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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雅沉思了片刻摇了摇头说:“这个办法不稳妥!迪厅里人多而密集,灯光又十分的晦暗,一旦被他察觉而混进了人群,很难抓到的,很有可能被他趁乱逃掉了!”
申远想到迪厅里那副人挨人,灯光闪烁不定的场景觉得她说得有道理,是不大稳妥。“那只好诱捕了!”他想了想说;“你来做诱饵,把他引诱到一个事先埋伏好的陷阱里,然后大家一拥而上,把他抓住!”
“这倒是个可行的办法!”安雅缓缓点了点头。
两个人又商议了一阵子,没有想出更好的办法,于是最后决定采取诱捕的计划。计议已定,两个人便分开各自睡觉去了。
第二天白天的时候,安雅找了个借口从局里溜了出来,和申远一起勘察布置陷阱的地点。最后两人选择了一条街巷,这条街巷的两侧是高高的围墙,不易攀爬,而且两侧的巷口很窄,容易封堵,凶手一旦进入到这条街巷里便成了瓮中之鳖,插翅难逃。街巷的中间堆放着一堆垃圾,都是些废弃的装饰材料之类的东西,加以巧妙的掩饰后可以让支援的人藏身其中,以便待机而动。
两个人又商量了一下具体的细节,便分头各自去准备。
晚上的时候,安雅带着jing局的同事去街巷里布置陷阱,布置完成后便赶去了迪厅,申远已经先于她到达,隐藏在暗处,这一晚为了让凶手放心大胆地跟踪安雅,两人决定将由安雅一个人出现在迪厅里,申远则藏身一旁观察策应。
安雅一个人坐在休息区里,通过无线耳麦跟申远互通信息。
时间是晚上八点十一分。安雅通过耳麦向申远问:“他来了吗?”
耳麦中传来申远的笑声:“怎么?你等不及了吗?现在时间还早,你和强jiān犯的约会还要再等上一阵子!”
“你给我正经点!要是出了差错我一定饶不了你!”安雅生气地说。
“放心吧!我怎么会让它出差错呢?我比你自己还要紧张呢!生怕他真的把你给强jiān了!”
安雅一时气结,不知该说什么好,要让申远正经起来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比抓凶手还要难!
申远却于此时又品评起了她的穿着,今天为了这个诱捕计划,她特意穿了短裙黑丝袜,就象齐闰月一样,非常的xing感,申远对她说:“你知道吗?你穿成这样让我也想做强jiān犯了!”
“你要再胡说八道我就阉了你,让你去做太监!”安雅恶狠狠地说。她知道申远此时一定在某个角落里打量着自己,不用想也能知道一定是一脸sè迷迷的样子。
时间渐渐接近夜里的十二点,安雅不停地询问凶手来了没有,申远的回答始终是:没有。安雅不禁有些焦急起来。“或许你该做点什么了!”申远忽然说,“凶手可能已经来了,但我感觉不到他,你要让他的yu望变得强烈起来,这样我才能发现他!”
“我该怎么做?”安雅问。
“去跳个舞吧!”申远说,“表现得**一些,就象其他女孩子一样!”
“可是我不会跳!”安雅说。
“这没什么难的,就是甩甩头,扭扭屁股什么的,只要长着脑袋和屁股的人都能跳!为了这个案子你一定点跳,我相信你会做的很好的,好了,去吧宝贝!”
第三十四章 玩笑开大了()
申远的声音里有一点点捉弄的味道,安雅开始怀疑他是真的找不到,还是故意要看自己扭屁股的样子。但无论如何为了案子,也只能是按他说的去做。
于是安雅站起身,走进了舞池,学着周围的人开始慢慢舞动起来,一开始的时候还显得有些僵硬,但渐渐周围人的热情感染了她,让她也变得兴奋起来,这一舞跳的越来越是**,尤其是甩头时扬起的长发,让她看上去格外的xing感。
安雅跳了一阵,出了一身的汗,走回到休息区休息。她伸手拿起桌上的饮料喝了几口,向申远询问:“这回发现了吗?”
“发现了!”申远回答说:“你可以按照原定计划离开了!路上不要紧张,表现得自然一些,别被凶手察觉了!我会跟着你的!”
安雅闻言站起身向门口走去,出了迪厅径直走向那条设好陷阱的街巷,为了不引起凶手的怀疑她走得很慢,像散步一样,凝神倾听下,身后隐隐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安雅不禁感到一阵紧张,走了一会儿,忽然感到有些头晕,挣扎着又向前走了几步,眼前天旋地转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迷迷糊糊中不知过了多久,安雅忽然被脸上传来的一阵冰凉惊醒,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地上,一只矿泉水瓶就在自己的眼前,瓶口倾斜,里面的水正不断地流在自己的脸上,她将脸向一旁躲了躲,再向后看时发现一个戴着连衣帽和面具的男子蹲在自己的身前,那惨白的面具黑夜里望去就像是鬼魅一样。安雅不由一惊,挣扎着想要站起,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捆住了。
这是一条寂静的小巷,却不是那条已经设置好陷阱的小巷,安雅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内心的惊恐让她下意思的就想呼喊出来。那名男子却与此时掐住了她的脖子,沙哑着嗓子说:“你要是敢呼喊出声来,我就掐死你,先杀后jiān!”
安雅不禁打了个寒颤,低声哀求说:“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伤害我!”
她一声一声苦苦哀求着,双眼中不禁流出了泪水,男子不声不响地望着她,忽然伸出手来一颗一颗纽扣地解她的上衣。安雅辗转挣扎,却毫无用处,上衣缓缓打了开来,露出里面的ru罩和一大片雪白肌肤。男子十分欣赏地用手指在她的小腹上划来划去,他的指尖传来一股凉意,直透至安雅的心底!她感到了绝望,忽然间有了寻死的念头——咬舌自尽!这种在书上和电影里常用到的自杀办法,就是给她眼下这种无法反抗的情形量身定做的,只是她不知道会不会真的死,如果咬断了舌头不能再说话,而最后却没能死,又被人强jiān了,那真是比死了还要凄惨!
正自肝肠寸断的时候,却忽然听那男子紧张地说:“你别咬舌头,我是申远,跟你开玩笑的!”说着伸手摘下了面具,果然便是申远,一脸着急的模样。
安雅不禁一愣,怒声向他问:“这是怎么回事?你在干什么?”
申远吞吞吐吐说:“我只是。。。。。。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别生气!”
“赶紧把我放开!”安雅说。
但申远见她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又哪里敢放开她?对她说:“你安静地听我把话说完我就放开你!”也不等安雅回答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原来申远在等待凶手出现的过程中遇到一个兜售迷药的贩子,对他推销说:“只要把这个小小的药片放在你女伴的饮料里,她喝了就会昏迷,保管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入水即溶,丝毫不会被察觉!”
申远瞧着他那副“yin笑”的模样,忽然灵机一动,买了几片。后来他发现了凶手,就一直远远的留意着,终于被他抓到一个机会,趁凶手离开的片刻在他的啤酒里下了一片买来的迷药。凶手回来后把啤酒喝了,不久之后便趴在桌子上昏了过去,周围的人也没有留意,像这样一个人喝醉了酒在迪厅里趴上一个晚上的人大有人在,谁也没去管他。
申远心想这件事就这样简单的了结了,事前那些jing心的设置,所布下的陷阱都没派上用场,得意之中不免有几分失望,觉得没那么好玩,没那么惊险刺激。忽然之间有了个恶作剧的想法,想跟安雅开个玩笑,于是趁她去舞池跳舞的时候偷偷地走过去,在她的饮料里也下了一片迷药。后来见安雅回来把饮料喝了,知道药力马上就要发作,就赶紧让她按照原计划离开迪厅,自己悄悄地跟在后面。安雅离开迪厅没多久就昏倒了,申远走过去将她抱起,来到了现在的这条小巷里,用事先准备好的绳子绑住了她的手脚,然后再用矿泉水浇醒了她,装作是凶手吓唬了她一番,差一点把她吓得咬舌自尽!
安雅听他把整件事说完,心里越发的恼怒,心想:“自己刚刚被他吓个半死,差点就要咬舌头自尽了,还出口苦苦哀求他,哭了个稀里哗啦,这么丢人的事情都被他见到了,今后还怎么有脸做人?”越想越是恼羞成怒,下决心一定要好好整治他一番!但她忘了申远是会读心术的,在这种关键时候又怎么会不对她读心?所以她的想法申远了如指掌!
“快把我放开!”安雅怒声说。
申远笑嘻嘻的瞧着她说:“放开了你可不许打人!”伸出手去解她手上的绳子,解开了“嗖”的一声跳开老远,对她说:“那个凶手还趴在迪厅里呼呼睡大觉呢!我去看看他怎么样了,你赶紧带人来抓他啊!晚了说不定被他逃走了!”说完转身逃开了。
安雅伸手去解脚上的绳子,边解边向申远怒声喊到:“别让我抓到你,抓到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申远的笑声远远传来,等到她解开绳子站起来时,早已不见了踪影。
安雅拿出电话,打给还在那边埋伏的同事,说人已经抓住了,叫他们赶紧赶到迪厅来,挂上电话她自己先赶了过去。
来到迪厅,远远地便望见伸远在朝她挥手,然后朝身边一个趴在桌子上的人指了指,安雅一走近他便挤进人群消失不见了。过了一会儿,安雅的同事赶到,安雅朝凶手指了指说:“这便是疑犯!”两个人走过去将他架起来朝外面走去,安雅回过头四下里望了望,不见申远的踪影,只得做罢,跟着同事一起离开了。
第三十五章 探望齐闰月()
等她走后,申远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在吧台要了杯饮料坐在那喝,喝了一半忽然感觉累了,于是起身离开回家睡觉。来到家里,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回到自己的屋子躺在了床上,想到这一晚的经历犹自感到好笑,心想自己这一次玩笑开得大了,安雅那是真的生气了,最近一阵子最好离她远些,否则被她逮到了自己非吃不了兜着走不可。想想既然不能再跟着安雅,自己该做点什么,忽然间想到了齐闰月,自己还答应过她要去看她和她的孩子呢,这个承诺还是要遵守的!想好了要干什么申远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外婆走进来看他回来没有,见他躺在床上便叫醒了他,催他去上学,申远睡得正香,极不情愿地爬了起来。厨房里外婆已经煮好了莲子粥,盛了一碗端来给他吃。申远吃了几口,说了声“我去上学了!”出了门。外婆不由叹了口气,她见申远连书包都没有拿就知道他不是去上学了,对于这个外孙她已经没有心力去管教,只是尽可能的去劝导,在有生之年尽量照顾好他,至于以后的事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申远出了门便给齐闰月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要去看望她,齐闰月听了非常高兴,叫她赶紧快来。申远挂上电话先是去了趟商场,买了些礼物,给老人的营养品,以及给孩子的玩具。齐闰月的家住在城市的最北面,坐公共汽车一站一站的走下来需要两个多小时,申远当然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路上,所以他选择了打车,只用了四十分钟,他就赶到了。齐闰月站在路边等着他,见他手里拎着大包小包,不禁嗔怪说:“你来就来呗,还买什么东西啊?一买还买这么多!”走上去从他手里接过了一部分。申远笑了笑说:“没给你买,是给孩子和老人的!”“给谁买还不都是一样?我们可是一家人呢!”齐闰月走在前面带路,七拐八拐地来到一栋住宅楼前,那栋楼的外表和周围其他楼一样,看上去有些老旧,申远觉得它的年龄一定比自己还要大!两个人一直上到四楼,齐闰月拉开了中间那间房的房门,“我们回来了!”她向屋里喊到。
两位老人闻声从屋里迎了出来,差不多的年纪,都是五十四五的样子,老爷子很消瘦,老太太则很胖实。申远说了声:“大叔,大婶好!”
“你好,你好!”两个老人回应说,“快进来!快进来!”申远走了进去。
那是间不大的房子,对于和外婆两个人住惯大房子的申远来说稍感拥挤,房中的摆设很朴实,桌子、椅子、茶杯,各种东西都像是用过很久的样子,虽显得简陋,却蕴含着一股浓烈的情感,当你望到墙上相框中的老照片时,这种感觉就越发强烈了!
齐闰月走进屋把孩子抱了出来,小家伙很可爱,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申远这个陌生人。齐闰月拿起他的小手指了指申远问:“这是谁呀宝贝?这是你的大恩人,你一定要记得他啊!”小家伙望了望母亲,又望了望申远,眼神中依然是那种迷茫的神sè。申远拿出买给他的玩具,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