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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眼神中依然是那种迷茫的神sè。申远拿出买给他的玩具,他便笑了,一个人拿着玩具跑到一边玩去了。
齐闰月的母亲倒了一杯热水走过来递给申远,申远说了声“谢谢”,接过来放在桌子上。
“闰月一直说是她的一个朋友帮助了她,真没想到你竟会是这么的。。。。。。这么的年轻!”齐闰月的母亲说,脸上不自禁地流露出些许失望的表情。
申远可以体会到她的心情,甚至都不用读心术,依照他的年龄本来不应该懂得许多人情世故的,但他读过太多太多人的想法,老的、少的、男的、女的,欢乐的与不欢乐的,这使他就像是历经岁月磨练一样,变得善解人意,一个表情,一个动作就能让他解读到很多的东西!
在齐闰月母亲的想法中,一个能够这样慷慨解囊帮助自己女儿的人,一定是对女儿有所图的人,她也希望是这样,女儿在经历了如此艰苦磨难后,应该有个幸福而安稳的未来,这是一个做母亲的所盼望的,因此她希望那个帮助她的人跟她年龄相若,或者大上十几二十岁都没有关系,只要他有钱,只要他爱自己的女儿,那就可以了!但万万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申远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甚至都没有到结婚的年龄!
“但无论如何我们都感激你的大恩大德!”齐闰月的母亲接着说到,“这是三两句话无法表达的,这样吧,我们全家人来给你磕个头吧!”说着拉着老伴,招呼女儿就要给申远跪下磕头。
申远连忙站起身扶住了他们,说:“我这样小小的年纪要你们两位老人给我磕头,会折寿的!你们这可不是在感激我,而是在害我了!”
两位老人听他如此一说,只得站起身来。“那我们怎么来报答你的恩德呢?”齐闰月的母亲叨念着。
“也不用什么报答不报答了,帮助人本身就是件快乐的事,只要看到小孩子健康的成长,他们母女都平平安安的我就心满意足了!”申远说。他这句话倒不是敷衍之词,而是发自内心的,他当初帮助齐闰月的目的就是希望看到他们开开心心的!
齐闰月在一旁嘻嘻一笑说:“我的年纪不算老,给你磕个头总成吧?”
申远笑了笑说:“你要是真想磕头,还是等哪天到庙里烧香拜佛的时候磕给佛祖吧,求他保佑我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的!”
“你这个人心肠这么好,爱帮助别人,即使没有佛祖的保佑也会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的!”齐闰月说。
“只是我有些事情想问问这位。。。。。。这位小恩人,希望你不要介意!”齐闰月的母亲在一旁插话说。
“恩人两字不敢当,您直接叫我申远好了,有什么事您尽管问!”申远说。
“我是想问,你这么小的年纪是从哪来的那么多钱!”
“是这样的,我的家里很有钱!”
“是,他的家里是千万富翁!”齐闰月在一旁帮腔说。
第三十六章 话家常()
“即使是有钱似乎也应该掌控在你父母的手里,你怎么会。。。。。。”
“您是怀疑我偷了家里的钱是吗?”申远笑了笑说:“是这样的,我的父母已经过世了,他们留给我一份很丰厚的遗产,当然还有我的外婆,只是外婆年纪大了,对钱看得不那么重要,把控得不是很严厉,所以我也有很多自己的钱,可以随便的花。即使外婆知道了我帮助你们女儿的事,她也只会高兴,不会生气,我的外婆很善良的,是个虔诚的佛教徒,平常就教导我要多多帮助别人!”
齐闰月的母亲“哦”了一声,放下心来,心想:“小孩子是不会拿父母过世这样的事情开玩笑的,他说的一定都是实话!”只是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申远的父母是都不在了,不过并没有留下什么丰厚的遗产!
齐闰月的父亲一直没有开口说话,这时忽然说:“既然你的父母已经不在了,以后就把这当做自己的家吧,没事的时候常来玩玩!”
“是呀是呀!”齐闰月的母亲也说,“你就把闰月当做是你的亲姐姐!”又转过头对女儿说:“你以后可要照顾好这个弟弟啊!平时多关心关心他!”
齐闰月哈哈一笑,说:“是,我一定照顾好他,来小弟,先叫声姐姐听听!”
“严肃点!别没个正形!”齐闰月的母亲斥责她说。
申远倒是不介意多齐闰月这么个漂亮姐姐,偶尔跟她说笑几句,打打情,骂骂俏,也是件很赏心悦目的事情,只是认她做姐姐岂不是要认她的父母做爸妈?申远从小就没见过父亲,从没向人开口叫过爸,母亲过世的又早,又已经很久没向人叫过妈了,冷不丁忽然多出对父母来让他觉得难以启齿。忽然想起安雅曾开玩笑说他来看齐闰月会认个干儿子回去,可现在自己却快要成为别人的干儿子了,不禁心下苦笑,原本以为自己是作为恩人上门来接受别人感激的,怎么说来说去却成了眼下这么个样子呢?不禁心里有些懊恼!
幸好齐闰月的父母并没有提起要认他做干儿子的事,齐闰月的母亲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说:“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准备午饭招待客人了!闰月你陪客人在这聊着,我跟你爸去厨房做饭!”说着招呼一旁的老伴一起去厨房。
申远连忙说:“大叔大婶就不用麻烦了,我再坐一会儿就走了,就不留下来吃午饭了!”
“那哪能行!”齐闰月的母亲不依道:“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能不在家里吃顿饭?你们两个先聊着,饭马上就好!”又向女儿叮嘱说:“闰月,你可看住了,不能让他走了!”边说边拉着老伴进了厨房。
等到两个老人离开,齐闰月回过头来也劝申远说:“你就留下来吃顿饭吧!好歹也给他们个报答的机会啊,虽然只是一顿家常饭而已!否则他们会心不安的!”
申远笑了笑说:“我救了你的儿子,你却要你的父母来报答我,你这个女儿可够不孝的!”
齐闰月微微一笑说:“你想我怎么报答?说吧!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一定照做,上刀山,下油锅都不皱一下眉头!”
申远sè迷迷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说:“我要你。。。。。。要你陪我。。。。。。要你陪我聊会儿天就好!”
齐闰月轻轻一笑,说:“那好啊!咱们就来聊,聊你喜欢的,你的那位漂亮女jing官呢?”
申远听她说起安雅,不禁叹了口气:“我这回可是把她得罪了!正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呢!”
“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你说来我帮你参谋参谋!”齐闰月说。
申远便把办案的经过同她讲了讲,齐闰月听完不禁哈哈大笑说:“你可太顽皮了!这么大的玩笑也敢开?这回你死定了!”
申远听她这么一说更加愁眉不展,问:“你说她会拿我怎么样?”
齐闰月撇了撇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她!”
“那换做是你会怎么样呢?”申远又问。
齐闰月笑了笑说:“换做是我你就没事了!别说你只是解开了我上衣,就是你把我裤子脱了我也没意见!不过这位安jing官人很严肃,也很要强,你解开了她的上衣或许她还只是生气,没有太大的关系,但你骗得她在你的面前哀声求饶,又痛哭流涕,这问题可严重了,我也不知道她会怎样对你,但总之你这回是麻烦大了,不死也点扒层皮!”
申远不由瞪了她一眼:“你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吗?浪费我的感情!”
齐闰月笑了笑说:“你也不用太担心了,躲她一阵子,时间长了她的气也就消了,毕竟你还是帮她抓到犯人了嘛,还是有些功劳的,可以将功赎罪!”
申远又是叹了口气:“现在也只好这样了!不说她了,说说你吧!孩子怎么样了?你点抓紧给他治病了!”
这回轮到齐闰月开始叹气了:“这病也不是有了钱就能治的!医院里排队等肾源的病人多了去了,这样一天天的排下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们家宝贝,也不知道他有没有那个命等到那个时候!”说着说着眼圈不禁红了。
原来得了肾病等待换肾的病人这么多!这是申远以前从未想到的,“你也不用太心急了,办法总会是有的!”他安慰她说。
齐闰月轻轻摇了摇头:“除了等待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我原本想着把自己的一个肾拿出来换给孩子,但我们的配对检测没有通过,我的肾不适合他!”
“那么我来试试吧!”申远说,“兴许我的肾脏就能适合他!”
齐闰月不禁吃了一惊,说:“这万万不可以的!你已经为我们做了那么多,我怎么能再让你这么做?你还这么年轻,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不可以的!”
“那有什么不可以了?”申远笑了笑,“我没了一个肾照样可以活着的,但你的孩子就未必能坚持太久了!再说这也只是试一试,我的肾也未必就能合适呢!”
第三十七章 陈医生的诊所()
齐闰月盯着他看了片刻,轻声说:“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你知道吗,你对一个人不好,让人无法接受,但如果你对一个人太好了,有时也是让人无法接受的!”
申远“哈哈”笑了两声:“你这话说得真是奇怪,还有人盼着别人对自己不好的?行了,这件事咱们以后再说,看还能不能想到其他的办法,不到万不得以我也是不舍得自己的一个肾呢!咱们别说它了,聊点别的,你的父母在给我准备什么好吃的?”
齐闰月笑了笑说:“咱们也真是的,本来你好好的来我们家做客,可咱们两个却尽是聊些烦恼的事,太煞风景了!我爸爸妈妈这会一定是在包饺子呢!他们老两口很俗套的,以前小的时候环境不好,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吃上一顿饺子,所以啊这饺子便成了一种喜庆的标志,但凡有什么喜事那一定是要来包顿饺子吃的!”
“那很好啊!”申远说:“我很少吃到自己家包出来的饺子的!不如我们也去帮下忙吧!”
“那好啊!说不定自己包出来的饺子吃起来更香!”齐闰月赞同说,两个人站起身朝厨房走去。
厨房里齐闰月的父母果然正在包着饺子,见他们两人走了进来,齐闰月的母亲问:“你们两个不在客厅聊天,到这里来做什么?”
申远说:“大婶,我们是来帮忙的!”
齐闰月的母亲连忙说:“那哪行!你是客人,哪有让客人帮忙的道理?你们两个赶紧回客厅坐着去!”
齐闰月在一旁劝到:“妈,他父母过世的早,很少在家里包饺子吃,我们就让他体验一把,感受一下家的温馨吧!”
齐闰月的母亲听女儿这么一说便不再阻拦。申远洗了洗手便参合进来,齐闰月站在边上指点他怎么包,但象他这么个从未进过厨房的人一时之间又怎么学得会?不禁洋相百出,引来大家一阵阵的笑声。
吃过午饭,申远便告辞离去,齐闰月一家人一直把他送到楼下,说了一大堆叫他常来玩之类的话这才分开。
申远在大街上闲逛了片刻,一时之间想不到该去哪,这几天不是陪着安雅破案便是跟着齐闰月赌钱筹集医药费,忙得不可开交,冷不丁的闲了下来倒一时无法适从,心想:“安雅现在不能招惹,点躲得远远的,齐闰月又要照看孩子,抽不出身来,能找谁来陪陪自己呢?把自己认识的那几个人在心里想了一遍,忽然想到了陈医生,心想眼下左右闲得无聊,不如就去找这位善解人意的美女医生谈谈心吧!反正她又不收自己的诊费,不聊白不聊!”
想到这在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来到陈医生的诊所前,申远敲响了房门。不大一会儿,房门打开了,陈医生站在门前见是他,说了声:“是你啊!”将他让了进去。
诊所里一如往常般的清静,见不到一个病人,除了自己申远从来没有在这里见到过其他人,这是一件让他感觉有些奇怪的事情,忍不住便问了出来:“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的病人?”
陈医生笑了笑说:“病人来我这里都是提前预约好的!每次都是一个或者一对夫妻那样的人,你当我这里像普通医院吗?人山人海的!要真是有那么多人得了心理疾病,这世界岂不是要乱了套?心病是很难医好的!”
“那你到底医好了多少人呢?”申远又问。
“这很难说!”陈医生回答说,“我只是尽量去排解病人的心结,有些病人来过几次就不再来了,我就当他好了,不再需要治疗了,但事实究竟怎样我也很难说清楚,也许他只是觉得这种治疗没有效果,所以放弃了!”
“哦,远来是这样!”申远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来我这就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