,还将建议的大臣乱棍打死,也不怕会对朝中造成恐慌,可是他不敢在劝说圣子。只要长乐郡主一天没到,圣子的心情就一天比一天遭,在这样的情况,他是万万不敢去招惹圣子的。
圣雪染仿佛没有看到長斩担忧的神色而是疾步的走出宫殿并快马加鞭的朝边境梅城赶去……
心里一直有一股恐慌的感觉在充斥着他仿佛这次他在不去,就再也见不到她似的。
同样一个感觉也在凤惊澜身上发生了,这几天他总是想起那些年她将他遗忘的神态,是那样的陌生,是那样蚀骨的寒冷,仿佛生命中从来没有他的出现一样。
“不要忘记我,不可以,不可以……”凤惊澜从噩梦惊醒。
玄影从门外跑进来看到自家主子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很是担忧。
“主子,您怎么了?”主子的身体一直很好,也从来不会做噩梦,只有在有关长乐郡主事情上才会令他变成这样,可是现在长乐郡主还是好好的,并没有什么不妥啊。
凤惊澜没有理会玄影,而是速度的披上外袍从门外走去……
“主子,您这是?”玄影的余音在房中空荡荡的响起,却再也没有人回答他。
玄影知道主子一定是去找长乐郡主好了,每每主子做噩梦都会去看看长乐郡主,长此以往,这已经成为习惯,不,应该是一种毒瘾,一种戒不掉的毒瘾,因为长乐郡主本身就是毒,一种噬心蚀骨的毒。
这一晚宫阡陌睡的不舒适,梦境中再次出现那些记不起的情境,可是却有种迷蒙的雾气在阻拦着她看清楚这所有的情境,那些人的面容是那样的熟悉又是那样的陌生,仿佛是认识的,又仿佛是不认识的……
两个男孩在她的脑海中交替出现,她已经分不清谁是谁,又或者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冰冷的雪片,空洞的玉佩,是她曾经的拥有的,又或是从来不属于她的。
一股熟悉的淡雅的气息从窗外飘入,黑影在月光下若隐若现,移动的脚步仿佛没有听不到一点声音,那人将身上的气息收敛的一干二净,没有人能发现他。
靠近床榻,黑影的主人贪婪的深深的呼吸一下,脸上的神色很是愉悦,那久违的温度和气息,是他所向往的,为了能够永远拥有这样的欢愉,他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床上的人儿很是不安,额头上的汗珠一点一点的从里冒出,晶莹的像朵雪花,却又灼热的让人心疼。
他不敢出声,怕惊动床上的人儿,所以只能从袖中拿出那瓶准备已久的瓶子,将瓶盖打开放出那抹可以令人安神的雾娆……床上的人儿终于可以睡的安心。
“这是散功散,你让人放入膳食当中,最好让你女儿亲自送过去,这样没有人能发觉到是你我下的手。”黑暗中一道阴柔的声音在安谧的房间响起。
蓝胥很谨慎的接过,态度很是恭敬,“请圣姑放心,蓝某一定会办妥此事。”
只因圣姑说那个假冒的‘明月公子’武功很是高强,若要对付她就必须废去她的武功,所以才今天这样行动。
可是云映夕会告诉他真相吗?蓝胥太愚蠢了,那瓶子里装的怎么会是散功散,那可是世间上最厉害的情毒,只要给那个贱人喝过后,那么她就必败无疑,而那个人就一定不会喜欢她,呵呵,这么美妙的事情,她一定迫不及待想去尝试一下吧,她会让她知道妄想抢夺不应该得到的东西所要付出的代价。
竖日一早,阳光明媚的笼罩着整座蓝府。
下人们都兢兢业业的做着自己的活,自从那个所谓的圣姑到来之后,整个蓝府都变得严肃谨慎起来,上次有个丫鬟不小心冲撞这位圣姑都被拉下去杖毙,这样狠毒的手段,真是让人心惊胆战。
可是身为一家之主的蓝胥非但不予制止,反而助其气焰,与虎谋皮,所谓如是。
蓝绯絮不想在这种事情与父亲对上,更不想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害了主母坏了主子的大事。
“小姐,老爷叫您过。”管家刘叔走了过来对蓝绯絮说道。
蓝绯絮轻声应下,便随着管家离开。
宫阡陌睡的很晚,也许是昨晚的梦境太过奇怪,也许是自己睡的太过香甜,竟然让她忘记自己身处异地,好在他们出发的时刻是在中午,一会儿吃过午饭后就离开梅城。
梅城距离尧都还要一天的路程,大概明天就能赶到了。
阿青听到屋子的响动,知道宫阡陌已经起身了,便端着洗漱的东西走了进去。
“郡主,您起来了。”
“嗯。”宫阡陌微微脸红,穿好衣服后轻声应道。
阿青轻笑了一下,说道:“菱心去端早膳了,您先过来洗漱一下吧。”
郡主很少在住在别人家里晚起的,今天却是个例外,或许是连日来赶车太累了吧。
可是阿青很明显忽略了,宫阡陌在马车上的时候都是昏睡中的,这样的她又怎么会感觉到累呢?
“郡主,早膳到了。”和菱心一起过来的还有蓝绯絮,二人端着不算丰盛的早膳一起过来。
宫阡陌洗漱过后,坐在餐桌上,看着桌子上摆放的食物,一下子胃口大增。
这都算是她喜欢吃的东西,菱心一直跟在她的身边,一定知道她的口味。
蓝绯絮虽然很奇怪父亲为什么要问她主母的口味,难道是因为父亲想讨好主子才这样做的吗?
算了,不想这么多了,只要父亲对主母没有恶意,她也就安心了。
情断缘灭()
见自家郡主吃的还算舒心,菱心一时兴起问道:“蓝姑娘,想不到你手艺这么好,有空的时候教教我啊。”
蓝绯絮闻言一愣,反问道:“这不是我做的。”
宫阡陌已经放下筷子,莫名的看着两个人。
“蓝姑娘,你说这些点心不是你做的?”菱心心里开始不安起来。
阿青关注着几人,最明白菱心的她发觉事情好像不简单,也更担心郡主的身体。
蓝绯絮开始有些糊涂,可是听了菱心的话,好像明白了什么。
谁知蓝绯絮突然站起身,惊叫道:“快,青姑娘快给郡主检查一下。”
阿青惊讶了一下,还是连忙为自家郡主把脉,可是脸色却越来沉重起来。
“有人和你说这些东西是我做的?”蓝绯絮突然紧张的问道,只希望事情不是她心里所想的那样。
菱心点着头,“有人端到我房间,说你亲手制作的点心要送给郡主吃,我也就没有怀疑,就端过来了……”
“你们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我没觉的那里有问题啊。”宫阡陌觉得身体很好,也没有感觉丝毫的不适。
阿青闻言收起手沉默了。
蓝绯絮神色很难看,而菱心却是自责的低头。
“这些食物被下了无色无味的情蛊,可是郡主的身体里却又检查不出来。”阿青缓缓的说道。
“什么?情蛊?”蓝绯絮和菱心二人同时惊呼道。
蓝绯絮是知道情蛊的,那是幽蓝城特有的一种毒药,能令纯净的少女变成烟花女子那样的下作,是她吗?圣姑会这么恶毒的对主母下药吗?
倒是宫阡陌有些疑惑,有人给她下了情蛊,可是她一点感觉都没有,相反总觉得脑海里在逐渐遗忘着什么……
而与此同时,住在幽蓝北苑的凤惊澜突然感觉心里一阵抽痛,好像有什么即将离他远去的那样,令他有心慌失措。
“主子,您怎么了?”玄影进来就看见自家主子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于是神色担忧的问道。
凤惊澜还未从情绪中恢复过来,就听见玄影的声音传来,微微恢复镇定,然后问道:“蓝府有什么消息?”
“目前没有什么消息,不过紫衣过来了,神色有些不对,只说求见主子。”玄影坦言回答。
凤惊澜闻言眉头猛然紧皱起来,说道:“让她进来。”
“是,主子。”玄影退出了房门。
很快房间里走进了一位紫衣女子,女子神色慌张的走进来,猛然跪在凤惊澜的面前,一副请罪的样子。
“她出事了。”凤惊澜冷冽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可是那双手却已经紧紧的握住,浑身散发出剧烈的寒意让人窒息。
“请主子恕罪,是属下的错,让主母误服药物,现在主母……主母她……”主子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该怎么说,她是万死也难赎其罪。
“她到底怎么了?快说……”凤惊澜竭斯底里的吼道。
地上的女子颤了颤,看着主子疯狂的样子,已经受惊不已。
“主母她……忘记了主子。”
女子的话音刚落,凤惊澜便挥手打碎了房间的花瓶,如一阵旋风般消失。
“圣子,已经到了梅城,要直接去蓝府吗?”長斩知道圣子着急见到长乐郡主,可是圣子已经是东盛的帝王,这样贸贸然出现在蓝家会造成什么影响,他想圣子是知道的。
可是此时的圣雪染又怎么会顾虑这些,心里那股不安感越来越强烈,他只知道他要马上见到她。
“去蓝府。”毫不犹豫的三个字从马车里传出来。
長斩恭敬的应下,便将马车驶向了蓝府。
“你担心什么?你女儿在生气也不敢不认你这个父亲不是吗?”云映夕露出得意的笑容,看着蓝胥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很是不屑的说道。
蓝胥仿佛没有听到云映夕的话,而是想起刚才蓝绯絮跑出府之前对他说的那番话……
“爹,为什么这么做?”
“您用您的愚蠢和无知去陷害主母,蓝府会因为您而遭受主子滔天的怒火……”
“父亲,今后你我父女情尽,你是死是活以后也再和我无关……”
蓝胥抬起头,看着坐在主位上的高贵女人,不会的,他还有圣姑为他撑腰,只要圣姑说情,他一定会没事的,蓝府也会依旧那样光鲜亮丽的存在下去。
厢房里突然陷入沉睡的宫阡陌猛然惊醒,脑海里一片混沌,混乱的让她头痛不已。
“阿青……阿青……”
“郡主,阿青在。”阿青扶起宫阡陌,眼里的担忧和害怕是那样的明显。
“我的头好痛,好痛,好像要炸开了一样……”宫阡陌抱着头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会儿蜷缩一会儿跪立,那痛苦如撕裂般的样子是那样的惹人怜惜。
“陌儿,我来了。”厢房的门突然被打开,只见凤惊澜风尘仆仆的赶来,那脸上的焦急之色是那样的明显。
“尊王殿下?”阿青惊讶。
宫阡陌却已经再次陷入了昏迷之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凤惊澜将宫阡陌紧紧的抱在怀中,当紫衣告诉他,她已经忘记他的那一秒,他以为她病发了,当时他的整颗心都沉入地狱,没有她的救赎,他会生不如死。
“郡主中了情蛊,引发了体内那与生俱来的情毒,导致提前病发,而且会比以往更严重,恐怕……”再也不会动情欲之念了。
凤惊澜听了阿青的话真个人如墜海底那般,没有了任何感觉。
不会的,不会的,陌儿不会对他这么残忍的,他那么渴望陌儿可以爱上他,可是因为他的失算,让他永远失去了这个被爱的机会,为什么上天要对他这么残忍?
凤惊澜哀嚎的惊叫了一声,仿佛如魔鬼重生了一样,轻轻的放下了宫阡陌,再次冲出房间。
“尊王殿下……”菱心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看见凤惊澜如风如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