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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阿南去美国了,看她的眼睛。”
“您原来跟我说的,我没有什么不明白的。我彻头彻尾想要的,只有她一个人。我不知道当初您跟爸爸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反对,但是,你们的反对于我无效。”
“我会带着好好的她回来。”
“另,以后这个号码不一定能联系到我了。你跟爸好好过,反正也用不着我养老。”
……
前面还算可气,后面又是什么屁话?
这他妈,简直让人气到失声啊!
安玖跳了起来,二话不说直接打了过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安玖:完犊子了!
“咚咚咚”狠狠跳起来跺脚,安玖的五官已经扭曲在一起。她手背在身后,在客厅里反复地走来走去,面色涨红。
周阿姨注意到的时候,安玖已经这么绕了十多分钟。她吓了一跳,“太太,您怎么了?”
这一声,安玖突然停住。
下一秒,直接从客厅门口冲了出去。
不行!万一臭小子骗人的怎么办?!
周阿姨很快就听到一阵急剧的引擎声。
“哎呦喂!这要命的呦!”太太不会又飙车吧!一遍喊了一声,一遍拍大腿。最后给易景城打了个电话。
易景城赶到远腾大厦顶楼的时候,总裁办公室里,安玖和申元靳两个人正大眼瞪小眼。
申元靳正尴尬着,看见易景城,舒了一口气,赶紧站起来,“易叔。”
“嗯”了一声,易景城一边往安玖那边走,一边问,“北笙人呢?”
申元靳挠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片刻后,易景城看老婆脸色也不太对,于是更疑惑了,“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易叔,这、这北笙没跟您说嘛?”
“她?他跟我说什么?”
一提起易北笙,易景城整张脸都写满了抗拒的神色。
“北笙他——”
“咚”一声,安玖直接红着眼扑进了易景城的怀抱,“易北笙那个混小子去国外了!”
“什么都没说就这么走了!不是公事,就是为了替那个女孩子看眼睛!连什么时候回来都不好说!”
“荒唐!胡闹!”
整个办公室响彻了易景城的暴怒,闹成一团。
而此时,整个事件的始作俑者,已经抵达了美国纽约,住进了纽约酒店。
酒店前台是个标准的西方美人,金发碧眼,身材热火。她看见易北笙牵着简慕南,挑了挑眉,直白而大胆地向易北笙抛了个媚眼然后问道:“这是你的女朋友?”
易北笙拿到自己的房卡,瞥了她一眼,“不,这是我的妻子。”
“啊,这样嘛,那你介不介意……”
她还没说完,易北笙厌恶地拧起眉,“很介意,我只爱我的妻子,谢谢配合。”
前台可惜地耸耸肩,“好吧。不过,你的妻子看起来很不错。”
“谢谢。”
回了一声,一手挽着简慕南,一边在她耳边低声说话,后面跟着酒店提行李的门童和扎博克。
那前台美女看见扎博克,看见同类的她忍不住低声抱怨,“这男人真是没情趣。”
扎博克站着摇了摇食指,“不,是他确实很爱很爱他的妻子。”
这样类似的场景在很多地方都重复发生过。易北笙带着简慕南,每个国家待12个月,接受一段最顶尖的检查和治疗,最终没有带走确切的答案,却只能留下病例和联系方式。
欧洲的国家大多湿润温暖,就是冬天也没有太寒冷的时候。就这样过去了大半年,也没有发生过什么可喜的消息。
扎博克作为全球最顶尖的眼科医生之一,他都快要失去希望了。
有一天,他看着一天天清瘦的易北笙,终于忍不住了。
“易,我们放弃吧,我们已经跑遍了大半个欧洲,都没有用,你还在想什么呢?而且以她的状况,你这么带着她真的很辛苦。”
“放弃?”
易北笙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嘴角扯起,显出几分顽固的戾气,他转过脸去,表情执拗又顽固。
“凭什么放弃?就是大半个欧洲而已!还有其他的国家,那么多。就是欧洲不行,还有整个世界那么多国家,我不信就没有一个行的!”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有些喑哑,像是嘶吼,又像是诉求。
“你自己心里明明知道的,为什么——”
易北笙粗鲁地打断了他的话,眼神透出凶狠。
“我知道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什么!扎博克,请你尊重我,不要再说了!”
他的衬衫挂在身上已有些不合身,这些都是半年前订制送来的。就是他的脸颊也能看出明显的清减。
“易——”
简慕南瞎了看不到,他却是从头到尾看的最清楚的一个。每次换一个国家去那里最有名的眼科医院,无论多久,易北笙都陪着。过程里,他一直盯着病房的门口,那目光,就像看着最后的曙光而医院里出来出来却又没有任何好消息的时候,当夜他就会在酒店的中央客厅里独坐许久。
一次又一次,扎博克能够看到他眼里光的湮灭,也能感觉到他身上越来越深的执念。
可是,事实几乎已经摆在眼前了。
“我让你不要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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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太美,易总的反扑路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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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章提要:。。。?难道还要跟小时候一样事事都要我告诉你事事都要我教你?!”“先前你不在家也就罢了!现在回回来了,公司却没有去过几趟是怎么回事!你当真以为你这么有本事,远程看着就能把公司管得很好了?”“我没有这么想。”易北笙在易景城再次开口前截了他的话,“我一直都在处理公司的事情,不会玩忽职守。”“你也知道是玩忽职守!”易景城声音里的愠怒已经盖不住了,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火药气。“你这样也是处理?你是趁早想让它倒闭吧!你既然这么做,那我还不如趁早把它捐出去,省得我看它一天天衰弱堵心!”这话是很夸张,但是确实是可能会发生的。偌大的一个集团,没有一个一心一意的领导人的支撑,垮掉是迟早的。但是,现在易北笙关心的不是这个问题,“到底想跟我说什么?关于简慕南,我的妻子?”“妻子!?”易景城冷笑了一声,“我们同意了吗?!你们真的结婚了吗?我怎么发现。。。。。
后章提要:。。。。。。
第一百八十五章 一代又一代()
对方的目光好像已经定点在自己身上,扎博克有一种被狼注视着的感觉,后脖颈的汗毛都察觉到了危险戒备得竖了起来。
“易,你冷静点,你想干什么?”
脚下不自觉得往后退。
而易北笙的眼睛发了直,透出红色的凶光来。
一个进,一个退,步步紧逼,剑拔弩张。
天啊!上帝我干嘛要说话!
扎博克忍不住在心里骂娘。
“停下!易,我让你停下!”
“天啊!我的上帝!你他妈的快给老子停下!”
就在扎博克顶不住差点都要吓瘫了的时候,一道温柔清润的女生宛如天籁降临。
“北笙。”
被叫的人眼神一顿,立刻就变了。
“嗯,我在这里。”
他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呼出来。再睁开眼时,语气已经极其平稳。
“我在。”
一边说一边向女人的方向迎过去。
那一瞬间,所有的愤恨,所有的不甘心,所有的戾气全部收了起来。
“妈的!”
扎博克大骂了一声,然后整个人往后仰,靠到了墙上,这才感觉自己被稳住了,自己是安全的。
那么大声一句“fuck”,简慕南是瞎又不是聋。垂着头,微微凝思,轻易地就了解大概发生了什么。
她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挽起易北笙的手,柔声道:“我们回去吧,回家吧。在外面久了,有些累。”
既然这么久了,这么多次了,还是没有好的结果,那又何必再等着希望苦苦落空?
“回家吧。”
人说倦鸟归林。简慕南早已没了父母,她也没有了体会这份心情的资格。可是易北笙不一样啊……
他不能真的为了她自己抛弃了一切,不能再一次一次又一次地去承受希望落空的绝望。他从不说,从不表现,每天照顾着她的身体还照顾她的情绪,但是简慕南爱他,爱一个人就算看不见,也能从呼吸里去感觉、了解。
他太累了。
一句话以后是长久的沉寂。
空气仿佛都是凝滞的,不能流通。
扎博克早已经站了起来,他抿了抿唇,定睛看了这两个人片刻,然后掩着唇,遮去了控制不住的一声叹息,转身离去。
大部分人活得,都不算是辛苦,但也绝对称不上容易。
易北笙僵在原地。倘若不是他的呼吸,简慕南都要以为他是不是离开了。
好久,她才听见飘若游丝的一句话。
“为什么?”
语音轻轻,却又勾缠不断,牵扯着呼吸,纠葛着心肺,却又小心翼翼地掩藏下一切不好的东西。
简慕南的胸口仿佛被人闷声打了一拳,痛得说不出话。
嘴唇蠕动着,却找不到最合适的言辞。
“怎么了?是外面不好玩吗还是累了?”
男人很快为她找好了说辞,易北笙吸了一口气,一手揉了揉眼睛,另一只手则抬起来去摸女人的脸。轻柔又宠溺地捏了捏,压着声音道,“再玩几天我们就回去,好不好?”
“在家的话我要经常去公司,还不如在这里能天天陪着你,还有啊……”
他说话有些乱,低低絮絮地,有几分慌张,脑子已经空了一样。
“嘿、”
简慕南很努力地扯唇笑了一声,然后熟悉地抱了上去,很用力很用力。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易北笙,我们不等了,也不看了。反正这么久了,你也从来没嫌弃过我,何必呢?看不见也还好。”
“我看不见日出,看不见夕阳,甚至看不见你的模样。可是——”
简慕南顿住。
男人的头埋在了她的脖颈间,一瞬间,那里就湿了。滚烫的液体灼热了她的皮肤,一直烫到她心里,让她心疼得无以复加。
搂紧了他的头。
简慕南也哽咽了。
“哎,我话还没说完,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呢?怎么还哭,多大的人了?我还没哭,你怎么好意思哭”
你一哭,我也想哭。
“有什么关系呢?”
嗓音里已经出现了沙哑的感觉。
简慕南像个老母亲,安抚地拍着易北笙的脊背。“我什么都看不到,但是有你就够了啊,你就是我的眼睛。一桩桩一件件,你都详细地告诉我,而你的模样——”
说到此处,简慕南顿住,然后凭着感觉捧起了易北笙沾满水渍的脸。她弯唇轻轻一笑,一只手指着自己的胸口,“我早就熟烂于心,记得清清楚楚。”
“我不需要眼睛,只需要你。”
你就是我人生最大最美的圆满。
第二天,易北笙用他的眼睛代替了简慕南看过了这最后一个城市,两个人当晚就回了国,谁也不知道。
直到第三天,易盛国际的大楼里,从来一个人的易北笙挽着另一个女人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
他消失近一年,一回来就带回一个眼盲的太太。
“太太身体暂时有些问题,她要做什么让她做,谁也不许多话。如果谁缺心眼,第二天不用再过来了。”
这是身为易盛总裁的易北笙说的最长的跟工作无关的话。他眸光一如既往地犀利冰寒,可在转身看到那个太太时,一瞬间转变暖胜春光。
有人不信邪,想要试试这个所谓“太太”的地位究竟如何。
只是她整整耽误了两天时间,才发现他们的总裁几乎不会让她一个人,开例会牵手、开懂事会议牵手、开国际会议牵手;就算是她去个洗手间,在楼里胡乱摩挲晃悠,总裁都会在背后默默跟着……有意见的人就得到了一句反问“你有问题?”伴随着冷锥一样的眼神。
谁还能说有问题。
后来,这个人终于找到机会,她假装不小心地撞到了简慕南,把一杯咖啡撒到了她的米色裙子上。当天,这个人淋着一身的咖啡被拎出去了,往后她再也没出现过。
这些事越传越疯,没两天就传到了易景城的耳朵里——易景城甚至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从国外回来的。
当即易景城就赶到了易北笙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