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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纪仲庭嗤笑yi声,“姐,杀人放火也用不着你,再说,就你这样的,火还没放就被人抓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就是很简单的yi件事,嗯,听说你有yi管白色的玉笛,能不能借我用yi用?”
墨玉手中的茶杯晃了yi晃,瞥了对面的人yi眼,而后若无其事地问道:“你要来干嘛?”
“这个不能告诉你,我答应过别人,yi定要借到笛子,借不到笛子,就拿不到我想要的东西。”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要这笛子来交换什么东西?”
纪仲庭摆摆手,故作神秘道:“现在不能告诉你。哎,到底借不借啊?”
“借,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能损坏yi丝yi毫,有条裂缝都不行,缺个脚更不行。”这管玉笛对她的意义重大。
纪仲庭举起茶杯,笑道:“那我就以茶代酒,谢谢姐姐。”
知道她有这支笛子的人并不多,现在又通过纪仲庭来借这笛子,应该是他回来了。“哎,等yi下,这茶不急着喝,我问你,你和赵丹岫的事怎么样了?”
“姐,你真想当这个月老?”纪仲庭瘪嘴,他这姐姐,管的也太宽了吧!
“我只是问你的意见,若你真不喜欢就告诉我,我会和她说,既然你不想开始这段缘分,就不要让人家再有任何希望,痴痴等待。”
纪仲庭冥思苦想了yi会,道:“我也谈不上来,每次见到她也只是打个照面而已,我真没想到她对我有那个意思。”
“要不然怎么说你们男人总是粗心呢!”
“姐,我现在还不能答应你什么,因为我也没有想好。正像你说的,既然婚姻这条路终究是别人为我安排的,那我只能选zé yi处满意的歇脚,可是现在,我也还不确定她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感情的事不能勉强,纪仲庭这个年纪,对婚事也是yi知半解,怪不得她。“我不勉强你,不过你也给她yi个机hui ,找个机hui 和她单独聊yi聊,多多相处,至少你也和她交流交流。”
“好,我听姐姐的。”
两人相视yi笑,茶杯在空中相互碰了yi下。有人进来,墨玉看去,是纪翡翠,手里端着墨玉的药。纪翡翠走到桌前,看到纪仲庭也坐在那里,还冲她挥了挥手,说“哎呀,二妹,你可真勤快。”
纪翡翠心中yi顿恼火,纪墨玉说让她熬药就真的是熬药,她连火都不会生怎么可能会熬药,偏偏想容那丫头又在yi旁看着,搞得她现在衣裳凌乱,脸上白yi块黑yi块的。“药熬好了。”
药是熬好了,墨玉闻着空气中的药味,嘴角不由yi笑,加了这么多的醋,真怕她闻不出来yi样。墨玉和纪仲庭互看了yi眼,两人都明了,纪仲庭指着桌上的药碗道:“这药颜色怪怪的,姐,是你平时喝的药吗?”
“你什么意思啊?你以为我在药里下毒吗?”纪翡翠生qi 道。
“看你的脾气,有可能。要不然,你把这碗药喝了。”
“纪仲庭,你说什么,我又没病我喝什么药。再说,我要是喝了这药,皇上怪罪下来怎么办?”
她要是不把这碗药喝了,皇上才会怪罪呢!只可惜这丫头太嫩了,只想到眼前的利益。墨玉沉声叫道:“碧月。”
碧月进来,躬身道:“娘娘有什么吩咐?”
“去把我那支白玉笛拿来给二少爷,另外,吩咐厨房,二小姐的膳食要多加些醋,二小姐爱吃醋。”
“是,娘娘。”碧月应了,而后进了里屋。
纪翡翠听到她以后每天都要吃醋,气得咬牙切齿,喝道:“纪墨玉,你太过分了。”
“我记得上次你来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你最好小声yi点,我这宫里,有的是别人的眼线。”
经墨玉这么yi提醒,纪翡翠也醒过神来。她就是看不惯墨玉这个野丫头骑在她的头上作威作福。凭什么,论美貌,论出身,她都比她高贵,凭什么要她做她的丫头。
墨玉见她不再说话,淡淡道:“重新去熬yi碗药吧!你放心,在这玉仙宫里,我不会害你。”
“哼”
墨玉看着她气哄哄地走出殿门,摇摇头表示无奈,纪刚杨那么聪明深沉的yi个人,怎么生出纪翡翠那么头脑简单的女儿来。
“姐,那我也先回去了,过几天我再来还笛子。”
“好。别忘了我跟你说的事。”
到了下午,墨玉觉得无聊,又到藏百~万#^^小!说里翻看史书。其中有yi本,主要记载了历代皇帝的功德与事迹。其中yi篇,便记录下了先皇,也就是周太祖。
周太祖,也就是先皇郭威,邢州尧山人,曾为后汉邺都留守。曾与汉高祖刘知远,yi同举兵反叛,发兵向南,攻入东京,杀奴民,后晋文武百家,皆消之殆尽。
后晋乃石敬瑭所建,这个皇宫就是以前晋王的皇宫。后晋宰相赵莹,梁时进士,奉命编撰唐朝历史。郭威进入东京城后,将其杀害,子孙皆不得幸免。
赵莹,也是姓赵。当今宰相王溥的官邸,也是属于yi赵姓官员的。前朝在京任职的官员,赵姓的也没有几个。墨玉不禁呆住,联想起那夜她遇到的赵弈哥哥,也是姓赵。算起来,赵莹被害的时间,与她遇到赵莹的时间基本吻合。他那么小的年纪,就遭遇如此重大的变故,该是多么可怜,他心里有恨,再正常不过。
“在看什么?”
墨玉听到声音,知身后之人是谁。心中yi惊,自然地翻过手上的书,也不回头,淡笑道:“无聊得紧,随便翻翻。皇上怎么也有空到这来了?”
皇帝挨着她坐下,将她揽在怀中,叹声道:“这里安静啊!”
知道他是遇到什么难题了,墨玉放下手中的书站起,来到他身后,芊芊玉指轻轻揉着他的太阳穴,问道:“皇上刚回宫,谁敢来招惹您呐?”
“哎,还是樊爱的事。你不知道,这次出征,有几次他竟然违背朕的意思,挥兵出征。而且仗后,不经朕的同意,就让将士喝酒吃肉,甚至还允许将士逛妓院,简直目无军规,眼里没有朕。”
娇兵悍将,历朝历代,皇帝最忌讳的就是军队做大,目中只有主将没有皇上。墨玉轻轻按着他的太阳穴,不发yi语。
皇帝见她不说话,转过头来,奇怪道:“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听皇上说就好。”
皇帝拉过她的手,让她坐到身边,又重新将她揽入怀中,笑道:“你明知道我的意思,还假装不知道,非要我求你说你才说啊!”
呵呵,“哪敢呐。皇上要我说的,说得不好,皇上可不许怪我。”
“不怪你。”
墨玉想了想,道:“兵权是yi定要收回的,可樊将军也定然不肯。没了兵权,他这个将军也只是有名无实,所以,他yi定会联合他手下的大将,yi旦皇上让他交出兵权,他的几个将军就会跳出来制止。”
“没错,今日早朝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气得朕差点砍了他。”
“樊将军是砍不得的,否则以后谁还敢上阵杀敌,谁还敢尽心尽力保家卫国。既然不能yi下子收回兵权,那就分散他的兵权。”
皇帝脑中yi顿,而后哈哈笑道:“yi捆筷子是折不断,可是几根几根的,就很容易折断了,你真是聪明。把他的兵力分散去,各个将领之间有竞争又有制约,就不能独断专行了。”
“没错,十万兵力是yi个铁板,十个yi万的兵力就是yi盘散沙,到时候皇上再yiyi收服,那就是轻而易举之事。再加上如今枢密院中人才济济,也不愁找不到人担此重任。”
见身边久久没有声音,墨玉好奇地转头看去,却见他正直直地盯着她看。墨玉心里突突地狂跳,该不会是她刚才说错了什么吧!“皇上,怎么这么看着我啊?”
“我突然发现,你很美。”
啊?没来由的怎么突然说这么yi句话来。墨玉微蹙眉,道:“皇上,能不寻我开心吗?”
“我是说真的,这宫里,你不是最美的,也不是最漂亮的yi个。但你是属于耐看的那种,初见时可能只是觉得你与众不同而已,相处久了就会发现,你越来越没,越看越好看。不像有些女子,第yi眼就觉得惊为天人,可是久了,就像是挂在墙上的画yi样,看烦了就腻了。”
“皇上说这话,不知道碎了多少女子的心啊!”
“哼,别人我可管不着,有你,这yi生就够了。”
“人的yi生,很短,几十载光阴匆匆而过,说长,那也是几千个日夜。皇上怎么知道在你以后的生命力,不会有比墨玉还要好的人出现呢!”
皇帝看着她消失了的笑容,道:“你今儿是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没什么,只是想告诉皇上,我们都不知道未来如何,还是不要轻易许诺的好,我会当真的。”
“我这些日子给你的还不够吗?相信我,我会保护好你,不会再让你受到yi丝的伤害。”
有那么yi瞬间,墨玉差点沦陷在他的甜言蜜语中。如果她真像他说得那么好,又为什么派人监视她呢?说到底,帝王无情是真的,即便有情,那也是他获取利益的yi种手段而已。就如他现在对她柔情,也许也只是想要她说出收兵权的办法而已。
第六十一章 京郊冰场()
京郊yi处光滑平坦的空地上,几十个俊男美女窄袖紧裤,正在兴致勃勃的滑冰。昨夜刚下了yi场大雪,河面上结了厚厚的yi层冰,足以承载几吞的重量,于是京城中的富家公子和贵女们纷纷来到这河面上,溜起冰来。
直到中午,太阳射下,冰面起了反光,众人才意犹未尽地脱了冰鞋,坐在了临时整理的大本营休息。
纪仲庭从包袱重拿出yi物,递到身旁人的手中,道:“呐,我答应你的,拿到了。”
夜天接过笛子,左右翻看。的确是他送给墨玉的那yi支,世上独yi无二。笛身通透圆润,玉质柔滑而暖和。夜天扬了扬,道:“谢了。”
纪仲庭嗤之以鼻,“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在想什么,不就yi支笛子吗,有什么奇特的?”
“你不懂,这是南海海底的暖玉制成的,声音清脆,而且拿在手里,冬暖夏凉,是这个世上罕有的玉笛。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夜天起唇轻吹,yi曲悠扬的乐声自他指尖缓缓流出,笛声清脆悦耳,婉转悠扬,响荡在这山野间,如空谷幽兰,世外桃源。
岸上的人纷纷驻足,细细静听着这美妙的乐声,语音回荡,绕梁于耳。纪仲庭也不禁陶醉在这乐声中,他不太懂乐理。他自小所学的都是四书五经,文学古籍,骑术射箭,为臣之道,对于乐理,只知道yi些皮毛而已。
曲声毕,语音回荡在山谷间,久久未散。众人很久之后才反应过来,纷纷赞扬。纪仲庭笑道:“想不到你yi个武人竟然也有这份优雅,看来世人对武人的看法,也并不完全是对的。”
“切,你们文人优雅,也不见你懂多少。不过你也够厉害的,丽妃娘娘竟然肯借给你。”
“这可是我姐的宝贝,我磨了她好久,她才肯借的。”
夜天将笛子放到他面前,道:“此生能见到此物,余愿足矣。丽妃娘娘是通晓乐理之人,定然很珍爱此物,你给丽妃娘娘还回去吧!”
纪仲庭有些错愕,他辛辛苦苦跑到宫里借笛子,他就吹了yi次就没啦!“就这样?”
“不这样,还哪样?”
“不再多吹几次?”
“好东西yi次就够了,不要太贪心。”
纪仲庭收好笛子,怪道:“你们这些人真是怪。哎,我答应你的已经做到了,那你答应我的呢?”
夜天茶盏喝了yi口,淡淡道:“你的那件事,即便我提了,皇上也是不会答应的。”
“哎,你说话不算话。”
夜天看了他yi眼,望着前方道:“你爹如今在朝中,虽然还谈不上yi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中书的分量有多大不用我说你也明白。还有,你姐姐如今宠冠后宫。你想想,前朝,后宫,你们纪家的势力还小吗?皇上怎么可能让你进入枢密院,在军方上又插yi脚。”
说得好像也有道理啊!哼,纪仲庭愤愤道:“你这个小人,你分明就是在利用我,难怪当初怎么答应得那么爽快。”
夜天哈哈笑了两声,站起身来,整了整手腕上的绑带,道:“我只是答应你会跟皇上说,皇上答不答应那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况且现在我只是给你分析了形势而已,你要是还想进枢密院,那我明天就去跟皇上说。”
纪仲庭也站了起来,问道:“如果跟皇上提了这事,皇上会不会为难我姐姐?”
“为难倒不至于,只是你二少爷前脚刚出了玉仙宫,后脚我就去跟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