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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这所房子。”莫易久支着下巴问她。
曾今今几乎无需思考,回答:“还用说么?景色好,设计好,角角落落都精细,简直是艺术品。”
“就是太大了。”莫易久的脸上浮着愁绪“我一个人的时候,会觉得这里空空荡荡,其实就算芬姐在,我还是……所以我上次跟你讲,我喜欢你家。”
曾今今却笑着和她对视,神采奕奕地道:“上次你也跟我说,如果我来了,你可能就会喜欢这里的。所以,你现在有觉得喜欢一点了么?”
89。Alexander()
吃完了饭,曾今今还很自觉地把碗洗了。莫易久劝不住她,就从冰箱拿了一盒已经切成小块的西瓜,一边喂给她吃一边问:“你真的不是洁癖?在我家还要收拾……”
曾今今咽下嘴里的西瓜,手里刷碗的动作不停,看着莫易久答:“哪是洁癖。香港天热,我怕放臭了。况且我得在你这儿骗住一个礼拜,捡这么大一便宜刷个碗算什么?”
“曾今今……”莫易久的语气突然认真起来:“我很希望你住在我家,所以不要说这是捡便宜。”
曾今今没料到她会这么说,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怎么接话,只有瞪着眼睛迟疑地点头。莫易久嘴角牵出一抹无奈的笑,又戳了一块西瓜,塞进曾今今嘴里。
“快洗,等一下带你上楼看看。”
曾今今赶紧洗好碗擦干了手跟着莫易久上楼。就如同《八仙归来》第一集里所拍摄的场景,上了楼梯口往内第二道门通的就是主卧,硕大的主卧。莫易久开了灯,介绍说这就是她这几天要睡的地方。曾今今大概扫了眼屋内的布局,不解:“怎么和节目里拍的不一样了?”
莫易久耸了耸肩,答:“我不想所有人都知道我睡在什么样子的地方。所以回来之后动了一下家具的方位。”
曾今今觉得她这神经质挺萌,乐道:“那你还得告诉别人房间已经换样子了,可别再脑补些不应该的画面。”
“什么不应该的画面?”莫易久瞪她一眼:“你说话啊,越来越不正经了。”
“哪儿不正经呀?你不就是这么想的么?”
莫易久没理她,又带她回到楼梯口的门,打开道:“这边是换衣间,我已经空了一个衣柜出来,你等一下就把行李理在这边。“
曾今今把行李放在换衣间内,环视周围,忍不住要惊叹这位大天后的换衣间居然比她家里的客厅还大一圈儿,正对门口将近半面墙的各色箱包,隔一面全身镜的另半面墙的各类鞋子,其他三面则是不同规格的衣柜,按照穿着场合和类型摆满了各种衣物,整整齐齐亦让人眼花缭乱。她暗忖,莫易久这选择综合症的天秤座得被自己家的换衣间逼死吧,就算不睡懒觉,决定每天的穿着估计也得花不少时间。
“走吧,跟我到楼上去。”莫易久没有让她留太久,似乎楼上才是目的地。
曾今今跟着她出门,又指了指走廊尽头:“那三个门呢?”她怀疑地问道:“不是客房?”
“嗯???”莫易久站在往上的两阶木质楼梯上,瞥了瞥她手指的方向又翻了个白眼,叉着腰憋着股气瞪视她:“曾今今,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睡?”
曾今今尴尬地拼命摆手:“没有没有,纯粹好奇啊。就算你整个房子除了刚那房间其他都是客房我也不要睡,真的。”喉咙一咽,垂着眼又补了一句:“我就想知道你之前是不是骗我。”
莫易久面无表情却的确很吓人地抬了抬下巴:“那你自己去看。”
“那……怎么好意思呢。”曾今今这会儿是死也迈不开步子了,心里还懊悔不已,早知道会被堵成这样就不问了。
莫易久不满地盯了她好久,终于憋不住笑了,开口解释给她听:“那边呢,一个健身房,两个杂物间。本来是有做一个客房的,但是杂物间东西堆不下了,就把客房占了,反正现在也不留客。你要不要去看看啊?”
“不用不用我们上去。”曾今今现在一点也不好奇什么客房不客房的,莫易久装生气的样子简直了……
莫易久拉着曾今今继续往上,楼梯尽头是两扇巨大的感应玻璃门。往前一站,玻璃门便自动往两边移动,室外清凉的夜风立即环抱了周身。
原来三楼就是露台,可以望见海。木质的地板和栏杆,紧贴墙边立了两个麦架的小舞台,上方鹰架间发出璀璨光芒的射灯,舞台周围锦鲤成群的人造浅池带,浅池边缘的暖黄色小灯,满场错落的精致盆栽,以及正中泛着蓝色led灯光的玻璃制条形长桌,这每一件的组成都极具设计感。
“有时候我就会在这里开party,叫很多很多朋友过来玩。”莫易久说。
曾今今可以似乎可以想象这里聚满人群的热闹场景,也许十月六日,就可以来一回想象和现实的兑现。
“真美,易姐你会在这个舞台上唱歌么?”
“没有没有,麦霸好多的,都轮不到我唱。”莫易久一边把曾今今往靠山面带,一边笑着说:“不过有好几个女性朋友跟我抱怨说这些地板咬鞋跟,好几次穿那种很细的高跟鞋,都踩进去拔不出来。我跟她们讲以后来我家不要穿那种鞋,但是都太爱漂亮,还是要穿,只有再被咬咯。”
“哈哈哈哈,你应该让所有人穿拖鞋,开个拖鞋趴。”
“哈,那真的不会有多少女孩子来了,高妹很少的嘛,都是靠鞋撑。”莫易久将曾今今带上露台靠山面通往顶层的楼梯:“有时候啊,开party不够人,就叫来上面唱k。”
顶层的占地面积大约只有五十来个平房,正中一个玻璃阳光房,站在外围往下望,三楼几百平方的大露台尽收眼底。
莫易久打开阳光房,点亮了灯。曾今今瞪大了眼进去,左瞧右瞧,北边是一面巨大的led屏,正对屏幕的南面和对门西面的点歌台旁边,是垂直的两排原木色沙发,并非雕工繁复的仿古木质沙发,而是简洁到类似木块堆叠出来的,铺了米白色的坐垫,摆了浅色系的抱枕,正中的茶几也是同色的原木,看上去十分清新。而入口的左手边,是一个小吧台,吧台前有三枚圆椅,后面是一墙色彩缤纷的酒瓶。
莫易久兀自打开吧台的小门,进入,从柜台下取出一顶礼帽戴上,手指敲了敲台面,让曾今今过去。曾今今微笑着坐上中间的圆椅子,支着下巴与她对视,等待她接下来的话。
“小姐,你好漂亮,我想送你一杯酒。”她说话的声音温柔低沉,让曾今今觉得自己仿佛真的踏进了一个……没什么生意的小酒吧,当然,这个小酒吧有一个特别有气质的调酒师。调酒师问她:“想喝什么?”
曾今今撩了撩耳边的头发,挑着眉毛说:“我禁酒,你可以请我喝牛奶。”
“不好意思,没有牛奶。”莫易久瞟了眼她的胸口:“而且牛奶对你没用。”
曾今今噘嘴,抬起手臂遮了遮胸:“我以为我还能抢救一下的,我要可乐。”
“可乐被我喝完了,只有酒。”莫易久忍着笑:“小姐,我推荐你喝alexander。”
“为什么?”
“因为我只会调这个咯。”
曾今今看着莫易久理所当然的样子,不禁扶额:“原来根本没得选。”
莫易久捏了捏她的下巴:“也不是啊,可以喝纯酒,后面的随便挑。”
曾今今一抬下巴,脱开她的手,道:“那我还是喝这个小姑娘的酒好了……”
“呵,口气很大的样子,小姑娘的酒。你以前去酒吧都喝的很凶么?”莫易久一边拿酒一边问。
“就是随大流地》 “我以为你不会去那种地方喔。”
“在美国的时候演出完了偶尔会跟着同事去,不过老外太开放了,我一般会少喝一点,然后提前走,省得妨碍他们……那个……你懂的。不过回国以后就没去过酒吧了,生活规律,饮食健康,身体都好了。”
“所以你还是喜欢国内咯?不过等你签约出道就规律不了了。对了,严小姐有联系你么?”
“有,真是你安排的?”
莫易久冲她笑了笑:“不要嫌我多事呀。别的经纪人带你我不放心,圈子乱,怕你吃亏。”
“谢你都来不及呢。本来这事儿我很犹豫,怕看错人日后没退路。不过如果是你给我介绍的,我就有信心了。”
“嗯,那就好。”
曾今今看着莫易久调酒的样子,虽然之前说只会调这种酒,但看手法,似乎是很熟练的样子,可真不像真话,怎么就非要给喝alexander呢?三分之一的白兰地,三分之一的可可甜酒,三分之一的奶油,加上冰块和豆蔻粉,光看原料就知道软妹子得多喜欢。
曾今今想:如果易姐真的只会调alexander,总不会是她自己喜欢喝啊,也不像啊。天哪这后面的居心,专门学来给软妹子调酒喝的不是么?我可宁愿相信她是说了假话……
“alexander,一人一杯。”莫易久勾起嘴角,低声道:“有奶,可以抢救一下。”
“……”
90。主卧()
曾今今以前只点过一次alexander,当时看到旁边的旁边一个貌似未成年的金发女孩在喝,就要了一杯,当时还土包子地以为酒吧为了满足小孩子的需求卖奶昔呢,然而入口的感受与想象的出入让她觉得自己很是可笑。像奶昔又不如奶昔美味,这可找谁说理去?
不过今次莫易久亲自调的alexander,分明味道口感与曾经那杯相差无几,然而也说不出是为什么,就觉得十分合时宜。坐在这样的地方,吹着这样的风,和这样的人面对面,没有忧没有愁,就应该体味这样一杯溢满了浓郁甜香却又略带少许刺激辛辣的鸡尾酒。
丰富的口感,会得到一点点兴奋……曾今今嘴角抑制不住地漾起笑意,浅浅的,没有缘由。
“明天我带你出海啊,然后去长洲,那边人会少一点。”莫易久的食指磨搓着杯沿,酒只喝了一口,暂时没有继续的意思。她望着曾今今的眼睛,是十分直白的注视:“你有带泳衣么?”
“泳衣?没有。还要游泳么?”曾今今不明白地眨了眨眼,她本以为莫易久会描述长洲的风土人情,抒发一些浪漫的情怀,让她生出美好的想象。哎,怎么就是泳衣呢?
“明天会很热,在游艇上玩半天的话当然是穿泳衣啦。可惜,我的泳衣你穿不了,size不合。”
“又来……其实你说这个单纯是为了刺激我吧。”曾今今不服地喝了口酒,半杯没有了。
“不是啊,我真心打算穿泳衣的,你不能让我一个人啊今宝宝。这样,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我助理,让她明天早上带一套你的size过来。”
“助理?阿k”
莫易久觉得曾今今挂着嘴角不乐意的样子实在太逗,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好把那嘴角提起来。
“我有助理是女孩子的,vivian,明天也会一起去,还有阿k少一点没关系。噢还有,vivian也是a cup girl,少少安慰了?”
曾今今任由她捏脸,却是垂着头一副放弃抵抗的样子:“有女助理陪你穿泳衣,你就不是一个人了。”
“是我不想你一个人啊。”莫易久松了手,歪着脖子从下往上看曾今今的表情:“干什么?不想有别人一起玩?我都不想的,但是不能不带呀。我又不认路,又怕被粉丝媒体认出来,很没用的。”
“哈哈!”曾今今笑了:“我们以后有机会该出国玩儿,反正在老外眼里中国人长得都一样。”
“好啊,那我们去……非洲啊,我从来没去过。”
“嗯?好像……也没必要跑那么偏啊。而且在我看来黑人长得也都一样。”
“去非洲又不是看人,是看动物大迁徙的嘛。啊……我又想退出歌坛了,去玩。”
“那我不是成罪人了么。”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瞎聊,时间过得飞快。八点半,才下楼准备睡觉。莫易久先去洗澡了,曾今今在换衣间整理完行李,才回了主卧。之前没有细看,这回倒可以细细参观。
房间很大,家具却不多,大床、梳妆台、衣架、窗边的沙发和茶几还有摆放了一座座奖杯的收藏柜,虽然改了方位,整体却依旧雅致。
地上铺着米色的羊毛毯,踩在上面十分柔软。king size的大床抵着墙摆放,铺了棕红色牛皮席和白色的薄被。床头的墙上正中挂了一副不小的抽象油画,曾今今不懂画,没明白这画的中心思想,但是喜欢那种并不明朗的色调和画笔描绘出来的金属质地。两边床头柜上则放了两盏简约台灯,柔和的黄色灯光将室内照得温暖浪漫。
曾今今走过去细瞧,一边的床头柜上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