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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有毒-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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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均儒想必是在大理寺牢狱之中受了不少苦,整个人消瘦地不成样子,连沈若华让人给他准备的衣袍都穿着很是宽大,看得夏嬷嬷与青梅这些沈家出来的下人都很是心酸。沈若华只怕扰了沈均儒歇息,只是陪着他说了一会话,也不曾告诉他广平侯府的事,就让他歇着了。

    回侯府的路上,沈若华一路沉默着,连夏嬷嬷与青梅都不敢打扰她。她茫然地看着马车外的街景,回想着记忆里已经模糊的情景一遍又一遍。

    才到了侯府门前,就看见孙五家的已经在门外等着了,她正欢喜地搓着手,沈若华居然真的让李忠海把王福生带在身边,只是不是学着打理长乐坊,而是教他怎么经营打点怎么学会看账,连李忠海也不知道沈若华究竟要让他做什么差事,只是都知道是要抬举他了。

    沈若华扶着青梅的手下了马车,孙五家的欢天喜地地迎上来,给沈若华见礼:“娘子,先前让婢打听的事有消息了。”说的就就是芳杏的婚事,夏嬷嬷让人捎了话过去,让尽快寻到人家把芳杏嫁过去,眼看就是新年了,她半点不敢耽搁,这才两日的光景就打听到了,忙忙赶过来给沈若华回话。

    沈若华笑了:“你倒是个利索的,走吧,进府去说给我听听,是什么人家。”

    孙五家的笑着跟在沈若华身后,手里还拎着个包袱,一路说着话:“王福生的老子娘听说娘子给了体面,抬举他在城里当差,欢喜地跟什么似的,直说着要给娘子立个长生牌位,每日磕头上香求菩萨保佑娘子,婢就说了,让他们念着娘子的好,好生打理庄子的事,别给福生添乱让他安心给娘子当差,这样才不算错。他们倒也是个老实的,听说婢要进城来给娘子回话,非得让把这些给捎了来,也不是什么值钱的,就是些自家种的花生洋芋这些土货,好在能赏给姑娘们吃个新鲜。”她笑着把手里的包袱送了过去。

    沈若华也不拒绝,让夏嬷嬷收了:“也是他们的心意,收下吧。”

    到了琼碧院花厅里坐下,夭桃端了盏热茶来给孙五家的,她倒也不扭捏,接过来一口气饮下去,这才吐出口起来,笑着道:“这会子才暖和过来。”与沈若华说起了打听好的婚事来:“说是在娘子身边伺候过的,不挑家室人才,也不要聘礼,来说亲的人有好些,连隔壁的庄子都惊动了,让人来打听消息呢。”这还是知道芳杏是被发落到庄子上去的,若不是这样,只怕说亲的人能踏破了门槛。

    “只是挑来选去,有两户人家倒是合适。一户是庄子上的赵六家的,他祖辈都是庄户,唯一的儿子也是在庄子上做活,家里连一点家财也没有,常年靠着在各家打秋风度日。”孙五家的说着,“还有一户也是庄子上的庄户罗狗儿,只是他老子早些年得了肺痨死了,只剩下他娘与他两个人,他是个跛子,他娘又是个厉害的,原本好容易给他说上了一门亲事也被他娘给打跑了,听说不要聘礼能娶个媳妇回去,他娘一早就在我家坐着了,缠着要把这亲事说回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二十三章 输得更多了(补更)() 
孙五家的思量着,娘子大概会把芳杏许给赵五家的,毕竟那一家穷的只能打秋风度日,芳杏嫁过去只怕有的苦头吃了。只是孙五家的一点也不同情,像芳杏这样子不知好歹的,只有嫁到那样的人家才会死心,安心认命地活下去。

    只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沈若华想了想,道:“罗狗儿家愿意什么时候让她进门?”

    孙五家的张大嘴,吃惊地道:“说是这两日就可以,越快越好。”她好半天才补了一句,“说是想娶了新媳妇过年。”

    沈若华微微点头:“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家赁个轿子,明日就接了过去吧。”

    “这么快?”孙五家的嘴都合不上了,“真的不用请个媒人说媒定亲再登门?”

    沈若华站起身来,淡淡道:“不必了,就这么办吧。”孙五家的忙答应着,心里不由地也是一阵发凉,娘子这是铁了心要把芳杏给送给罗狗儿家了,连聘礼媒人都不要,这哪里是结亲,这分明是送人。

    孙五家的一走,夏嬷嬷就带着几个婆子去了柴房。芳杏躺在柴堆上,木木地望着透进光亮的窗来,她自打被梨清院的婆子送回来就知道不好了,她没想到自己一时冲动想要求老夫人救下自己,却活生生害了自己,她们不会放过她了,就算她再怎么哀求,再怎么做小伏低也没有用。可她没想到的是,沈若华没有要她的命,也没有发卖她,却要把她许配给别人了。

    她开始害怕了,如果真的就这样许配给那些庄户,她岂不是要真的留在庄子上过一辈子?就算她长得出挑,聪明远胜过别人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被活活作践了。她躺在柴堆上第一次觉得身子发凉,好像外边呼啸的北风已经已经吹了进来,让她躺在了冰冷的雪地里一般。

    柴房的门被打开来,夏嬷嬷一脸冰冷地进来,冷冷与芳杏道:“起来吧,带你去下房。”

    芳杏踉踉跄跄从柴堆上爬起身来,带着一点点试探:“娘子娘子饶了我了?”

    夏嬷嬷瞧了她一眼,满眼轻蔑:“娘子给你定了门亲事,过两日就会有轿子来抬了你去了。”芳杏身子一软,险些跌坐下去,却被那几个婆子一把架住,拖着她出去了。

    薛文昊怀里揣着那张一千两的银票子心事重重地乘着马车往西市去了,他凑了这么些时日,终究还是只有这一张沈若华给的一千两银票,别人听说他是要借银子,都想尽法子推拒了,竟然连一百两都借不到。可是这一千两银子对于他来说又能有什么用,他欠了长乐坊一万两赌债,一千两只能还个利钱。

    马车在长乐坊前停下来了,薛文昊犹豫了许久,才撩开帘子向着里面走去。小二迎了上来,见是他有些惊讶,只是依旧恭敬有礼,笑容满面地作礼:“三爷有日子没来了。”

    薛文昊手拢在袖子里,捏着那张银票子几乎要捏得皱了,看着小二道:“我是来还银子的。”

    小二笑着道:“三爷果然守信,请随我这边来。”他引着薛文昊往楼上去,一边说着话,“今儿开的是投壶呢,三爷怕是有些日子不曾练手了,先前可是没少赢钱。”

    薛文昊攥着那张银票子,低声应着,心里乱成一团,这一千两银票若是还给长乐坊也不过是还了这几日的利钱,可若是他能再搏一搏或许,或许可以把所有的赌债一笔勾销。

    他跟着小二往楼上走着,在二楼的雅间门前,停住了步子:“且等等,我进去瞧瞧再上去也不迟。”他终于还是下定决心了。

    小二笑着答应了,替他撩开帘子:“三爷不必着急,先尽尽兴也不迟。”

    薛文昊捏着那张银票子咬咬牙,跨进雅间里去了,他要用这一千两银子把他欠的赌债都给赢回来!他义无反顾地坐上了椅子上,把手里捏的快要出水的银票子拿了出来。

    到了宵禁之时,长乐坊也要打烊了,来玩乐的客人们也都散了,小二望着呆呆跌坐在长乐坊门前久久不动的薛文昊,问道:“三爷,三爷,已经宵禁了,您还是赶紧回府去吧,银子也不用亲自送过来了,过些时日我们打发人过去取就是了。”

    薛文昊身上已经落了不少雪,他却好似感觉不到冷一样,直到听到小二的话才狠狠哆嗦了一下,回过神来,望向长乐坊那透出来的灯光很是害怕,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向着自己的马车快步而去,到后来竟然完全不顾形象地小跑起来,连冲带撞地爬进车厢里,连声吩咐车夫快些走。

    摇摇晃晃的马车里,薛文昊如同失了魂魄一般,他又输了,这一次不但把那一千两银子输掉了,又向长乐坊借了五千两,却又输的精光,这下子他是真的完蛋了!他欠的赌债只怕是怎么也还不上了!他们还会到侯府来逼债,那时候只怕他的父亲广平侯爷第一个饶不了他!

    可是他原本只是想要用那一千两把之前输掉的给赢回来,原本也是赢着的,可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却又输掉了,而且输光了所有的银子,他不甘心,觉得既然能赢,那就只是运气,所以他又开口向长乐坊借了银子,就这样赢一点输更多,到了打烊的时候居然输掉了六千多两银子!他再也还不上了!连原本要还的利钱也没有了,只有等着他们上门催债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二十四章 给你赔罪() 
沈钧儒在京都宅子里歇了几日,便匆匆忙忙带着小厮赶回保定去了,眼看着要过新年了,他被带去大理寺之后也不知道沈府已经乱成什么样子,他实在是放心不下,也顾不得身子还未大好,就赶着回保定。

    沈若华拗不过他,只得开了几个方子让小厮拿了些药,给沈钧儒带上一路服用,又亲自带着夏嬷嬷与青梅送到了安定门外。

    沈钧儒下了马车,与沈若华微微笑着道:“不必送了,你身子不好,早些回去别受了风。”他饱经风霜的脸上满满都是慈祥和蔼,“你母亲与弟弟只怕也是在府里等着的,我早些回去还能给他们捎个信,你如今过得不错。”

    自打沈氏嫁到京都来,甚少给保定捎信回去,只因为她实在是过得很是糟糕,又不敢让娘家知道,只怕会让父亲母亲知道,她嫁给了殷勤登门说亲的薛家,却待她极为不好,若是他们知道了,不知道会有多么难过。只是这些终究是瞒不住沈钧儒与沈夫人的,沈夫人打发人过来京都给沈氏请安时,就已经察觉了沈氏在广平侯府并不被看重,连得脸些的婆子都敢甩脸色给她看,沈夫人知道之后很是着急,原本打算亲自来一趟京都,可是还未等动身,沈钧儒便被牵连押送去了大理寺。

    沈若华从夏嬷嬷手里接过一个小包袱,轻声道:“这里面备了些新做的衣袍鞋子,是给父亲母亲与二弟弟的,是青梅她们的活计。”她没有与亲人相处的经验,当年在宫中也只是君臣之礼,太后就算再疼爱她信任她,她也依旧只是效忠的臣子。

    沈钧儒接了过来,看着亭亭玉立面容沉静的沈若华,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眼前的女儿分明已经不似从前那般胆怯娇弱,有着让人惊叹的稳重沉着,明明这是件好事,可他还是觉得心酸,究竟在广平侯府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才会让女儿变成了这幅模样。

    父女又说了几句,沈钧儒抬头看了看天色,道:“天色不早了,看这天只怕还要下雪,这就走吧。”

    他带着小厮向着马车走了几步,回过头与沈若华道:“快些回去吧,想来过了正月就会有任命的诏书来了,那时候就能带着你母亲与弟弟一道来京都,自然有相聚的时候。”

    沈若华点了点头,屈膝福了福身,这才带着夏嬷嬷与青梅往马车去了,沈钧儒看着她走远,这才带着小厮,抱着那个包袱上了马车顺着官道走了。

    沈若华的马车沿着官道往安定门里驶去,想着方才沈钧儒的话,夏嬷嬷抹了抹眼角,感叹道:“等到老爷与夫人来了京都,娘子也不用这样自苦了,总有人能替娘子说上话了,哪里还会教他们这样欺负!”

    沈若华却有些忐忑,她毕竟不是沈氏,若是沈钧儒与沈夫人留在京都,时日一久会不会发现有什么不妥当的,会不会察觉她的不同?

    正思量着,马车后传来一阵马嘶声,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子骑着马飞快从后面奔驰而来,那速度实在是吓人,飞驰之中他们一身衣带纷飞,叫人几乎都看不清楚模样,只能脸色发白地退到两旁,唯恐会被冲撞上。

    只是沈若华的马车正在他们的正前方,若是不赶紧避让开去,只怕他们就会撞上来,难保不会有死伤。可是马车不比马匹那般轻便,就算车夫已经发现了,想要立刻避让也来不及了,只能驱赶着马车快些走,尽量往道旁躲去。

    撩开帘子看究竟的夏嬷嬷吓得白了脸,连忙道:“快快,快让开他们,他们就要冲上来了。”

    两个骑马的男子之中,身着靛蓝长袍的那一位居然毫不理会前面的马车,丝毫不曾减速地冲了上来,微微前倾的身子绷得紧紧的,连半丝要避开之意都没有,看得叫人越发惊惧。

    倒是他身后那位一身月白长袍的年轻男子,慢慢紧了紧缰绳,让胯下的马放慢了速度,不再与那位你追我赶,半点不肯退让,他的马慢了下来,而骑在马上的他也露出温和的笑容,看着还在策马飞驰的男子,并不曾因为自己的落后而有懊恼之意。

    就在蓝袍男子要撞上沈若华马车之时,他才伸手一把勒住缰绳,胯下的马从飞驰之中猛然停了下来,一时收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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