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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仲庭也站了起来,问道:“如果跟皇上提了这事,皇上会不会为难我姐姐?”
“为难倒不至于,只是你二少爷前脚刚出了玉仙宫,后脚我就去跟皇上提了这事,皇上yi定以为你们这是外戚弄权,对丽妃娘娘恐怕也没那么信任了。”
纪仲庭听完后重新坐回椅子上,姐姐在宫中已经不容易,如果在姐姐和理想之间选zé ,为了姐姐的安好,他宁愿放qi 自己的理想。从来没有yi个人,让他如此心甘情愿去守护。“不用了,我放qi 。”
夜天见他没了斗志的黏样,无奈地摇摇头。这个世上,从来都没有公平的事,你所得到的,必定以同等的代价失去。墨玉何其庆幸,在纪家,还有这样yi个人,愿yi 守护她。
不远处慢慢跑来yi个小厮,矮小的身材,迈着小碎步扭扭捏捏地跑过来。yi看就知道是个女扮男装的小女孩。夜天回头笑道:“哎,找你的。”
找他,谁找他?顺着夜天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yi个矮小的小厮跑过来,纪仲庭微微蹙眉,yi个女扮男装的丫头找他何事。小女孩跑到纪仲庭面前,道:“纪公子,我家少爷请您过去yi趟。”
纪仲庭转头看夜天,疑惑道:“你怎么知道她是来找我的?”
夜天摊开两手,无辜道:“我不知道啊,随便说说而已。”而后无辜的走远了。纪仲庭差点突出两口血来,你娘的夜天。
“你家少爷找我何事?”
小丫头低头,道:“我家少爷说了,纪公子去了便知。纪公子,请。”
纪仲庭跟着小丫头来到河边的yi处密林里。确实看到有yi个背对着他的身影,穿着大斗篷,帽檐遮住了眼潋,小丫头躬身行礼,而后便转身走了。纪仲庭慢慢走近,眼前的人也慢慢转过头来。
“纪公子。”
“姑娘是?”yi听声音,就知道是个姑娘。
眼前之人伸手,慢慢揭下头上的帽檐,纪仲庭惊yà 道:“赵姑娘。”
赵丹岫垂下眼帘,搅弄着自己的双手,羞涩道:“对不起,纪公子。丹岫知道未婚子女,不该私下见面,公子是不是以为丹岫是个轻浮的女子。”
纪仲庭也是手足无措,“不,不是,老实说那些个规矩,我也不太在乎。我只是,只是很佩服姑娘的勇气。”
“纪公子,反正今天我的颜面在你面前已经荡然无存,我也豁出去了。我的心意,公子是知道的,却不知道公子您对丹岫,是什么想法?”
如果说只是听姐姐说,他对赵丹岫这个人也仅仅是知道个名zi 而已。可今天,他的种种表现,却让他看到她的与众不同。她不扭捏,不做作,yi见面就开门见山,果断,也还算漂亮。纪仲庭不由赞扬道:“你是我见过的,最有勇气的yi个女子。”
赵丹岫扬起她俊俏的下巴,笑道:“我可以理解为公子是在夸我吗?”
“肺腑之言。”
“有公子今日这番赞扬,丹岫知足了。”
纪仲庭转身,看着光秃秃的枝桠,道:“可是我想,你或许还不够了解我的家世。你嫁给我,也许是幸福的,可是你嫁给我的家世,未必会幸福。”
“丹岫不明白。”
就如他大哥,他的婚姻是yi个筹码,就连他纳的yi房小妾,也是早就算计好的yi颗棋子。他不知道,将来的自己,在纪府里又扮演着怎样的yi个角色。“简单跟你说吧!如果我只是yi个普通人,每天只担忧柴米油盐的事,你会嫁给我吗?”
赵丹岫坚定的回答。“会。”
“那如果我们是政治联姻,我们的婚姻里,夹入了利益。将来你被迫接受yi些你不喜欢的事,比如我的家人给我纳妾,这样的我,你还会嫁吗?”
赵丹岫却是犹豫了,她从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里,因而心思单纯,从来没有去想过将来她的丈夫纳妾这种事。可是今天,她喜欢的人却跟她说了,而且还是在没有成亲之前说。赵丹岫愣愣的,说不出yi句话来。
纪仲庭转回身,淡淡道:“赵小姐,你是个好女孩,将来也会有yi个全心全意待你的人娶你。而我,身不由己,我承诺不了你的幸福。”
他说完,低头转身走出了林子。赵丹岫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她从未想过纪仲庭会跟她说这些话,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怕伤害她还是拒绝了她。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赵丹岫回过神来,看到是自己的侍女,忙捉住她的手臂,道:“白灵,他是不是不喜欢我?”
白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她见纪公子走出了林子,就匆匆地进来找她家小姐,却见她家小姐坐在地上,于是忙跑了过来。“小姐,这只是yi次见面,纪公子也许还没看到你的好,要不,咱们进宫去问问丽妃娘娘?”
对,还有纪姐姐,她要去问纪姐姐。“走,我们进宫。”
“哎,小姐,不行的。你就算要进宫也得回家收拾收拾,你这样很不合礼数。”
“哦,对,还是你提醒的好,咱们现在就回去收拾,然hyiu 进宫。”
“我的小姐,现在回到家也到也差不多未时啦,咱们明天再进宫吧!”
说的也是,那就只能明天再去了。赵丹岫了无精神的,同白灵yi起走出了林子。
当天晚会,街的春花秋月妓馆里。
媚影像往常yi样,扭着腰际,风情万种的出现在二楼的yi处包间里。这个包间是留给yi个客人的,除他之外,谁也不敢进,当然,除了这春花秋月的当家花魁媚影之外。
媚影,人如其名,妖媚火辣。披散的长发垂于腰后,眉间yi串火苗的印花,画着妖艳的红唇,配上yi身火红色的薄纱,薄纱下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胸前破涛汹涌,让人口水飞流,鼻血直涌。
敲了两声门,不待应声,火辣的身材开门而入。笑道:“哎哟,夜少,许久不见,可想死我了。”
夜天放下手中的酒杯,拉着她的手,环过她的腰际,将她揽入怀中,手掌故意地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捏了yi下,惹来她阵阵的娇声,薄唇凑下,笑道:“是吗?我看未必。瞧你身上这股骚劲,三天见不到男人就不自在。”
媚影扯过他的yi缕秀发把玩,道:“哪能呢,我的身体,我的心,都是夜少的。夜少不开口,媚影可不敢想别的男人。”
“是吗?你这张嘴巴,可真是诱人。上天真是眷顾你,造就了你这么yi个尤物。”
“既然夜少每次见到我,都对我这支狐狸赞不绝口,又为何从不捕抓呢?”
“有没有听说过猫抓老鼠的故事,猫抓住了老鼠,并不急于吃掉,而是玩弄他,直到老鼠精疲力竭,再也无力反抗,再yi口把它吃掉。你说,这样是不是更有意思?”
媚影心里yi惊yi颤,见夜天的眼里,尽是阴冷狠绝,不由得吓了yi跳。耳听他嬉笑道:“你也觉得很有趣,是不是?”她咧开嘴巴,尴尬地笑笑,是好像又不是。
“扣扣扣”
听到敲门声,夜天秀眉yi挑,道:“瞧,我的老鼠来了。去玩吧!”
媚影从夜天的怀里跳下来,向门口走去。到门口时,正好看到yi个身穿黑色斗篷的身影进来,媚影斜了他yi眼,低头出去了。
进来的人走到夜天身边,脱下斗篷,露出娇好的容颜来,笑道:“没想到夜大公子的口味这么特别。”
夜天为她倒了杯茶,斜向上看着来人,邪笑道:“其实,我更喜欢姑娘这种类型的,就不知道姑娘对我,可有那种意思?”
来人端起桌上的茶杯,没有放到自己的嘴巴,而是转了个方向,往夜天的脸上泼去。夜天身形yi闪,巧妙躲过,而后道:“这茶水也是需要花钱买的,不过贵国财力雄厚,不会把这点银子放在手里。”
“少废话。”来人yi掌拍向桌子,桌上的茶杯震了震,杯中茶水抖了出来。“为什么这yi次你没有给我们情报?”
夜天故作不解,道:“什么情报?该知道的你们不都知道了吗?”
“为什么周军还会有源源不断的粮草,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隐瞒我们?说,不说我杀了你。”
夜天来到窗边,背靠着窗棂,双手环胸道:“刘怨灵,yi开始我就警告过你们,这场仗你们最好不要打,否则只会败局而归。可惜你的主上急功近利,妄想以区区几万兵力就想拿下周国,你们也太痴心妄想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zi ?”
“这个问题是个废话,我从不说废话。至于粮草,我不会告诉你,有本事自己去查,因为你今晚惹得我很不高兴。”
刘怨灵哼了yi声,道:“你不说我也会查到,你最好别耍花样。你下yi步的计划是什么?”
夜天冷哼yi声,转头看着窗外,“我从不告诉别人我的计划,因为我的直jiàyi 告诉我,谁也不可信。到了该告诉你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
“你”
“有本事你让你的主子来跟我说话,如果做不到,就滚。”
“哼”刘怨灵拿起剑,气愤地往门外走去,身后传来夜天冷冷的声音,“还有yi句话要告诉你,你最好记住。刘通之所以会死,是因为他没好好听我的话。在周国,我让你们动的人你们才能动,不该动的人,你们最好不要动,否则,休怪我翻脸无情。”
第六十二章 重重真相()
临近新春,不知大街上热闹非凡,就连宫里,也都挂上了五彩红灯,换上了绿意新景,新衣珠翠。
御花园里,夜天跟在皇帝身后,漫步在冬日难得的暖日里。
“这次北方战力大捷,还得多靠你从中谋划调配。”皇帝双手背后,沉声道。
夜天跟在其身后,不紧不慢,与皇上总是相差yi步的距离,笑道:“其实我只是做个跑腿的,出力的是将士们,不是我。”
“你倒也不邀功,枢密院里如今都有哪些可靠之人,说来听听。”
夜天想了想,如实道:“如今的枢密院在皇上的大力支持下,也网罗了不少人才,这些人大多都是寒门子弟,如果靠正常的途径,很难有所成就,毕竟官拢门阀是他们走入仕途最dà 的障碍。如今皇上成立了枢密院,为他们开辟了另yi条途径,他们自然感恩戴德,尽心尽力。比如张永德,陈年聪,王诵山,罗标,这些人都是翘楚,他们的成绩有目共睹。”
皇帝点点头,这几个人的确如夜天说的yi样优秀。“朕杀了樊爱的爱将陆荛和丁宁桓,又分散了他的兵力,准备让这些人来管。”
这些信息夜天早已收到,因而也没有太大的震惊,道:“陆荛和丁宁桓都是娇兵悍将,其实他们所做的都是受命于樊爱,可樊爱是不能杀的,所以只能拿他们来杀yi儆百,以后这军中的将士,恐怕也不敢太肇事。”
“嗯,王溥那里可有什么情况?”
“据探子回报,王大人每日都在处理公务,要不然就是拜访官员,要么就是在家。也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对劲的。皇上,会不会他根本就不知道?”
皇帝抬头看着天,叹了口气,幽幽道:“现在还说不准,如果他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被人换了也就罢,如果他是参与其中,那就别怪朕翻脸无情。德妃已经离开家多年,王溥认不出自己的女儿也是情有可原。对了,你可知道,那个刘通死了。”
夜天好像想了很久,才想起刘通是个什么人,道:“抓捕他的时候,我已经把他身后所有的东西都收走了,就连领口袖子我都翻了yi遍,没有毒药。他是怎么死的?”
皇帝冷笑yi声,似乎yi切已经明了,道:“服毒而死。毒药应该是后来有人送进qu 的,让他在牢里多活了几个月也算便宜他了,像他这种自小就培养的死士,是问不出什么的,只不过当时朕要亲征,无暇他罢了。”
“那,德妃娘娘”
皇帝想了想,“别惊动她,也别干涉她,监视起来就好。都这么多年了,朕也不想动她。”
“是。”
“刺客那件事查得怎么样了?”
“太后不是已经派人查了吗,而且还斩首示众了呢?”
皇帝瞥了他yi眼,幽幽道:“那朕留你下来做什么?朕不相信这件事情会如此简单,这其中有什么阴谋,朕还不得而知?”
太后让刑部的人彻查刺杀yi事,最后的结果就是这个高崎是个前朝的人,因为忠于自己的君主忠于自己的朝廷,所以雇佣了江湖杀手组织,派到宫里来刺杀皇上,为他的皇帝报仇,可惜失手了,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跟刺客的口供是yi点也不相同,太后还草草的就结案了。
夜天想起墨玉在大相国寺里跟他说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