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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北。”简慕南做了个深呼吸,“所有的事情,你必须——”
“唔——”
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简慕南这次是真的被惊到了,嘴唇上是不属于她的灼热的温度。
果然——这样她就不能再说那一堆让他心烦的话了。
他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拿嘴唇磕着她的,厮磨辗转。
可是这样的简单粗暴却会令人有完全不一样的颤栗感,甚至丝丝的甜会不受控制地从心底漂浮上来。
不该这样!
她能够清晰地看到他闭着眼睛的沉醉模样,简慕南一把推开了他。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下一秒,易北笙直接坐了起来,长手一揽把人圈进怀里,埋嘴就亲了下去。
这些他不是不知道,只是……现在表现得太老司机不是找死吗?慢慢来,表现青涩才是正道。
他好似在摸索着,突然开窍一般伸出了舌尖,打开她的唇关,含着她的唇瓣在口中,吸吮研磨。
这大概……是听别人的说的果冻的味道?那这大概是他最喜欢的口味了。
不知道自己的唇是否也如她的一般香甜可口,舍不得放开。他情不自禁攻城略地,不再满足于现在仅有的,想要更多更多。
甚至想把她整个人都吞进腹中,丁点不剩。
热流顺着交错的鼻息进入肺腑,然后全部汇入到脑中,热哄哄地蒸发简慕南的理智。
一个吻能有多甜?能有多让人沉迷?
月光下,暗色里,女人的身子几乎是紧紧地嵌在男人的怀里,唇齿相交,空气都带着让人迷乱的温度和气息。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得让人捉摸不住。
脱力地伏在男人的胸口,简慕南像刚刚回到水里的鱼活过来,控制不住地胸口起伏不停,新鲜的空气猛然都往她的鼻子口里灌。
男人也好不到哪儿去,呼吸沉重而急促,像刚刚跑了很久的步。
唯一不同的是,易北笙的眼里流光溢彩,晦暗中也亮得摄人而简慕南,除了开始的空白,然后便是越来越多的深沉和抗拒。
柔若无骨的手缓缓,从胸口攀爬到男人的脖颈,再滑过下巴,耳廓,引起一路电光火石。
易北笙的呼吸一紧,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脑子里天马行空开始想接下来的事情。
就在医院?
嗯……不太好吧?
也不是不行……
“呵呵呵……”
轻如丝雾的笑音,媚、妖,却又是那么漫不经心地勾人,滑进了他心里缠住了他的心脏。
如果易北笙此刻能看到简慕南的眼睛,他大概就来得及反应了。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简慕南又问了一声,食指指尖轻佻地点在他的下唇上,“你想要的是这个?”
不好的预感登时席卷上来,易北笙的气泄了下来,“我——”
看不见的地方,简慕南的唇角勾了起来,只是裹挟着的满满都是冷然。
她直接压在他身上,唇瓣就贴着他的耳朵,姿态不能再暧昧,话也不能再疏离冷漠
“你脑子是清醒的吗?”
“现在就是个意外,你是失忆所以才会这样。我不是你的谁,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
“等你出院,申元靳会好好照顾你。”
说完,整个房间都凉了下来。简慕南利落起身坐好,轮椅往后退,远远地看着易北笙的方向。
“以后不用再见面了,再见也是陌生人。”
只留下这么一句,她就出去了,头也没回。好像刚才所有的亲密都是易北笙一个人的臆想。
“呵……”
易北笙冷笑一声,抬起头触上了自己的嘴唇,人不在,余温却还没散。
“再怎么说,这么就被你扔掉,我真的很难安安静静接受你的安排。何况……”
何况……食髓知味,我想要的更多,很清楚地明白,心里脑子里想要的远不是这些。
什么原因都好,什么原因都不重要。
滑着轮椅在医院的长廊上,值夜的护士也都去休息了,安静空寂。这样,她的心跳才越发明显震耳。
“噗通——噗通——”
手覆上自己的左胸口,简慕南不停地深呼吸,然后不停地重复这两个动作。
最后,她吐出一口浊气,很宁静。果然,心跳异常就是错觉。
翌日。
linda醒得很早,一转头,简慕南侧过身睡得正沉。上去看了一下,确认没什么问题,准备到护士台那边去一下然后去上班。
一开门,“哎呦!”
“你怎么一大早就起了?”linda又惊又蒙,“而且医生说了你可以出来了吗?”
易北笙白了她一眼,伸出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她声音小一点。然后就直接错身进去了,低声道“我看着她。”
“……你还是好好休息去吧。”按理说不是这个受的伤更严重一点吗?
易北笙当然不会跟她解释,反正linda也那他没办法,不敢碰不敢骂的。
最后实在没办法,linda去护士台嘱咐两声,赶着去上班了。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清晨的光温柔明媚,落在床上的人身上,映出她眉间的褶皱。
易北笙小心翼翼伸手,在她眉心轻轻揉压,梦里就什么不好的都不要有了。希望……有我。
日上三竿的时候,简慕南才悠悠转醒,只有她一个人。
刚洗漱完,有人在外面敲门。
“请进。”
不是护士,却是个跟她同样穿着病号服的女人——李思宁。
简慕南挑了挑眉,“怎么了?着急回去上班?”
李思宁摇摇头,“只是我快出院了,也刚好来问总监一个问题。”
放下毛巾,简慕南道“你问。”
李思宁微微犹豫了一下,然后就开门见山,“昨天公司人事给我发了一条信息,让我准备去分公司任职。”
轻笑了一声,简慕南似笑非笑,“怎么?不满意?觉得分公司还比不上这儿?”
李思宁很直接点头,“是,而且我在总公司总算还有一点基础。可若是去了分公司……”
就意味着什么都没有,一切都要从头开始了。
“你觉得我在坑你?”简慕南直接笑了,看着她,眼神里倒也看不出什么恶意。
“不,就是觉得总监不会坑我,所以我才会特地来问一问。”
“嗯,看来还算通透。”简慕南拍了拍她的肩膀,下一刻眼神却让李思宁看不懂起来。
“你救了我的命,我自然不会害你。可是,这需要你对我的信任。我不会告诉你我的安排,你现在唯一能得到的就是我的口头保证。”
简慕南直直地盯着她,目光犀利,仿佛能够直接穿透她的心。
李思宁愣住了,她信简慕南的人品,可不代表信任已经能够达到这个地步。毕竟,这是她的时间和前程,一个人最重要的两个东西。
没有回答,一时静默。
简慕南在搏心思方面,至少在她目前遇到的人里面是数一数二的,她当然不会主动开口,而是把选择权牢牢地抓在手里。
就在这个僵持的点,门外又是一阵动静。简慕南正好就去开门,医生和两个护士,还有——
简慕南的脸色淡了下去,就想当做没有看到就关门,却被阻止了。
瞪了他一眼,也不好当着别人的面给他难堪。
医生给简慕南检查身体,李思宁站在一边想事,只有易北笙一个人闲着,目光不离简慕南。
“总监,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你说。”?:或搜索《搜索的时候记得去掉“/”不然搜不到哦》,这里有小姐姐帮你找书,陪你尬聊!
第五十六章 狠心()
李思宁盯可她一会儿,然后突然一下笑出声,“我说我后悔帮你挡那一下你信么?”
抬高了自己受伤的腿给简慕南看,李思宁口吻十分随意。
进来的人俱是一愣,齐齐看向简慕南,看她是要怎样生气。却是没想会看到一张笑脸如花。
“不信。”
这么笃定的语气。李思宁垂下眼,笑了一声,含着些不为人知的叹息。“我信你。”
“你既然说了,我就试试也无妨,何况我更相信自己,就算白费一两年,我最终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这个女孩子的眼里是自信睿智的光芒,即便是一身病号服也熠熠闪光。她在短时间内想好了自己可能遇到的坏结果,并且有能力去承担这样的后果。
简慕南看着她,目光有些缥缈,透过她仿佛又看到了别的东西。最终,她轻笑一声,“你很可爱,我很喜欢。”
“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我便大发慈悲告诉你,分公司的待遇远比你想的要好的多得多。”
眨了眨眼睛,简慕南向李思宁招手,像恶魔引人堕落的前奏。李思宁为自己的脑补抹了一把汗,还是走上前去了。
面前的人伸出手,目光清淡而柔和,轻轻柔柔地跟她讲“终有一天将不负你现在所有的努力和挣扎。”
突然地,眼眶有一种热度上涌的感觉。李思宁闭了闭眼,回一一笑,“希望如此。”
活着都很不容易,她几乎已经快忘了这种被相信、被鼓励的感觉了。
“啪”一下,简慕南拍上李思宁的掌心,对她飞了个眉眼,俏皮又喜人。
“明天就开始上班了,今天抓紧机会放荡。”
“嗯……”放荡是什么鬼。
“总监,那我先出去了。”
“嗯。”
一套的检查做下来以后,医生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你看看,人家小姑娘跟你一块儿进来的,明天就能走了,你呢?你可真会折腾。”
“可别我退休那一天你还在这儿。”
“噗——”听见一声的调侃,后面两个小护士忍不住笑了两声。
简慕南翻了一个白眼,懒懒地半躺了下来,“那你可得提前很早退休了。”
余光扫了一眼,靠近门口那个角落,那个人还眼巴巴坐在轮椅上看着她。
想起昨天的事简慕南就觉得一阵糟心,扯着嘴角问护士“现在的病人都这么自由可以随便串房的?”
“额。”护士回头看了一眼,无奈之色顿显,“可是我们也不能用绳子把他捆在床上啊,管不了了。”
“呵,”医生应时嘲讽道,“还好意思说别人,昨天也不知道是谁跑出去,结果是躺着回来的!”
“呵呵……”谁来把这个医生拎出去?简慕南皮笑肉不笑,“检查完了?门在那边,请,谢谢。”
“哎呦呦,生病的人脾气还这么大,难怪把人家男孩子晾在门口呢,心疼哦!”
随着简慕南嘴角的笑越来越假,目光越来越凉,两个护士扯了扯医生的大白褂子,三个人就撤了。
把空间就给两个当事人。
人都走了以后,空气立刻就冷淡了下来。简慕南好像就直接忽略了那个人,背过身躺下来闭上眼睛。
一室安静。
易北笙目光一动不动。却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手上拎着的袋子露了出来。
门没有响,没有移动的声音,只有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这样的安静像一张网,缠着简慕南,反而让她不得安宁。
她能感觉到有些事情好像脱离了原本的轨道,却又不明确,或者她心里下意识就去否认。所以越发烦躁。
手不舒服,背也不舒服,空气也闷得慌,忍不住动了一下,床却晃动地异常明显。
于是,她又不敢动了,维持着僵硬的姿势。
僵直的脊背被易北笙纳入眼底,瑞凤眼里溢着些清浅的笑意。以她的性子,大约耐心是比不过自己了。
果然,又过了一会儿,空气里躁动的因子扩散开,床上的人越发绷直。
日!
简慕南深深吸了一口气,猛一下坐起来,恶狠狠盯着那个角落。
偏偏那个人人畜无害地提起了手里的包装袋,讪讪地亮着一口大白牙,“阿南,早餐。”
沃日!简慕南又瞪了他一眼,忍不住移开视线开始深呼吸,控制住,控制住。
他怎么就是不明白,待在她身边有什么好,给他找个安心的下家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简慕南想着,易北笙拿着东西已经走近了,轻手轻脚给她放在床头桌子上,“阿南,刚醒了难受,你吃点东西吧。”
看着这张脸,无力感油然而生。“我昨天跟你说的,你还是不明白么?”
这回却是换成男人沉默了,只是从他抿着嘴角,眼里的光也暗淡下去。他明白,只是不听罢了。
他固执地把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然后摆放好,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