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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何不可,大丈夫就该有所为有所不为,表哥,你大可放任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一切后果都有我呢。”
“可是,破坏两国联姻兹事体大,怎可……”
“表哥,你就不要犹豫了,你放心,我自有办法全身而退,何况,你该相信我,凭我的智谋,这样的小事还难不倒我。”
夜瑾离沉默了,他知道一旦宫阡陌做下的决定没有人能反驳。
与此同时。
南辰太子府。
“太子,属下不明,您既然要和西锦联姻,为何放空守卫,万一大婚之日出此差错,岂不是……”
宗政睿智慧一笑:“不必担心,失一隅才能得一隅。”
苦口婆心()
这几日明雅正在想如何逃出皇宫去北陵尰都找辰王,恰逢皇兄大婚,正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
明凤宫。
夜深了,银色的月亮点缀着深蓝的夜空,分外皎洁。
“公主,您这次可不能离宫了,眼下太子殿下马上就大婚了,您怎可不出席?”宫女小慧一脸劝诫。
明雅又怎能听的进去,这可是她唯一的机会,皇兄说不能也不放她出宫,若是错失这个机遇,她和辰王恐怕也要和皇兄一样,失去了她的爱情。
她才不要成为政治联姻的牺牲品。
“小慧,你不要再说了,我心意已决,反正我是一定要出宫的,要么你就帮我,要么你就别拦我。”
“公主!”小慧苦口婆心说了半天见公主还是一意孤行,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明雅趁夜深换了一套男装,在配上太监的服侍,若是检查不仔细根本看不出来她是女儿身。
小慧眼见公主就要离宫,心急如焚。
“公主,您一个人出宫万一有个好歹,您让奴婢怎么办?”
明雅摇摇头说:“你放心吧,我一个人没事的,上回去儒山不也化险为夷了吗,我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不行啊,公主,上回是因为有太子殿下的人在暗中保护,这回您可是要偷偷离宫,这后果奴婢担待不起的,公主。”
“小慧,你别啰嗦了,我自己有武功,可以保护自己的。”
“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不出皇城,便会尸首异处。”寝宫门口突然传来宗政睿的声音。
明雅大惊。
“皇兄,你怎么来了?”皇兄不是该准备大婚的事情吗?
宗政睿挑眉:“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这丫头又要离宫出走。”
“小慧,是不是你告诉皇兄的。”除了小慧,明雅想不到别人会出卖她。
小慧神情闪烁:“公主,我……”
“明雅,是不是小慧说的已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你自己该做什么吗?现在四国关系剑拔弩张,稍有不慎,便会燃起战火,你身为我南辰公主,不在皇宫好好待着,还想离宫,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的责任。”
“皇兄,我……”
“明雅,你是我唯一的亲人,皇兄不想看到你受伤害懂吗?”若说这世上有谁是宗政睿唯一在乎的,那便是他唯一的妹妹明雅了,母后离世前将明雅交托在他的手上,他就必须保护她。
也是因为不放心明雅嫁到西锦,怕她手委屈和伤害,他才主动提出要迎娶西锦长公主,这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明雅好。
可是这个皇妹,天真任性,又怎会懂得他的苦心。
“皇兄,你说的我都懂,我只是……我只是放心不下辰王。”明雅终究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心事。
宗政睿闻言皱眉:“明雅,你可知我们南辰正处于怎样的处境,眼下金焱大战马上就要开始了,东盛和北陵都是我们四国中国力最强的国家,若是我们不能与西锦联盟,最后灭国的就会是我们南辰,你知道吗?”
风波四起()
明凤宫里。
明雅轻声的反驳道:“不是这样的,皇兄,我们也可以和北陵联姻啊,我相信阡陌姐姐不会伤害我的。”
“傻瓜,北陵和东盛势不两立,势要分出一个高下,若我们与北陵联姻,势必要与东盛为敌,皇兄是不会冒这个险。”他一向运筹帷幄,绝不会在这种事上犯下致命的错误。
明雅惊呆了,“皇兄,你的意思四国之战你不准备帮北陵吗?”
“这是当然,我们南辰要与西锦联姻,自然不会偏帮北陵。”
宗政睿的一番话让明雅突然意识到一个危机。
“皇兄是想坐收渔翁之利?”如果东盛和北陵打的两败俱伤,而比西锦还要强盛的南辰无疑会成为四国最强的国家,皇兄这么做置她于何地?
如果一旦北陵落败,她和北陵辰王之间将再无可能。
“明雅,注意你的用辞,皇兄这么做自有皇兄的用意,这些事情你不用管。”宗政睿语气明显不善。
明雅怔怔不语。
与此同时,西锦皇宫。
“公主,明日您就要出发南辰,今日可要早些休息。”
司空灵漱神色黯然的点头,明日她的命运将会被改变,此后她就再无自由可言了。
身旁的宫婢一直看着她,不,不是明日,是现在已经无自由可言。
心里的那个执念她该放下了,一厢情愿的相思终究是没有结果的。
夜大哥,你可知,我爱你至深。
可惜,神女有心,襄王无意。
一番情意还是付诸流水了。
是夜,司空翼澈为了以防万一还是亲自过来看了一眼,虽说他相信这个皇姐不会做出有损家国利益的事情,但是他必须慎而又慎的小心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
“皇弟,你怎么来了?”这么晚应该休息了才是,莫不是他不放心她。
想到这里,司空灵漱不由的苦笑。
“皇姐不必多想,我只是担心突生意外而已,毕竟这事关两国联姻,若是有心人来此破坏,我们岂不是功亏一篑。”为了和南辰联姻,他可是尽了一切努力,若是失败,等待他们的将是地狱般的痛苦。
司空灵漱又何尝不知,只是:“罢了,随你吧。”
反正事已至此,她也多说无益。
神兵城府。
“表哥,你在不出发,可就晚了。”宫阡陌眸光中划过一丝促狭。
夜瑾离神色略显不自然的说:“这样做恐怕不妥吧?”
他到现在都无法确定自己的心意,只是一想到她马上要为人妻,就会心情不畅而已,但是这也不足以让他痛下决心,做出那样离经叛道的事情。
宫阡陌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表哥,做男人就要勇气,如果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能守护的话,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夜瑾离猛的一怔!
“陌儿,你就不怕东窗事发,这件事会牵连整个北陵吗?”夜瑾离真正担忧的是这个。
他不是没有勇气,而是无法置这个国家而陌儿的安危而不顾。
因为他今生最大的使命就是守护北陵和陌儿。
这是母亲临终前的遗愿,他必须做到。
迎亲()
宫阡陌似笑非笑的说:“表哥,跟你的幸福比起来,什么都微不足道,国家没有了可以再打回来,可是你的幸福没有了,就真的没有了,还是你真的打算一辈子就不为自己而活,如果是这样,我也没有什么话好说,只希望你不要后悔。”
后悔?
夜瑾离怔怔不语。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表哥,你不欠我什么,也不欠北陵什么,所以你不用肩负这么大责任,再者我早已有所打算,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当年皇爷爷本就是有意让表哥利用司空灵漱来打入西锦国,可是意想不到的是司空灵漱竟然爱慕着表哥,明知表哥怀有目的也不忍拆穿,这样的痴情女子,世间已然不多了。
所以,宫阡陌无论如何都不想表哥去错过这么爱他的女子。
“可是……”夜瑾离还是心有余虑。
宫阡陌无奈道:“表哥,你还可是什么,我相信灵漱公主一定也在等着你,你不要让自己悔恨终生啊。”
夜瑾离沉默了许久,终于下定了决心道:“好,我去,但是,陌儿你必须让皇爷爷下到旨意,无论我成功与否,这件事我都不希望连累到北陵,一切后果我会自己承担。”
这是他的底线。
宫阡陌惊住。
夜瑾离的话中之意就是要与北陵国断绝关系?
“表哥,你非要这么做吗?”
夜瑾离点头,眼中没有一丝犹豫。
“好,我答应你。”虽然她有把握,但是如果能让表哥放心,区区一道圣旨又算的了什么。
反正国玺早在她的手中,还是她说了算。
如此一来,夜瑾离也算彻底放心。
没有牵挂的启程出发去西锦和南辰联姻的路上。
次日一早,南辰皇宫的迎亲队伍果然出发了,但是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隆重,虽然声势不弱,但是未免有些敷衍之意。
不过,人家南辰太子已然做出解释,如今国势局态不明,四国关系紧张,未防意外,还是低调的好。
何况,南辰的聘礼已然送到,可以说诚意之至。
所以西锦在有不满也无法可说。
西锦皇宫。
一派喜庆,红绸满天。
相比较南辰的低调,西锦已然恰恰相反。
灵漱宫。
“公主,南辰的队伍已在来的途中,陛下担心徒生意外,所以决定让您今日就出宫。”
司空灵漱早就想到,昨日翼王来此,便是最好的解释。
她终究不过一枚棋子。
“既是父皇的旨意,本公主自然遵从。”她这个长公主比一般宫婢还不如,西锦已然落入司空翼澈的囊中,父皇不过是他的傀儡,可是她却不能说什么,因为父皇早就料到这一天,整个西锦皇嗣中,除了翼王能堪任皇储外,便再无第二人选。
所以,一切都心甘情愿,她只能认命。
与此同时,南辰皇宫。
“皇兄,你不是要亲自迎亲,怎么又去而复返?”明雅神色慌张的看着自家皇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手里紧捏着的包袱也不知所措的该放在哪里,这下可糟了。
夜半袭人()
明雅以为宗政睿一定会亲自去西锦迎亲,这样一来她就可以想办法逃出皇宫去北陵找辰王,却不想皇兄根本没有亲自去迎亲的打算。
宗政睿堂而皇之的走进来不以为意的说:“现在时局不稳,区区迎亲之事还轮不到本宫出马,倒是明雅,你拿着包袱做什么?是不是又想偷偷离宫?”
明雅被挑中心事,眼神微微一闪,连忙找借口说:“才不是,这些东西是我不要的,正准备叫小慧拿去丢掉的,小慧,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拿去丢掉……”
明雅朝小慧使着眼色说。
小慧心领神会的立马拿过包袱,“是是是,公主,奴婢这就去。”
心里却不住的在庆幸,好在太子回来了,不然公主可真的要离宫出走了。
明雅被自家皇兄看的心里毛毛的,“皇兄,你既然有国事要处理,皇妹就不耽误皇兄的时间了。”
真是棋差一招,她真是不懂,皇兄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面对明雅的百思不得其解,宗政睿难得的笑了笑,“皇妹说的是,不过,现在皇宫危机四伏,为了安全起见,皇兄命了禁卫,加强严守,所以皇妹若是无事不要随意走动。”
宗政睿是看着自家皇妹长大的,又岂会不知道她的心思,现在局势混乱,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在这个时候离开皇宫。
明雅无限气馁了。
西锦通往南辰的官道上。
“公主,王爷那边来信,说是南辰太子因急事无法亲自前来迎亲,希望公主能够见谅。”
司空灵漱坐在马车里,听闻此言,不置可否的摇摇头,轻启微唇说:“本宫知道了。”
宗政睿能不能来迎亲她根本毫不在意,本就不是她心中之人,这场联姻也只是为了巩固双方利益,至于形式,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公主,这天色马上就要黑了,您看要不要先歇息一晚,待明日在启程。”
司空灵漱点点头,“也好。”
一列队伍找了一个比较空旷的地方就地休息,而司空灵漱始终坐在马车里,不曾出来。
是夜,圆月高挂,繁星点点。
司空灵漱打开车帘,仰头望去,曾几何时,他们也在同一片天空下看着同一个月亮,可惜,过了今晚,一切便不复从前了。
此时,一道黑影倚在一棵大树上看着不远处那辆马车,神色复杂的不知所以。
他知她心中所想,只是在这个时候,他却隐有退缩之意,他该这么做吗?
司空翼澈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