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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沫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下意识的想张开口说话,却被他得了机会,灵活的长舌长驱而入,在她的口中肆意横行,强势的吮吸她的气息,两个人的舌尖纠缠在一起,不停的翻搅。
唇齿间淡淡的烟草味道混合着男人身上的古龙香水味,一同被她吸进去,压抑的感觉让人窒息。
本来只是想浅尝辄止的欧景逸突然失了控,淡淡的吻变成了近乎掠夺,长舌肆意的搜索着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不想放过任何一处的美好,那种只限于吻的欲wang在他体内不断上升,这个女人总是散发着诱人的甜蜜,让人欲罢不能。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掩盖在那抹黑色上,然后再睁开,如同蝴蝶停落在娇嫩的花蕊上然后再离开一样。
娇颜如画,笑魇如花,几缕发丝零零落落的散落在额前,黑丝拂面,更为整个人添了几丝动人的感觉,整个人好似是从画中走出来的,美的不真实,让人不舍得惊扰。
“沫小姐……”叶雪依站在后面,适时的提醒了一句,她只是叫了一声,什么都没有说,却足以让顾沫明白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
“逸,你也要照顾好自己,还有纪岩。”顾沫笑着叮嘱,悲伤的心情,不在城市之中,不能按图索骥,它在最初相遇的笑容里,它在最后别离的泪光里。
欧景逸静静的看着她,沉默着不说一句话,他用眼角的余光瞥到她的泪光,心脏的某个地方蓦地一颤,好似一把钢琴上的弦猛然断裂了一样,弹得心发疼。
“再见……”顾沫挥了挥手,向他告别。
再见,不知道对多少人说过这两个字,可是最后的结果都逃不出是同一个结果,她说过这句话的人,都是从此再也不见。
顾沫毫不留恋的向前走去,一路上头都没有回。
有些伤痕,划在手上,愈合后就成了往事;有些伤痕,划在心上,那怕划得很轻,也会留驻于心;有些人,近在咫尺,却是一生无缘在生命中彼此牵手。生命中,似乎总有一种承受不住的痛,始终围绕在你的身边,要用时间来减轻。
有些遗憾,注定了要背负一辈子;生命中,总有一些精美的情感瓷器在我们身边跌碎,然而那裂痕却留在了岁暮回首时的刹那。
回忆的交错,遗憾亦成了唯一的主旋律。
感情是一份没有答案的问卷,苦苦的追寻并不能让生活变得更圆满。
也许留下一点遗憾,怀着一份留恋,带着一丝伤感,会让这份答卷更隽永,也更久远。
今生今世,但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每天都能看见自己爱的人的笑颜。
曾经,欧景逸以为自己会是个例外,他以为自己是一个不会说后悔的人,因为,他总有无数办法无数手段来让自己重新获得哪些错过的最后才懂得是很重要的东西。
如果此刻的欧景逸知道,这次一别,使得自己和那个女孩从此之后如同两条平行线 一样再也没有交集无法靠近,他说什么都不会就这么放她离开,即使孤注一掷。
奢侈的惊人的黑色特制版劳斯莱斯幻影中,男人依旧看似慵懒的坐在后座上,沉默着不发一言。
直到女孩带着悲伤与不舍上了车来到自己身边的时候,他才向前面的司机习惯性的下达了一个命令,“开车!”
司机发动引擎,脚踩油门,车子就好像断了弦的剑一样飞了出去。
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偌大的车厢内一片静谧,连司机都感觉到了从后面传来的森森的冷意。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男人转过身来,抬手狠狠的捏上女孩的下巴,那种强硬的力度让女孩忍不住隐隐作痛,却又不能说什么。
因为用力太大的缘故,顾沫白皙的下巴上瞬间被按出了五道鲜红色的指印,顾诀冷冷的盯着她因为刚才的亲吻而显得微微有些充血的唇瓣,黑眸逐渐加深,蓦地俯下身去,狠狠的覆上女孩的唇瓣,力度大的让顾沫几乎以为那是撕咬。
他,好像是在发泄,又好像是在惩罚什么。
直到顾沫那因为一夜没有喝水变得干裂的唇瓣真的裂开,直到两个人的口中都充满了腥甜的味道的时候,男人也依旧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顾沫没有挣扎,像个木偶似的任由他摆弄,就那样一样不发的任他发泄,眼神空洞,却没有停留在任何一个地方。
看到女孩这副淡漠如水的表现,男人心中更是泛起阵阵的愤怒。
很好,这么快就能适应了,这么快就进入过去的角色当中去变回木偶一般的生活不会反抗了,既然如此,那么就继续承受吧。
只是,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面前有悲有欢,在自己面前却这般麻木,顾诀就觉得愤然无比。
他疯狂的噬咬着她的唇瓣,就像是一只凶残至极的野兽刚刚捕获到了新鲜猎物一样,本来就干裂的唇在他疯狂的掠夺下早已经渗出丝丝血迹,男人冷冷的凝视着那缕鲜红色,却依旧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顾诀冰冷的眼神忽然变得深邃起来,是那种让人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沉,整个人看起来显得高深莫测……
他看着顾沫的目光泛着猩红色的光芒,似乎想要将自己怀中的女孩生吞活剥了一样。
顾沫跟着他一言不发的走向机场,思绪迷离混乱,昏昏沉沉的,一时之间分不清楚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似乎,这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就好像是一个梦一样,她没有被Nikki陷害,也没有被人下药伤害,他没有找到自己,自己正在睡梦当中,一会儿就会天明,然后她会起床,洗漱,再然后,坐公交车去上班,能和那个如太阳般温暖的男人在一起,他们会偶尔拌嘴,却都不会生彼此的气。
人群熙熙攘攘的骚动着,自己淹没在人海里,逐渐被遗忘。
每个人都开始忙碌新一天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不知什么时候,顾沫再也承受不住昏昏沉沉的睡意,躺在男人的怀中安然的睡了过去,私家飞机平稳的生气,安静的没有任何声音,男人手中端着的酒杯盛满了红色的液体,随着飞机的起飞而轻轻摇曳。
女孩的发丝贴在男人的侧颜上,远远看起来就像是一幅宁静悠远的画卷。
顾诀看着自己怀中小女人贪睡的模样,忍不住微微蹙眉。
她有多久没有这么乖巧的躺在自己怀中入睡了?是从十六岁那年起,还是更早呢?!
沉睡中的女孩儿一如既往的安静,长长的睫毛时不时的轻颤几下,如同蝶翼一样,脆弱而渺小。
好像是感受到了来自旁边的热源,她忍不住微微想着某个地方靠了靠,然后心满意足的勾了勾唇角。
***
145章 天堂地狱()
【145】
男人因为她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而微微勾唇,温柔的眉宇如同被浸泡在三十七度的温水中一样,泛着柔软的触感。
一向幽冷深沉的黑眸,刹那间闪过柔和的光芒。
日光倾城而下,时光的摆上印记在身后层层腐朽……
十点钟,阳光已经升到了中空,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在睡着的人的脸上,温暖极了。
窗外大片大片的云朵簇成了好几团,好似盛开的花朵般,带着永垂不朽的美感。
不娇柔,不造作。
她依旧停留在睡梦中,感觉到睡姿有些不舒服,微微动了动,没有大幅度的动作,依旧乖巧的依偎在他的怀里,搂着他精装的腰,枕着他的胳膊。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一直在逃避,但她始终却不得不承认,他在她身边,她总会莫名的感到心安。
不自觉的,唇角浮上一抹笑意,她真的好想以后的日子都像今天一样平淡,一觉醒来,他在她身边,这样的感觉,真好。
或者,时间能够在这一刻定格。
他永远会在她的身边,她也永远在他的身边。
没有羞辱,没有伤害。
顾诀抬手将杯中的最后一点红色液体咽下,看着女孩安静的睡颜,满足的闭上了双眼。
因为闭着眼睛的缘故,所以没有平日里所表现出来的冷寂,多了几份看似宠溺的柔和。
***
一百多平的办公室,气派的檀木办公桌,舒适无比的人体办公皮椅,奢侈而又华贵。
五十多英寸的液晶显示器大的惊人,高而耸立的玻璃帷幕将整座城市反射在一起,居高临下的高度,一眼望去,尽收眼底。
顾诀盯着办公桌上面的笔记本电脑,眸底深处隐隐约约的透露着疲乏之意。
不是因为工作而累了。
她不在身边,就算是睡觉,都会觉得疲惫不堪。
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敞开,顾诀依旧闭着眼睛,来人没有敲门,他知道是谁。
因为,敢没有经过他的允许就擅自闯进来的,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人。
“听说你又把她找回来了?真是胡闹!”苍老的声音不失年轻时的霸气,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怒气隐隐约约在四周扩散着,跟随而来的保镖纷纷低下头,生怕一个不小心连累了自己。
对于绝情与狠辣,顾诀可以完全说是继承了眼前的这个老人,甚至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老人保养的很好,即便已经六十多岁,却一点也看不出来,亚洲人典型的深刻五官,棱角分明,幽暗的黑眸散发出灼灼的光芒,骇人的气势愈发鲜明。
顾诀只是懒散的坐在豪华的沙发上,沉默着,一言不发,只是安静的看着对方的盛怒,似乎是在沉思什么。
面前这个人,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拥有着血缘关系的人,可是他们之间却没有普通亲人该有的 一丁点感情,顾诀从未对别人说起,每次看到别人家的孩子在自己亲爱的爷爷承欢膝下的时候,他有多羡慕。
在他刚刚出生的时候,被选为“狱门”下一任继承人的爸爸为了救下自己被抓住的妈妈而中了敌人的埋伏,丢掉性命,只是,他的爸爸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拼了性命去救下的人,竟然就是自己的敌人。
顾诀的妈妈是奸细,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他爸爸死了,路易斯向全国下了通缉令全力逮捕他妈妈,却没想到搜寻了半个月的结果竟然是他妈妈早就已经不在人世。
路易斯认为,一个会为了救一个女人而滋生自己的男人不配作为他的儿子,所以他把所有的愤怒都牵扯在了顾诀身上。
虽然不看好他,但他也不得不承认,顾诀是自己所有儿孙中最出类拔萃的继承者。
无可厚非,顾诀被选定了下一任继承人的身份。
而他之后好像也渐渐习惯了这种枪林弹雨的生活,渐渐认同了自己爷爷的看法,在路易斯的魔鬼式培训下,逐渐变成了一部完美到无可挑剔的机器,没有感情,没有心,也没有爱,更没有弱点可循。
他在路易斯所有的儿孙当中脱颖而出,最终在十四岁那年被选为“狱门”的继承人。
而在这看似荣耀背后,自己究竟是付出了什么才换来的这一切,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在顾诀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听说过这样一个故事,说是希腊最高的天神将自己的十个儿子都送入了地狱,后来,自己最小的那个儿子将他其余的儿子全部亲手血弑。
顾诀从来不会觉得天神的小儿子残忍,因为他可以理解,理解他的小儿子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行为,也可以理解原本潜伏在天神体内的残暴血腥。
其实他们都是一类人,一样的残忍。
老人年轻的时候有很多女人,自然,后来也就有了很多的儿子和孙子,他的女人来自不同的地方,儿孙自然同样是来自更多的地方。
对于亲情着两个字,顾诀是懵懂的,他对这两个字没有什么 特别深刻的印象,所以,从小就无父无母的生活,对他根本构不成任何影响。
既然他活了下来,那么就必须生存下去,生活不管好坏与否,都同样在继续进行着,既然不能在和平安详中生长,那么他也可以在血腥暗夜中长大。
顾诀听说,其实最初被选为狱门的继承人根本就不是他的父亲,而是路易斯与发妻生下的唯一一个儿子,顾诀的叔叔,他从一出生就注定是被人看好的,因为上一代人的优越,造就了他必须要更优秀的使命。
而顾诀的叔叔也的确是不辱使命,从小就出类拔萃,最终在五岁那年被选定为“狱门”的继承人。
只是后来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狱门”遭遇了一次重大的浩劫,那是一场地下恐怖组织发起的一场几乎毁天灭地性的战争,“狱门”中的人几乎都已经死了大半,就在所有人都绝望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