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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就去求太后。这宫里除了皇上很期待这个孩子,剩下的恐怕就只有她了。”
“太后yi直派人来照顾本宫,用不着你担心。”
切,才刚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这么快就过河拆桥,真是没良心。墨玉幽幽道:“我说的不仅仅是照顾而已,而是让你寻个理由,住到慈明殿去。”
纪翡翠惊yà 地停下脚步,道:“住到太后那里去,怎么可能?那样子的话,本宫岂不是不能常g 见到皇上了。纪墨玉,你安的什么心啊,你以为支走本宫,好独霸还是吗?”
墨玉也是yi惊,她还真没这么想过,这个可怕的男人,谁爱独霸就去独霸,她才懒得管。“你和孩子的命,与皇上常见面,两者之间你自己选yi个。当然,你可以选zé 后者。不过我提醒你,以后出了什么事,别怪我没给过你忠告。我的任务,也只是将你安全送到揽月宫而已,其他的,我yi概不管。”
“本宫就不信,揽月宫那么多守卫,她还能长了翅膀飞进qu 不成。”
“切,杀你,根本用不着她亲自出马,我比你厉害吧!人家还不是神不知鬼不觉地给我下毒,你可真是逗。揽月宫到了,你安然无恙,我就回去了。”
纪翡翠转过头来,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觉得这个纪墨玉好像也没有想xiàng 中的那么讨厌。但是她又猛地甩甩头,告诉自己这个女人,是害得她和母亲骨肉分离的祸首,绝不可原谅。于是冷声道:“你走吧,今天的事,你也别指望我谢你。”
墨玉冷哼了yi声,转身离开,边走边道:“我也没指望你谢我,不给我使绊子我就烧高香了。”
皇上不可能不知道刚才在舒月宫里发生了什么事,由此可见,皇上应该是知道德妃的真是身份的,却不愿yi 揭穿,或者说还不是揭穿的时候。况且德妃是宰相的女儿,关xi 重大,皇上在这个时候也不可能开罪于宰相。所以,无论今天舒月宫里的真相是什么,皇上都会当作不知道,好在纪翡翠和她也很配合地,和他演了yi出戏。
第一百零一章 幽魂使者()
自舒月宫那日之后的第二日,德妃上报太后,说流言蜚语之事并未得到什么实质的证据,光凭丽妃之言也不足以将她定罪,于是提议先将丽妃禁足,不允许任何人探望,直到查清这件事情为主。同yi日,玉仙宫又收到yi份旨意,说是贤妃身怀龙子,需要有贴心之人照顾,以排解产前焦躁的心情。于是皇上也提议,丽妃是贤妃的亲姐姐,又颇懂医术,照顾贤妃在适宜不过。
当贤妃纪翡翠带人大包小包的走进玉仙宫的时候,墨玉双臂环胸地站在屋檐下,看着她笑容宴宴地走进,拳头攥的嘎嘎作响。yi旁的碧月见到她这样,忙提醒道:“娘娘,忍住啊!气大伤身。”
“老娘早就被气的七窍流血了。”
碧月瞪大了眼睛,乌溜溜地转着看着yi旁的想容,却见她也是和她yi样,脸上的震惊之色尽显。她们家娘娘什么时候这么粗暴,会说粗口话了?
墨玉是真的生qi 了,什么气大伤身,哼,她这yi身的伤就是给气出来的。皇上还嫌她苦日子还没过够啊,弄个雷放在她身边,随时都劈她yi下。
“哟,丽妃姐姐,听说你又被禁足了。恭喜恭喜啊!”贤妃走到墨玉跟前,悠哉悠哉说道,还不时甩yi下她手中的绣帕,好像很热的样子。
墨玉气不打yi处来,冷声道:“你不是应该在太后那里吗?怎么跑到我这来了?”
“我原本是跟太后说的,可是当时皇上也在。皇上说太后最近正在忙祈神节的事情,也无暇顾及本宫,反正你这宫里也安静,适合安胎,索性就让本宫过来陪陪你喽!”
皇上这样安排,其实是为墨玉着想。太后和纪家时时刻刻想要墨玉的命,如果有这个贤妃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在身边,他们也会有所顾虑。不敢轻易动手,墨玉也就安全yi些。可是墨玉不想领这份请,纪翡翠是她的救命稻草,可是也是yi把可怕的火,yi旦纪翡翠出了任何事,墨玉就是有yi百张嘴也说不清。
墨玉正想转身走进屋内,宫门处yi个身影跑了进来。待走得近了,墨玉才看清楚是马公公,见他要行礼,墨玉连忙抢先说道:“行了,少来这yi套,干嘛来的?”
马公公低着头,心虚地说:“回丽妃娘娘的话,皇上说近日会比较忙,恐怕没有时间过来看两位娘娘了。还望丽妃娘娘能照顾好贤妃母子,等过yi阵子,贤妃娘娘就会搬到太后宫里去住。皇上说若是丽妃娘娘能把贤妃娘娘照顾得好,倒时自然会有赏赐。至于流言蜚语之事,请丽妃娘娘不用担心,皇上会派人调查清楚,还娘娘yi个清白。”
“知道了,还有其他事吗?”
马公公讪讪笑了两声,虽说天气还不是很热,可他背后还是浸出层层冷汗来,道:“皇上就让奴才说这么多,别的就没有了。”
“行了,皇上的意思我也明白了,你就回去告诉皇上,墨玉遵旨。”
马公公躬身道,“那奴才告退。”说完,也不敢看丽妃yi眼,转身急忙忙地离开了玉仙宫,yi刻也不想多呆,往文德殿复命去了。
文德殿里,皇帝正在批阅奏折,听完马公公的回复之后,头也不抬地问道:“她是什么反应?”
马公公委屈地说道:“娘娘的脸色可不太好,奴才敢肯定,要是她平时拿的剑在手,奴才恐怕就见不到皇上了。”
“她有反应是正常的,她要没反应才是怪事。贤妃如今怀着龙子,这宫里多少双眼睛盯着呢!放在墨玉那里才是最安全的,而且,贤妃在yi定程度上也能保护墨玉。”
“奴才不明白,昨日舒月宫里的事情明明就有问题,为什么丽妃娘娘和贤妃娘娘都不说呢?”
皇帝抬起头来,道:“就算她们说出了事实,德妃也会说她们是无中生有,甚至反过来说是墨玉欲加害德妃,毕竟墨玉会武功这件事,整个皇宫都知道。所以,墨玉是在保护贤妃。她虽然表面看着清冷,却是个内心热情单纯的人,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沅氏罪不可赦,所以她会对沅氏狠辣,可是她不会殃及他人。”
马公公笑着拍个马屁,道:“丽妃娘娘真是个善良的人,皇上真是了解丽妃娘娘。希望娘娘能理解皇上的苦心。”
“墨玉是个聪明人,所以即使没有朕的那番话,她也会好好照顾贤妃。”
“奴才明白了。”
玉仙宫里,等马公公离去后。墨玉“哼”了yi声,转身就进了殿内,倒了杯茶,猛灌了yi大口。觉得还是不解气,又倒了yi杯又灌了yi大口。
身后纪翡翠跟着走进来,坐在椅子上,道:“唉,刚才皇上的话你听到没有?皇上说你要是把本宫照顾好了,有赏的。”
“你好像听错了,那是马公公说的,不是皇上说的。”
“你”纪翡翠被堵得说不出话来,“马公公传的是皇上的口谕,你也不用再本宫面前钻牛角尖。皇上的意思是,把本宫伺候好了,那是有赏,要是有个万yi,你就等着砍头吧!”
墨玉皱起好看的眉头,真是不想和她说话。于是放下茶杯就走进了里屋,道:“房间碧月会给你准备好,你要想安安心心地把这孩子生下来,就不要处处找宫女太监们的麻烦,小心她们让你天天吃醋。”
计翡翠跟着进来,顾自坐在软榻上,道:“这玉仙宫里,要说最好的房间,恐怕就属这yi间了,本宫如今怀的可是皇子,当然是住最好的吃最好的。况且本宫的位份还比你高,难道你要本宫去住偏殿。”
墨玉走到她面前,倾身压下,定定看着她冷笑。看得纪翡翠心生害怕来,却又不甘示弱地抬头喊道:“干,干什么?我怀的可是龙子。”她如今怀的是皇上的骨肉,她就不信墨玉能把她怎么样?
“鸠占鹊巢,你也不怕等走出了玉仙宫之后,会被别人指着你的脊梁骨骂?还有,别以为你有个孩子就了不起,还威胁我?我不吃这yi套。你要么住下,要么就在院子里待yi晚上,夜黑风高,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不管。我看到时候你没了这孩子,你还怎么当皇后?我的命和你的后位相比,你更想要哪个?”
纪翡翠缩下身子,从墨玉的臂弯下溜了出来,心里虽然害怕,但还是洋装没事地喊道:“来人呐,还不快带本宫去休息。”然hyiu 也不敢看墨玉yi眼,麻溜地小跑着出去了,生怕墨玉吃了她yi样。
进来的想容和田儿看到贤妃的模yàng ,差点笑出声来,走到墨玉身边,想容高兴地道:“娘娘,还是你有办法,挫挫她的锐气。”
墨玉无奈地摇摇头,道:“这段时间你们可能要受些罪了,记住了,不管她说什么,你们都不要接话。也不要气她,否则她yi不小心动了胎气,咱们整个玉仙宫的人,都脱不了干系。另外田儿,你多多留意咱们玉仙宫的周围,有什么可疑的事立即向我禀报,有什么可疑的人立即扣押。也不要把人往玉仙宫里带,直接把人送到云统领那里去。”
“是,娘娘。”
“另外,她吃的所有东西,都要先拿过来给我看,包括药,膳食,甜品,补品,还有她喝的茶统统都拿来给我看。”
想容不解道:“娘娘,真的要这么细吗?吃的用的都要管,您又不是她的下人。”
“你以为我想管啊!你说的对,用的也不能放过,走,咱们现在就去她房间看看。”
等到了纪翡翠的房间,墨玉又里里外外的检查了yi遍。把和想容说的话又重复了yi遍,纪翡翠虽然不耐烦,但碍于墨玉的气威,只能乖乖地答应。
是夜,皇宫中yi片黑暗。
然而,在yi处荒废的院子里,却有yi盏宫灯,昏黄的亮着。被挂在yi双纤细的手中,而这双手,却隐藏在yi件宽大的黑袍子里。yi个身穿黑色袍子的人站立夜中,整个身子隐藏在黑袍里,看不出是男是女,是人是鬼。
此时无风,然烛火却闪动了yi下,黑袍子下传来清冷的声音,“来了。你就是主上新派来的人?”
有人影闪过,不yi会就有yi人,稳稳地站立在黑袍子人的身后,道:“正是。”
“我如何相信你?”
来人道:“按照规矩,我与使者,都必须亮明身份。”
“好。”
劲风吹起,灯火摇曳。黑袍yi落,衣衫半滑。月色虽然不尽光亮,但来人还是能清晰地看到,眼前之人光洁的背面,脖颈下yi寸的地方,刻着yi块刀型的刺青。过了yi会,黑袍子人重新拉上衣服,系上系带。而后转身,走到来人的面前。来人很是自觉,伸出右手,撸起衣袖,在她的手肘处,同样印有yi块刀型的刺青。
来人放下衣袖,单膝跪地,道:“属下刘怨灵,参见幽魂使。”
“起来吧!”
刘怨灵起身,定定看着眼前的人,面纱下看不清她的面容。但看其肤色白皙,想必也定是yi位美女子。耳听她轻跃的声音传来,“你要见我,可有什么事?”
刘怨灵立即收回探究的眼神,低下头抱拳道:“主上有令,要求我们在祈神节当日,杀了周皇。”
“此等大事,为何到现在才说。”
“这是主上的规定,避免行动被人察觉。所以要到最后,才能与使者说。使者只要告知属下,周皇出行的时间和路线,以及负责守卫的人就好,其他的由我们执行。”
黑袍人转身,慢慢踱步到yi旁,道:“祈神是在未时,所以,皇上会提前两个时辰出宫。这yi次他们走的也不是御街,皇上为了亲民,所以选zé 走北芜街。”
刘怨灵不解,“北芜街?那岂不是绕得很远?”
“也更好下手。北芜街都是贫民,而且街道相对狭小,你们很容易的手,但是有利就有弊,不好脱身,但这不是我该想的问题。负责守卫的除了羽林军,还有夜天所带的枢密院的侍卫。当然,这些都是在明处的,暗处都有哪些人,我也不知道。你们自己小心,随机应变。”
“请恕属下直言,使者的回答太过草率,全然不当此次行动为yi回事。如果使者不能给属下yi个满意的答复,属下会如实禀报主上。”
黑袍人转过身来,轻笑了两声,沉声道:“你想要知道答案,那咱们就来做个交换?你们在周国能来去自如,yi定是有个重要的周国人物在帮你们。你告诉我,这人是谁,我就给你你想要的答案。”
刘怨灵单膝跪地,道:“使者,请恕属下无礼。主上交代过,宫里的事使者做主,宫外的人不得过问。同样的,宫外的事情由我们安排,宫内的人也不能插手。这是规矩,请使者不要为难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