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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北宸美人从来都是,往好听了说是超凡脱俗,清逸绝尘,往难听的话说,那跟骄寒一副德性,那叫目下无尘,自视甚高,什么时候会这么有人气了。
我是怕他与我反目,可也只是怕麻烦而已,就凭他现在,弱的连只鸡都捉不到,我一只手都能拎了他。现在还不是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简直就是天赐良机。
再然后,又看到了北宸美人穿着凤冠霞帔正拉着我要去拜天地,虽则这是我梦想的场景,虽然北宸美人这般打扮,也是分外动人,但是我心跳了一下觉得,大约他还是穿新郎喜服,比较合适,比较好看。
看着一身凤冠霞帔娇羞动人的北宸美人,简直是要亮瞎我的眼,只是我很想跟昆仑镜的器灵说,我拜托你不要这么糟蹋我家北宸美人的形象了,真心是很伤眼了。
所以我毫不留情飞起一脚,就把这个,冒牌的北宸美人给踢飞了。大约是昆仑镜的器灵,晓得窥探了我刚才的记忆,想法,对付我还是没用的,我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拿了北宸美人的样貌来勾搭我是没有用的,好像不再窥探我的想法了,反倒很是安静了一会儿。
我又看到北宸美人,如初见时候,一袭白衣,衣袂随风,长身玉立,眉眼温润不复往日淡漠,带了几分欢欣,持笛而奏。一瞬间我只觉,恍若寒冰里有春风拂过,山河易色换新颜,恍然星河倒垂琉光舞,天地失色刹那间。
可惜北宸美人不是跟我吹奏的,他长身立于耸入云巅,接天连地的雄厚高山顶上,对着块石头吹,吹的是玄门清心曲。
我恨不能化身成那块石头,怪道我辛苦追求,北宸美人没反应,实是不怪我不够用的,只缘北宸美人恋物成癖,看上了块石头。我思绪了被北宸美人看上的石头也不是一般的,日后如若我得了时机,定是要讨来仔细观赏该是何等宝物。
我想着前两回,一回被我给一拳打散了,二回被我给踢飞了,这昆仑镜器灵真心没用,化个幻境都不合格,被我轻易识破。那这回应该是映了北宸美人的内心,北宸美人至今未醒想必是本就中了醉魂丹之毒,又被昆仑镜器灵趁虚而入,如今我又没办法动用法力神识,无法唤醒他长时间沉入记忆幻境里,只怕是不妙。
解药都在储物袋子里,我吃的那颗都进了肚子化成水了,抠都抠不出来了。
我遗憾不能立时完美拯救北宸美人于水火,不知道我用了彦昇教的法子,唤醒了他会不会被北宸美人给恨死了。
看着北宸美人的皎如玉树的容颜,着实是下不了这个毒手,可要再不能唤醒北宸美人,怕是伤损更重。于是我闭上眼,拔下来挽发的簪子,上面曾被彦昇用药炼过,最易唤醒沉迷幻境之人,狠心朝着北宸美人身上最痛的穴位刺去。
北宸美人如我所想醒来,毫无往昔清冷淡漠的出尘高洁,一声痛呼,利落的窜起来,跳过来质问于我,“是你扎的我!你干嘛的?”
看着跳脱的如同十来岁的小童,我简直是目瞪口呆了,彦昇的醉魂丹还没这么大的威力吧!难道是昆仑镜再作怪?可我自幼都无法受惑于幻境,神魂之类的阵法,迷药,完全没能体会到北宸美人究竟是手受了何等伤害,才会如此的。
我试探着问他,“你是谁?你还记得吗?”
北宸美人带了几分可笑的骄傲得意,“我乃东昆仑元始道尊之子冉恒。你又是何人?此乃何地?你为何刺伤我?”
我眨眼故意使坏,“冉恒你是被摔坏了脑子吧!你居然忘了我,我们两个私奔,被你爹追杀,误入了这莫名的异境。你中毒太深,又被这意境给迷惑了,我担心你沉沦不出当有神魂损害,只能出狠手唤醒你。”
心思纯净单纯到我都下不了手的北宸美人,如今的冉恒小朋友,居然就真的信了,还关怀备至的问我,“要不要紧”,又有些迟疑问我,“你不是男子的吗?怎么跟我私奔了?”
我险些失笑了,努力清了清嗓子,强忍了笑意,作出悲苦凄哀,伤心欲绝模样,“你之前还说不管我是男是女,是何身份地位,你只是喜欢我这个人而已,如今被摔了一下,就完全忘了自己说的。”
我故意扯了如今的冉恒衣袖哭诉,不自觉的好学起来,昔日花楼里那位林夫人的作风,却终究做不到,“你说,你是不是要移情别恋?你是不是要始乱终弃?你是不是要反悔了?跟你爹回去了,妄你当初对我还是山盟海誓,海海枯石烂都不变心。这还没沧海桑田变幻呢?白首同心之约,言犹在耳,这还没几日,你就要抛弃我了,我不活了!”
冉恒急的手足无措,毫无疑问的相信了我的说辞,只是仍旧犹疑着,“我还记得我还是很正常的喜欢女子的,怎么觉得一觉醒来,就变了喜好?”
我扭捏着说道,“讨厌了,你竟忘了,其实人家也是女子啊!我娘担心我被你占了便宜,把我托付给你的时候,给我下了一道封印,所以我才会化做男儿身的。”
冉恒拍胸松了一口气,“我就说嘛,我肯定是没问题的!你娘的把你托付给我了,看来我还是很可靠的,我爹老是骂我跳脱,没有半分定性。”
我觉得冉恒这般模样,着实是可爱透顶,好奇多问了他一句,“那你记得你今年多大年岁了吗?”
冉恒迟疑了一下,“我是一百千岁还是一千两百岁来着?对了,你多大了?”
………
冉恒这话让我很是无语,合着这直接成了未成年了,又成了我去老牛吃嫩草了,明明我还是很年轻的未成年,想追求窈窕君子都要被羲和唠叨。那你这年岁是够这一千多年岁,翻腾上多少的滚,才够得上。
我犹疑的告知了他,“我已是三千岁了。”
少年心的北宸美人冉恒思量着一番,“还不算很老,我之前还不算眼瘸。”
我很想对他说,你可以心里想不要说出声来的,你这样让我跟为难的,忍着想把你打到毁容的欲望,真心很难。
“是吗?你往日里也没见多嫌弃我年岁略长的,还姐姐长,姐姐短的,叫的亲热,不过磕下头就换了想法。”我有心占他便宜,故意胡言乱语,还拿出了他往日被娇妩所盗的守魂玉玦,对他妄言,“这可是你送我的定有情信物来着呢?你可別想不认帐。”这守魂玉玦我颇为喜爱,便藏在怀中想不时把玩,虽说我自得手也没得了时机,如今却着实已然派上用场了。我心甚慰,不妄我辛苦了从娇妩手中讹来,还把北宸美人冉恒给扒光了踹水潭了里,还为此这般苦辛折腾了一番。
正胡乱思绪间听得冉恒惊呼,“为何我的法力神识都动不了?”
我回过神来不以为然,“我忘了告知你,我们两个都中了毒,又受昆仑镜压制,所以法力神识俱无法动用。”
“昆仑镜?怎么可能?”冉恒不可置信,脑袋摇的跟拨浪鼓。
“怎么就不可能了?这还是你亲口所言的。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知道?”我撇了他一眼。
“可昆仑镜是归我师兄所有,师兄与我关系最是要好,怎会拿来对我?”冉恒默默不快的说着。
“怎么就不可能了?许是你爹给拿去了呗!许是丢了?凡事皆有可能,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我实在担心他会记起,察觉出什么不对,赶紧糊弄他。
我看冉恒又加思虑,赶忙出言打断,“如今你即醒来,还是去探探路吧?”
冉恒点头亦觉有理,我二人一同前去探索。借着冉恒对镜中界的熟悉,让他带路,以期能避开镜中界曾出不穷的幻境。虽说这幻境对我并无多大影响,顶多也就当成,无聊的时候打发时间了。倒是冉恒如今心智倒退,令我颇为担忧。
转眼间,我竟看到元始道尊手持了鞭子来抽冉恒,很显然这是映射了如今心智退化的冉恒少年担心他爹跟他算账的想法,记忆,更显然冉恒还是当了真的正拼命躲闪。
第二章认主考验()
那时年少的冉恒还不是如今清冷淡漠的北宸道君,还很是跳脱飞扬,任意妄为的。我留恋不舍的看着充满了活力,蓬勃朝气的冉恒,我从不知,他究竟是何心性,为人?就被吹笛子的他莫明的吸引,甚至自幼也从未如此执着过一个人,一件事,我甚至不明白我对冉恒的情感究竟是不是所谓的爱?
我只知道,他对我甚为重要,看到他我便会欢喜,看不到便也萦绕心间,却如何都不愿放下的。即如此,我只能往前看,努力让他眼里看到我,也只看到我就好,心里住下我。
想开些的时候,我再一看,冉恒已是被幻象给打的遍体鳞伤,也没能反抗。我心里唾骂了元始道尊对自己儿子的狠心黑手,都给冉恒少年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象,又觉得年少的冉恒实在没用,没有半分“”秀领玄门,圣人之下第一人”的绝世风采。
无法动用法力神识的,也不知道该怎样跟冉恒说明,无奈我只有抡起拳头,对准元始道尊的幻象,一拳破碎。用实际行动来表明,告诉他,“这一切不过是幻象,只要紧守心神,不为所惑,甚至可以打碎幻象,最重要的是不要相信这镜界里的一切。”
哪知道我话音刚落地,冉恒理了理满是褴褛的衣衫,吃力爬起,一试之下,恢复了原本整洁的样貌,自是得意,一时间把什么都推到幻境身上,“果然这一切都是幻象,所以你也是假的,只是幻象而已,我根本就没有喜欢任何人,没有私奔,未有被我爹揍。”
我慨叹了原来所谓高人,所谓超然物外的表现,都是后来他爹打出来的,这么个模样的北宸美人真心是很伤眼的,纵使我很喜欢他,也不得不得出这个结论。我深表怀疑,如若我们初见时候被我看到北宸美人这般表现,会迷上他绝对是眼瘸了,不关我品位的问题。我着实的犹疑了,究竟是不是再考虑考虑,这么个冉恒,究竟是趁机下手,搞定他,看他愈加傻气,还是以后再说吧!想放下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就让我再思虑一二。
我做了个很久以前就跃跃欲试的动作,顶用力的拍了拍犯傻气的冉恒,不顾他的抗议,拖走了他,顺便告知他,“不要再犯傻了,再胡乱想下去,我们就得在这镜界安家了。之前,还是你自己说的,定神守心,不可动心念,不然就很容易被昆仑镜所趁,幻化了情景,沉沦其中,不得超脱。”
冉恒甚为无状的扁扁嘴,委屈的应诺。只是他智慧也随着记忆退化了,我都一再警告了,可年少的北宸美人依旧忍不住心神,惴惴不安,心神不宁,以致幻象频出,简直令我目不睱接到无语。也因此,我被逼得以完整的看完了,年少无知时候的北宸美人究竟犯了多少傻,做了多少蠢事,跟他一比,我觉着自己简直就是乖巧好孩子的典范了。
我很怀疑身边这个冉恒的被调包的,简直比我能折腾的多了,当然被他爹教训的也甚为狠辣。我很是好奇,冉恒的记忆里,只有他爹,没娘,莫不是他是他爹自个儿生的?
好不容易的,不见冉恒他爹他们两个折腾了,还以为能安静了。不想转眼之间,只见冉恒周身一会儿洪水横流的,一会儿猛兽凶禽的,一会儿又是烈焰风暴的,一会山崩地裂的,还有被邪魔外道降临东昆仑入侵……
当然都是冉恒少年力挽狂澜,安世济民,拯救众生,受三界钦佩,美人倾慕……
我万分慨叹昆仑山不亏为不周山外第一的盛誉,被年少无知时期的冉恒如此折腾,还能保持下来没被西昆仑给比下去,更没被搞成地脉游走,灵气耗尽的穷山恶水,相必他家圣人爹跟师伯叔也是没少出力。
赶明儿了,羲和要再说我自幼顽劣,尤善惹事生非的话,我定是要把她家“秀领玄门”的北宸师兄少年往事,问她知不知道?
我看着冉恒的少年记忆,只觉要瞎眼,有心要唤醒他,可又想要多了解了解冉恒年少时候的过往,这是个很严肃的事情,绝不是想要看他笑话的。
看冉恒蓬勃活跃的跳脱年少生涯,我不住失笑,直看到了他被幻象中将天破开窟窿的邪魔所伤,我皱着眉头,只觉此幻境有些不妙,拍了拍冉恒的脑袋,将他唤醒。
照常说,这幻境应是让人事事终得如意,方能令人沉沦,为何,今日冉恒先是被他爹追着揍,后又被这莫明的邪魔给折腾,这说明冉恒内心深处都深觉他爹跟这邪魔都是无法战胜的。他爹是圣人也便罢了,这邪魔又是怎么回事?实在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我拎着正兀自艰难跟邪魔做斗争都未完全醒来的冉恒往镜界中心赶去。正辛苦斗争的手冉恒手足并用,都打到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