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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凌大师只是笑却不答话,六殿下也有些着急起来。
秦风真可怜,叫这个名字……他父亲母亲一定不喜欢他,现在连他师父也不喜欢他。
好可怜。
几乎要憋不住笑出声来,凌老倒没想到自己的宝贝徒弟只是同六殿下睡了一夜倒是让这个小娃娃这么喜欢他,不过……六殿下乃是王后幼子,又深得陛下喜爱,秦风同他交好,于他的将来也是非常有利的。
想到这儿,凌老低头看向六殿下,瞧着小孩深深皱起的眉头,凌老拍拍他的肩膀安抚道:“我没有不喜欢秦风。”
“真的?”那你怎么不带着他?六殿下眼里满满的不信。
“真的。我不带着他是因为我给他布置了任务,他现在正在附魔塔中努力学习附魔呢。”
一听见附魔,小孩连眼睛都瞪大了几分:“那我能去找他玩吗?”
连犹豫都没有,凌老就摇了摇头。和六殿下交好再重要,那也没有自家的宝贝徒弟努力提升附魔能力重要,秦风的进度一日千里,几乎时时都会有突破,他可不会在这时带个孩子去打扰。
眼睛瞬间暗了下来,六殿下虽然很想为自己争取一下,但是张了张嘴,他还是没说话。
父王说过,附魔师附魔的时候不能打扰……既然秦风的师父说不行,那一定就是不行了。
凌大师可是很厉害的附魔师呢。
“那好吧。”点了点头,虽然不开心,但六殿下仍然眼神告诉凌老他很理解:“那我就等秦风完成任务之后再去找他玩吧。”
也不知道要等多久……
六殿下微微嘟起了嘴。
“用不了多久的。”
仿佛知道自己心中所想,六殿下才不高兴的嘟起了嘴巴,下一刻就听到了满意的答案。
摸了摸六殿下的脑袋,凌老笑道:“秦风可是很厉害的,我给他的任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完成了。”
太棒了!
六殿下眼睛重新亮了起来,他就知道全系附魔师特别特别厉害!
“那要多久?”
竖起一根手指,凌老道:“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我就带你去找秦风玩。”
“真的吗?”
点点头,凌老笑得像只老狐狸:“不仅带你找他玩,我还会带你去看一场好戏。”
看戏?
六殿下这回连小脸都板不住,直接咧开嘴笑了起来。
他最喜欢看戏了!热热闹闹的可好玩!
就在秦风一心扑在附魔上,憋着股劲要把凌老镇住,而六殿下则天天板着手指头算还有几天能到一个月的时候。
双塔城陆家,混元宗负责内招的长老终于来了。
即使有着爷爷和自己的不懈努力,三天过后,当考察结束的时候,陆家去往混元宗的名额依旧定为了三长老的孙女——陆语。
在名额定下的那一刻,陆铮清楚的感觉到,陆家子弟看向自己的眼神悄悄有了变化。
但仍有几个人围在自己身边安慰着自己,心里嗤笑一声,陆铮脸色渐冷。三年前秦风押对宝的好运气让许多陆家子弟嫉妒得眼睛发红,而如今……那些人打得主意,陆铮闭着眼睛都能感觉的到。
即使不去混元宗,凭着妖孽的天赋大少爷依旧会在陆家混得风生水起?
想做第二个秦风?
三年前押错了宝如今一定不能再错?
呵!
微微前进一步,陆铮避开身边围着的陆家子弟。余光往身旁看了一眼,他微微垂下眼睑。那个位置上已经空了好多天,但只要不是秦风,陆铮想让它一直空下去。
那些人……不配站在那里。
这个位置,他只为一个人留着。
抬起头,陆铮环视了一圈。看着满脸喜意、下巴恨不得仰到天上去的陆语,对着自己面露遗憾、眼睛里那丝得意却藏也藏不住的三长老,以及瞧上去仙风道骨极为出尘,实际上却是道貌岸然的混元宗长老。
陆铮微微将唇抿成了一条坚毅的直线。
面露不解,看着上前一步的陆铮,陆家子弟纷纷面面相觑。在这种大局已定的情况下……这个陆家重新崛起的天才,要做什么?
深吸一口气,陆铮眼睛直直地看向混元宗的那位长老。
被陆铮幽黑的眼睛看得一惊,但那位长老迅速便回过神来。不过是一个才固元期的毛头小子罢了,天才?呵,没长成的天才不知凡几,他有何惧?这么一想,他将刚刚心头莫名浮起的一丝不妙的预感压下,坦荡地回视过去。
余光又往身边空荡荡的位置瞥了一眼,秦风离开的这么多天,他从没像现在一样期盼他此刻能在自己身边。
直视那名混元宗的长老,陆铮微微启唇,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我不服。”
仿佛出现了幻听?那长老震惊地看向陆铮:“你说什么?”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陆铮刚刚的话震得不能言语,刹那之间,陆家的大堂内静得可闻针落,只有陆铮再次响起的声音在大堂内回响。
“我说,刚刚的结果,我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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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君的力量还真是强大。
在极为艰难地终于攻克下已经耗了他四天时间的第五个武器,正要一鼓作气地向第六个进军的时候,秦风收到了来自双塔城的玉简。
赤顶鸟的顶羽由白转红,上面渐渐显露出玉简的形状,数目竟然只有一个。
挑了挑眉,秦风伸手取下放在眉心,嘴角就是一扬。
是陆铮的。
拿下了一块难啃的骨头,现在休息一下也不错。看了眼桌台上排在那些武器第五位,之前叫自己头痛无比,如今再瞧却满是成就感的十字棱,秦风微微一笑,将玉简握在手里,走到对面的长椅上躺了下来。
舒展着放松了身体,之前有些僵硬的肌肉在身下软垫舒适的触感中逐渐放松下来,秦风享受地眯了眯眼睛,将玉简重新放在眉心。
——秦风,混元宗的长老来了,考察之后,他将人选定为了陆语。
只这么一句,就叫秦风蹭地从长椅上弹了起来。
混元宗的人来了?!
剧情开始进展了?!
连忙将刚刚因为激动而掉落到软垫上的玉简捡起来,秦风迫不及待地放到眉心处。
果然,即使有着自己三年来的乱入,剧情中大事件的节点依然按照原著的路线滚滚运行着。同原著中一样,混元宗的长老将人选定为了陆语,陆铮不服这一结果,当场提出异议。然后在混元宗的长老和三长老共同的刺激下,主角同混元宗的长老定下了四年之约。
——我一时冲动许下了四年之约,事后回想,虽然觉得自己莽撞了,但却并不后悔。
——当日之辱,四年之后我定当讨回!
——他们只当我许下这个约定是因为想入混元宗想得魔障了,成了执念。然而我并不是这样想的,秦风,你定是理解的吧。
仿佛看到陆铮倔着眼神直直地盯着自己,看到这一句,秦风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陆铮立下这个约定是为了什么……去混元宗?经此一事,哪怕宗门掌门亲自来请,陆铮也定是不会去的了。
他立下这个约定,只是为了证明自己,为了震服那个鼠目寸光钻进钱眼里的混元宗长老,为了在四年之后,能够凭借着自己的实力狠狠地将一耳光甩到混元宗那些人的脸上。
在有着充足韧性的情况下,压力只会让一个人成长的更为迅速。
即使是没有看过原著,只跟着陆铮经历这三年,秦风也绝不怀疑这四年之约能让他走得更远。
要知道,这三年里他可是亲眼看着陆铮承受着拓展经脉带来的痛楚,面不改色,日日坚持,雷打不动。
简直不是人。
主角狠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但师父知道了这件事却狠狠地骂了我一顿,并罚了我半个月的禁闭。
忍不住微微一笑,秦风摇摇头,赤阎当然要生气,陆铮不知道天玑阵是什么,赤阎可是知道的。那最低要百炼期高级巅峰才能通过的阵法……在赤阎眼里,即使陆铮再天才,也绝不可能在四年里从固元期高级连跃数级达到百炼期高级巅峰。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就敢轻易许下根本达不成的承诺,赤阎只关他禁闭都是轻的。
——我许下约定时就知道天玑阵不会轻易通过,许是有诈,只是没想到竟会那么难而已。师父说我脑子让绒绒兽吃了,实在是冤枉人。百炼期高级巅峰又如何,不容易达到又不是达不到,不试试怎么知道。
秦风看到这儿倒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以陆铮的性子,哪怕天玑阵要化玄期才能通过,他恐怕都不会不拼一把就认输。
——二十件铸造品已经攒够,随后应该会和爷爷他们的玉简一起到。另:专心练习附魔,不要总去理会不相干的人,王室之人心思之深远胜常人,还是少理会为妙。
嘿!这还没完没了了!
看着玉简中的最后一句,秦风简直是哭笑不得。
自己只和六殿下接触了一次好不好,怎么提醒起来还没完了,他竟从不知道陆铮居然也会这么唠叨。
而且六殿下瞧着天真可爱,根本不像是那些心机深沉的人好不好。
握起拳头,秦风暗自决定,以后自己再和六殿下接触,一定要记住不要在给陆铮的玉简中提到。
切记切记!
又将玉简看了一遍,秦风才把它收进戒指中。
摸了摸一直趴在自己身边的白色大鸟,秦风忍不住伸着脖子往窗外看了看,嗷嗷!一想起马上就能一口气拿到二十件铸造品,简直好激动!
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自己不在陆铮身边,不知道每一件铸造品铸造时的具体情况,都没法贴标签了。
没让秦风等待太长时间,当晚完成今天自己给自己规划的每日附魔任务回到房间里的时候,来自双塔城的四个玉简和那让秦风望眼欲穿了一下午的二十个铸造品就已经到了。
和早就已经回到房间里的尹拙成打了个招呼,秦风就迫不及待地扑向正在自己的床铺旁扭着悠长的脖颈梳理羽毛的赤顶鸟。
拍了拍大鸟的顶羽,那只跟了陆德成许多年的大鸟一点也没有爷爷送给自己的那只可爱,它并没有凑过来拿有着极好触感悠长脖颈蹭自己的手。只自顾自地梳理着羽毛,连个正眼都没给秦风。
无奈地摸了摸鼻子,秦风又拍了拍它的顶羽,那大鸟才扑棱了一下翅膀,缓缓将顶羽的纯白变成赤红。
四个玉简和一个朴素的黑色戒指逐渐在大鸟头顶上显露了身形。
“戾!——”
见秦风取走了东西,一刻都不想等,仰头长啼了一声,大鸟迅速将头顶的羽毛变回纯洁的白色。
见赤顶鸟展翅欲飞,一直偷偷用余光注视着这边的尹拙成连忙上前去把窗户打开。在屋内盘旋了一圈,那大鸟一声鸣叫冲出窗外,转瞬便消失在了天际。
只是飞过窗子的时候,似乎是不经意地,大鸟的翅膀掠过尹拙成的脸,糊了他一嘴的毛。
“哈哈哈哈!”
看着尹拙成皱着脸呸呸呸地把嘴里的羽毛吐出去,秦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然后连忙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让他漱漱口。
“爷爷的赤顶鸟一向不理人的,你别生气,它这是喜欢你,想和你玩呢。”
将嘴里的毛弄干净,尹拙成见秦风之前明显很急切要得到的玉简和戒指就在床上放着,连忙涨红了脸连连摆手:“我……我没事,你快去看你的东西。”
还想和尹拙成说两句话,但见他一副不敢抬头的架势,秦风点点头,将杯子硬塞进他的手里,顺着尹拙成的意思,回到了自己的床铺旁坐下。
拿起玉简,秦风余光往窗前一瞄,果不其然地看见尹拙成仍然站在原地,捧着杯子,好像里面是圣水似的,他十分珍惜地小口小口抿着。
微微叹气,秦风暗暗摇头。
自从自己和尹拙成一个房间的那天起,秦风就发现尹拙成似乎是被欺负怕了似的,只要自己的动作稍稍大了些,有一些威胁性,他就立刻警戒地将本就有些佝偻的背部更加驼,死死地低下脑袋,只留给自己一个漆黑的脑瓜顶。
但好在他似乎只对动作比较敏感,自己同他说话的时候他倒是有问必答,有不懂的东西也不诳言,只会老老实实地摇头说不知道。然后不知道和谁询问过,在第二天,甚至是连自己都忘了这个问题的几天之后,把他问来的答案告诉自己。
而且也不知是生性良善还是被欺负惯了不敢接受别人的好意,一旦自己为了他而稍稍耽误自己的事情,尹拙成就会极为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