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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正邪正邪,你爷爷他正了一辈子,到头来得到了什么?不知妥协,不懂进退,只凭着一身正气,你说他得到了什么!人民的爱戴?我呸!你忘了你身上的东西了吗?”
宴周脸色一变,手下意识地握紧。
宴几道看着宴周的反应,正要再说些什么,身后没有关严的房门陡然传来压抑的**声。
凌丁当忍出了一身汗,嘴唇已经无意识的咬破,但身体内的瘙痒感还在逐渐加剧,终于忍不住**出声,偏偏手脚还被死死绑着,让凌丁当几近发狂。
宴周几个大步推开房门,看着面前凌乱大**上缩成了一团的人,脸一瞬间黑的彻底!
------题外话------
接下来会很肥的!
第六十章 解药()
凌丁当感觉此刻的自己身处于一片火热的岩浆中,身体都快被蒸熟了,下意识就去扯身上碍事的衣服。
宴周眼疾手快地一把按住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凌丁当胡乱扭动的身体,感觉到手下灼热的体温,一言不发的俯身把人从**上抱起来,迈着铿锵有力的步伐走向浴室。
嘴抿地死紧,手臂紧紧箍着在怀里不断扭动的身体。
但凌丁当的头可就没那么好固定了。
宴周的军服本就是冷硬的质地,凌丁当这么一摩擦下,瞬间舒服了几分的身体更是毫无顾忌的蹭了又蹭。
从**上到浴缸的几步路,凌丁当在无意识下,湿热的吻在宴周下巴耳后不住流连,舌头上烫人的温度使得宴周的脸比之刚才更绷紧了几分。
直到把人放进加满凉水的浴缸里,这才舒了口气。
冰凉的液体在体表流淌,凌丁当在水里舒服地叹了口气,但体内的酥痒燥热始终挥之不去。
宴周单手托着还在浴缸里乱扑腾的凌丁当,沉着一张脸看向身后施施然倚墙而立的宴几道,视线交汇可见刀光剑影:“你给她吃了什么?”
“没什么,一颗春醉而已!”
宴周心底第一次出现了暴虐的情绪,恨不得把面前这张平淡的脸揍得面目全非,别说他了,就连他爷爷都认不出来。
“解药!”
宴几道嗤笑:“你听说过春醉还有解药的么!春醉的解药,只有男人!”
虽然宴周神色依旧没有半分变化,但此刻的宴几道还真不敢惹低气压状态下的宴周。心虚的摸摸鼻子,无声的退了出去。
直到浴缸的水已经变得温热,宴周拿起一旁准备好的浴巾,神情犹豫了下,还是把凌丁当的身体缓缓托起来,连同背后的拉链缓缓拉开。
凌丁当经过一段时间的缓解已经缓缓清醒过来了,眸子半阖间感觉到有人在褪自己的衣服,身子一僵,下意识挣扎着阻止。
宴周手下一滑,在凌丁当脑袋撞到浴缸壁的前一秒钟稳稳托住了手下的小脑袋,语气纵容且无奈:“丁当,乖一点!”
凌丁当睁开眼睛的第一秒就已经看到了和平时一声正装截然不同的宴周,此刻还在蹲着身子,笔挺的制服比之平时更多了几分英武和正气,本就冷峻清绝的脸庞此刻微微泛红,强烈的反差让凌丁当脑袋轰得一下!
炸了!
这情景实在太诱人,一下子就勾起了我的色女本质啊!
也不反抗还在背后拉链处的手了,甚至还特意向前挺了挺,方便宴周的动作。
“宴老师,你怎么找到这里的?”伸手搂住宴周的脖子,凌丁当没理会身下有些僵的身子,把嘴凑到男人的耳边用蚊子哼哼的声音问道。
宴周的耳朵顷刻间通红,头不自在的偏了偏,手下不停:“阿回有我的秘密联络电话,他现在受了伤赶不过来了,就给我打了电话!”
“宴周,为什么我总觉得,你有很多的事情还在瞒着我?”
在这种时刻,凌丁当是有些怨言的,她想知道,宴周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偏偏他总是一副避重就轻的态度,这让凌丁当感觉很无力。
情侣之间,不就是互相分担,互相坦诚的吗?
“丁当,你不要想太多!”给面前的嫩白身体裹上浴巾,宴周摸摸凌丁当依旧潮红热度明显的脸,一把抱起来走向房间的大**,把人放到**上后走到门外小声跟守在门口的司溟吩咐了几句。
凌丁当目光追着宴周的背影,他身上的军装经过自己刚才的折腾已经湿透了大半,好在本就是黑色的布料,除了更加贴身外也看不出什么了。
但凌丁当的感觉就不一样了。
身体的药效虽然暂时压制下去,但不释放出来一样白搭,何况面前还有一个对自己来说人型荷尔蒙的存在。
身体的燥热感在看到宴周的那一刻已经达到了顶峰,凌丁当忽然不想压抑自己了。
看着宴周吩咐完事情转身走进来,趁着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凌丁当从**上一跃而起,刷的扯下身上厚厚的浴巾。
宴周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宴老师,我要你!”
这是凌丁当故意说得,因为心里隐秘的禁忌感作祟。
果不其然,宴周的眼神有了一瞬间的凝滞,顿时呼吸加重了许多。
看着宴周迟迟没有动作,感觉到身体持续加剧的异样感,凌丁当咬牙:“我支撑不了多久!”说着就要俯身直直往**下摔去。
最终准确落在一个结实的胸膛里。
凌丁当阴谋得逞般勾了勾嘴角,一只手指挑起宴周的下巴,强迫他低下头来,吻住他的唇,闭上眼睛仔细描摹着唇上的每一寸,空出的另一只手缓慢又细致地描绘着面前这张熟悉的轮廓。意态深情又满足。
抬眼看了看睫毛微微颤抖着的宴周,凌丁当灵活的舌头轻轻撬开并不怎么坚决的嘴唇,一番扫荡后恶作剧般轻轻咬了一口,感觉到抱住自己的手臂猛地收紧,凌丁当已经悄悄打开宴周扣在最上面的一颗纽扣,顺着颈项下滑,最终咬在宴周敏感的喉结上。
空气陡然热烈了几分。
室内春情漫漫,室外寒冬飘雪。
宴几道脸色有些难看,本来给自己准备的佳肴都已经摆上桌了,偏偏便宜了别人。连带着坏消息一道接着一道。
按下手里的电话,宴几道望着紧闭的房门,阴测测的笑了。
第六十一章 各怀鬼胎()
明光初晓,晨色熹微。
凌丁当难得有些不高兴,昨晚没能一举办了宴周,真是遗憾!
细细感觉了下,身体已经没有任何异样了,凌丁当微微松口气,翻身下**。
宴回是在驰援自己的路上被伏击的,于情于理,凌丁当觉得自己都应该去看看他。一脸享受的用完莫罕大叔精心准备的大餐,凌丁当叫过一旁端着粥碗喝得神色扭曲的司溟,往镇上唯一的一家医院走去。
昨晚两方博弈自然伤亡不小,宴回本就没多少火并的经验,又是战五渣的身手,如今只是被流弹伤到大腿还是身边的人舍身相救才避过的。
凌丁当看着被高高吊着左腿神色低迷的宴回一言不发。昨晚的伏击就发生在学校附近,其中有不少晚归的学生也受到了牵连,听着病房外的哭嚎声,想必谁心里都不会痛快。
拿起一个橘子剥皮的时候,凌丁当静静想着措辞。
谁能想到,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偏偏发生了意外呢?
想到昨晚那个恶劣的男人,凌丁当忍不住一阵咬牙切齿。
而此刻被凌丁当狠狠诅咒的宴几道,正一脸兴味的看着面前端坐的男人,嘴角笑意满满,偏生没有一丝温度。
“宴二爷,考虑的如何了?”
宴几道对闵怀城穷追不舍的行为抱以深深的鄙夷,手里端着茶杯慢慢品味,掩下的眸子里遮住了其中的凉薄无情:“闵二少爷就这么心渴,不惜跟我合作。”看着闵怀城因为自己的称呼脸色微变,继而话锋一转:“你可知道,这件事一旦暴露,你和你身后的闫家,都会被千夫所指!”
“富贵险中求!”
彼此心照不宣有暗怀鬼胎。
等到协议达成,闵怀城即刻起身离开,看着面前这张满满都是算计的脸,他一秒钟都不想待下去了。要不是自己行动晚了一步,他都不想坐在这只狐狸的面前。
宴几道丝毫不在意闵怀城的态度,两人半斤八两,他同样看闵怀城常常一脸正气的样子不顺眼。
两人互相嫌弃,但闵怀城碍于塔贝小镇已经被宴几道经营日久,他想打破这一局面还得耗费不少的时间与精力,倒不如先联合起来。到最后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
宴几道心思弯弯绕,哪里不知道闵怀城的打算,但他也有利用到闵怀城的地方,索性顺水推舟了。
两人各怀心思。
忽然想起一件事,宴几道踱步走到一个隐蔽的房间,对门口看守的人淡淡吩咐:“泼醒!”
熊西园被一桶冰水浇得浑身打了个寒战,莆一睁开眼睛看到面前似笑非笑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人,一颗心瞬间拔凉。
“二爷!”
宴几道依旧一副笑眯眯地样子,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二爷笑得越开心,某人就会越倒霉,熊西园听到笑声连头都不敢抬了。
“还有最后一个人,可物色好了?”
熊西园悚然一惊,自知自己做的事已经败露,最后的一点想法也烟消云散,笑容惨淡道:“果然什么都瞒不了二爷,枉我还自作聪明,却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在您的眼皮子底下!”
“恩,你知道就好!”
熊西园闻言一噎,险些内伤吐血。
却还是乖乖回答:“还有一个人,是拙玉轩老板的儿子!”
一盒饭菜摆放在面前,熊西园吞吞口水,摸摸已经咕咕叫的肚子,抬头看向宴几道,神色紧张不解。
“吃罢,这最后的一个人,可不能给我出一点岔子!”
熊西园心里发苦,被人当成马前卒,还不知道自己完成了二爷交代的会不会被杀人灭口,但眼下自己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食不知味的捧着饭盒嚼着鸡腿,熊西园心里第一次有了茫然,自己这么做,究竟对不对!
还有那块鸡血石,自己必须拿到手。
“二爷,那个丫头?”
“这个人,你不用管!”宴几道挥挥手打断熊西园要出口的话,人在宴周那里,饶是他想,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可是”看着熊西园连饭也不吃了,语气焦灼不掩恳切,宴几道这才有了几分认真:“怎么?”
“她,她手里有块鸡血石!”
宴几道知道熊西园不敢在自己面前撒谎,但还是想确认一下;“你说的,是那块鸡血石?”特意加重的语气里含着警告。
熊西园看着难得一脸严肃的宴几道,苦笑:“就是那块!”
垂头凝神思索了会,宴几道头疼的揉揉眉头,看着窗外的碧蓝天空,声音微不可闻:“凌丁当!”
第六十二章 内奸()
一望无际的沙漠中驼铃阵阵,沙丘绵延起伏,阳光毒辣。
凌丁当接到宴周的电话就匆匆离开了医院启程前往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戈丹古城。
仰头灌下一大口水,凌丁当润润干涸的嗓子,这才开始仔细观察自己所在的这个队伍。
宴周,小队队长。
桑斯落,负责医疗。
黑鹰,司溟,梅花鹿,长颈鹿,还有自己,均属于行动人员。
另外还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老头,干巴瘦小,一脸莫测高深。
凌丁当把手里的水囊甩向宴周,对方准确地抓住,挂在骆驼身上。同时压低声音侧头对着宴周:“怎么这么着急?”
宴周没有回答,只低头抚平身边的沙子,手指轻轻滑动,凌丁当跟着低下头。
沙子上清晰地浮现出两个字:“内奸!”
凌丁当倏地瞪大眼睛,又用更快的速度压下去,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引起别人的警惕。同样伸出左手把内奸二字抚平后轻轻滑动:“引蛇出洞?”
宴周微不可闻的点了点头。
凌丁当瞬间提起了心。她一直都觉得,自从到了塔贝小镇,总有一条错综复杂又及其诡秘的线缠绕在了一起,与自己近在咫尺却又总是打擦边球般模模糊糊。
宴周没有告诉凌丁当的还有,她的死对头也来了。
闵怀城这个人,宴周对他有几分了解。手段狠辣,能舍当舍,绝不拖泥带水,目的性很强。要不是他做的事情触及了宴周心里的某条底线,两个人对上的可能性不大。
毕竟一个职位太过高端,另一个恰恰是立足于军队。
阳光渐渐西斜,温度快速下降。
驼铃声中,一行人伴着皎洁的月色前行。沙漠中,白天温度太高,夜里凉爽,几人这几天都是昼伏夜出。
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