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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满满当当的宣传通告以及北京越来越凉的风;终于到了内地首映的日子。不可避免的,首映礼上,一定会碰上傅雨安。
这一个台上要是站两个女演员;就算是铁打的闺蜜;在记者的镜头下;必定也得被比出个高低;更何况傅雨安;也算是曾今今目前人生中结打得最死的对头。
点映那天晚上,吃夜宵的时候四个女人连同躺在床上没饭吃只能用手机视频加入聊天的莫易久打了商量做了一个重大决定;当然主要是为了帮俞美如;顺便拉一把曾今今。于是在俞美如的搭桥牵线下,曾今今认识了顾钰,顺便搭了一身相当高级的行头,也不至于让她的穿着在时尚杂志的显微镜下那么经不起推敲。
顾钰是真的高;曾今今不得不承认;一身干练;气势逼人;使得她的笑都显得十分疏离。好在有俞美如和严蕙陪着,要不然,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听说顾钰的设计很难订,因为找她设计的不乏名门政要,而对于娱乐圈明星,也不是谁能出得起价她就会去殷勤逢迎了,貌似全凭喜好?
不过看起来,顾钰对俞美如倒是挺好的。
四人吃午饭的时候,还聊了不少。曾今今找到机会就问她:“你跟美如姐怎么认识的?”
不识趣的俞美如还抢话:“其实是我先认识她,去年时装周她的高定晚装发布会上。因为很好看,后来就让经纪人去联系了。”
顾钰笑了,喝着小酒说:“你难道不知道,你那张邀请函是我写的。”
这边俞美如还有点儿小吃惊:“啊,是这样么?为什么?”
顾钰看着她说:“我只给我想为她做衣服的人写邀请函。”
曾今今和严蕙对视一眼,双双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会撩”两个字。
“其实我是你的影迷。”顾钰又说。
曾今今脑子里瞬间闪过——我的套路。。。
俞美如也没信,一脸淡定地说:“那你一定是很多人的影迷。”
反正曾今今和严蕙一致认为,与其说是俞美如想掰顾钰,更像是顾钰想掰俞美如。但是直女撩起人来也要命,就好像当初的莫易久,曾今今还特意打电话问了她:“如果你第一次亲我的时候我就让你当我女朋友,你会接受么?”
莫易久的回答是:“应该会想,完了完了事情搞大了怎么会这样这个女孩子这么容易认真的?!”
“呵!哼!”
“不是,你这样的假设性问题不能算啊!”
瞧吧,人家撩你不代表想和你在一起。不过曾今今还是和顾钰搞好了关系,于是出席首映礼那天,起码从造型上,丝毫没有输了阵势。
傅雨安依旧是不和她说话,但是在记者面前,还是会笑着和她配合拍照。但这一句话不说的表面和谐,实在绷得艰难。
现场也来了很多粉丝,各家都有。今迷也有,举着灯牌可爱到不行。旁边就是傅雨安的粉丝,戏份不多,人来的倒不少。两家的尖叫呼喊很有叫板的架势。曾今今真怕她们会吵起来,回头两个演员僵持,两撮粉丝又互掐,实在不太好看。但最后,貌似还是今迷们歇了,毫无意外地,在傅雨安脸上看到了得意的不屑的笑。
曾今今心中五味陈杂,既觉得今迷理智,毕竟大家都是文明人没必要大庭广众争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转念又无法不思考傅雨安那些影迷这样好胜的原因。是不是她们认为自己的偶像比别人的偶像优秀,自然而然就觉得高人一等?
虽然是可笑的逻辑,但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曾今今不禁心疼起自己的粉丝们,她突然,特别想成为能让粉丝骄傲的演员。
内地首映礼结束后,还来不及听外面的声音,曾今今便立即马不停蹄地飞往了香港,将近四小时的飞行之后,落地已是半夜。香港的气候很好,温度适宜。好久没见面的阿k来接的机,直接把她带去了莫易久的宅子。
11点半。
曾今今开锁进门,客厅空的,亮堂一片。莫易久在楼上喊:“直接上楼。”
曾今今提着简单的行李上楼,顺手关了客厅的灯。她捏着卧室的门把手,迟疑两秒,扭开……
卧室灯光昏黄,莫易久就站在门边,她一进门,就一把抱住了她。果然。两人拥吻到几乎窒息,曾今今直接被莫易久推倒在了床上。她仔细看着莫易久笑着的脸,说:“还真的瘦了,这巴掌大的脸哪,怪可怜的。”
莫易久埋头解着她胸前的扣子,叹息地说:“你每天好吃好喝,这里怎么不长肉?也好可怜。”
曾今今眼睛眯起,视线瞟向了莫易久的胸,手上也没客气,果断摸了上去:“看看你的缩水没有。”
莫易久拍开她的手:“不行,今天你躺着,别动。”说着就埋进了她的肩窝。
曾今今一边老实躺着一边气哼哼地辩解:“你倒是说个理由出来,让我今天躺着别动的理由。”
莫易久咬住她的耳垂,坏笑着说:“让你感觉一下我这段时间的成果。”
曾今今赶紧从床上跳起来,蹭上拖鞋:“不行,我还没洗澡呢。洗完澡再见识。”
莫易久气得翻起被子就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满地说:“不解风情的曾今今,睡啦!”
“哎,你可以跟我一起洗,让我看看你新练出来的线条。”
“洗过了,你走你走。”
曾今今也没当回事,连衣服都不拿就进浴室洗澡。期间莫易久还真一声没吭,她甚至怀疑,女朋友是不是气得睡着了?
简单洗了澡,果着就爬进了被窝。她从背后抱住莫易久,低声说:“新睡衣啊?都不性感。长裤长袖你睡得惯么?还有扣子,硌得慌。”
“不硌,睡得惯,我穿什么都性感。”莫易久往前挪了挪,与曾今今之间留出空间。
曾今今跟着往前挪,又贴住她的背:“哟哟哟还生气哪?那我摸摸,你锻炼的成果。”她说着,就摸上了莫易久的手臂……
“呃……”
“嗯?”
曾今今疑惑,刚才莫易久好像……瑟缩了一下,就在自己碰到她小臂的时候。
“什么情况?”
“没事。”
处女座天生的敏感让她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她坐起来,打开了床头灯。
莫易久用手挡着眼睛,抱怨道:“关灯啦,好刺眼。”
曾今今打量着她,想了想,还是撩开了她的袖子:“让我看看你的手。”
莫易久挣扎了几下,耐不住曾今今手快。
“哇,怎么这么大片肿的?涂药油了没?我去拿药箱。”曾今今只觉得她手臂上的红肿过分眨眼,她赶紧披上衣服,去隔壁拿来药箱。
莫易久已经靠坐着了,表情就像犯了错误的小孩。曾今今揉热了手心的药油,就往她手臂上搓。
“嘶……哇,轻一点。”
“轻一点不是没效果么?我想到我以前第一回打排球那会儿,回了家手臂就是肿的,不过是前面这一片。所以说吧易姐,你这是什么情况?”
236 邀请()
fdo章;1小时后见~辛浩歌惊奇地扬起眉毛:“奇迹啊;我以为莫迟到今天早上没迟到是因为省了早点。”
莫易久白了他一眼:“你不糗我是不是会死啊?”
辛浩歌哈哈一笑,说:“没办法;昨天起我们就是敌对了,不糗你糗谁啊?”
坐后面的任甄发声:“我们队派丁老师给你糗。”
莫易久立即朝丁正阳喊:“正阳,快来护驾!!!”
丁正阳也配合,腰一扭就到了辛浩歌身边,戳着他的胸肌说:“干什么欺负我们易姐;啊?长得帅了不起嘛;啊?我长得也很帅呀!”
辛浩歌被戳得无言以对,立即溜回自己的座位让柴骏时帮忙抵挡。丁正阳趁机转攻柴骏时,却引来沈可欣不满:“丁老师,你要跟我抢男人么?”
丁正阳狐疑地看着两人;问:“你们这是要借节目公布在一起了?”
沈可欣立刻将头别开,欲盖弥彰道:“我可没这么说过。”
柴骏时尴尬地捂着胸笑;丁正阳又看了看他,说:“小伙子身材不错,秀个肌肉呗。”
“不要啦。”
“小柴你就给他看看不然他不死心。”
“这样不好吧大哥;还是让汤远秀好了。”
“他的我昨晚上就看过了。”
“……”
那边几个男人也能唱起一台戏。曾今今看着他们偷笑;莫易久则在回经纪人短信;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短信回完了;那边还没闹完;又开始唱歌了。莫易久一边听汤远唱嘻哈;一边看微博。
她这两天似乎对微博这个平台热衷起来了……将车上几人的微博全部浏览了一遍;只任甄和辛浩歌这两天没有发微博,其它几个都或多或少地发了些自拍或风景照。当然,其中最让她无语的还是坐在旁边若无其事的曾今今,居然趁她早上睡觉发了那种微博。看看底下的评论,还都是眼熟的d,除了叫嚣在一起的,就是欢欣鼓舞要搬家的,因为在曾今今的微博里可以看到莫易久。
“曾今今小姐,你不打算解释一下么?”莫易久朝曾今今晃晃手机。
“解释什么?啊……你看到了?”
“你说呢?”莫易久板着脸唬她。
“呃,你不高兴了?”
莫易久不回答,曾今今顿觉不妙,又开始老一套的保证:“易姐我发誓以后发你照片一定经过你同意!”
莫易久把视线放回手机屏幕上,挑起眉轻飘飘慢悠悠地说:“看在这张照片拍得还不错的份上,可以不怪你。”
“原来没不高兴啊……”曾今今松了口气,又听莫易久说:“在工作和恋爱以外的事情上呢,我很大度的。”
曾今今眨眨眼:“这不算工作么?”
莫易久理所当然的口气反问:“这算工作么?”
满满当当一个半小时之后,大巴终于驶近了毛乌素沙漠的西南边缘,窗外,是延绵的金色沙丘和零星的沙漠绿植。车刚一停,先上来个工作人员,给每人发了指南针、鞋套和帽子。鞋套是为了防沙和隔热,帽子除了挡太阳,似乎还有个卖萌的作用。莫易久这队拿到的帽子顶上有两个绵羊角,沈可欣那队拿到的帽子顶上有两个公牛角,软软哒,萌萌哒。
工作人员发完了简陋的装备,又道:“这一趟沙漠之旅预计耗时两天一夜,今天晚上我们会在野外过夜,一会儿下车,行李不用带,到时我们的车会把各位的行李送到安营地点,大家只需带上必要的水、衣物和通讯设备,还有,请务必将包里的食物留在车上,途中的三餐节目组会准备。”
几人闻言,便开始重新整理背包,尽量减轻负重。莫易久反复咀嚼工作人员最后的半句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便偷偷留了两块巧克力在背包里。
整装完毕,八人跟着工作人员下车。节目组已经布置好了拍摄场地。八人过去站作一排,两个队伍各占一边,队长在中间。
导演指挥各就各位,打板开拍。八人等着节目组给出指示,不多时,从背后的沙丘上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几位从哪里来?又是到哪里去?”
八人愣愣地转身,那边低矮的沙丘顶上,站着一个穿着黑色侠客装,带着竹斗笠的男人。男人高挑瘦削,白纱蒙面看不见脸,手里还握了把剑,举手投足都是戏。
“这什么节奏,还演上了……”沈可欣右手遮在眼睛上瞭望,也不回答那人的话,直接朝那方喊话:“你谁啊!”
那男人抱着剑,侧着面望着朝阳的方向,道:“在下周淮安,有事请各位大侠帮忙。”
“周淮安?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丁正阳说。
辛浩歌啧啧两声,嫌弃道:“没见识,周淮安,龙门客栈知道不?”
“哦对对对……哎我去,这节目原来是这么玩儿的啊。”丁正阳恍然大悟,问那边的周淮安:“您想让我们帮什么忙?”
周淮安不受他们的影响,画风依旧很正统。他慢慢地坐下来,侧着身,蜷着一条腿,将剑放在一边,一只手撑着沙地,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开始讲述他的故事:“我的夫人叫金镶玉,她是边关那间龙门客栈的老板娘,前几天,有位客人给了她一个酿酒的秘方,宋朝传下来的。那酒叫醉生梦死,据说喝了之后可以叫人忘了以前做过的任何事。她想酿一坛,说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就喝下这坛醉生梦死,借此忘了我。我来这里,本是要寻酿酒之水,只是昨日遇上东厂的人,打了一场,腿上受了伤,只能在这儿等路过的旅人,以期他们能替我完成夫人的嘱托。”
辛浩歌听了,说:“这是把龙门客栈和东邪西毒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