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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她,她也不能这么快就出现在他面前,要不然,裴书年这厮还不以为自己魅力上天,更不得了,以后做什么事就更肆无忌惮了。她也就晾他两天,等他今儿临别时,再给他个惊喜,她准备今日偷偷摸摸来见裴书年。
可是这会却出了问题,郑明微今日从乡下归来了,因为后天就是大年夜,郑明微要出嫁了,所以,今日昭王派人去乡下接这位回来了。
这一位在乡下憋得可难受了,一回来就上蔓草院颐指气使,找她麻烦。她自己的嫁妆铺子都让昭王给赔偿给骄阳县主了,现在她要出嫁了,什么都没有。所以,郑明微来蔓草院找茬了,要她主动拿她的嫁妆铺子填给她,她不给,郑明微带着她的一干婢女仆人当场就在蔓草院闹了起来。
郑文浅是让人找了顾太妃来评理,可顾太妃压根当做没这回事,过了很久才让人带话来,说“阿微在乡下受了委屈,她要问你们要什么,你们就当给阿微添妆了。”
郑文浅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府上的人一个比一个更无耻,无耻到她发飙也没用,主母陆氏最后还出来帮郑明微说轻巧话“哎呀,阿浅啊,大家都是堂姐妹。明微县主又是两天后就要嫁到河东柳家了。这嫁妆铺子什么都没也说不过去,你就拿你的嫁妆铺子先给明微县主垫上呗。”
这老女人说得倒轻巧,她真那么贤淑,不会拿她自己女儿郑思蓉的嫁妆铺子分给郑明微。就知道让她讲姐妹情谊,还搬出顾太妃的金句道“祖母也说了,你们堂姐妹要互相帮助,以后结了婚,还不得靠着自家姐妹。所以阿浅啊,你的嫁妆铺子就拿出来给明微县主吧。好了,陶娘子,你去取阿浅几家嫁妆铺子的地契来给明微县主带上。我们的十三娘回来了,快要做新嫁娘了,可不能翘着嘴巴不高兴,来,婶娘给你做主把阿浅这个坏丫头的嫁妆铺子做主分给了你,阿微就不要不开心了嘛。笑个。”
说着,陆氏个伪善的女人假装慈爱地摸上郑明微的小脸,引她笑。
郑明微笑了,得意洋洋地等着她生母拿地契给她。
郑文浅受不了,气得七窍生烟,可也一无办法。
最后气急败坏,也只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生母拿出自己嫁妆铺子的地契递到郑明微手里。
郑明微开开心心地离开蔓草院。
陆氏嘲笑地瞥了她和娘亲一眼,也轻松肆意地离开蔓草院。
她生母气得晕了过去。
郑文浅好不容易找来女医给陶娘子治病,等陶娘子醒来,再赶到长安城城门外,此时,出征的军队早已不见了人影。
人走茶凉,郑文浅摸着自己怀中的护心宝镜和护身符,心里对郑明微更是恨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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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送完陈述,郑如骄回府,还没进门,就从门房的口中得知麻烦精郑明微回府了,一回来就热热闹闹跑到三房去闹了,闹得三房主母贤淑得把庶女的嫁妆铺子主动给拨给郑明微添妆
被呕血抢掉自己嫁妆铺子的郑文浅母女气得七窍生烟,陶娘子当时就晕了过去,郑明微不要脸很开心地抢了人家嫁妆,离开了蔓草院,现在正在昭王妃李氏的屋里撒娇撒痴。
听完门房的八卦,本来因为陈述离开长安城,很可能这次就会战死沙场而郁闷的郑如骄心里更觉不快,因为以前的事郑如骄本就对郑明微诸多意见,现在看这女人才回来没多久,又开始做妖。
郑如骄的眉心顿时皱了,心情更是不快地回到阔别好几日的桃夭院。
让春沉几个打水来洗脸洗手后,郑如骄派了秋落冬雁两人送些金叶子去三房蔓草院,就说是她的一点心意。
秋落冬雁离开后,郑如骄屏退几人,想独处一会,想想陈述的事情。
这次陈述公然拆宋辰仪的台,两人关系本就不睦,宋辰仪本来就非常讨厌五姓七家等高门士族,尤其讨厌清和陈氏陈述此人。如今陈述还跟圣人联合一起将他军,宋辰仪不气得发疯才怪。他此时发疯,又正值陈述被他派去边关打仗,这个时候,他要嫉恨下,动点手脚,不是不可能,是非常有此可能。
陈述历史上就是领兵打仗时被宋辰仪设计万箭穿心而死的吧。
不领兵打仗,陈述身后一般不会跟着那么多士兵,所以,郑如骄有此推测。
那就是陈述这次很可能会有事,只是不知突破点在哪里。
郑如骄有点着急,她昨晚跟前夜跟陈述说起这事,陈述却说自己有准备,不怕宋辰仪设计,也不会自投罗网,让宋辰仪有机会娶她。
陈述还是太自信,所以她跟他很陈恳地建议说那么多话,他却只是开开心心调笑着跟她说话,说完又不正经。
不过,她虽然怀疑此次出征宋辰仪会动手脚,但是到底没有办法帮到陈述,她现在着急也是干着急,所以那天晚上看陈述那样子不知死活,她想着这人要是真死了,她可亏了。连睡都没完整睡过这种百年难得一见的极品仙品大帅哥,这人就要死了。她可不要,也不喜欢,觉得自己好亏,所以那晚她才那么主动。想着他死前,她不睡白不睡,不过好可惜,陈述不肯。
算了,这人被她勾引成那样也不愿意,说明他对她还算尊重。所以,到最后她也不纠结这个问题了。
只纠结陈述在边关要是有事,她该找什么理由顺去边关帮忙,她还真不想当望门寡。
胡思乱想着,外边春沉喊道:“娘子,明微县主来了。”
郑明微来了?她来干什么?!
郑如骄本来还自己在变着花样帮自己梳头发,听到郑明微来了,很快速地把梳子放下,看向门帘后。
郑明微似乎在乡下素面朝天节俭日子过出病来了,这不,一回来,能戴金银首饰招摇过市,立马金钗银饰珍珠玛瑙戴满头,身上穿着华贵流光锦的衣裳,套着轻如蝉翼印花外衫,一进来就似笑非笑地凑到郑如骄面前,以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郑如骄,原来你也不过是个穿越女,倒是个会装的,整日里装模作样真以为自己就真高贵,是真正的骄阳县主了。不过跟我一样的穿越女,你装什么清高?还把阖府骗得团团转,让阿爹阿娘把本来给我的嫁妆铺子都拿来给你了,你可真是够能耐啊。真当我郑明微好欺负了,郑如骄,我告诉你!你今儿不把我的那些嫁妆铺子给吐出来,我也就豁出去了,我反正什么都没有了,还会怕你。你不把我的东西还回来,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呵呵,郑如骄,你怕是不怕?你那个未婚夫君要是知道你不过一个借尸还魂的野鬼,你猜他还会不会喜欢你?”
“不知道你发什么疯?”当时收购嫁妆铺子做活动对付郑明微的嫁妆铺子时,郑如骄就预感到这一天,郑明微早晚知晓她也是穿越女,只是没想到那一天来的这么晚。
毕竟谁知道昭王会把这麻烦精给贬到乡下去,所以给她带来好一段清净时光。
只是如今麻烦精回来了,她的清净时光似乎又要没了。
“郑如骄,你可别跟我装傻,一句话?我的那几间嫁妆铺子你还还是不还?”郑明微在乡下可憋坏了,在那里,她,明知道郑如骄就是那个陷害她嫁妆铺子的人,可是昭王的命令,让她回不来长安城,而且人在偏远地区,她担心穿金戴银被那些下贱玩意看见了,嫉妒会对她不利,她可是很久都没穿戴好华服金钗才,吃穿也跟不上,弄得她最近一段时间皮肤都粗糙了,手上都长出老茧了。
如今回府看到害她这副样子的罪魁祸首穿着华丽的衣裳,带着最金贵的首饰,保养得皮肤水水的等在这昭王府里。她的恨意就越发增长,恨不能现在就伸出尖利的指甲去划花这个毒妇恶心的一张画皮。
“为什么要给你?”郑如骄笑看郑明微一脸的疯狂执拗,嘻嘻对她笑,刺激她道,“妹妹难道不知道你那些嫁妆铺子是阿爹主动说要拿来补偿我的。你问我要,我可不敢答应,免得辜负了父亲的心意,这可不好!妹妹你说是不是?”
“郑如骄,你有种。你是吃定了我不敢说出你是穿越女的事是不是?你觉得我也是穿越女就不敢揭穿你的身份,让你被当成妖怪抓起来被火烧被火烤。好,很好,郑如骄,你等着!”郑明微气急败坏直接就推了案上的茶杯,茶杯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郑明微狠瞪郑如骄一眼,气冲冲跑了出去。
她走后,郑如骄也冷下了一张脸,叫来春沉:“你去看看,十三娘去了哪里?打听清楚了回来告诉我。”
春沉离开后很久,终于回来了,一回来,她就凑到郑如骄耳边小声道:“娘子,打听出来了,十三娘从我们这离开后去了昭王妃那里,吵着昭王妃让昭王妃帮她把她的嫁妆铺子要回来。”
“那阿娘是什么意思?”郑如骄放下茶杯,把手搭在几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询问着。
“昭王妃没答应,不过娘子不可掉以轻心。十三娘那边还闹着呢,保不定几时王妃就应了十三娘,要来向娘子要嫁妆铺子。”春沉把了解来的情况全部跟郑如骄摊牌道。
“呵呵,是吗?”郑如骄轻笑。
春沉点头:“娘子你准备怎么办?”
“怎么办?”郑如骄微笑,眼里涌现十分恶意。
送陈述离开长安,明知陈述很可能有事,还是得送陈述离开长安,郑如骄心情本就不爽快,如今郑明微撞上枪口,郑如骄只当来了个出气筒给她泄气的。
于是,她挑高冷淡的眉眼很轻声地说:“你跟夏鱼她们几个等会把郑明微要嫁的夫君是断袖的消息告诉于她,我倒要看看,这件事后,她还哪来的功夫找我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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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章
小年夜那天,长安城刮起了河东柳家二房嫡子柳进是断袖的流言。世人都是爱八卦的,流言传播自然也是快得惊人。早上这消息才从一个茶楼说起,中午的时候全长安城府邸、茶楼、酒肆、烟花之地,每个角落都有人在谈论这件事。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柳家二房的郭氏和女儿柳暮阶正在玉珠阁跟相熟的几家贵妇人挑选首饰。
亲生儿子断袖的事被人大喇喇揭穿,几家讲究的贵妇人立时尴尬地和郭氏、柳暮阶母女拉开了距离,气得郭氏和柳暮阶当场就破口大骂哪个不长眼地在乱传流言,还说抓到了那等传播流言的小人,柳府一定会要人好看。
平阳陈氏大房的王氏是个藏不住心事的,听到这流言,见当事人的家人又都在场,于是就试探地问:“郭氏,你家六郎是不是真的好男风?”
“王氏,话可不能乱说。这流言不知是谁家府上看不惯我家六郎,出言中伤。我家六郎怎么可能是断袖?”听这不信任的问话,郭氏眉头瞬间挑的老高,一甩手恨不得拍死这个问话的人,反应过来问话的人不是她以往那些嫉妒她嫁了高门大族的“好友”,而是平阳陈氏的主母,郭氏讪讪地收回了伸出一半的手,只仍然语气激烈地反驳,同时再心里盘算儿子这次出事,是谁在背后搞鬼。
“不是吗?那这流言怎么传得有鼻子有眼的?不会是真的吧?如果不是真的,那郭妹妹可要回去好好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这买首饰的事,我们还是改日再约吧。”这一个明显也不相信郭氏说话的是清河陈氏三房的主母张氏,她一向是看不起郭氏这种非五姓七家等高门大族出生的人,如今看柳家二房有事,心里就更不屑,第一个提出要跟人划清界限,回府了。
郭氏自然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往日她倒是会跟这老女人理论一番,今日实在事出突然,她得赶快赶回去调查处理儿子断袖被发现这件事,没空跟这老女人啰嗦。
于是,她瞪了一眼张氏,随口说了告别的话,就拉着女儿柳暮阶回府。
府里发生这种大事,自然早就查了,柳家二房家主柳文见妻子回来,一个茶壶同时离手飞向郭氏,同时恨声道:“你倒是好心情,还能去东市西市溜达,不知道儿子的事情被人捅出来了,还有心思在街上晃到现在才回来。”
“冤枉啊,郎君。我也是一得知六郎的事就赶紧回来,绝无耽搁之说。只不知郎君有没查到是谁在背地里那么害我儿?”郭氏想到那个私下暗戳戳发布留言污蔑自己儿子的小人,就银牙暗咬,气得不行。看自家夫君还不信,郭氏也老了一张脸皮,在一旁凄凄惨惨地垂泪,拿帕子拭泪。
“行了,行了,你就别哭了。儿子的事,本来确实是欺骗了那昭王府,也是我太自信我们河东柳家的势力,谁知道那昭王是个死硬不吃的,他那女儿已经那样了,不嫁给进儿还能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