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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自己荣华富贵的样子,她要被休了,便宜爹哪还会愿意养她,可能为了面子,就要把她无声无息处理掉了。和离也差不多吧。有好的娘家自然还算可以过日子,她这压根没有后盾,和离等于找死吧。但是要她一辈子跟着一个同性恋守寡,她情愿找死。
这么想着,郑明微心中已经开始盘算怎么让柳府的人同意和离。
柳府本来就是要娶个挡箭牌,证明柳进是个正常男子,是肯定不愿意休了她这个倒霉鬼的,更别说好好地给个和离的契约。
只是这回她把柳进是同性恋的事捅给长安城所有人知道了,柳家就不一定要她这个吃闲饭的挡箭牌了,所以,她一嫁过去就被休也不是不可能。不过,为了她自身着想,她想要的还是和离书。
只是怎么拿到和离书,这是个问题。
郑明微一路想着,也不知过了多久,花轿到了河东柳家大门口。来了一群柳府的人拦花轿,不让过。
白雾等人分发每人手上吃的喝的,这才让花轿进门。
新娘进门,铺一路的红地毯,取义脚不沾地。
规矩繁复,一道道过来,一天没怎么吃东西,却还一路想着今日该怎么过日子的郑明微,被弄得晕头转向,濒临发火边缘。可是这里是柳府,再不是她说一不二的昭王府地盘,所以忍耐这一点,郑明微还是懂的。
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郑明微盯视着新郎柳家六郎柳进。
长得小鼻子小眼,身子瘦弱,气质比女人还女人的样子,难怪不喜欢真女人。
郑明微不情不愿地伸出手,任由柳进牵着,被送入洞房。
洞房吗?跟一个同性恋?
郑明微已经忍耐到要杀人的地步。
索性,人同性恋也不愿意洞房花烛夜浪费,媒婆婢女都走后,这人招呼也不用打,就大喇喇离开新房,呼唤着小厮仆从去男宠的房间荒淫了。
“我走了,你自便吧。”这个就是新郎官最后跟郑明微说的话。
蜡烛滴滴答答燃烧着,郑明微发泄地自己扯了满头的发钗,听着隔壁屋子传来的淫1荡欢笑声,郑明微干呕不止,她的四大婢女冲进来,问她怎么了。
郑明微摇摇头,说:“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几个婢女不放心,不过被郑明微冷淡的骂声后,几人也只能退下。
洞房花烛夜,人生最美满的时候,她这里算什么?
如果不是她以前的愚蠢,做事不瞻前顾后,被人设计失了清白,何至于此?她是想报复,报复郑心芷也算是成功了,她那二姐,倒是报复了,现在就落得这下场。算了,她也只能自己走一步算一步了。为今之计,还得先想着怎么逃离这个鬼地方。
想什么办法呢?
郑明微推开房门,反正今夜也不会有什么洞房花烛夜,她想一个人清醒一下。
只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她这一走出,所有事情都乱套了。
她想清醒又想沉醉,然后就在亭子里自斟自饮喝酒了,后来遇上了谁,遇上她的婆婆郭氏和小姑柳暮阶。
两人看到她一个人出来,阴阳怪气讽刺她留不住自家夫君,又说娶她又何用?
一个讽刺她长相小气,长成这样子,亏得她二哥不喜欢女人,要不然要跟她这样的妻子过一辈子,岂不很惨?还说她要是她哥,也得喜欢男人。
这话歹毒的,像是个世家贵女说的话吗?敢情他们河东柳家骗婚还有理了。
郑明微听得来气,猛地把手中酒杯扔出去,正好扔到柳暮阶头上。
这下不得了了,柳暮阶尖叫着:“贱人!贱人!你算什么东西?六郎又不喜欢你,就你一个婚前失贞的荡1妇,还有脸在我们柳府耀武扬威。郑明微,你以为你还是昭王府的那个明微县主吗?这个柳府,还有你说话的份。六郎都不要你,你倒是有脸得瑟?”
郭氏见自己女儿被自己一万个看不上的儿媳欺负侮辱,当时就破口大骂:“小贱人,你反了天了。你昭王府故意抖出六郎的事,我们柳府碍于脸面,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好,才嫁来我柳府第一天,就把自己当回事了。在这喝得醉醺醺的,像什么样子。我们柳家没有你这样的儿媳妇,没有规矩的东西!明儿,你等着,我自会让六郎休了你!”
说着,还嫌不够爽快,因为郑明微喝得微醺,没怎么回嘴。郭氏和柳暮阶两人可不满了,找来婢女仆人正要给郑明微上家法。
这个时候,柳家二房家主柳文经过了,他因为儿子断袖的事情这几天在长安城走哪被嘲笑到哪,人都说他要绝后了,他的几个小妾都没生儿子,就正妻生的一个独苗苗。
以前不觉得,还觉得自己有好几个小妾,总能生出一个正常的儿子传宗接代。这几日连番被同僚好友戏说,他心里越发不满。
如今看到儿媳不和儿子洞房,却在这里和自己的妻女吵吵闹闹,瞬时他就想起自己儿子是个断袖的事,于是看到生了这种没用的儿子的妻子还有闲心在这刁难儿媳,顿时气打不往一处来。
边喊着“住手”,边恶劣对妻子女儿吼:“有功夫在这跟新娘子闹,不去把那个混账丢人现眼的东西给我找出来,洞房花烛夜,新郎新娘不洞房,难道我柳文真要绝后。啊!郭氏,你说呢?”柳文越说越火大,对着尖酸刻薄脸的妻子就更是没好气,又是踢又是怒吼。
郭氏也是心虚儿子断袖,不能给柳家传宗接代,最近几日长安城开始流传六郎断袖的事情后,每日被夫君冷淡对待,她都已经后怕了。
今日儿子大喜,却又任由新娘子在房门外,连表面功夫走不做,直接跟男宠洞房去了。
儿子这么不成体统,自己这夫君会发怒郭氏也早料到了,可是真等怒火来临,她还是受不住柳文踢的那几脚,只能狠狠瞪了郑明微一眼,拉上女儿,离开亭子。
她走的时候,郑明微也嫌弃亭子太吵,准备回去早早休息。
分道扬镳,本来一切都好好的,郭氏也是看着儿媳跟夫君各自各的了,才离开的。
谁也没想到,郭氏离开后,喝多了的郑明微差点滚入水中,还没走远的柳文听到动静,过来查看,拉拉扯扯间,就出事了。
郑明微是真有点喝醉了,没防备有人眼睛都直了,看着她被不知哪勾出来的一根铁丝,弄得前襟撕破一道口子,露出粉白皮肤的一块,勾得本来就好色的人眼睛呼呼呼直了。
月黑风高夜,只有远远的地方有灯火照明,偶尔有人过来。
柳文年轻时候就是个荤素不忌好色纨绔子,这些年别人都以为他改性了,其实是被凶悍的郭氏管得紧,才没有那般特别风流的名声,还有柳家的权势压制,所以柳文只要不真做什么对不起家族的事,家族都是会为他做各种事掩饰的。
如今看着儿媳暴露的诱惑颜色,已经好久没有玩过新鲜货色的柳文打起了坏主意。
趁郑明微此时醉醺醺,对着自己的几个小厮眼神示意,把人带去他房间。
柳文的几个小厮,主仆都是一路货色,主子都是那样的,想当然尔,仆人是什么鬼德行。
柳文一吩咐,这边自然动作了。
郑明微被拉扯,本来就没全喝醉,这时自然冷声挣扎道:“你们干什么?”
“干什么呢?六郎不行,小娘子就跟了我吧。保证来年同样生个柳家继承人,我二房所有一切都归小娘子所有。小娘子,你看怎样?”柳文淫1色,摸下巴笑。
郑明微怒,想要挣扎,可她一个女子,哪比得了几个成年男子的力气。
在柳家二房的地盘,她被柳家二房家主抓住,路过偶尔有注意到不对劲的仆人又有哪个没眼色的敢过来胡乱瞧。
所以,郑明微被送到一个偏僻空屋,一路顺畅。
在被强迫的时候,郑明微是绝望的。
只是后来,她婉转了,顺从了。
第二天,第三天,整一个月,郑明微都乖乖,床上各种施手段套牢柳文。
她不是不恶心这个老王八,可是被强迫后,她连最后一点羞耻和放不开都没了,只想着她不好过,整个府上都要鸡飞狗跳才好。
而鸡飞狗跳的开端,她勾引着这个老色鬼,让他越来越顺从她,然后一个月后,老色鬼偷情刺激,对她各种有求必应。
郑明微觉得时机来了。她什么都没了,这个柳家二房也该是鸡飞狗跳的时候了。
于是一个月后的某天,郭氏收到了夫君和儿媳有苟且的信,当场气得手脚都要抽筋了。
反应过来去捉奸,找到那个郑明微和老王八偷情的空屋,看到赤条条嬉笑在床的老王八和儿媳,郭氏发疯地冲上去要打杀郑明微。
可惜,爱恋儿媳娇媚的柳文挡在郑明微面前,护着郑明微。
当时在场所有人吵吵闹闹,郭氏带来的人和柳文的护卫婢女拉扯吵成一团。
争吵引来了柳家其他人,把个空屋围得滴水不进。
郭氏抹脖子,大叫着:“造孽啊造孽。”没死成,晕了过去。
断袖柳进看到母亲被气成这样,扬言要杀了郑明微,但是被柳文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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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二章
因为这一变故,柳家二房被闹得鸡飞狗跳。二房郭氏醒过来后,对着维护儿媳的夫君再也忍受不住,心灰意冷搬去小佛堂念佛去,撒手再也不想管这个家所有事。
柳暮阶疯了似的天天提刀要去砍了郑明微,可是郑明微被柳文的手下护着,吃穿用度,事无巨细地仔细照顾着,柳暮阶想动手也只能想想。
郁闷之下,怂恿她兄长柳进休了郑明微,就以不守妇道,和下人通奸罪休了郑明微。柳进是断袖,现在全长安城都知道了,用这个理由把郑明微休了,别人肯定不会怀疑什么。兄妹俩人实在不想看到这个害得他们二房天翻地覆的恶毒女人在家里了。
可是当晚,柳进把休书掷给郑明微,让郑明微拿着休书从柳府滚出去。
“你要休了我?是你柳府骗婚在先。这次的事你去问问你那好父亲,是我勾引的还是你父亲强迫的我,作为你父亲的好儿子,你还是自己去了解下你一向崇拜的父亲是什么东西吧?你母子三人真当我郑明微下贱要去勾引你父亲?你们家就觉得我当初在清河陈府被人设计毁了清白,就觉得我是个荡1妇转世。如今出了这种事,也是什么都不去调查一番,就自作主张给我定了罪,觉得肯定是我郑明微不要脸勾引了你纯良的父亲。
六郎君,我说得对不对?你跟你那个蠢货妹妹都是这么想的吗?”迎面砸来的休书不仅没让郑明微露出羞愧不已的脸容,反而使得郑明微更露出不屑的笑容,她那么冷淡地笑着,红艳的唇一开一合,极尽最羞辱的词说给这位不谙世事的世家郎君听,“新婚那夜,我的夫君丢下我一人去玩男人了,我一个人在凉亭喝醉被你母亲和妹妹羞辱,遇上你父亲解围。我以为是解围,万万没想到你母亲和妹妹走了以后,我会被那样……柳进,你以为我想嫁给你吗?我要早知道你好男风,我怎么会嫁到你柳家。你当我稀罕你柳家吗?
或者我连你都不争取了,还会去选择勾引你父亲?你只看我是个女人就把一切罪过往我身上推,这公平吗?我真的怀疑,你会不清楚你自己的父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有着什么样的品行?他真的是个一本正经的正人君子吗?是我勾引的他吗?你好好想想,呵,至于我,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我还能怎样?你要休了我,我本也是没意见的。本来这么些时日,我早就受够了这种担惊受怕,我每一天都在幻想着你快点发现我的不对劲,我不要继续过这样的日子。我想过,事发后,你们会杀了我掩盖此事。我什么都想过,我也不是真的怕死,我只是希望死也不是这么个死法。我希望就算死,六郎也给我个体面,别说休了我,就给我个痛快,给我份和离书好吗?拿了和离书,我保证不用你赶,就收拾包袱去做道姑。是,你没听错,我也不想再嫁了,我就想下辈子在道观里过。所以,六郎你放心,我出去是不会说你们柳府的任何事的。毕竟我要说,那我自己首先就得被家族带去沉塘。这样的事,你想也知道,我只要现在还想苟延残喘地活着,就不会去做。所以,求你了,六郎君,你就给我个痛快,给我份和离书好吗?”
郑明微说着整个人都跪了下来,眼泪哗啦啦流了满脸,眼睛哭红了,抽抽搭搭,跪地的额头都磕肿了,磕得血丝都渗出来了,她还不停止,仿佛完全不知道痛是怎么回事。
柳进本来是非常痛恨自己的妻子和父亲通奸,可这会儿看到那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