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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那撕心裂肺的痛苦以及相似有什么东西硬生生的骨髓里抽走一样,她知道什么东西她已经遗忘了,但是她想不起来。
“你醒了。”男子轻柔的声音响起。
宫阡陌坐起身,拉开帷幔,打量刚才说话的男子,白衣锦袍加身,俊美无俦的容颜,尤其那双眼神带着深深的熟悉感,可是她已经记不起来了。
“你是谁?”
圣雪染感觉他的心在一刻碎了。
“你不记得我了。”这句话他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能问出口。
宫阡陌却是摇摇头。不理解男子那副痛不欲生的模样是为了什么,但她感觉男子是真的很伤心。
圣雪染突然倾上前想为宫阡陌把脉,可是宫阡陌向来谨慎惯了,如何会让他为所欲为。
一道带着凌厉的掌风突然袭向圣雪染,圣雪染退身避之,眸光带着伤痛看着宫阡陌。
好像这一掌比她刚才的那句话还要让他伤心。
宫阡陌只是本能的出招,看着男子伤痛的神情,她问道:“你要做什么?”
圣雪染告诉自己,她只是暂时的遗忘,她一定会想起他的。
“我只是想为你把脉。”圣雪染沉痛的说。
宫阡陌皱眉,把脉?
只见她伸出右手在自己的脉搏上一探,气息平稳,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适。
“我没事,这里是哪里?”宫阡陌放下手对圣雪染问,这么陌生的地方她总觉得似成相识,就像这个男子给她的感觉一样。
“这里是雪域,你受了伤,我把你带回来的。”圣雪染想只要她留在这里,他一定有办法让她记起一切。
雪域?宫阡陌的眉头似乎皱的更紧了。
“你是雪域圣子。”宫阡陌记得她收到一封来自雪域圣子的信函,里面说有关她父母亲的消息,所以她来了,只是半途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却忘了。
圣雪染意外她还知道他,所以他欣喜的开口:“你记起来了。”可是看她那冷漠的表情又不像。
“你的信函我收到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父母的消息了。”宫阡陌冷漠的开口。
圣雪染的心又寒了一半,她还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父母的消息,我会告诉你,但是不是现在。”在她没有记起一切之前他不打算告诉她,因为一旦她知道事情因果,一定会离开这里,而现在他功力大损未必能留的住她。
宫阡陌闻言一怒,“你骗我!”
“不是,只是你现在失忆了,告诉你父母的真相,对你来说未必是一件好事。”圣雪染思虑过后说道。
宫阡陌却加恼怒,“你知道我失忆了,你到底是谁?”
“相信我,我不会害你,我只是想帮助你。”圣雪染轻轻的说。
“不必,既然你不肯说,那我自己去查。”宫阡陌最讨厌威胁她的人,所以这句话她说的极其冷漠和无情。
上门找茬()
继那天两人不欢而散后,圣雪染就很少出现在宫阡陌的面前。
为的就是不想宫阡陌再提及离开的话题,他可以忍受她的怒火和嘲讽,却无法忍受她的离开。
“圣子,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总不能将长乐郡主关在圣心居里面一辈子不让她出来吧?”長斩觉得圣子这样做忽然饮鸩止渴没有区别,关的住长乐郡主的人却关不住她的心,反而还会让长乐郡主痛恨他。
可是圣雪染只有这么做他才不会心痛,他可以放弃一切却无法承受失去她的痛苦,所以这辈子即使无法在一起,那么她也必须生活在他的视线中,只要他可以随时看见她,那么就足够了。
“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長斩摇摇头,或许圣子冷静下来就会相通的。
与此同时,圣心居里。
“我要进去,你们谁敢阻拦?”牧妃雨自从听说圣心居里住进了一个女人,还是圣子亲自带回来的,就妒火四起,圣子哥哥怎么可以带别的女人回来,圣子哥哥是她的,她决不允许别的女人去占据圣子哥哥的心,决不允许。
“没有圣子的吩咐任何不准靠近圣心居一步,还请姑娘离去。”这群侍卫是圣雪染的心腹唯圣雪染的命令是从,所以不管来者是谁即便是族长亲自到来,他们也是一样会阻拦,更何况只是族长的女儿。
外面吵闹的声响吵醒了宫阡陌的午睡,她本就是既来之则安之的人,不会去做一些徒劳无功的事情,所以她耐心的等待,她相信总会想到办法出去的。
只是没有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让她进来……”
正当牧妃雨气急之下想动用灵蛊去教训一下这些人的时候,一道清雅至极的声音突然响起。
“可是,圣子说……”那些守卫有些为难。
宫阡陌冷淡的反驳:“他只说不让我出去,可没说不让我见别人不是吗?”
圣子交待除了不能长乐郡主出去,好像确实没说其他的要求,而且圣子说绝不能伤到长乐郡主。
“姑娘进去吧……”侍卫到底还是妥协了。
牧妃雨气的咬牙切齿的,她好说歹说都不让进,里面的那个女人随便一句话就让她进去,真是气死她了。
她到要进去里面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货色居然能把圣子哥哥迷得神魂颠倒的。
宫阡陌也想知道这个愚蠢的女人到底能不能助她离开这里。
牧妃雨一个人踏进了圣心居,娇俏的小脸因为嫉妒而扭曲,看着躺在床榻上丝毫不把她当回事的女子,顿时有种被羞辱的感觉。
宫阡陌慵懒随意的侧躺,丝毫不在意牧妃雨愤怒记恨的目光,相反还很受用。
“说吧,见我什么事情?”看她脸上的嫉妒那么明显,宫阡陌不难猜测这个女子是圣雪染的爱慕者,而这样的女人也最好利用不是吗?
牧妃雨愤愤的说道:“你不是雪域的人,凭什么赖在这里不走?”
宫阡陌很想说不是她不想走,而是有人不让走。
“你想赶走我?”如果这个女子有能力把她送走宫阡陌到乐见其成。
出其不意()
凤惊澜并不知道圣雪染把宫阡陌带到了雪域,还率领着幽蓝城的禁卫秘密闯入了东盛的皇都,凤惊澜令其属下在尧都的各个关卡埋伏和监视,而他则带着玄影和墨衣声势浩大的进入了东盛皇朝的皇宫。
“实在对不住,尊王殿下,我国陛下今日龙体欠安,恐怕不能见客,还请尊王殿下海涵。”来人正是东盛皇朝的国师萧玉寒。
凤惊澜似笑非笑的看着萧玉寒,似乎觉得他的这番话尤其好笑一样。
“是吗,难道贵国国君的病连萧国师都医治不了?”凤惊澜讽刺道。
萧玉寒淡笑的回道:“萧某自认医术浅薄,陛下万金之体自然看不上萧某的医术。”
“如此说来,贵国国君并不信任萧国师是吗?”这样的谎言凤惊澜自然不会相信。
萧玉寒无奈的苦笑。“萧某难得陛下信任也是有苦难言,尊王殿下取笑了。”
“原来如此,既然贵国国君龙体微恙,不知可否让本王请来的神医前去探脉否?”
探脉?萧玉寒神色一变,他就知道凤惊澜来者不善,不见到陛下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只是陛下如今去了哪,就连他都不知道,甚至陛下临走时连对他一句交待都没有,东盛皇朝有这样一位把儿女私情重于江山社稷的帝王不知幸还是不幸?
“怎么?萧国师不是不想本王请来的神医为贵国国君诊治?亦或是贵国国君只是不想见本王才让国师前来推脱与本王呢?”凤惊澜霸气外露,声音威严无比。
萧玉寒现在是骑虎难下,早知道凤惊澜难缠,没有想到竟是这样不给人周旋的余地。
“尊王说哪里话,我国陛下自是龙体微恙,既然尊王有心,那萧某自然却之不恭,请尊王带神医随萧某前面为陛下诊脉吧……”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凤惊澜挑眉,萧玉寒的表情有些奇怪,如果圣雪染真的在宫中不会不敢来见他,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圣雪染另在他地,而且就连萧玉寒都不知道其行踪。
可恶,竟是让他失算了。
圣雪染会把陌儿带到哪里去呢?
陌儿身中情蛊,想必情毒早已发作,那么现在的她是否已经忘却了他?
凤惊澜双拳紧握,眉头紧锁,他必须尽快找到陌儿,否则时间拖得越长于他来说就越不利。
“好,那就让神医随萧国师前去,也免得说本王不近人情。”凤惊澜朝身旁的一位灰衣男子说道:“你和萧国师去一下……”
“是,主子。”灰衣男子恭敬的应道。
萧玉寒有些莫名所以,这凤惊澜怎么一会儿一变,难道他已经看出了什么破绽?
“本王有事,先行一步。”圣雪染出身雪域,那么他最有可能将陌儿带到雪域去,真是失策,凤惊澜话音一落便转身而走。
萧玉寒目送凤惊澜的背影离去,总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陛下才登基不久,就这样擅自离宫,还掳走了北陵的长乐郡主,他不知道陛下到底要做什么……
九宫八卦阵()
黄昏下,雪域如泼墨的雪花的一般黯然起舞,无色无声的诉说着它的美丽。
暗夜之中,两道女子声音交错响起。
“离开了这里,你就不要回来了。”娇柔的声音夹杂着威胁之意。
宫阡陌闻声之下心中忍不住冷笑起来,她若可以离开又怎么可能在回来?
“放心吧,我会遵守我的承诺。”为离开妥协安抚之意。
牧妃雨安心一笑:“好,我相信你,圣子哥哥那里我会去拖住,但是拖住多久我不敢保证,所以你必须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还有出口就在这条密道里,这个你拿着,这是我爹的令牌,拿着它没有人能阻拦你。”
“谢谢。”虽说牧妃雨并不是真心帮助她,但是她依旧感激着,毕竟在这个雪域里也只有她能帮助她离开。
牧妃雨心中复杂,对这个女人该是嫉妒厌恨的,却不知道为什么会帮助她,不过她肯离开这里,圣子哥哥就不会去想她了,这也是她最终的目的。
“天黑了,你就可以离开,记住,要等到午夜子时的时候你才能动身。”牧妃雨叮嘱道。
宫阡陌点头,“好,我知道了。”午夜子时,夜深人静之时,最是逃离的大好时机。
二人心照不宣的商定好协议,而另外一边雪域之外。
“主子,翻过前面那座山就到了雪域边境。”玄影恭敬的汇报。
凤惊澜冥神屏息,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可是玄影知道主子听见了。
皑皑雪山,大片大片的雪花在空中飞舞,像天女撒下的玉叶、银花,那样晶莹,那样美丽。
那长年积雪高插云霄的群峰,似隐似现。
一座座山,一片片林,都被雪裹着,在巍峨之中显出清秀,在峻峭之中更见超逸。
密林之中,阵法机关丛林,数不胜数,不尽凡几。
“主子,是九宫八卦阵。”玄影自幼学习阵法,对阵法的了解在武林当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
然而若论到破阵就不尽当然了。
九宫八卦阵,此阵将堆堆碎石依九宫八卦方位排列,变化繁多。人被困阵内,只觉四处昏黑如晦,阴气森森,雾气沉沉,不得其门而出。
而当今世上能破此阵的武林高手少之又少,当然凤惊澜不在其中,他师承云鹤老人,又隶属天际们,对机关阵法的了解和精通无人能及。
但见,一阵黑风袭过,风泫然于飞,衣决未见,墨金色的男子已高贵亦然幽立于雪脉山之山。
手指翻飞,银杉树枝断裂而走,几片银叶落于空中带着雪花之色又似黑夜之中的一抹月光,皎洁明亮。
剑刃飞跃而出,带着银杉落叶一路飘飞,脚步轻点,变化莫测,衣决随风而舞,墨染雪山,铺成夜画,绝世无双。
星芒乍现,脚步错乱飞至,银光飞舞,剑刃直直插在雪脉山之山,一阵鸣声乍起,阵法破。
墨色身影如风如雪,飘进车厢,不动声色。
“启程。”淡漠至极的声音不温不恼,不喜不悲。
玄影无声只应,卷起长鞭,马蹄飞跃而行。
寒冰血玉()
子时将近,漆黑的夜晚星光点点不似明亮,月将隐没,乌云笼罩,雪花常年飘落,阴冷正常。
圣心居十里外的密道处,一抹黑影潜移黙行,不动声响。
宫阡陌慎之又慎,来到异世以来第一次这般郑重与谨慎,只因这个地方不似她所了解的,陌生之余还需小心。
牧妃雨言说外面还有几名雪卫是雪域族长的人,看来雪域比她想象中还要严密许多。
若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