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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坐在她的旁边,腿上放着几分关于签约合同的文件,双眼一直停留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盯着,完美的无关轮廓依旧如同带着面具一样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连最起码的波动都没有。
修长的手指在笔记本电脑上不停的移动着,就好像是花丛中的精灵仙子,自由的跳跃,不受任何拘束,无论飞到哪里都能舞到哪里,都能带起一阵阵温暖灵动的微风。
顾沫不想承认自己是有些看傻了,如同一个美好的梦境一样,甘愿一直停留在那里。
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她不是不知道这个男人的魅力究竟有多大,只是,明明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她却还是无法抗拒他,就像是被下了蛊一样,那种与生俱来的诱惑性一直潜藏在他的体内,无论经过多长时间都不会消磨半分,让每一个见过他的人都迷醉深陷。
以前听舒亚茹那个疯丫头说过,她说工作中的男人最有魅力,现在看来,似乎真的是呢。
“小公主,看够了吗,嗯?!”男人只是微微动了动唇角,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手指继续在黑色的键盘上游动,偶尔时不时的会在文件上签写什么,笔尖划过纸张的时候,发出沙沙的声音,明明那么轻,顾沫听起来却觉得那么重,好像每一下都摩挲在了自己小小的心脏上,女孩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无比,看起来娇嫩可口。
男人玩味的语气让顾沫很是觉得不自在,虽然心里明明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却还是忍不住为自己辩驳,“我什么时候看你了?!”
“呵……”男人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扬了起来,这次不同于往日的假笑,似乎连眼角都跟着染上了一丝笑意,与唇角处的那抹弧度几乎接近。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是在看我了?!”好像是故意那女孩开玩笑 一样,男人一语道破女孩的谎言,但语气中不像是平日里的冰冷,似乎夹杂着几分温暖,看起来好像是心情不错的样子,连站在一旁的叶雪依都察觉到了。
刚才总裁……是笑了么?!
果然,只有那个纯洁的如同天使一样的女孩,才能令他开心,才能令他欢乐。
有人说,在十七八岁这个年纪,是不该轻易随便爱上一个人的,因为那个人会成为你的生命里最爱的一个人,因为十七八岁正是初碰爱情的时候,在这个时候爱上的人,会成为你最刻骨的疼痛。
青春原本就像一辆恍惚的列车,有那么点伤感,但一定有那么一个瞬间,列车驶入一片空明的纯净的天地,路面平坦,鸟语花香。
痛不要紧,能挨过去,就好。
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不要紧,能忘记,就好。
没有人注意得到,此刻另外一个女孩的唇角泛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
***
爱琴海很快抵达,其实,顾沫以前对这里的了解是很少的,除了A市,和自己曾经待过一年之久的B市,她几乎从来都没有去过任何一个地方,就连听说的旅游胜地也是少之又少。
关于爱琴海的信息她还是从欧景逸那里听到的,具体的信息自己也记不清楚了,依稀记得,这里是个很美的地方。
夕阳的余晖散漫而迷情,带着动人的美感。由浅转深、由淡转浓,印羞了那一片天空。
夕阳已经悬在半空中了,就像圆盘一般。照在人们的脸上,仿佛镀上了一层金子;照在水面上,河水就浮光跃金,就像是一颗颗神奇的小星星般闪闪发光。
那朵毫无瑕疵的白云,在蓝天的衬托下显得出特有的纯洁与端庄,正如同淑女般漫步在天空中。
顾沫和顾诀坐的是早上的飞机,傍晚就抵达了目的地。
万里无云的天空,一望无际的湛蓝,蓝白相衬,格外的美,清纯的美。
顾沫凝视着前方的景色,微微有些失神。
爱琴海,地中海的一部分,位于希腊半岛和小亚细亚半岛之间,爱琴那岛是距离雅典最近的一个。真正让爱琴那岛扬名的是拯救希腊的萨拉密斯,岛上建于公元前6世纪末5世纪初的阿菲亚神庙,是希腊古典时代后期典型代表建筑。
地中海是世界各国贵族与观光客向往的度假胜地,而位于其东部的爱琴海,不仅是西方欧洲文明的摇篮,现代民主的滥觞,更是浪漫情调旅程的象征。
顾沫注视着蔚蓝色的海面,过去在书本上学过的知识一一呈现在她的脑海里。
眼前的一切真的很美,美的就好像是一个梦,那么不真实。
也许,在她的心里,好像真的不真实,直到现在,她都感觉自己好像是做梦一样。
爱琴海有一个非常美妙的称号:“葡萄酒色之海”。
春夏二季,在阳光的照射下,爱琴海的海水呈现一种晶莹剔透的颜色,清澈中泛着灿灿的金色,到了夕阳落下的时候,海水就会变成一种绛紫色,好像杯中的葡萄酒,在盛夏的天空下,带给人心旷神怡的感觉。
这里的确很美,美到令人窒息。
阳光纷纷扬扬的洒落在海面上,蓝中带紫的颜色晶莹剔透,好似能照耀整个世界。
这个地方,是所有人都向往的地方,包括她,也很喜欢,但也只是限于喜欢而已,她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有一天竟然能真的来到这个地方。
而且,还是跟他来到这个地方。
她在书上看到过一个美丽的传说,在希腊,有一名著名的竖琴师叫做琴,相传她的琴声能使盛怒中的波赛冬恢复平静,能让善嫉的赫拉心生宽容,能令阴沉的哈迪斯得到开心的笑容。
慕她之名,年轻的国王派来了使者,可是琴却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的邀请,琴说,她不会拨琴给目空一切、只会享乐的国王听。
使者把她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了国王,可谁想国王听后竟然笑了。第二天清晨,宫里的女官们发现国王不见了,可是她们都笑了,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的走开了。
就像她们所想的和期望的一样,国王来到了琴所在的地方,他在美妙琴声的引领下,在雅典娜种的橄榄旁见到了倾慕的姑娘。
微风轻抚着她细致的脸庞,夜莺站在她的肩头陪她歌唱,阵阵花香缠绕在她的指尖随着拨出的音符飘向远方。
琴忽然觉得有股炽热的光线烧热了四周,她抬头望去,迎向了比天空更美、比深海更炫的目光。一时间,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同时忽视四面八方。
从那天开始国王总会在每天清晨悄悄出宫,而琴也会在每天清晨带上心爱的竖琴去一个神秘的地方。
事情的发展比故事更美,琴和国王的爱情竟然没有遭到皇室的阻挠,在人民和所有王公贵族的祝福声中琴被接进宫廷。
当所有人都认为他们会像童话一样完美时,来自地狱最黑暗的诅咒降临到他们身上。
上天是不允许有太美的爱情的,太过于完美的爱情,它会不允许。
当爱情与幸福融合在一起的时候,上天也会羡慕,也会嫉妒,也会恨,然后,残忍的掠夺。
琴和国王拥有了爱情,但却不能在一起。爱情与幸福,总是不能共同存在。
原本很友好的临国突然发动了可怕的战争,为了子民的安全国王不得不立刻奔赴战场,就在新婚之夜他离开了深爱的姑娘。
琴每天都到曾和他约会的地方拨琴给远方国王,却等来了他的战死沙场。她很坚强,泪水根本没机会溢上她的眼眶,琴就在那天披上国王的染血战袍,用拨动琴弦的手指指挥残酷的战场。
在举国欢庆胜利的时刻,在万里无云的天空下,放在琴膝上国王的战袍却被一颗一颗晶莹的水珠打的湿透。
每天晚上琴都会对着夜空拨琴,她希望在天堂的国王可以听到。而每天清早,她就到处收集散落的露珠,她知道那是国王对她爱的回应。
终于,在许多年后,直到她永远睡去不再醒来的那天,人们把琴用一生收集的五百二十一万三千三百四十四瓶露水全部倒在她沉睡的地方。
就在最后一滴落地时,奇迹发生了——
琴的坟边涌出一股清泉,拥抱着她的身体。由泉变溪、由溪成河、由河聚海。
从此在希腊就有了一片清澈的海,人们都叫它“爱琴海”。
海枯石烂,地老天荒,尘世间的一切爱恨纠缠都烟消云灭,世界都回归洪荒,即使天地都已消失,但留在他们彼此心中的爱也会映刻下这时所有的记忆,深深划破时间的皮肉,深刻入骨!混着血肉,成为一个永恒的创口,永远证明一切的创伤,一个永远不好的伤口……
爱琴海,它不只是一个著名的旅游胜地,它更是代表着一个爱情的传奇。
如果有一男一女牵着手一同出现在这个美丽的地方,那么无疑,他们是相爱的,而且极其相爱,不过,也避免不了意外,比如他们。
明明没有感情,却依旧如此“亲密”。
“喜欢吗?!”他漫不经心的问道,好似这句话没有经过大脑,只是简简单单的随口问的一样。
“嗯,喜欢。”顾沫用力的点着头,她很喜欢。
男人的眸底忽然划过一丝温柔,如同银线一般,一闪而过,没有任何线索可以捕捉。
温柔也许是存在的,但更有可能是转瞬即逝的,就像爱情,最初的开端,也许大多数人都发过那样的一个誓言,自己会一直爱到地老天荒,不负心之所系,但最后的最后,却总是与这个誓言背道相驰。
其实就算有了背叛,也不能责怪任何人,只怪时光太薄情,只怪光阴才匆忙,那一抹而逝的温柔,还来不及捕捉,就消失在了时光的无情流淌下。
傍晚的海金碧辉煌,神秘而美丽,夕阳西下,天空还燃烧着一片橘红色的晚霞。
海面,也被这霞光染成了金黄色,那映照在浪峰上的霞光,就像一片片燃烧着的火焰,闪烁着,滚动着,一浪高过一浪。
数叶白帆,在这水天一色金光闪闪的海面上,就像几片雪白的羽毛似的,轻悠悠地漂动着,漂动着。
***
唔……那个爱情故事占了字数了,这章多写点。
156章 朝朝暮暮()
【156】
两个人牵着手,一起朝着海滩走去,海水很蓝,一望无际的深蓝,天色与海色交融在一起,天很蓝,像海一样蓝。
海是倒过来的天。
两个人漫不经心的在海滩上散着步,不像情侣般那么亲密,却又好像比情侣之间还要亲密。
顾沫望着慰蓝色的海面,蓦地想起一个爱情故事。
天空和大海相爱了,而他们的手却无法相牵,他们无法让爱继续,天空哭了,泪水洒在海面,天空把思想和那个灵魂寄给大海,从此,海比天蓝。
从此,爱比天高,情比海深。
所谓爱情啊……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词语。
顾诀一回头就看到了她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夕阳下她温暖的笑颜,宛若天使般纯净美好。
傍晚的海风不冷,但是很凉,吹在人的身上,带着几分凉爽,潮水已经退去了,海面很平静,只有淡淡的波纹在荡漾,周边一片安静。
天上的云朵大片大片漂浮着,看起来就像是要下雨一样,雨是云的梦,云是雨的前世。
光辉似金的傍晚,两个人,两份孤零,飘然而下,俯身拾起,一切事情都是那么安静的发生着。恍若某种心情,自心头升起一缕无故的悲凉,一幅淒然绝美的画面,令人动容,那份萧瑟,那份孤苦,已经不能有什么来形容。悲欢在心头索绕,挥之不去……
摇曳的群摆寂寂地飘过,鞋子敲打出细细的声响,空灵,清淡,也许,谈一场与大地的恋爱更为亲切,在任何一个瞬间,它都在倾听你心里的答案。
顾沫脱了鞋子,带着一丝兴奋跑到顾诀的身边,“你把鞋子脱了。”
顾诀看着她赤luo着的小脚,本来就有些微皱的眉头皱的更紧,“干嘛?!”
“脱了嘛……”她轻轻的拽了下他的胳膊,带着丝撒娇的意味。
“不脱。”他想也没想,直接拒绝。
“为什么?”她不解的问道。
“幼稚!”他不屑的冷哼两声,脱了鞋在沙滩上赤着脚走?那是三岁孩子会干的事情。
“可是上了年纪的老人都赤着脚在沙滩上走啊。”她伸手指了指不远处并肩相依相偎并肩而行的两个看起来有七八十岁的老人。
顾诀无视她刚才说的话,目光径自望向远处。
“那你不脱我帮你脱了哦。”她坏笑的眨了眨眼睛,就好像是威胁人一样,不过,又不是威胁人的感觉。
他还是不理她。
顾沫沉沉的吸了口气,好像是下定了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