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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元靳一呆,“啊?”
易北笙板了一张脸,随手扯过一条不知道干什么的毛巾,扔在了申元靳的眼睛上。
“你要看到了什么,会发生什么我就不保证了。”
阴测测的,满满都是威胁。
申元靳咽了口口水,“你……你……”不会是想对我干点啥吧?
我操,老子是直的啊!
他也不是乖乖的人,悄咪咪扯开了一点缝。瞧见了让他掉大牙的诡异画面。
易北笙跟个中二少年一样,面部表情狰狞地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恶狠狠掼在地上,手机也被他拿出来扔得远远的,鞋子也是,八百里开外。
眼见着这就剩裤子和一条背心了,申元靳瑟瑟发抖。
然后——
男人泄愤地踩在衣服上,幼稚到不忍直视。
“嗯?”
突地一声,申元靳赶紧拉回了毛巾。易北笙眯着眼睛,冷笑两声,上去就是两下。
“你能耐啊!”
“她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让你别看你怎么不听呢?嗯?”
“申元靳,知道的太多没好下场不知道吗?!”
甚至都来不及辩解,申元靳就这么被闷着狠揍了一顿。
“哼!”
一声,对他的凌虐终于结束了。
几十年来第一次,易景城、安玖夫妻两个到机场接机。
安玖是好奇北笙说要带回来的那个姑娘,易景城是纯属跟着老婆跑。
等看见李欣艾出了安检口,安玖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倒是易景城不咸不淡地问了两句。
没一会儿,两个一般出色扎眼的身影一齐出现,一前一后,画风……诡异。
前面的一张俊脸面无表情,上半身只有一条背心,精壮富有美感的身材一览无遗后面一个,走进了才发现一直捂着脸,龇牙咧嘴的。
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机场里来来往往的目光不免都落在了那两个男人身上,有人捂着嘴低头笑,有人面色怪异如见鬼,其他瞟一眼就跟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安玖如遭雷劈,差点没站稳,看着易景城才能站稳,“景城、我、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样子吧?!”
妈呦!
不会那个带回来的姑娘就是元靳?!
我的西天佛祖玉皇大帝观音菩萨呦!
易景城凝着眉,“这是什么样子?”
易北笙走上前,轻描淡写地挑了挑眉,“爸、妈。”
“北笙啊!”
这一声凄凄惨惨戚戚,易北笙额下滑过黑线。
“妈,怎么了?”
“你、你、你跟元靳——”安玖的食指在两个人之间跳来跳去,一直颤抖。
申元靳:“……”
安姨的思维还是这么跳脱啊……
“妈,你想什么?”易北笙扯着嘴角,十分无语。“好了,先回去吧。”
话落,人便率先走在了前面,与以前似乎一样,又不太一样。
安玖摸了摸下巴,然后对着剩下的李欣艾和申元靳道,“走吧走吧,都才下飞机,一定累了,跟阿姨一起回去。”
她倒是想问,但是这会儿明显不是着急的时候。
到了易宅,餐厅里早摆好了一桌饭菜,安玖招呼着吃饭,易北笙摇手,径自上楼。
他无事的时候一向颇冷,其他人也都习惯了。李欣艾悄悄盯了他两眼,心里还悬着。生怕他突然从楼上下来,然后道:“我要回去找简慕南。”
可是,直到她离开了,易北笙都没有闹出动静。
此刻,易北笙坐在自己藏青色与灰白两个交织的房间里,两眼发直,瞪着地上仅剩的三样带着简慕南三个字的东西。
房里大而安静,没什么太多余的陈设,但每一件都是看得出来的有价值。
可是,易北笙从来没这样一直盯着那些东西过。可能就是公司里十亿百亿的单子,都未必能让他如此专注。
“砰——!”
三件衣服摔进了垃圾桶里。
盯了一会儿,“咚”一声,垃圾桶也被人踹翻在地。
他自己像个青春期的暴躁少年,比狗都多动,也比狗……都蠢。
意识到自己的幼稚,易北笙沉沉地吸了口气,整个人大字型地躺在床上。
明明是他的房间,他的地方,他的床,他却只觉得陌生。
点漆的眸子睁开又阖上,心却不得安宁。
第二天一早,易北笙难得起得很晚,倒也是没人敢吵他,一睁眼便是日上三竿。
一番洗漱,也不管什么时候,出去跑了一个小时才回来。换衣服的时候才注意到垃圾桶端端正正在在墙角,里面却空了。
眸子一怔,易北笙提了腿就往楼下跑,动静惹了好几个佣人侧目。到门口,咬着牙一步一步像踩着蚂蚁似的走了回去。
丢了才好!
不然还想着做个念想不成?又不是真贱。
虽是这么想,但负责打扫的人发现,今天易总对她格外关注,一会儿瞪一眼的,让人怪害怕的……
中午,安玖要给易景城送饭,正好碰上了沙发上坐着的儿子。
细细打量了两眼,倒是什么都没看出来。
笑了一声,在他对面坐下,敲了敲桌子,“要不要跟老妈谈谈。”
“不要。”
“……拒绝得这么干脆?”
“嗯。”
“你拒绝我就不问了?”安玖翻了个白眼,“说说,那姑娘呢?嗯?”
易北笙眼皮子一跳,别的反应都藏得很好,“掰了。”
“掰了?”
安玖瞅了他两眼,皱着眉,“你不是还说——”
“满意不清醒。”
话直接被打断,安玖有些不满,一抬头,是更不满的一张脸。
“妈,爸还等着你呢。”
“……行!”还赶人来了?这还是住着她的房子呢!
那眼神刺了他一眼,俺就想,大不了问元靳就是了,那孩子好说话多了。
结果——
“申元靳不会说,否则,医院等着他呢。”
易北笙淡淡抛出一句,直接断了安玖的念想。
“……”有个这样的儿子怎么办?
安玖走了,易北笙仍坐在沙发上,不言不语,同样也什么都没有,客厅的佣人差点以为他要变成了木桩子了。
他这会儿什么也不想,免得到时候手脚贱打了什么电话或者嘴贱问了什么消息。
可是,事情总是不让人顺心。
易北笙出去,绕着房子打圈。打理草坪的几个人也没想过他竟然会在,随口聊起了网上的事情。
这些佣人都是四五十岁的年龄,关注的自然不会是娱乐圈、商圈什么的,都是什么人伦八卦啊。
这一提,可见简慕南那件事闹到什么地步。
“知道么,最近南方一个城市出了个大新闻啊,侄女儿把亲婶婶欺负到医院去了!”
“听说她跟二叔一家关系一直不好呢!你看这些事情做的,真是一点人性都没有啊!”
“是啊是啊,你说说现在的年轻人哦!”
易北笙难免听了一耳朵,“侄女”“婶婶”“二叔”,这些不偏不倚都进了他的耳膜。
眉心微折,易北笙又想到了简慕南,且心里几乎就要认为是她。可,越是往她身上想,才越挑战他的傲气。最终,他抿着唇,什么也没有多问。?:或搜索《搜索的时候记得去掉“/”不然搜不到哦》,这里有小姐姐帮你找书,陪你尬聊!
第一百一十八章 大难临头()
比人先醒的都是手机。
简慕南昨天又回到了睡睡醒醒的癫狂状态,手机一响,她就睁开了眼睛。
知道她不怎么玩微博这些东西,linda特意给她单发了网上的视频链接。
点开进去,屏幕上跳出来的就是一段颇为清楚的视频。瞳子缩紧,简慕南的眉梢也染上寒霜。
这是那天病房里的视频,高大英气的男人遏住了一个比他矮很多的中年男人,同时一个年轻女人就站在旁边,冷漠地看着,说的话听不清。然后就是一片马赛克。
易北笙做的事只到此为止就被自己拦住了,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偏偏这马赛克就引着人往不该想的方向!
而且,孙医生说了,当时的监控视频就没找到,落在了别人的手里!
没一会儿,linda的电话就进来,声线一点不平稳,“总监,这是真的吗?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现在就是跳进黄河也别想洗清了!”
“那个……那个男人是不是——”
“跟他没关系。”简慕南沉了声,“我就站在旁边,能让他做什么?”
“后面根本什么都没发生,那一段马赛克是故意剪接上去的。”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男人露出来的只有背影和一点点侧面,就算是见过也不一定能认出来。
“可是、总监,这件事情网上已经炸锅了!昨天刚正回来的一点点风向,这次更彻底地偏过去了!这——”
电话里的声音犹如卡住,哽咽地说不出话。
她没说,不代表简慕南不知道。后来,事态只会越来越严重,严重到……她能不能解决都是个问题。
“呼——”
简慕南闭了闭眼,呼出一口浊气,手捏成拳,嘴角努力地扬起来,“没事,会没事的。”
“嗯?总是要耗到看着简正宇从总经理的位置上爬下来!”
简慕南压低了声音,还想安慰什么,红唇嗫嚅,却真的再找不到说辞。
事实确实如简慕南最坏的打算一样,网上的消息席卷而来如饿虎扑食,一面倒。就是警察局那边,也不得不迫于压力删掉了帮简慕南发布的那个视频。
没到正常上班时间,简慕南就到了公司,直奔会议室。坐等着一个个股东,等着他们迫不及待地来罢免她的职务。
linda站在简慕南身后,第一次面色如此凝重,甚至隐隐透着灰白。她前面,简慕南闭着眼,指尖一下一下落在桌子上,隐隐与秒针的跳动想和,昭示着时间的流逝。
股东们怒不可遏,简氏突然从一个矿山变成了泥石流塌方过的破烂土丘,残败不堪,还有一堆需要应对补救的事情,谁都为此焦头烂额。
“简慕南啊简慕南!现在公司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还要闹出这样的事情,你这样的人做的这样的事,放在古代就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百死难辞其咎!”
“你看看网上的事情,本来就——你觉得你这个总监还能做下去吗?还成什么样子!”
“简慕南,你好样的,以前就算了,现在还要闹成这样?!还害人,你还有没有脑子?!”
……
可是向来,有脑子抵不过没心的,有底线的抵不过刷下限的。
以往针锋相对的简正宇和简慕南,今天奇异地都没有说话。更奇异的是,一个面无表情,一个是藏着莫大的兴奋。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简正宇简直要跳起来,所有视线范围内的东西都甩到简慕南的脸上,告诉她,“你再折腾啊?你还能折腾吗?”
这是简氏有史以来最闹最吵最恶劣的一次会议,每个人都是红着眼睛因为自己的利益不停地发泄,不停地要求,吵成一团,像要把天花板都掀了开去。
linda被吓住了,以至于缩到了墙角。
王董还想为简慕南争取,可网上闹成那样,现在他也控制不住场面了。
“简慕南!”
一个中年地中海大叔大吼了一声,“到这个地步了,你就打算一直不表态了?!”
所有人把目光都转了过来,目光集中处像烧着火。简慕南抬眸,“我引咎辞职不是不可以,那么——简正宇呢?”
“他做的事呢?”
“而且,网上这件事,他未必不是受益者,传出这种事,他怎么就没有想过公司?!”
“噌”一下站了起来,简慕南双手按在桌子上,情绪分明,“为什么就没人先问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砰!”
桌子被拍得震动,同时也触动着简慕南的手心。
“你们在想些自己怎么亏怎么不幸的时候,能不能顺便腾出一点时间想想解决办法?!”
空气微微震动,所有人一下子安静下来。
会议室里回荡着简慕南愤怒的尾音,还有一片片的呼吸声。
一瞬间,浑身的热气仿佛也都随着呐喊一起抛出身体,冷静渐渐回笼。
深吸一口气,简慕南撑着桌子,“抱歉,我有些激动。”
“但——”
视线瞬间转移到简正宇的身上,“我的意思还是一样的,在整件事情没有弄清楚以前,我辞职,简正宇也必须要辞职!”
“且不说这次的事与他有没有关系,就是那个地产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