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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远贵为帝国药膳琳琅驻风帘星域的总负责人,不单具有高屋建瓴,执掌大局的眼光,更还是一名高级药膳师、高级品膳师。
四维的修为、高级药膳师、高级品膳师,现在还要再加上凶手的那些特性。
那唐远所拥有的地位与权势,远非今日可比,早就成为帝国药膳琳琅中,真正的核心人物。
是真正的天之骄子,风帘星域对其而言只不过是小水洼,即便在此处犯罪,都得不到最大的乐趣。
对凶手而言,有乐趣的犯罪才是最的!
性别。
司空忽而发现,自己连凶手究竟是男是女,都没有搞清楚。
多日前,凶手作奇兵,打了个司空措手不及,将他拉入造梦空间中。
虽然显化的是一个娇俏女子模样,但正如造梦空间的起源说明一般,这只是一个梦境。
可一念成真,凶手是个变态精神病,天知道凶手对自己的性别是否抱有其他的幻想。
而那花旦的喉结,那一块突出得晃眼的喉结,便是明证。
“模样,可以改变,那经过呢?”
司空心里一动,隐约抓到了关键。
虽然造梦空间中发生的事,都是虚妄,但毕竟也是随着凶手的心意所动,必然可以折射出凶手的心理,或者过去的经历。
花旦,戏曲。
这种不单是帝国文明存在的传统文化,即便是司空的故土,修行文明中同样存在。
但无论哪种,都代表了古朴,代表了需要经过多年的磨砺与学习。
整个梦境,都交织着情与爱。
这么说,凶手必然还是一个受情所困的人。
“先是良辰美景,后是索命人,负心汉,啧啧,这凶手的情感经历还够艰辛的……”
推开窗户,司空看着院中的一众警牙,目光却毫不掩饰的定格在唐远身上,并用余光扫视着那道十字架刺青。
唐远感受到了司空的目光,冷哼一声,却并未多言。
“唐先生,换身衣服吧。”
一个警牙拿着件干净的便衣走来,唐元拿起衣裳,鼻头一皱,似乎有些洁癖的将其还回。
“不用了,出门在外不必讲究。”
唐远就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裳,嬉皮笑脸的跟着千茜,享受着难得的见面时光。
司空这一站,足足等到繁星满空,夜上初华,而多年的习惯,司空的手指下意识的缓缓敲击着床沿。
有些沉闷,但节奏分明的敲击声如小雨落瓦一般,清澈在整个房间中。
“之后,更是将我和柳月雨拉入了轮回之中。咦,假若这也是凶手过去的经历,但为什么花旦代表的角色,和柳月雨代表的角色,性格相差如此之大?”
一个是小家碧玉,钟爱戏曲,为情所困的可人儿。
一个却是驰骋疆场,割头索命,毫无感情羁绊的女将军。
即便凶手是精神病,但在现实中,也不可能表现得如此诡异,必然露出马脚。
情爱?
忽而,司空记起了自己在轮回中代表的角色。
情起,是他。
情深,是他。
情灭,也是他。
“莫非,轮回中的我,才代表着凶手?”
越想,司空越觉得是这样。
“我是个胭脂铺老板,终日与权贵打交道,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后爱上了征战疆场,武力不凡的大将军。”
“之后,被大将军利用。大将军虽然叛国,但地位与权势都越来越高。”
“我成了个苦命人,终日飘零,直到一日,我与大将军重逢,只能仰望他的背影。”
“但,大将军却依旧不曾放慢马蹄,松开缰绳,继而在漫天沙尘中离去”
想到这,司空瞳孔一凝:“那按照凶手的精神病状态,十有八九,都会杀了这薄情人,负心汉!”
“这么久了,熟悉度应该够了。”
就在此时,司空终于将目光从唐远身上抽回,继而,种种起源信息浮现在司空眼底。
蓦然,司空陷入了沉默。
对比第二世界信息库后,司空面色变得十分平静。
重新坐下,司空嘴角浮现一丝嘲讽——
“原来,是你。”
第105章 蛊惑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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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夜色低垂,紧闭的窗户这不大的房间填充着如墨漆黑。
偶尔从远处传来老猫凄厉的叫声,如婴儿的哭泣,也如幽灵的呼吸。
忽而,一道轻微的脚步声传出。
悄然掠过地板。
司空猛然睁眼,翻身而起,浑身肌肉绷紧,好似一只豹子,直接踩过墙壁,匍匐在地上。
胸膛中,一阵如同雷鸣的沉闷声,起伏拉长,鼓荡着骨膜筋骨。
如完美的猎人,隐没在黑暗中。
情势,一触即发。
“是你?”
忽而,司空收回攻势,疑惑起身,看着眼前之人。
刀疤点头,神色凝重,看了看紧闭的窗户,这才用笔,写下一段话——
‘事态紧急,我让暮芯暂时屏蔽了这里,无人可以检测。’
对于暮芯的手段,司空早就知道非同寻常,却没想到这不寻常到了这个地步。
居然还可以屏蔽警牙的监控,甚至屋外的两位四维修者悄然间成了聋子。
在漆黑中,司空双眼发出幽幽冷光,尽可能的反射着光线。
‘毒狼落网了,我们的身份即将暴露,你们赶快撤离!’
司空就借着笔墨,与刀疤交谈着。
刀疤看着纸上,眉头一皱,笔锋唰唰而下。
‘逃不掉!看得太紧,他们没有半点懈怠。对了!’
忽而,刀疤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
漆黑中,司空的目光都带上了如野兽般的冷光,看着刀疤手中之物。
一个暗青色的毛线团。
准确说,应该是衣服上的缝纫线,被扯断了,此时被揉捏在一起。
很普通,普通得无人在意。
‘今天你行动之后,我们几个去跟踪那两个人。在意料之中的是,我们跟丢了。不过,却找到了这个。’
接过线团,司空目光深邃,忽而轻笑道:“刀疤,我们来干件大事吧。”
“一件,震惊整个风帘星域的大事。”
…………
第二天,千茜接到一条加急信息之后,面色一变,便匆匆离去。
千茜一走,唐远自然也不会留下,也尾随而去。
站在窗前,司空看着两人离去,面容不露声色,心中却已波澜起伏。
‘毒狼的身份暴露了,接下来就该是我们了。只不是时间问题罢了……’
司空目光变幻不定。
忽而,刀疤几人走到庭院中,向楼上司空大喊:“司空,走,喝酒庆祝去。”
司空哈哈大笑,扶住床沿,只身从三楼跳下。
“走走走,不过先说好,你们请客啊……”
“你小子,好,我请了!”
“哈哈。”六人勾肩搭背,推搡着打闹起来,即便是暮芯,都掠起几丝狰狞的笑容。
“抱歉,你们可以走,他,必须留下。”
忽而,一位便衣警牙拦住了六人,脸色静穆,公事公办到机械。
“怎么,凶手都抓到了,你这是限制我们的人身自由,我可以举报你!帝牙的人怎么啦,一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话痨唾沫星子乱飞,指着这便衣警牙的鼻子大骂,甚至都撸起了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算了,算了……”
见不少隐于暗处的警牙纷纷注意到此处,司空赶忙打着圆场。
“话痨算了,毕竟这位警牙也是好意,那啥,我就不去了,你们好吃好喝着啊……”
“不行!”
梭头瓮声瓮气,一拍大腿,一把拽住司空。
完美的梭形脑袋,明晃晃的闯入众人眼眸中。
“本就是庆祝你脱困,大难不死,只有我们几个去算什么事,一起一起。”
司空面色为难,试探着对着便衣警牙说道:“这样好了,警官。毕竟这凶手抓也抓到了,就让我们几兄弟出去转一圈,一会儿就回来。”
便衣警牙冷哼一声:“实话告诉你,昨天那个并不是凶手!抓错了!”
“什么!”
司空与刀疤几人脸色大变,踉跄后退几步,面面相觑。
本热闹的气氛,顿时死寂了下去。
“那,那昨天那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杀我?”司空失声大叫,满脸不甘之色。
“是谁就不是我们知道的了。反正,你仍然处于危险之中。”
便衣警牙淡淡瞥了一眼司空,以为司空会知难而退。
谁知司空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脸惶恐,转而说道:“那我就更应该出去了!”
“警官,你想啊。凶手依旧逍遥法外,一旦凶手来杀我,没了游警司和千局长,我们这里还有谁拦得住啊?”
“我要是还留在家里,不等于闭目等死么?我死了不要紧,要是牵扯害了各位警官,那罪过就大了!”
司空的分析,可谓是句句在理,更是无私的为眼前之人考虑。
“这……”
果然,便衣警牙闻言,有些迟疑,沉吟着。
趁热需打铁。
司空手一拍,牙一咬,说道:“要不这样,警官,干脆我们来个引蛇出洞,反正咱们这里人手不足,不如将错就错,故意示弱,将凶手引出。”
“警官你就马上联系游警司他们,来个双面夹击,一举擒住凶手!”
“这样,警官你必然会记大功一笔,说不定会连跳三级,到时候,还可以与游警察平起平坐呢。”
便衣警牙明显被司空说动了,却还是对耳骨联络仪说道:“帮我连线头儿,就说有事找他。”
“游警司了重犯扣押室,暂时无法联系。”
回复声传来,便衣警牙抚着耳垂,陷入天人交战之中。
看到面前便衣警牙的迟疑,司空接连说道。
“警官,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凶手指不定已经来了!”
“这样,你可以在我身上植入追踪器,无论我的结果如何,只要凶手冒头,必然逃不掉你们的手掌心!”
司空的话,明显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好!”
便衣警牙目露狠色,紧握双拳,便向其他人联系着:“各位,各位,这里有情况……”
司空站回,与刀疤几人会心一笑。
却见得这便衣警牙与其他警牙联系着,慷慨激昂,一副我意已决的模样,甚至揽下了责任。
当然,一旦成功缉拿凶手,他也揽下了大部分功劳。
“将这个植入你的手臂皮肤下,这是一代的追踪仪,除了我们内部人员,没有人知道它的存在。”
便衣警牙将一个仿真皮肤组织植入司空体内,眼睛中浮现几条血丝,拍了拍司空肩膀:“不要玩什么花样,我可以随时实景追踪你。”
司空接连点头,谄媚笑道:“我哪里敢啊,我还想再蹦跶两天呢。”
便衣警牙居高临下,冷冷瞥过司空几人,这才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去。
“哈哈,走吧……”
话痨搂过司空的肩膀,对便衣警牙笑笑。
看着司空几人渐行渐远,便衣警牙联络着众人:“各位动身吧,这次,我们一定可以抓住凶手!”
第106章 想成为;毒狼么?()
这是一处城中村。
与那摩天大厦林立,栉比鳞次的繁华大都市隔河相望。
一百来米的河岸,似乎划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一方,灯红酒绿,飞车川流不息,上演着声色犬马。
一方,青石板梯,旧科技时代的石油汽车喘息着废气,在废气中,模糊着一个又一个悲欢离合的故事。
阶级,无论什么文明、什么年代,都依旧存在。
一个个光着脚丫子的半大孩子,淌过昨夜雨水淤积的小洼,互相打闹着跑远。
不少老农,担着自家种的粮食蔬菜,就着旧报纸坐在石墩上,和面前脸色暗黄,生满雀斑的家庭主妇们那几毛钱争得面红耳赤。
一只老猫衔着老鼠,匆匆窜过。
污垢凝成针状,挂在老猫的脖子下,分不清颜色了。
或是,这只老猫初生时,有一身漂亮的白色柔毛,但此时,却是一身灰黑的卷发。
散发着恶臭。
“你走啊,走了就不要再回来,和那野婆娘滚!咱娘俩一样可以活!”
哭喊声传出后,锅碗瓢盆的破碎声应接而来。
一个汉子抚着生满蛀洞的木门走出,看了看屋内那面黄肌瘦的娘俩,却绝情的转身。
留下两具或许在半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