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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甲不会死,但一时半会儿之间,是恢复不了的。”
灰老头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
能够在危机四伏的仙栖山侥幸生还,只能说金甲是凭借了坚强的信念,还有不屈不挠的意志。
对于金甲,没有人更比灰老头了解了。
尽管在别人眼里,金甲不过是一只修为实力强横的魔兽,被五行帝尊收服以后,变成了专用坐骑。
可在五行帝尊心里,对金甲的感情并不逊色于五位弟子中的任何一位。
相对而言,和五行帝尊朝夕相处时间最长的,就只有金甲了。
并没有目前的四方大帝那般威名远扬,也不曾得到神君的任何嘉奖,金甲从来就没有半点抱怨的意思。
不仅悄悄隐于鹰嘴岩下,而且还代替四方大帝,守着五行帝尊的‘遗物’,直到逸尘出现。
勤勤恳恳任劳任怨,金甲所做的事情不为人知,却意义重大。
逸尘的成长,以及灰老头的变化,都有金甲的功劳。
更重要的是,金甲拿回来的金玉膏,是修补乌蝉衣的最关键材料,任何东西都不能代替。
“我一定尽快修复乌蝉衣,不辜负金甲的希望。”
看着金甲用生命换回来的金玉膏,苍木神魂禁不住激动起来。
等了差不多一万年,剑痴苍木的神魂即将衰竭,要不是逸尘将他送到日月空间,恐怕此刻的苍木神魂已经烟消云散了。
被鬼域的陆狱司打伤以后,苍木受到鬼气的侵扰,生机不断流失。
为了能给应劫之人提供进入鬼域,获得清洁剂的机会,剑痴苍木硬是把自己困在皇级墓葬之内。
一边查探着外面的消息,一边静等着应劫之人的出现。
逸尘冲破雷霆之击的阻隔,顺利进入皇级墓葬的小楼,让剑痴苍木欣喜的同时,又多了一丝担忧。
神魂之力接近衰竭,可世上没有第二个人,能将残破的乌蝉衣完全修复,剑痴苍木觉得自己没有资格立即死去。
便向逸尘透露了修补乌蝉衣的所需材料,希望自己能坚持到,逸尘将所有需要的材料全部找齐,以便在临死之前,给逸尘一件完整的乌蝉衣。
第一千八百六十五章 非常手段()
金玉膏到手,修补乌蝉衣的最后一份材料聚齐,接下来剑痴苍木要做的,就是一门心思将乌蝉衣修好。
只有完整的乌蝉衣,才能让逸尘的气息全部隐去,即便是到了鬼域之内,也不会引起鬼差们的注意。
不管是剑痴苍木,还是曾经的五行帝尊现在的灰老头,以及十三和逸尘,都期待着功臣金甲的早日苏醒。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十三和灰老头,把日月空间的能量运行,调整到对金甲最为有利的方式。
希望以五行之气,和各种珍贵的资源,修复金甲神魂上的创伤,并补充生命所需要的能量。
逸尘本来准备返回冥河水域,找青帝或者青牛,通过精纯的生机之力,帮助金甲提前恢复。
但十三告诉逸尘,日月空间的生机之力,虽不如青帝和青牛的浓郁精纯,却足以给予金甲最好的滋养,没必要再跑一趟冥河水域。
“老大,我错怪金甲大人了。”
傻猫嗫嚅着,一脸的惭愧。
虽然被垚猋所伤,但相对于金甲燃烧生命,傻猫觉得自己为逸尘做的实在太少。
“你们俩也去日月空间调整休养吧,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面临大战了。”
逸尘并未责怪傻猫,反而将傻猫和烈焰魔鹰,送进了日月空间。
尽管对这一带的路径不熟,但逸尘依然凭着对方向的敏感,来到了西苍镇。
只不过,西苍镇的状况,和逸尘预料的不太一样。
一改西苍镇郊外的荒凉,越是靠近镇中,越是人满为患。
几乎所有的街道,甚至是较为偏僻的村口,都人头攒动十分嘈杂。
来来往往的路人,个个都是劲装打扮,目光中流露出森森杀气。
即便逸尘保留了接近中阶战王级别的气息,也招来了不少敌意的眼光。
“奇怪,这里怎么这么多战王强者?”
逸尘展开精神力,往四周打探一番,不由得诧异起来。
按理说,西苍镇只是萨特王国和玄冰王国交界的边陲小镇,并不是各大家族门派聚集的好地方。
即使是九幽城,好像也没如此人才济济,强者如云。
哪怕是看起来喽啰般的存在,也都拥有战帅级别的修为,俨然是超级门派的风范。
“这位兄弟,你要去哪儿?”
刚靠近西苍镇的大街,还没进去呢,逸尘就听见有人和自己说话。
街口两旁,各有一队人马,不像是官府众人,却干着类似官府盘查的活儿。
“这里不是西苍镇吗,怎么会这样?”逸尘答非所问,显示出一副常客的模样,疑惑的问道。
听林雷说过,西苍镇地处偏僻资源贫乏,一般有实力有地位的强者,是不愿意来到这里的。
把三英佣兵团拉到西苍镇,林雷的初衷就是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从而方便帮助田涛寻找自己的妹妹。
原本荒凉贫瘠的边陲之地,居然聚拢了成千上万的不明身份的人马,显然另有玄机。
“非常时期,必须采取的非常手段。”
一位看起来像是小头领的老者,瞄了逸尘一眼,淡淡的说道:
“兄弟要想进入,还请说明来历,以及去西苍镇有何贵干”
话说的比较委婉,态度却是异常的强硬。
即使查探出,逸尘接近中阶战王的修为,老者也没有对逸尘高看一眼。
“经过而已,不用这么麻烦吧?”
逸尘一边很随意的说着,一边继续往街口走去。
这些人明显不是萨特王国官府中人,也不像是三英佣兵团的成员,逸尘没有兴趣和对方纠缠。
“放肆,竟然敢对铁长老无礼!”
逸尘还没走出两步,就感觉到一股能量,从前方汹涌而来。
三位长得五大三粗的汉子,从街口的某个角落闪身而出,商量好了一般,同时对逸尘出手。
从气息上判断,这三位的修为居然都达到了初阶战王的级别,而且距离中阶不算太远。
劲风呼啸,杀气森森,仿佛要将逸尘轰杀,以示对铁长老的尊重。
逸尘和这些人素不相识,对方甚至没有多问一句,就直接施展杀手,态度实在是太嚣张了。
“滚开!”
面对三位初阶战王的咄咄逼人,逸尘依然按照自己的行进速度,根本没有停下脚步。
说话的同时,悄然释放出部分能量威压,瞬间往四周扩散。
面对这样的对手,逸尘连动手的兴趣都没有,仅以不到两成的能量,就足以击溃对方。
“哇”
“呜啊”
“唉哟!”
三个人三种不同的声音,表达出了相同的结果。
三位接近于中阶战王级别的强者,连逸尘的身体都没触碰到,就遭到了逸尘的能量冲击。
不由自主的分别往三个方向倒下,嘴里还唔哩哇啦的嚎叫着。
别看这三位凶神恶煞,一出场就抢先动手,想要一举将逸尘拿下。
只可惜,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这三位就已经失去了继续战斗的资格。
“啊,好厉害!”
“三个窝囊废。”
“这小子什么来头?”
三位汉子倒地,引发了不远处的人群骚动。
没人在意这三位战王强者,究竟受到了什么样的伤害,只是觉得逸尘的这一招花不沾身用的特妙。
这群人和受伤的三位,以及铁长老的服饰不同,显然不是来自于同一个家族,或者江湖门派。
有的对逸尘赞叹着,也有的在嘲笑铁长老,以及他的三位属下,如此的不堪一击。
“兄弟不给铁某的面子,好样的!”
面对自己属下的倒地,以及旁边观战者的嘲讽,铁长老冷哼一声。
随手一拨拉,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把铁铲,对着逸尘就是猛烈一击。
嗖
一阵寒风迎面而来,白花花明晃晃的铲刃,蕴含着中阶战王的能量威压。
铁长老一出手,便和之前的三位战王强者一样,不留一点余地,就要把逸尘拿下。
经过查探,铁长老对逸尘的修为有了自己的判断。
虽然接近中阶战王,却不如自己的气息浓厚,加上铁铲威力巨大,铁长老有信心一击得手。
拿下逸尘,不仅为受伤的三位属下挣回面子,更是展现出自己的强势风采。
“是不是好样的,轮不到你评价”
面对铁长老的咄咄逼人,逸尘一伸手,就抓住了铁铲的铲刃。
像是反应不及,慌乱中失手一般,逸尘的手掌被铲刃击中。
“唉,又废了一位。”
“可惜了”
不远处的人群,又是一阵喧哗。
似乎在为逸尘打抱不平,又像是在谴责铁长老,过于心狠手辣。
很显然,拥有高阶战王级别修为的铁长老,并不是第一次杀人,而逸尘根本就没有办法逃出铁长老的毒手。
这些天来,见过铁长老以及那三位战王强者,不止一次的斩杀,他们认为可疑的对象。
或许是见逸尘年轻,旁边人有些不忍,话语之中,多少有些惋惜的意思。
然而,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逸尘那只看似白嫩的右手,紧紧地抓住了铲刃,却没有一点被斩断的迹象。
不仅如此,逸尘的手上连一丝血迹都没看到,这大大的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即便是接近中阶战王级别的修为,在面对铁长老的凌厉一击时,也没有谁敢像逸尘这样大胆。
细皮嫩肉的手掌,不可能敌得过中阶战王的强势攻击,这只手怎么就没有被斩断呢。
在人们的疑惑中,逸尘一发力,硬生生的将铁铲夺下,反手一扫,沉重厚实的铁铲,横敲在铁长老的背上。
啪!
一声闷响传出,铁长老硕大的身躯,如同断线的风筝,软绵绵的横飞出去。
这只铁铲,少说点也有百十来斤重,加上逸尘的力道,形成的威力非常巨大。
噗——
铁长老身躯横飞的同时,大口的鲜血往空中喷洒。
只想着一铲废了逸尘,铁长老根本就没考虑过吃亏的变成了自己。
虽然是中阶战王的实力,但遭到铁铲的沉重打击之后,铁长老连调整气息,催动能量防御的想法,都不能付诸于行动。
颓然的飞出数丈之远,喷洒的鲜血,在空中绽放出好几朵殷红的血花。
浓烈的血腥味,随着劲风四下扩散,引得旁观者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口鼻,脸上流露出惊恐的神色。
“这么不经打,唉”
逸尘意犹未尽,顺手扔了铁铲,拍拍手继续往前。
在进入极阳之地的途中,逸尘的手脚曾经受到火之烈焰的灼伤。
通过日月空间内的五行之气,强行凝聚了新的四肢,逸尘此刻的手脚,早已超出了普通血肉之躯的承受力。
抓住一只不够王兵品质的铁铲,算不得超常发挥,只是旁人不知道,还以为逸尘动用了某种看不见的秘法。
“锡老头,杀了他!”
轰然倒地的铁长老,挣扎了几下,沮丧的瘫在地上。
却不甘心就此让逸尘通过,便朝不远处的人群叫了一声。
自己算是颜面扫地,这辈子恐怕就完了,但锡老头的嘲讽,总不能不付代价吧。
“是你要抢着街口敛财的,与我何干?”
人群中,一位精瘦的老者,干笑一声,幸灾乐祸的说道。
第一千八百六十六章 留点余地好()
这么多势力,都想占据街口位置,以便趁着眼下的非常时期,大大的捞上一票,也不枉白跑一趟。
可铁长老仗着自己的老资格,硬是抢先占领了街口位置,把其他势力的敛财希望,全都打消了。
这段时间,每当有人经过此地,其他势力都眼睁睁的看着,以铁长老为首的战王强者们,不断的抢夺过路者的钱财,并在得手之后,将对方斩杀。
锡老头早已眼热不已,只是不敢明着和铁长老等人纠缠,把一肚子委屈憋着罢了。
“你敢违抗命令?”伤重的铁长老色厉内荏,用尽自己的力气指责着。
虽然分属不同势力,但大家都是奉命行事,就算彼此间曾有过节,也必须以大局为重。
“命令?”
锡老头狞笑着,不以为然的说道:“我好像记得,你曾经大言不惭的说过,不管是谁,都不可能从你的眼皮底下进入西苍镇。
现在吃亏了,想拉我做垫背,算盘打得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