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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
阙斑衣只能自己叹口气,试图和雨红娇说实话:“雨姑娘好意,斑衣心领了!只是这情之一字,个中情由,也不是说斑衣和雨姑娘想什么就能够是什么的,如果人生能够事事顺心如意,这世间那里还有那么多天天求神拜佛的人呢?斑衣,自从选了化形男儿当这个通天河的军师那日起,对大王,早已是不会再强求了……”
雨红娇自认别的也倒还罢了,直觉这种东西,却是比旁人敏锐些的,此刻见阙斑衣这故作淡定的模样,不由得就想牙痒痒的去戳穿。这一边唧唧歪歪的明明想将齐竟收入囊中,另一边却是说的那般风轻云淡……这么折腾,也不知道这阙斑衣心里累不累?!
不过想着如今小鱼不在,她一戳穿了阙斑衣,只怕阙斑衣恼羞成怒起来就得立即把她和凌空子捆一堆送客了,忙又将这牙痒给忍了下来。雨红娇便审时度势的细想想,眼睛骨碌碌一转,又想出个偱偱诱导的馊主意来。(。)
第一百六十二章 求不得()
也没等阙斑衣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就听得乔燃远远应道:“阙军师也不必来猜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我就是受了月影之托,来给你们大王送还些东西的。Δ”说着就见乔燃走了近来,仔细一看,确实是他手里拿着个盒子来的。
粗略一眼看去,阙斑衣只觉得那盒子实在是眼熟,再定睛一看,这怎能不眼熟呢?这分明就是当初齐竟在水府里收拾了好一堆零碎东西和值钱物件进去,特意拿去讨好小白莲的那盒子呢!这木盒子还是阙斑衣在库房里头找出来给齐竟的……
乔燃倒是也直接,拿了那盒子进门来,也不怕齐竟不愿意收回,只回头看一眼早就愣在当地的阙斑衣,就近往阙斑衣身旁的当摆设的那书架子上一放,便对齐竟说道:“这是今儿一早,月影让我要送来给你的东西。她说,我们麒麟山虽是用了你一些积蓄,这事本是我们的不对,她昨儿想了一回,暂时也没有什么好替麒麟山填补上去的东西,就放了几件上回她从朱紫国带回来的饰进这盒子里头,权当是个赔罪的意思。今儿让我送来,也是希望你不要见怪的意思,麒麟山受你恩惠已多,这也不好太矫情再谢你了。”
齐竟闻言不禁一颤,开口似是要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目光从乔燃身上转去书架子上那盒子身上,似是想隔着木盒子就把里头的东西都看清楚一般。直看了小半响,他才收回目光,合上眼眸点点头,只说了三字:“有劳了。”
乔燃见胖头鱼这眼睛一闭就是想送客的颓废样子,不由得也心里不顺服起来,本来今儿他是不打算跑这趟的,他用脚趾猜都猜到了胖头鱼必定不会待见自己的,奈何温月影说这盒子里头是胖头鱼带来的至少半副家当,其他人去送还,她实在是放心不下,必定是要乔燃辛苦这一趟不可。乔燃是拗不过温月影,温月影又是连哄带骗的拿了早饭说事,乔燃这才是带了这盒子出门。
现在见着胖头鱼这副鬼样子,乔燃的呆性子有有些按捺不住了,便笑道:“胖头鱼,你即是不愿意看到我,我也不勉强你,我说了月影要我转告你的话,我自然会走,到那时候,你也不用嫌我碍你的眼,我也不用对着你这等要死不活的样子心里隔应!”
齐竟却是对呆毛狮这大实话的刺激也没多大表情改变,依旧垂着眼帘不动弹,又跳了三个字出来给呆毛狮而已:“什么话?”
乔燃也不在意胖头鱼这会子的惜字如金,依旧笑道:“月影让我和你说两句话,一句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无欲无求,是为干净。另一句便是奉劝你:满目山河空念远,不如惜取眼前人。月影还说,她如果还给你希望,还不拒绝你,那才是对你最大的残忍和伤害,总是长痛不如短痛,有舍才会有得。你且自己细细思量罢!”乔燃说完也懒得再和齐竟阙斑衣他们玩客套了,如同来时一般忽然,三五下就走出了这两个的视线范围。
阙斑衣目送乔燃背影消失,便回手在架子上将那盒子取了在手,上前几步放在了齐竟手边,低声劝慰他道:“大王别把这呆毛狮大王的话放心上,估计这也未必就是小白莲姑娘的原话——呆毛狮大王原本就想着要打击大王你的,如今小白莲姑娘让他来送东西传话,他添些油加些醋也是有的,大王你听了就听了,真不必放心上。”
齐竟摇头道:“夹带私货肯定是有的,小白莲的话也肯定是有的,总不能全不听。按着呆毛狮这样说来,只怕是最后那段才是小白莲说的。有舍才有得,以前小白莲说过,我还没觉得这话有深意,如今听来,大概是早就留着这话等着我了吧?只是我懂得太迟了……”
又看了看手边那个从自己手里交给小白莲,又从呆毛狮那儿交回来自己手里的木盒子,齐竟想了好半响,才终于是打开了它。当初交给小白莲时候的东西,大部分还在,被动用的不过是一两件贵重的饰品和几张根本对齐竟来说没多大用处的银票。
齐竟又仔细翻动了一下,现了不起眼的角落里果真有四五件精致饰——其中有个白玉镯子,齐竟分明记得是温月影那时曾经非常喜欢,戴在腕上好几天,后来说还是戴了饰不方便进厨房,磕了碰了都得心痛,便卸了下来重新放进了饰盒里。齐竟便捡了这个白玉镯子在手,剩下的也不去看了,只对阙斑衣说道:“都收起来罢,咱们在水府里头,也用不上什么,随便找个地方放着就好——只不要在我跟前就得了。”
见着阙斑衣拿了那盒子,齐竟又道:“今儿我还是有些倦意,就不见客了,斑衣,谁来都替我说一声儿抱歉罢,我心里头闷闷的,就在水府左近走走,不必寻我,也不必等我。我散了那闷气自会回来的。”说着就握了那白玉镯子,起身往外头走了去。
阙斑衣呆呆的捧着那盒子,只觉得转瞬间便在这空阔的大厅里头又剩下了自己形影只单了……他呆立半响,才终于苦涩一笑自嘲:这不是早就该习惯了的事情吗?难道从前齐竟就不是这般说走就走,从来不用顾及他感受的吗?为什么今天居然是倍感孤单和心酸?还是……到底还是,他被昨天雨红娇说的那些话,扰乱了心神啊!什么他家大王需要安慰?明明,明明就是,齐竟需要的安慰根本就是还在麒麟山!齐竟依旧放不下!那里是他这个定位在军师身份的人,可以肖想自己能替代那位小白莲的?!
阙斑衣将盒子再靠近些自己的心口,似乎这样就能压抑住越来越浓重的心酸,别说齐竟放不下了,阙斑衣扣心自问,自己呢?也是从来没放下过……这就是个无解的难题!(。)
第一百六十四章 馊主意(一)()
雨红娇却是梗了脖子不肯认自己是在唆使的,只冷冷哼一声,低声甩一句:这等女儿家的事情,凌空你懂什么?一边儿守着就好,打什么岔?就再不理会他,又转头兴致勃勃的继续她对阙斑衣的唆使教程。Δ
劝阻全无见效的凌空子无奈叹口气,想想雨红娇最多也就教教阙斑衣怎么变化了女身去给齐竟献殷勤,这馊主意再馊也馊不出去通天河……凌空子也就释然些了,劝不动就不劝得了,他就果真缩回原处去继续当他的人肉背景板去了。
而经过这一打岔,雨红娇便也不想给凌空子听见她的最新教程了,便硬是不顾阙斑衣一脸的挣扎和不甘愿,一手勾了人家手臂,硬是将人家拉近自己身边,神神秘秘的低声道:斑衣来,咱们有话咱们两个说,一点不给凌空听!那货除了会唧唧歪歪,其它什么不会,就不给他知道咱们说什么,急死他去!
凌空子会不会因为听不到他和雨红娇说什么话题而急死,阙斑衣是不知道,但是他这般被雨红娇勾着扯着,先急死的只怕是他自己!
顶着一头冷汗的阙斑衣,努力使劲推了两三回雨红娇的手,却硬是推不开,雨红娇不愧是树精出身,连藤精那种缠人的方法她也愣是通晓了三五分,阙斑衣被折腾得都快没脾气了,依然没能从雨红娇手里抽出自己的手臂来。阙斑衣无奈至极,只好开门见山毫不掩饰的问雨红娇道:雨姑娘还是放开我的手好些罢?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别让人见着了说笑话了!这可是对斑衣不好,对雨姑娘你的清誉更是不好!
不料雨红娇听了阙斑衣这话,不但没松手放开,反倒是又缠紧了两分,甚至是连整个人都往他身上靠了过来,吓得阙斑衣脸色都为之一变,忙不迭的就昂头往后躲了去。
雨红娇眼看着阙斑衣为了躲自己,几乎都要把他的小腰肢给折了,这下放松了自己的双手任由他躲开。同时雨红娇趴在桌上呵呵呵的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简直都没力气再把自己撑起来一般,软软的没骨头似的把头靠在自己手臂上,直笑了好半响,才收了笑意抬眼看看一脸青白交错的阙斑衣,低声细语道:看不出来啊,斑衣!原来你竟是算着小鱼好你这男女授受不亲的一口呢?哎哟喂,笑死姐姐我了!
阙斑衣先是一愣,而后明白了雨红娇的意思后,脸上再支撑不住,隐隐的怒色全浮了上来,厉声道:雨姑娘这话,斑衣不懂!只是,这开玩笑一事,多少还是要有个谱才好!雨姑娘也请别太过了!
雨红娇见阙斑衣真的要恼了,忙也真的收了笑意,摇头低声道:斑衣且别恼,恼了就没意思了!姐姐这不是和你闹着玩吗?难道小鱼能喊我声娇娇姐,你就不能?如今姐姐也不是全是跟你开玩笑,这玩笑话里头也有几分真意——小鱼估计是没那断袖之癖的,所以才让你化的男身,你如今只怕是不止要变变你那直愣愣的性子,就连这外形,必然也是要变了的……不是有句话叫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要得小鱼的心,难道就不要先改了自己的外形和性子去让小鱼对你另眼相看些?之所以让小鱼惦记了这几百年的是那小白莲而不是呆毛狮,斑衣,你也是聪明人,难道真的看不清楚这区别?姐姐别的不敢说,猜男人心思这种事情,还是做得挺熟手的,不是姐姐自夸,姐姐见过那么多男人,猜他们小心思也都十拿九稳的!这话嘛,本来姐姐就当你是个小姐妹儿,才会和你来说,要是你这还不愿意听,那也算姐姐白说了就是。
阙斑衣原本开始还有些恼怒,只是这听着听着,倒是真把雨红娇的话听了进去了,沉吟不语了好半响,终于是忽视了一直装听不见,非常非常配合的成功人肉背景板的凌空子,也压低了声音问道:雨姑娘,你说的都是认真的?大王他……我是说,雨姑娘你真能猜出来大王他的心思?真能……真能帮我?
雨红娇说得是嘴都累了,终于是见着阙斑衣动心,便得意的唇角一翘,笑道:真是!姐姐哄你做什么?别的不说了,就是这近一百几十年来,我勾搭,啊,不对,是相恋过的男子,没有十个也有**个了吧?那个不是对姐姐死心塌地的?只是到手之后,好多都是没甚意思,我这才不要他们的,不然的话,我小手指勾勾,都得看着这些个男子为我排着队去打破头呢!(。)
第一百六十五章 馊主意(二)()
阙斑衣更为难了:“这偷丹药又不是什么好事,那里好让人帮这样的忙?况且和那位孙大圣最熟的也就是小白莲罢了,我们大王不过算附带,到我这儿更转一个弯了,那里还能让人冒风险去偷丹药?不成的!这事必然是不成的!”
雨红娇眼珠子一转,又来了个新主意,仍旧笑道:“偷丹药不成,你自己想法子炼丹药总成了吧?别说这个你也没法子啊!我可记得的,从前你们水府里头那个原来主人,那个什么老龟,不就是炼丹起家,天天把丹药丸子当饭吃的?你去问问呀,拿个方子来自己炼炼,或者就给他材料让他替你炼炼,那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别说他不肯帮忙啊!小鱼是干什么用的?当年能把他收拾一顿赶走了,如今自然也能,你抬出来小鱼的名字,还怕他不屁颠屁颠儿的就上赶着给你炼丹?我就听说过有这样丹药的,难道斑衣你没听说过?”
阙斑衣迟疑道:“听说是听说了,不过也着实没见过……那什么老龟,雨姑娘你是说鳌久么?鳌久也是个靠不住的罢?他要是炼丹厉害,自己不早吃了丹药化出来个人身?也折腾了那么久了,可没见过他家那个是顺利化形了的……”
雨红娇便道:“即便是人家没化形,也是修炼得身轻体健,能口吐人言了,况且一般的老龟也折腾不出来一千多年的修行来不是?他自己一个修炼出来也还能说是运气,一大家子都能修炼出来,估计该算是人家修炼有方,炼丹有术了吧?海龟三五百年的是不少,上千年还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