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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了,小姐,那小悦被罚,不是因为我们昨天那番争吵,而是因为小姐你最后的那句话。”
墨玉摇摇头,“也不全是,你们要是不吵,我也不会说那句话啊!”
“小姐,你真厉害。那小悦被打了三十棍,扣了半年越银,现在都下不来床了,太爽了。可是你说,有人看着我们,我怎么就没看到啊!”
墨玉翻了个白眼,刚想说你孺子可教呢,立马又白痴起来。“既然是看着你,自然是不会让你看到啊,肯定得躲在暗处。”
“那这回我知道是谁派人跟着我们了。”
除了这纪府的夫人还能是谁,全权掌控着纪府的后院,不过她也真无聊,派人看着她是怕她自杀?逃跑?还是加害她宝贝女儿啊?切!不过这yi次却是墨玉猜错了。
“是老夫人。”
墨玉放下茶盏,说不惊yà 那是假的。“你怎么知道是老夫人?”
“因为罚小悦的就是老夫人啊!老夫人亲自监看刑罚的。”
对于这位老夫人,她的印象是威严,不苟言笑。她也只是在回府第二日敬茶那次,和她说话比较多而已,平常去请安,都是墨玉说“给老夫人请安”,然hyiu 她说“嗯,要是没什么事,就回去吧!”。而后她又派人跟和她,是几个意思?
看来是不信任她说的话,直接观察她的行动啊!那夜天的存在,她也知道了吗?
想容看了看周围无人,凑近墨玉,小声说道:“我听厨房的婆子们说,二小姐好像有心上人。”
这事墨玉倒是没听说过,看来她回来这么久,还不如yi个小丫鬟消息来得灵通。“别胡乱说。”
“我没胡说,这几个月,二小姐不是因为生病不出门,而是被夫人罚禁足呢!”
禁足?难道说是因为纪翡翠有了心上人,才会让她回来代嫁。可是不对,如果是代嫁,那纪翡翠就得说亲,纪翡翠只有嫁出去了才轮得到她进宫。纪翡翠被禁足,应该是阻止她与那男的见面。这大家族里的事真是麻烦,不过也不关她什么事。“好了,这话你告诉我就好,出去了谁也不能说,云裳也不能说,否则你就得和小悦yi样的下场了。”
“放心吧小姐,我聪明着呢,这事我就当没听过。哎,云裳呢?”
墨玉指了指外面,“我让她去拿篮子了,咱们去花园里采花,回来给你们做糕点吃。”
“耶,又有得吃了。这府里的糕点真的很难吃,还是小姐做的好吃。”
墨玉看着想容疯疯癫癫地又跑了出去,这丫头,总是整日的激情,力气好像永yuǎn 也使不完似的。
后花园里,白的红的紫的黄的花,倒是很好看。只是可惜,这些花被圈养在这里,失去了它原本的自由。待到冬天时,该谢的谢了,第二年的春天,又是新的开始,如此往复循环。真应了那句话: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墨玉摘着花瓣,小心翼翼地放在篮中,清晨的花瓣上还带着露珠,放在鼻翼下细闻,还有yi股清香。若你现在俯视整个后花园,倒真是yi幅美景,三个妙龄女子,穿梭在花丛中采花,像飞舞的蝴蝶yi样游戏丛中,还不时有笑闹声传来。
疑是蝶儿丛中舞,近看佳人掌上飞。
突然,前方yi块阴影罩下,遮住了阳光。墨玉起身抬头,阳光下yi个少年背对着光,正微xiàyi 地看着她,右手yi把折扇在手,斜放于手中。
“我是不是吓着姑娘了?”少年见她抬头,怔了yi会,而后双手来回摆动,不知所措。
墨玉搜索脑海里的记忆,确定没有见过这个人。府里的小厮不会是他这身打扮,应该是哪家的公子哥吧!
“没有”墨玉服了yi身,笑问:“倒是公子,为何yi个人在这里?”
少年收回手,“我”
“司空,好了,走吧!”
墨玉往少年的身后看去,说话的人是这纪家的大公子,纪伯远。墨玉服身见礼,“见过大哥。”
纪伯远看了yi眼墨玉,很是满意。在他心里,虽说和这位妹妹也没有过什么交流,但每次见到她,都觉得她很是独特,看着让人舒服。
“嗯。我来介shàyi yi下,这是舍妹,纪墨玉。这位是公子复姓司空,单名yi个均字。”纪伯远站在两人之间介shàyi 道。
原来是司空老太傅的独孙,墨玉又向司空均服了yi身。“墨玉见过司空公子。”
司空均拿着折扇的手虚扶了yi下,“你就是纪大小姐,在下眼拙,没能认出来。早闻纪大小姐的大名,却无缘得见,今日总算如愿了。纪小姐摘这花是”
“也没什么,见这花开得好,想摘些回去做糕点。”
两人都有些惊yà ,这京城中,会做糕点的小姐可不多。纪伯远略微吃惊地说:“你会做糕点?”
墨玉微xiàyi 着说道:“大哥若是不介yi ,等我做好了送些到你院子里。”
“好,那我得尝尝。对了,司空均,我们走吧,不然该晚了。”纪伯远说道。
见纪伯远的装束,墨玉问道:“大哥要出门?”
“嗯,司空刚回来,我们几人想给他接风洗尘。”
“如此,墨玉便不打扰了。”
司空均有些不舍,“那纪小姐,我先走了,后会有期。”
墨玉又服了yi身。后会有期?不会有机hui 了。看着他们走远,转回身继续摘她的花,可转身之际,眼睛瞟过前面的yi处假山,yi块桃红色的衣角在碧绿的山石中显得很明显,那不是普通的布料,是苏州产的丝绸,即便是赏赐,也不会赏赐给yi个下人。且颜色如此之鲜,穿它的定是个年轻女子,放眼纪府,也大概能猜出是谁。
回头看了看已经空无yi人的院门口,再看看已经消失了的桃红色衣角,心里了然yi笑。能够在禁足期间值得她冒险跑出来见的人,当不是普通人。只是不知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还是两情相悦奈何中间隔着天桥了。
待离得远些,司空均好奇地问纪伯远:“你们家的这位大小姐好像跟外界传的有点不太yi样。她是刚回来的吗?”
“她是纪家的大小姐,也是我娘的女儿,小时候因为病弱缠身,父亲便把她送回老家去修养,月前才回到府里的。”
司空均恍然大悟,难怪没见过她。他刚刚看到她的时候,那双眼睛水灵水灵的,好看极了。司空均想着,不禁笑了出来。
纪伯远看到他的样子,不可置信地说道:“你该不会看上她了吧!”
人们常说的yi见倾心,便是刚才那样的感觉吧,放佛他整个人都是空的,眼里心里,都是她的yi颦yi笑。司空均转身,报以yi笑,道:“纪兄若是能牵线搭桥,我司空均当感激不尽。”
纪伯远想了yi会,也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才不会伤了这位兄弟的心,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是把她忘了吧,你们两个是不可能的。”
司空均不高兴了。“难道你认为我配不上令妹?”
纪伯远连忙否认。“并非是我不帮你,而是,舍妹已经许了人家。”
司空均满是悲伤,她那样的清尘脱俗,那样的温婉柔弱,世间有谁,配得上她。“她许了哪户人家?”
“这个这个,到时候你会知道的。”纪伯远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难道直接说,她妹妹是要进宫做妃子的,让他不要想着吃天鹅肉了吗?这么想着也不免奇怪,圣旨已经下到纪家,难道司空均不知道墨玉已经是皇上的女人了吗?
这yi点倒是不假,司空均是真的不知道皇上下了这yi套旨意,他最近不再京城,也是昨日才刚回来的,不知道也不稀奇。
司空均是真的生qi 了,认为纪伯远就是不想让他和她妹妹结成连理。“这也不能说,你是不是在耍我呀?枉我还当你是好兄弟,哼!”
“司空,事实并非如此,司空司空”纪伯远看着气呼呼的司空均走远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司空,不去四海楼了吗?”
没有回应声,纪伯远无奈地追跑上去,道:“夜天可还在等着咱们呢!给兄弟个面子,别让兄弟太丢脸了,行不?”
“哼。”生qi 归生qi ,两人还是yi同往四海楼的方向而去。好兄弟好不容易为他摆了酒席,总不能浮了他们的意。
在家族利益面前,什么朋友,什么称兄道弟,不过是获得利益的yi种手段而已。这京城里的人啊,其实活的很孤独,除了权利,什么都没有。
晚上回到琴瑟园,看着桌上的几碟糕点,纪伯远瞬间没了吃的兴趣。
刘叶青端了茶过来,说道:“这是墨兰轩送来的糕点,我尝了yi下,确实好吃,爷要不要尝尝?”
纪伯远拿起yi块,浅尝yi口,味道确实与府里做的或者外面买的不同,可习惯了吃府里做的和外面买的,倒觉得眼前的糕点很是不入流,便再也没有了胃口。“赏给院子里的人吧!”
刘叶青疑惑,明明是很好吃的,为何却不吃了呢?她倒是挺好奇这位大小姐的,话不多,看起来柔柔弱弱文文静静的,还会做糕点。但既然相公不喜欢,那也只能可惜了。见纪伯远往床边走去,她走过去帮其宽了衣。
“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老夫人罚了仪园里的小悦?”刘叶青说道。
“老夫人罚了小悦?”他yi早就出去了,不知道府里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罚的?”
“妾身也不太清楚,听下人们说是小悦目无主子,公然在白日里谩骂大小姐,被老夫人知道了,就罚了她,还亲自监看。”
老夫人罚了小悦,应该是想告诉有些人,墨玉在这府里还是有地位的,纪家的大小姐永yuǎn 是大小姐,就连母亲也不能随意为难。这纪府的后院,说到底还是她老夫人说了算,母亲和妹妹不可能yi手遮天。还有就是墨玉进宫之后,纪家仍然和她息息相关,纪家是她的娘家,是她的倚仗,是她的后援,纪家好,她在宫里的日子才能更好。
“告诉院子里的人,这事出去之后不要再嚼舌头。还有,母亲这两日可能心情不太好,你说话做事得注yi 些,免得火烧到你身上。”
刘叶青不是傻子,她也是大家族里的女子,能看不透老夫人这么做的用意!于是聪明的早就吩咐了下人最近只做事不说话,至于沅氏那里,她才不会去触霉头,做完事后就早早回了自己的院子,也不去聊家常了,有的是没脑的人当炮灰,例如其它的姨娘。
但她还是很欣慰,至少她的相公,会关心她,会告诉她如何挡去责备c灾难。这个男人,初嫁他时,她紧张c害怕,可现在,她不后悔,很满足。
“谢谢爷关心,妾身按爷的意思去做。”女人在男人面前不要太聪明,要装傻,要让他以为,他能掌控自己的女人。这样的女人,男人才喜欢。
“哦,对了,如果没什么事,也不要去墨兰轩那边了。”纪伯远边说边躺下。
刘叶青应了声“是”后,没再多说什么。母亲曾经给过提示,这府里得人,包括主子下人,都不要走进那个院子,不准探望不准送礼。到如今,都已经是准皇妃了,还是门庭冷却。
第二十六章 夜话诀别()
四月初八,墨玉大婚的前yi日。纪府摆了家宴,就连从未露面的纪翡翠也来了。男人们yi桌,女人们yi桌。
纪刚杨举杯,开了宴席的第yi饮。第yi饮过后,大家便落座,开始吃席。
女桌这边,老夫人难得的在饭桌上说话,话是对墨玉说的。“虽说你在京城住的时间不多,但入宫之后万事都要当心,后宫各处关xi 复杂,那些事非能躲就躲。你只需要做yi件事就好,那就是恪守本分,尽心侍奉皇上。”
墨玉应了声“是”,心里却在冷笑。从她回来那么久,没有人告诉过她,这京城里各家的关xi 状况,也没有人跟她说后宫里的女人都是什么背景。现在告诉她除了侍奉皇上,什么都不要管,当她是白痴吗!她人虽然待在山上,可史书却没少读,这后宫里,莫名其妙死的女人,恐怕也就是那些只知道侍奉皇上,不管是非的女人吧!
“墨儿,你刚回来,又要离开娘,娘真是舍不得。”
还能不能让人好好吃饭了,现在来演什么母女情深,也不怕在座的人看笑话。墨玉站起,举杯向前,道:“墨玉未能在母亲膝下尽孝,仅以此杯,多谢母亲养育之恩。”
沅氏没想到她会向她敬酒,也只好讪讪地回敬,却不知该说什么。纪翡翠看到母亲尴尬,也带了yi杯茶,而后站起来,还是轻纱遮面。看来她的话并没有吓到她,纪珍珠笑容宴宴地说道:“姐姐,妹妹以茶代酒,祝姐姐能得皇上宠爱,为我们纪家光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