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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冲一愣,“退学?谁说的,我说了吗?”
说完后,脑海中传来昨天的记忆,这小子昨天刚交了退学申请。
班主任杨国魁板着脸,从抽屉里掏出那份申请书。
“学校都给你签好了,你在最下面签个字,就可以离开了!”
我擦黑板啊!效率有必要这么高吗?西门冲目瞪口呆。
“你刚才不是不想让我退学吗?怎么现在——”
杨国魁打断他:“刚才我那是客套,你要是不退学,咱们班的平均水平年年只会倒数第一!”
“……”
“老杨,那都是陈年旧事。我说——要是这次摸底,我考了第一,你是不是就赶我了?”
杨国魁呵呵干笑两声。
“你小子要是考第一,我他娘的辞职!”
“算了,你要是辞职,对社会的毒害更大。”西门冲漫不经心地说道。他顺便把那份退学申请书拿到身后,悄悄地撕了个粉碎。
呵,老子重返校园时代,要是不勾搭几个学生妹,都对得起爱因斯坦么?
你说什么?
关爱因斯坦什么事?刚才要不是借爱因斯坦的名号,我能穿越吗我?
杨国魁听了差点暴走:“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试试。”
“行了老杨,现在办公室没人,别装了!不就是要一盒烟嘛!”
西门冲说着,从口袋掏出一盒,扔到他桌上。
“走了!”
杨国魁忙把那盒烟揣到口袋里,摇头自语道:“这小子倒是会办事,算了,只要不太过分,随他再闹腾几个月吧……”
9班门口外的走廊中,一穿着校服的女生,低着头,双手捏着衣角,不停地搓来搓去。也不知是为何事烦忧,而打不定主意。
见西门冲出来,她昂起头看着他,咬了咬下嘴唇。
这个眼中神情先是犹豫踌躇,最后变得坚定的女生,正是西门冲的女友陈玉艳,和他邻班。为了追她到手,之前的西门冲可是费了不少心思。
西门冲看着她柔弱的、薄有姿色的面孔,想起记忆中二人先前的温柔,伸出手去抚摸她的后脑勺。
手在半空,已被她挡下。
她望着西门冲,道:“你的事,我家里知道了,不同意!”
西门冲看了她很久,直到她别过头去,不再与他对视。
“为啥?”
陈玉艳转回头,再次看着他道:“我爸说,你家家境一般,你又学习不好,将来肯定没多大出息。穷则读书,你读书不……”
“别说了!”西门冲截住她的话语:“我懂!”
他转身回到教室。
在原来世界,他经历过三段感情。这些经验早已告诉他,若一个女生在爱情方面没有主见,与她坚持下去,也只有痛苦。
与其如此互相折磨,不如果断分手。
03 元旦晚会节目()
时间一晃到了下午。
经过小半天的梳理,西门冲对这个世界多了更多的了解。
总体来说,和先前的世界差不多,虽然没有唐宋元明清,但衍生出属于自己特色的诗、词、曲、。近代文艺,和原本世界也非大相径庭,有各种各式的文学著作、绘画、石刻、娱乐。
对于陈玉艳带来的不快,也很快淹没在对未来的憧憬之中。
这个时候,已经是阳历的12月月底,下周三便是元旦。距离高考只剩下了不到半年的时间,所要学的课程早已经学习完毕,课堂上,除了自习就是各种模拟。
而元旦过后的第三天,将醒来全市第一次统考。
西门冲为了在本次考试上一鸣惊人,亮瞎无数钛合金狗眼,难得地安下心去学了半天。由于忘记的太多,他不得不集中精神去学习。
这一翻开书,一百倍的智慧优势顿时显现出来,一本书,基本上三两分钟搞定。
什么?
怎么这么快?
一百倍的智力值啊少年,什么概念?你瘸腿走路,我开最高时速的法拉利,差别就这么大!
当然,任他智力达到百倍,过目不忘,但有些东西不是单靠记忆就能解决问题的。比如,数理化,完全是依赖计算才能得出答案,要想快速学会,还得依赖题海战术才行。
同桌刘华山,绰号刘二愣子,看着他刷刷地翻书,斜过身子,用胳膊肘子捅了捅他的臂膀。
“老西,翻书找啥呢?”
找啥?西门冲旋即反应过来,本想实话实说,不过怕吓死他,话到口边变成了“上次夹书里一百块钱不知道放哪了?”
“多大点事!”
刘二愣子从口袋里掏出钱包,从中随手拿了一打红票出来,拍在他的桌上道:“拿去花!”
西门冲知道刘二愣子的肥爹是山西煤老板,也不跟他客气,对折后塞到上衣口袋中。
但经他这么一打扰,他倒不能再这么看下去了,否则必遭人怀疑不可。这货倒不是担心别人起疑,而是想闷不做声地来个一飞冲天,震地炮响。
他正安安静静地,装个斯文男在看书,杨国魁走到讲台中央,敲了敲桌子。
“那个,同学们。由于元旦赶在了周三,过了元旦后就是全市统考,所以学校决定——”
他话未说完,下面已是哀嚎遍野。
“元旦不放假,想看的电影首映算是泡汤了!”
“电影什么时候看不行,老子的房算是白预订了!”
“电影什么时候看都行,房早点开晚点开也无所谓,但我的网吧五连坐啊!好不容易凑齐几个发小啊!”
当然,学霸们在窃喜,放假回家学习哪有在学校状态好啊!
杨国魁看着台下,干咳两声,接着说道:“那个大家既然知道不放假,我也不叨叨了。不过既然是节日,也不会让大家学一整天。”
一众学生复又来了精神。
“元旦那天晚上组织元旦晚会,按照惯例,还是以班级为单位。想表演什么节目,就找班长或者学习委员报名。”
他说完,下台走出门去。
班级原本有文艺委员,不过因为忙着艺考经常不在教室,加上高三基本没了什么活动,文艺委员这个虚职就顺理成章地落在了班长和学委的肩上。
“男的找我,女的找映雪。”
王鹏分配任务之时,亦不忘占点嘴上的便宜。
9班里暗恋杨映雪的学生大有人在,听他这么说,不由在心里大骂两句。
很快,十几个自认德智体美全面协调发展的男同学、女同学分别围在二人旁边,填写自己喜爱的节目。
其余的学生也是跃跃欲试,但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自己哪首歌唱得好、哪个小品说的好。
西门冲也在犯愁。
丫的,脑子里的节目忒多,不知道选哪个好了!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唱一首歌。定好好,离座朝前走去。
刘二愣子见他起来,也跟着起来。
西门冲回头,吃惊道:“你也报名?”
印象中,刘二愣子五音不全、小脑失衡、记忆不好,他能表演什么节目啊?
“擦!你不是去厕所?”
“肾好,厕所去得少。”
刘二愣子一听,转身坐回原位。
西门冲走到那群围在杨映雪旁边的女同学跟前,那些女生纷纷闪开,让了一条路出来。
杨映雪抬起头,柳眉微微一皱,责问道:“你怎么来这啦?”
王鹏时不时地朝杨映雪这边瞟来,此时见西门冲去她那里登记,顿时扯开嗓子,吆喝道:“男生都来我这填资料,去映雪那边的可都是女生哟!”
“哟哟哟,哟你大爷啊哟!”
西门冲早就看他不顺眼,先前还憋着半肚子气没发出,才过多大会,这厮竟敢又耀武扬威、当下,一个箭步冲到王鹏面前。
抓着他的领口,单手将他缓缓举了起来,王鹏骇然失色,大叫道:“你放我下来!”
“以后你再敢和老子作对,将把你从窗户扔下去!”
说完,把他朝前一扔,王鹏落地后站不稳,双臂下意识扣在两旁的书桌上,那书桌并不牢靠。被他这么一抓,登时朝后倒去,桌子尚未倒下,上面的书本已哗哗地掉了下来,课桌的主人慌忙抱住。
“你等着!”
王鹏拍拍身上,看了他两眼,撂下狠话。
西门冲冷笑三声,鄙夷地看着他:“狠话谁都会说!怎么?回家找你妈妈,让她来学校骂我个狗血淋头?”
王鹏冷哼一声,自知和这种痞子斗嘴斗不过,坐回原位不再说话。
西门冲转过身,笑嘻嘻地走到杨映雪身旁,那几个女生顿时后退的更远,生怕惹了这个疯子。
“雪雪,表呢?”
说完,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杨映雪本来打算好,再怎么也不给他,哪想到这坏蛋竟然肆无忌惮在她胸前扫来扫去,于是恨恨地从书底下掏了出来。
心想,他就是填了回来也给他划去。还叫自己雪雪,呸呸呸,听了真是让人恶心。
不过,她倒没有反驳,因为对西门冲,反驳没有任何的作用,他想怎么说,依旧还是怎么说。
“这才对嘛!同学之间,要和睦相处、团结一心、众志成城、互相谦让。”西门冲大言不惭地说道。
全班人马集体无语,刚才你扔班长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想?
谦让?谦让你大爷啊!
团结?团结你大婶啊!
西门冲很快填好,走之前小声对杨映雪道:“规模还有点小!”
杨映雪闭眼举着双臂,险些被他气炸。同桌常梅笑着道:“他说什么啊?你这么生气。”
说着,拿起那张节目填报单,见最下面写着:西门冲,歌曲,有没有人告诉你。
“奇怪,这是什么歌,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不过,她也只是随口一说,网络上歌曲那么多,听过的不过千万分之一而已。
杨映雪从她手中拿回填报单,拿起碳素笔恶狠狠地划了去。
04 偶装一手()
下午刚下课,刘二愣子有事蹿了出去。西门冲正在想着去哪吃的时候,手机突然传来一阵振动。
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是花成祥打来的。
看到他的名字,西门冲一拍额头,差点把这事给忘了。原来,他之所以想退学,是和花成祥、李召壮两个狐朋狗友兼发小,合伙凑钱开了一个台球厅,今天已经装修完毕,就等明天开业了。
花成祥、李召壮二人初中没上完便已退学,在两人的撺掇下,西门冲也决定弃暗投明,不再荒废青春,和他二人一起经营小店。
但是现在,他既然带着史无前例的数据库,强势杀到这个世界,那断断不会退学的!
嘿,为啥?
在哪里装哪有在学校装来得痛快?!
按下接听键,传来花和尚(花成祥的外号)的陈铁敲烂铜的嗓子声音。
“冲冲,退学手续下来没有?要不要哥俩去帮你搬?哈哈!”
花和尚虚长几岁,在他面前常常用家长的语气说话。西门冲马上回了句你大爷的,然后大言不惭地说:“学校抓着不放,没办法,台球厅有你和猴子就够了!”
猴子是李召壮的外号,别看他名字里带个“壮”字,瘦的可是厉害。要是把他剥了,全身上下估计割不下几斤肉。
“嘚!装什么装,就你那破成绩,学校巴不得你赶紧走人!老实交代,是不是为了你那叫陈什么艳的小女友?给你说了,男人要以事业为重,没有事业,爱情……”
“哥们刚被她甩了!”
一句话打断了花和尚的高谈阔论,花和尚停顿了片刻,又大声道:“嗐,那还在电话里扯什么犊子,浪费我话费。赶紧过来,哥三个喝两盅。”
“行,等我一会。”
教室里还有一半学生没去吃饭,西门冲见杨映雪还没走,路过她课桌时,俯下身子。
杨映雪被一道物理题难住,正在划来划去地求证,过了半晌才发现他。她浑然不知,这乍一发现,差点吓得尖叫出来。
“你,你干什么!”
柳眉已经倒竖!西门冲挑了挑眉头,笑道:“雪大美女,有人请吃饭,要不要一块去?”
杨映雪自然不会答应。
西门冲从她粉红色的笔盒中拿起笔,又扯过一张白纸,刷刷地写了二十来秒,然后把笔放回原处,以自认为最为潇洒的姿势起身、离开。
哼!肯定又是瞎编的情诗。
她常常收到各种藏头诗、回文诗等杂体诗,或者是直白露骨的现代诗,是以对西门冲写的东西不屑一顾,看也没看的揉成一团,塞到她和常梅课桌之间捆绑的垃圾袋中。
常梅趁她低下头想题的空,小心地将那纸团拿了出来。她可是对别人给班花同桌写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