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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会是谁呢?这个名字有提到哦,猜到没?
第五十八章 猎人与猎物()
彪悍一脚踹开隔壁房门,入目是色调**的大**上衣衫凌乱的男女一脸惊恐的表情。
身后浓烈的香水味猛然迫近,凌丁当察觉到不对时已经一个悍然后踢,逼退了即将滑到脖颈处的凌厉刀尖,转身看向被一脚狠狠砸在房门上的男人。
当看到那张狰狞的脸孔,凌丁当本趁热打铁的高跟鞋尖端已经距离男人的胸口不到一个拳头的距离。
鞋跟狠狠踹在胸口肋骨处,伴随着一声清脆的胸骨碎裂声,男人本就苍白的脸庞一瞬间失了全部血色,一口近黑的血液从嘴角溢出。
抓着的手指微微颤抖,看向凌丁当的眼神阴毒中带着诡异的色彩,偏执黑暗到到极点,让凌丁当没来由的厌恶。
“西园!”
身后陡然传来一声尖叫,从惊恐愣神中反应过来的朱珠瞬间扒开僵硬着还放在胸前的手掌,衣不蔽体的爬下大**飞奔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身边,不顾横在自己身侧的刀尖,看着痛苦抽搐的熊西园一时间也不知道扶还是不扶,只余一脸的手足无措。
凌丁当冷眼看着面前一脸疯狂的男人,心里同样疑窦丛生。
要说这个叫西园的男人是来捉奸的,她是半点不信的。就上午这个男人看身边少女的目光,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愫,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更是让她明白两人之间对男人来说不过是**裸的利用。
但要说这个男人是凶手,那为什么放着符合条件的人不杀却来偷袭自己呢?
凌丁当不知道的是,这还真是巧合!
熊西园今天的主要目的的确是杀了朱珠放血的,还给自己找好了替罪羊,只等两人独处时他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从隔壁潜进包房完成计划,为此他还可以找服务员塞了一把钱,得到了两间紧挨着的包房。
偏偏在楼下时,熊西园在酒吧的对角线上观察两人时看到了恰好走进来的凌丁当,想到那块对自己来说极为重要的鸡血石,瞬间就把主意打到了凌丁当身上,计划着可以一石二鸟。
也就有了后面发生的这一幕。
熊西园千算万算算漏了一点,那就是凌丁当的身手并不比自己差,偏偏他还信心爆棚大意觉得自己一击即中。
朱珠艰难地把熊西园搀扶起来,一个大男人的重量全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偏偏还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一脸焦急的询问:“西园,你怎么样?”
朱珠的酒在这种情况下早就醒了,只是她下意识的不想去回想刚刚西园看自己的目光中那**裸的阴冷杀意,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那只是错觉。
直到手被狠狠挥开,朱珠这才有了一瞬间的呆愣。随即脸色惨白如鬼,不可置信地看向熊西园。
这还是那个待人永远矜持守礼,让人如沐春风的熊西园吗?
朱珠的心情此刻没人去理会,熊西园手肘撑着墙壁,抹去嘴角的血,声音沙哑:“看来还是我看走了眼!”
凌丁当厌恶的撇开对面让人不舒服的眼神,看向熊西园拿着的右手,精致的荆棘花纹身从手背一直延伸到手腕消失在衣袖里,并没有放松警惕的左手金丝轻扯,整个人蓄势待发。
“周海东和田粟是你杀的!”怪不得第一次见到这人就有一种诡异的违和感,一个大男人却喷那么浓烈味道的香水,想必也是为了掩盖自己身上浓烈的血腥味吧。
“哦,这么说,我这是螳螂捕蝉,你们守株待兔了!”熊西园苦笑,“看来是我阴沟里翻船了!”
这么一副要束手就擒的样子并没有让凌丁当的神经有所松动,能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残忍分尸放干净血液,她不信自己会这么顺利,对方难免有后招。
包房里陷入诡异的安静,朱珠的喃喃自语就显得更清晰:“不,你不是熊西园,他不会这么对我的!我的熊西园去哪了,不行,我要去找他!”
朱珠所在的方位本就离房门最近,这一猛地爆发,饶是凌丁当也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看着她消失在走廊尽头。
“噗!”声音很轻,却让凌丁当大惊失色,下意识看向走廊尽头,正好看到朱珠软到随即被拖走的身影。
但就这么一疏忽,本来已经被凌丁当踢至重伤的熊西园瞬间暴起,手中角度刁钻的滑向凌丁当的颈部。
“叮!”出手格挡,沿着滑滑的金丝回旋切割,熊西园拿着的手已经出现了一道长长的血痕,荆棘花纹身被劈成了两半。
熊西园的攻击愈发不要命起来,凌丁当看出他特别在意纹身,就专门往熊西园的手腕招呼,心里暗暗着急。
她刚才已经下达了来二楼支援的命令,但已经这么长时间了,特么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凌丁当不得不怀疑敌人还留有后手,而且还不止一个人。
“你的同伙?”
交错而过的瞬间,凌丁当明知对方不会回答,却还是问了,她要仔细观察熊西园听到这话的反应来确定自己的猜测。
谁知熊西园偏偏不按常理出牌,大笑:“看来连老天都助我!”
“不,”凌丁当观察了熊西园的反应后冷笑一声,“只是巧合!”
“哦,怎么说?”熊西园心里一惊,面上却不露声色。
“我问什么要告诉你?”凌丁当实在没有解释的**,她能说我是从你细微的表情变化中推测出来的吗!
“不说也没关系,因为”凌丁当在熊西园拉长的音调中把防备系数提到了顶点,单凭这人能在重伤的情况下在自己手下支撑这么长时间,她很怀疑自己刚刚的那一脚是不是对方可以防水的原因。
“你会有机会说的!”
后颈传来一瞬间轻微的刺痛,凌丁当对这种东西再熟悉不过,伸手一抹,一枚小巧精致的注射器已经出现在掌心,里面的液体所剩无几。
用最后的力气看了一眼身后大**上依旧没有丝毫存在感的猥琐男人,凌丁当软软倒在地上,意识一片灰白。
凌乱的脚步声在走廊尽头响起,。
------题外话------
这章写的脑袋疼,终于把隐藏反派之一给挖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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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囚禁,宴周赶到()
凌丁当脑袋刚刚清醒过来就觉得喉咙干渴的要命,身下冰凉的触感和身上被紧紧绑缚的疼痛感让她迅速清醒过来。
皮鞋不轻不重的敲击着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近,凌丁当知道对方一直关注着自己这边,索性不再伪装,睁开眼睛看过去。
下巴被一只铁箍般的手掌紧紧钳住,凌丁当被迫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缓缓蹲下身的男人。
纯黑西装下的白色衬衫微敞,随着俯下身的动作更是敞开了几分,露出结实泛着蜜色的胸膛,下巴上的美人穴随着男人邪妄的笑容更深了几分,脸颊上梨涡乍现,笑意不达眼底,低沉华丽的声线缓缓从那张形状优美的唇上吐出:“小东西,你可差点坏了我的大事!”
凌丁当一时说不出话来,感觉自己嗓子都快要冒烟了。
这是药物的副作用,凌丁当再清楚不过,再不补充水分,恐怕会有失声的危险。不管眼前的男人是否看出了她眼中的焦急,凌丁当目光紧紧锁住眼前的男人喉结,即希望对方能看出她想要表达的意思,又盘算着自己一击即中的可能性。
这间屋子里可以肯定只有他们两个人,只要有一线可能,凌丁当都不想放弃。
宴回他们没能赶到这里,只有一个可能。
在赶来的路上遇到了伏击!
他们凌丁当是指望不上了。
自己只能自救!
紧紧扣住的下巴被松开,凌丁当身子不稳险些脸朝下栽倒。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坐起来,一杯水凑到了嘴边。
男人动作温柔,就这么依着凌丁当慢慢把一杯水缓缓灌了下去。
干涸的嗓子眼终于得到了缓解,凌丁当试着说话:“为什么?”
凌丁当有很多很多的疑问,但在男人含笑的眼神下,明白自己的身份如今只是一个阶下囚。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看着拖来一把椅子施施然坐下的那人单手扶着下巴笑眯眯地回答,凌丁当磨了磨被紧紧绑住的手腕。
手好痒!
“你的目的是什么?”一个偏远小镇,有能用到祭祀术的地方吗?凌丁当表示怀疑。
“丫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既知道祭祀术,我就更不能留你了!”
“但现在我还活着!”
“因为我发现你活着的作用比死了更大,考虑一下,要不要成为我的人!”
“好!”
这回轮到男人错愕了,沉默良久又缓缓笑起来。
“丫头,你这是缓兵之计!”
“不,我是因为爱惜自己的命!”
这句话让男人笑声顿止,看向凌丁当的眸色一点点加深,颊边梨涡清浅,带着一丝不可名状的热切,把凌丁当看的一愣。
“既然如此,”俯身凌丁当一把抱住,男人低头看着怀中少女的一脸莫名,“我们去做最后一步!”
直到被扔在一张鲜红色系的大**上,凌丁当才猛然反应过来。
所谓的最后一步是什么?
看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西服纽扣的男人,凌丁当吞吞口水,语气吞吞吐吐:“这就是,你说的最后一步?”
“是啊,成了我的人!”
这特么叫什么事啊!
“等等等等,你,你先给我松绑!”凌丁当语无伦次,急得在**上乱扑腾。
“不用,我就喜欢你在**上绑着被我,上!”
凌丁当眼都红了,无奈药效只过去了一小会,力气也只恢复了一丢丢。
看着手掌离自己越来越近,凌丁当攒着力气不管不顾地想着无论如何也要给这个人来一记狠的。
“咚咚咚!”急切的敲门声响起,凌丁当听得宛如天籁,看着男人过去开门的背影,一口气松下去险些瘫软在**上。
狠狠喘了几口粗气,这才感觉到身体传来的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
待身体的燥热感一点点加深,凌丁当终于忍不住骂娘!
阴险的家伙!
头扎进被子里死命忍受身体的燥热,而与之一墙之隔。
一身制服腰间配的宴周长身玉立,身后全副武装的队伍俱是双手举瞄准对面同样一张张彪悍举的面孔。
场面气氛紧紧绷着,一触即发。
开门声突兀响起!
看着一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袖一面打开房门的男人,宴周眸子在看到男人的一瞬间骤然紧缩,声音压制到了极致的冷绝:“宴几道!”
宴几道陡然看到打扰自己好事的人也是一愣,随即笑开,边笑边走近:“阿周,你应该叫我小叔叔的!”
待走进后,笑着压下己方举的手,眸色复杂地看着宴周,伸手一迎。
“来到小叔叔的地盘,不进去坐坐吗?”
宴周扣着的手微微一紧,面对着宴几道显而易见的威胁,微微一扬手,整齐的收声响起。
继而大踏步走向大开的房门。
宴几道挑挑眉随即跟上。
心里默默感叹:这个大侄子,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漠啊!不过,现在也有弱点了啊!想到还在**上的凌丁当,漫不经心的笑了笑。
宴几道前脚刚刚进门,后脚身后的房门已经被狠狠掼上,衣领一紧,宴周的身影已经猛然欺近,把宴几道狠狠抵在房门上,腰间传来冰凉坚硬的触感。
后背的痛楚却让宴几道笑了起来,也不反抗,就这么看着一脸冷寒的宴周:“阿周,我是你长辈!”
宴周睫毛狠狠颤抖了下,这才缓缓开口:“从你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目标不顾爷爷的苦心栽培,狠心脱离家族把爷爷气病后,我已经没有小叔叔了!”
宴周抬眼紧紧盯着宴几道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这个称呼,你不配!”
宴几道呼吸狠狠一缩,眼眸里被宴周的话刺激的有了几分痴狂,狠狠耍下揪住自己衣领的手:“这不怪我,我只是选择了自己要走的路,为什么你们都不理解我?”
“理解,让你仗着晏家的势为所欲为吗?”宴周嗤笑,“宴几道你还是这么自私?”
“我自私,你说我自私,这件事要是成了,你知道对家族有多大好处吗?啊?”宴几道烦躁的挥了挥手,一拳砸到玻璃吧台上。
宴周垂眸看着玻璃上深深的裂痕,语气从一开始的激动恢复了平静:“我只知道,不是从正道得来的,终究不会长久!”
“呵,正邪正邪,你爷爷他正了一辈子,到头来得到了什么?不知妥协,不懂进退,只凭着一身正气,你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