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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在想,是不是天底下大多数的婆婆都是如此,要给儿媳找不自在,喜欢往儿子房中塞人。哪怕她飘荡在后世的时候,还能瞧见许多男人不顾家,在外花天酒地勾搭其他的女人,被婆婆和儿媳知道后,婆婆根本不会怪自己的儿子,只会怪到儿媳头上来,挑儿媳的错,说儿媳要是完美的,男人自然就不会怎么样了。说起来当真是好笑的紧。
牡丹在心底叹了口气,冲太皇太妃躬了躬身,道:“臣妾谢谢太皇太妃的体谅。”
卫琅宴站在一旁没多说什么,面色微沉,让人看不透他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就连这事他也没多想说什么。
太皇太妃瞧见宴王不说话,以为他是同意了,面上这才有了一丝的笑意。想着,看来他对这沈牡丹也没多少感情,这成亲的第一天送他的妾氏也收进了房里,或许男人都是如此吧,以前先皇宠溺她的时候也说只爱她一人,后来不是照样选秀,弄了无数女人进后宫,想到这里太皇太妃面色有些发白,挥了挥手,疲惫的道:“好了,本宫也累了,你们回去吧。”
两人出了房,身后跟着一群嬷嬷和丫鬟们,宛如走在牡丹的身后,面上是掩盖不住的喜悦,她脸颊因为激动微微有些发红。
宛如的确是从小就跟在太皇太妃身边的,太皇太妃并没有拿她当成一般的丫鬟,而是从小就交给了她许多东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心底也晓得太皇太妃是何打算,定然是等到宴王或是景王娶了正妃之后,把她送给他们,她有自知自明,知道她这样的身份做妃定然是不可能,可是哪怕为妾对她也是极大的荣耀了。她想着,她定会尽责本分,好好的伺候王妃和殿下,只是想着王妃的身份,她心中终究还是有些嫉妒和不甘心吧。
牡丹□难受的厉害,只想着赶紧回房休息一下,对于身后的宛如她并没有怎么在乎,殿下虽然说过只喜欢她一人,可终究是不可能只娶她一人的,他是王,更是日后的皇上,她很清楚,所以不奢求其他,只要殿下好好待她就成。
看她的样子实在难受的紧,卫琅宴调挑了下眉头,不顾身后跟着的一群奴仆,一把抱起了她。
牡丹一惊,想着这还没出太皇太妃的院子,扯着殿下的衣袖慌忙的道:“殿下,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走的成。”
卫琅宴低头看了她一眼,“乖,别乱动了。”
就这样一路被殿下抱着回到了院子里,身后虽跟着衣一群奴仆,却寂静无声,连脚步声都悄无声息的。宛如看着前面的殿下和牡丹,心里想着在恩爱又如何,殿下总不能是你一个人的,待晚上她定要使出浑身解数把殿下留在房中。
卫琅宴抱着牡丹回了房,房中的角落摆了好几个碳炉子,暖和的不行,卫琅宴关了房门,一进屋就开始脱牡丹的衣裳。牡丹吓了一跳,扯着衣裳往床里头缩了下,红着脸道:“殿下,青天白日的……”白日宣淫不好吧。
卫琅宴扯过她的脚把她扯了出来,继续脱她身下的亵裤,“想什么在?我怕昨天夜里要的你太狠了,下面不舒服,给你上些药膏。”
大白天的,牡丹哪好意思让殿下帮她上药,扯着亵裤不肯让他脱,“殿下,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卫琅宴却是不理会她,手上一个用力,亵裤就被扒拉了下来,人也上了床上,双手强硬的把她的双腿给分开了。牡丹脸色发红,扯过一旁的绸衾捂在了脸上不敢去看了他了。
卫琅宴低头就瞧见那鲜艳的花瓣红肿了,他的眼眸渐渐幽深,手指也轻抚了上去,感觉到牡丹的轻颤,他暗暗叹了口气,硬生生的忍了下来,摸出身上的药膏在红肿的花瓣上涂抹了起来。
等涂好了药膏,他实在有些舍不得放手,继续用手指轻抚着,感觉她的颤抖越来越明显,花瓣里也出了莹莹的水渍。
“殿下……”牡丹忍不住颤着喊了一句。
卫琅宴这才依依不舍的拿开了手,替她把亵裤穿上,抱着她起来了,瞧见脸颊和耳朵都红了,忍不住笑了起来,“害羞了?”说着低头亲了亲她的唇。
”没有。“牡丹闷声道,她实在不知晓殿下的兴致怎么就这么好了,昨天夜里弄的她精疲力尽,现在身上都发软,怎么他还有精力,要不是□已经这样了,只怕他又拉着她弄了起来吧。
”殿下,王妃,该用早膳了。”外面传来宛如的声音,殿下的神色立刻沉了下去。
牡丹忙从殿下怀中跳了下来,道:“殿下,该用早膳了。”
卫琅宴恩了一声,神色恢复过来,下了床榻,趿上绸鞋,牵着牡丹出去了。外头的厅里早膳已经摆好,熬得香浓的肉粥,小巧的水晶饺子,凉拌的黑木耳,切得细细的烹调好的海参,红枣银耳汤,还有精致小巧的糕点,摆了满满当当一桌子。一早的那血燕早就克化干净了,牡丹饿的不行,拉着卫琅宴坐下。
宛如笑道:“殿下,王妃,由奴婢替你们布菜可好?”
牡丹心中虽然不舒服,却任笑了笑,道:“那有劳你了。”
宛如笑眯眯的道:“王妃快莫要这样说了,能够伺候殿下和王妃是奴婢的福分。”她说罢,持起勺子替卫琅宴添了一小碗肉粥,又夹了一筷子木耳在殿下的盘中,这才又转头替牡丹布了相同的粥和菜。
看着殿下吃掉那木耳,宛如又笑眯眯的上前夹了凉拌的海参给殿下,却不想手突然滑了一下,那海参掉落在了殿下的衣襟上,宛如一怔,脸色苍白如纸张,扑通一声慌忙跪了下来,头垂的低低的,喊道:“奴……奴婢不是故意的,求殿下饶了奴婢。”
牡丹也有些怔住,她觉得这实在有些奇怪,这姑娘不可能笨手笨脚的夹个菜都失手的,不然早就被太皇太妃扔到角落里了,甭说送给殿下做妾了。
卫琅宴蹙了下眉头,喊道:“来人,把她拖出去,杖责五十,扔出府外!”
宛如彻底给吓到了,再也顾不上什么的,头始终的在地上砰砰的磕了起来,哭喊道:“求殿下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求殿下饶了奴婢。”
眼看着殿下不动,宛如也知晓他是个冷心肠的,慌忙侧过身子冲着牡丹磕了起来,哭道:“求王妃饶了奴婢,奴婢真不是故意的,求求王妃救救奴婢。”
牡丹挑了下眉,这宛如还真是,殿下在跟前呢,她怎么跟自己求饶?这府中做主的始终都是殿下,她这样殿下只怕会更加的迁怒她吧。果然,殿下冷笑了一声,“真是好本事,知晓本王疼爱王妃,就见风使舵的跟王妃求饶了?可你冒犯的是本王,不是王妃!”
已经有侍卫冲了进来,卫琅宴沉声道:“赶紧拉下去!”
侍卫拉着哭喊不已的宛如出了房。牡丹看了一眼面色恢复如常的男人,闷声道:“殿下,方才是您动的手脚吧?”她细细想了一下,宛如根本不可能犯这样的错误,那只能是殿下动的手脚了。她心中自然是感动的,殿下是担心她在太皇太妃面前拒了宛如会得一个不贤惠的妒妇名声吧,所以这才收了宛如,又立马寻了她的错打发了她。
卫琅宴沉沉的看了她一眼,道:“本王只会有你一个女人,不管现在,还是以后会如何,本王只要你一个,你可记住了?”
牡丹微愣,怔怔的看着他,“殿下……”她心中感动,自然愿意相信他的话,只是一辈子只有她一个女人在身边,这可能吗?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的评论我都看过的,不过很少回复,姑娘们不要嫌弃我啊。
第101章()
只不管如何;殿下这话她实在爱听;心情也是喜悦的很,很是欢快的跟着殿下一起用了早膳,吃了早膳,殿下送她回了房;躺在绸软的衾被之上,“昨天夜里没休息好,你在睡会。”
牡丹点了点头;“殿下;那您了,”
卫琅宴在红润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笑道;“我在这里陪你,好了,快些休息吧。”
牡丹恩了声,拉过衾被盖上身上闭上了眼,等到殿下离开她才睁眼看了一眼,瞧见殿下坐在不远处的书案旁翻看着什么,她有些心疼殿下,似乎什么时候瞧见他,他都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想想看这高位之处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何人人都想往上爬,想来高位之上,权力无限,这大约是所有人都不能抗拒的东西了。
想着想着,她忽又想起槐州的那场雪灾,如今天儿越发冷了,似乎槐州那边已经开始下雪了。说起来,她飘荡的时候瞧见过各种天灾,尸横遍野,骨肉分离,惨不忍睹,她那时候哪怕早已心神无力,看见那样的惨重,还是很难受的,那时候她想着若是有能力帮助他们才多好。她想着帮助他们,她承认自己有些心软,或许说是对神灵有些敬畏,当初看在阿焕死在冰冷的巷子里,她想如果能够重来,如果阿焕能过活过来,她愿意做任何事情,老天给了她一次机会,她想好好珍惜,她知道骨肉分离的那种痛苦,所以她想尽自己的绵薄之力帮助他们。
雪灾这事她不可能阻止,还是会发生,她能做的就是劝说殿下,让殿下帮助他们,竟可能的减少那些伤害。而且,殿下这次若是帮助了槐州的百姓们,日后的登基之位也会更加的容易,更加得民心,对殿下来说不是一件坏事。
她想帮他们,一半是因为自己心软,一半是因为殿下。
沈牡丹在心中思考了半响,半撑起身子靠在了软枕之上,道:“殿下,可听闻槐州那边已经落了大雪,据说已经下了半个月了。”
卫琅宴停下手中的折子,看了眼牡丹,起身来到了床头坐下,低头看着她,眼光里有牡丹不懂的幽深眸光流转,“前些日子的确有槐州那边的消息传来,已经连续下了半月多的大雪,屋外的雪都到了大腿处了,冻死牲口无数,许多还未来得及收割的农作物也被冻坏了,牡丹可是有什么话要说?”他的声音也带着一股子奇异的感觉,让牡丹的心砰砰的跳着,总觉得他似乎察觉出了什么。
她勉强往后缩了下,躲开了殿下的视线,道:“我前两日听闻了这事,只是想问问殿下可有什么打算?虽然槐州并不是殿下的封地。只是……”她声音顿了顿,“只是这雪要是在继续下去只怕就会成了雪灾。”
卫琅宴的神色越发显得让人捉摸不够了,他沉沉的看了牡丹一会,才忽然收了视线,落在了门外,道:“槐州是宣帝的地方,我不好随意出什么主意,牡丹可有什么主意?”
沈牡丹想了想,道:“若真是雪灾,那也只能听天由命了,这雪下的越大,除了一开始会冻死无数的牲口和人,之后因为天气的关系,会延误农作物的种植……”她想了想,继续道:“若是延误了农作物的种植其实可以先在房里育苗,等着春霜过后差不多就能移植到田地里了。”这样想想似乎也不太可能,一般的贫苦百姓家中房屋破旧狭小,哪里会有育苗的地方。
她知晓这个时候并没有玉米,番薯这些高产量的农作物,且就算真的赶上了种植,因为这雪灾的原因收成也不可能太好,再加上政府的苛捐杂税,过度压榨,他们想要度过这次的雪灾实在太难了,几乎是不可能,她似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天灾的发生。
牡丹低垂着头,不肯在说话了。
卫琅宴看着窝在衾被里不再说话的牡丹,忍不住叹了口气,若是槐州真的发生雪灾,他也无能无力的,人力怎么可能胜过天灾,他能做的也不过是灾后的赈灾而已,以及封地周围开荒的打算。目前涌来凉州的人越来越多,他渐渐有了这个想法,且开了荒,建了房,就算槐州真有雪灾发生,逃难到这里能能有个避难的场所。
沈牡丹不知何时沉沉的睡了过去,梦中全是鲜红的血迹,尸横遍野,她迷迷糊糊的挣扎之中似乎听见有人道:“太皇太妃驾到……”
沈牡丹这才被惊醒了过来,猛地坐了起来,大口的喘了两口粗气,还有些没回过神来。楞了好以下,这才突然想起她不是在沈府而是已经嫁入王府了,又听见外面豆儿慌乱的声音,“奴婢参见太皇太妃。”
顺势看了眼时辰,估摸着是晌午了,牡丹想着太皇太妃还真是沉不住,没两个时辰就过来兴师问罪了。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牡丹忙不迭的下了床。
床前本来还有一道屏风挡着,牡丹看不真切,只瞧着殿下好似把太皇太妃拦了下来,冷声问道:“母妃,您这是作甚?”
太皇太妃怒道:“瞧瞧你娶了个什么样的女儿,她就是个妒妇,这才半天的时候,就把宛如给打发了,她好歹也等几天啊!咱们王府要不得这样的王妃,都说让你娶了你表妹,你表妹是名门望族,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