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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果,所以放弃了!”
“哦,远来是这样!”申远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来我这就是为了跟我谈论我的病人吗?”陈医生说。
“谈什么都无所谓了!我只是闷了想找人聊聊天!”
“你的美女jing官呢?怎么,不理你了吗?”
“她要上班的,哪有时间搭理我?即使有时间我也不敢见她的,我做了件惹她恼火的事情,现在正躲着她呢!”
“你又做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了?说来听听!”
申远于是又把事情同她讲了一遍,虽然每次说到这事总有些烦恼,但更多的是一种得意之情,就像是一个绘画大师,画出了一件自己欣赏的作品!
陈医生听完哈哈笑了两声,说:“你不是跑到我这里来讨主意的吧?”
“你有什么主意吗?”申远心里不禁生出几分企盼。
“主意就一个”陈医生说:“犯了错误就要接受惩罚,不管她原谅你也好,责罚你也好,你都要去面对,逃跑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这个道理我也是懂得的,但即使是要见面也要等她气消了,那样的话责罚起来也会轻些!”申远一想到安雅那副要杀人的样子就有些心虚。
“主意呢我是给你出了,至于怎么办就要看你自己的了!”陈医生说,忽然问:“你们上次要找的那个孩子最后找到了吗?”
申远一愣,想起了唐贝贝,回答说:“是,找到了,还要多谢你提供的办法,我那一次可是被电的不轻!”
“这么说你的能力又提升了?该恭喜你啊!”陈医生对这一点似乎特别的感兴趣。
申远说:“也说不上什么提升不提升了,只不过是原来只能感受到安雅,现在则能够通过她感受到一些她所熟悉的人而已,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
“话不能这么说!”陈医生摇了摇头:“所有事情都是一点一点慢慢来的,我相信总有一天你能zi you的感受到任何你想感受到的人的!”
陈医生的话也许是事实,但申远却并不感兴趣,为什么要感受到那些无关的人呢?这个世界本来烦恼已多,何必又要去自寻烦恼?只是说到他的超能力,他忽然想到前几天跟人打麻将的那一幕,自己曾短暂的控制过别人,于是把这件事也跟陈医生说了。
陈医生听了一副惊喜的模样:“你是说你能控制别人的行为了?”
第三十八章 陈医生生气了()
申远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只有那么短短的一瞬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但后来再试的时候却又不灵了!”
“还是那句话,事情点慢慢来,你的能力现在或许还有些不足,但总有提升的那一天,就像长个一样,到了那时你就可以随心所yu地控制别人了!”不知为什么,陈医生对他的能力非常的有自信,甚至比申远自己还要自信!申远对此微微觉得有些奇怪,却没有多想。
他现在想着的是陈医生说的“可以随心所yu的控制别人!”心想:那岂不是意味着自己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到了那时地球就不是围着太阳转了,而是围着我申远转!又想到安雅对自己言听计从,一副乖乖女的模样,忍不住偷笑出声来!
“你又在想什么坏事呢?笑得这么龌龊,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陈医生说。
申远回答到:“我在想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我一定要你说出你的秘密来!”
“我又有什么秘密了?”陈医生奇怪地说。
“你是我见到的人里唯一一个读不出想法的人!你在想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申远说。
“那我也有超能力了!竟然能让你什么都读不到!”陈医生笑了笑。
申远摇了摇头:“不,不是读不到,而是受到了干扰!我遇到过读不到想法的人,那人是个傻子,脑子坏了,除了吃饭睡觉什么都不想,所以我读到的只是一片空白。严格地说,不是我读不到,而是他没有想。而你的情况则和他不同,当我试图要读你的想法时,有什么东西干扰了我,在跟我捣乱,具体是什么东西我现在还说不清楚,但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它!”
“也许只是你想多了!”陈医生说:“我是个心理医生,善于掌控自己的情绪和想法,所以你才读不到,就这么简单而已,哪又有什么干扰了?”
“不,不是这样的!”申远非常肯定地摇了摇头。
“好了,不说这件事了!”陈医生转移话题说:“有件事情我要再叮嘱你一下,你不能再用你的超能力去赌钱了,这样你迟早会被人发现的,这是件非常危险的事,别人会拿你去研究,想弄明白你的超能力是怎么来的,也许会打开你的脑袋!另外,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也会想办法控制你,让你为他们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他们为了掌控你也许会危害到你的亲人和朋友!你知道这件事的严重xing吗?”
申远一听陈医生又要开始说教,显得有点不耐烦,敷衍说:“我知道了!我也不是小孩子了,知道分寸的!”
陈医生看着他的表情不禁叹了口气,说:“你以后要是缺钱,可以找我要,我虽然不是什么有钱人,但支付你的那点零花钱还是绰绰有余的!”
申远不禁笑了笑说:“那我向你要四十万,你有吗?”
陈医生不禁吓了一跳:“你一个小孩子家要那么多钱干嘛?你不是在外面闯了什么祸了吧?”
“我又能闯什么祸了?你别总是疑神疑鬼的!我只不过是想帮一个朋友的忙而已!”申远把齐闰月的事情同她讲了一遍。
陈医生听完吃了一惊,问:“你把你超能力的事告诉给她了?你怎么这么不知轻重!”
申远不以为然说:“那又有什么好担心的了,我叮嘱过她不让她告诉别人的,我是她的朋友又有恩于她,她不会泄露我的秘密的!再说了又不只是她一个人知道,还有安雅呢!为什么我能告诉安雅就不能告诉她呢?”
陈医生听了他的话,忽然间火冒三丈,大声说:“安雅是你第一个可以感应到的人,对你意义非凡,你想让她了解你,我没意见。她是个jing察,可以信赖,但那个女人是个ji女,你连那样女人的话都相信吗?”
陈医生从前都是哄着、宠着申远的,从没说过一句重话,突然之间发了这么大的火,申远见了不禁心里有些害怕。这种害怕又跟怕安雅不同,他只当安雅是朋友,亲密无间,拿陈医生则是当长辈,亲密中却又带了几分敬畏之情。这一下见她真的生气了,连忙道歉说:“是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别生气!”
陈医生板着脸孔不搭理他,于是申远又说:“你要是不解气就骂上我几句,再不行就打我两巴掌!”
陈医生冷冷一笑说:“我是你什么人?怎么敢打你骂你?你既然拿我的话不当回事,以后就不要再找我聊天了!你的那些心事我也没兴趣再听了!”
申远一看情况变得越来越严重,陈医生竟然要从此不再搭理自己,只好拿出了杀手锏,叹了口气说:“我是个从小就没爹没娘的孩子,缺乏管教,总是惹得别人生气,让别人讨厌我,不理睬我,这样活着真是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当初没有生出来的好!这都要怪我妈妈,生下了我却又狠心地抛下了我,让我在这世上孤苦伶仃的,没人疼,没人爱,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呢?”
他越说越是可怜,听得陈医生渐渐心软起来,紧绷的面sè渐渐缓和了下来。但她也知道这是申远使的计策,忍不住说:“你别以为把自己说的这么可怜我就会原谅了你!你点儿接受教训,真心悔过才行!”
“我真的接受教训,真心悔过!”申远连忙说。
陈医生“哼”了一声说:“要真这么简单就好了!”
“那你还想怎样?”申远一咬牙说:“要不就这样,我小的时候淘气,总是欺负邻居家的小女孩,后来外婆知道了,狠狠地打了我一顿屁股,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敢了!你要是不解气的话,我也让你打一次屁股好了!”说着便伸手去脱裤子。
陈医生连忙制止他说:“好了,别胡闹!这一次就饶过你了!”顿了顿,又忍不住说:“你这哪是不敢了呀!你这是开始欺负起大女孩了!欺负完安雅又想来欺负我!”
第三十九章 治病()
申远哈哈一笑说:“明明是你在责备我,怎么又会是我在欺负你呢?不过说好了,饶了便是饶了,不准再生气了!”
陈医生叹了口气:“是我把你宠坏了,这是自食其果!”
申远嘻嘻一笑,坐在她的身边,拉起她的手说:“你要是真不生气了,有件事情我还想向你请教请教!”接着问了一些有关肾移植,有关肾脏匹配的问题。
陈医生告诉他说:“肾脏匹配首先要看血型是否相同,接着还要做一些抗排异方面的检测。”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问申远:“你问这些做什么?你不是想把自己的一个肾捐给那孩子吧?”
申远连忙否认说:“哪能呢!我怎么会把自己的肾捐给别人?我问清楚了不过是想看看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可以帮助他们!”
陈医生盯着他看了片刻,叹了口气说:“你把他带来交给我吧!”
申远不禁一愣问:“你会治他的病吗?”
“我当然不会,但是我会找人替他治的!”陈医生说。
“真是那样就太好了!”申远高兴说。
“但是我有个条件!”陈医生说:“我不见外人,你只把那个孩子带来就是了,不要带其他的人来!”
申远听了不禁心下为难,说:“那你找的是哪家医院的哪个医生啊?你把医生和医院的名字说给我听,我去告诉他们,也好让他们放心!”
陈医生不耐烦起来:“你问这么多干什么?难道你连我都不相信?我保证到时候还你一个健健康康的孩子就是了!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才懒得管这闲事呢!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我当然相信你!”申远连忙说,“那需要多少钱呢?我准备好了拿来给你!”
“这人是我的朋友,看在我的面子上可以免费帮那个孩子治病,否则你要真是想花钱请他,无论多少钱他都未必肯呢!”陈医生说。
申远越听越是奇怪,却又不敢多问,想了想说:“那我什么时候把孩子带来呢?”
陈医生微一沉吟,说:“这件事情越早了结越好,就明天吧,明天你把他带到这里来,记住不要带别的人来,就你跟孩子两个!另外以后我不许你再管这样的闲事!”
申远满口子答应,心里却想:“我以后管了再不告诉你!”又在诊所里呆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第二天上午,申远又赶到齐闰月家,这一回他没有上楼,在楼下给齐闰月打了个电话,让她下楼来见自己。过了一会儿,齐闰月走了下来,问他:“怎么来了不上去呢?”
申远说:“我有事找你,说完就走了,就不打扰你的家人了!”
齐闰月问他:“什么事?”
申远说:“我找到了一位医生能治好你孩子的病!”
齐闰月听了不由得一阵惊喜:“真的?你是说你找到肾源了?”
申远迟疑了一下说:“是的,他们让我今天就把孩子带过去!”
“好的!你在这等着,我这就去带孩子下楼!”齐闰月说完转身就要上楼。
申远连忙叫住了他:“你等等,我话还没说完呢!”
齐闰月转过身来问:“还有什么事?”
申远说:“这个医生有些怪脾气!他不见外人的,只能是我一个人带孩子去!”
“哪你总该告诉我要去哪吧?”齐闰月说。
申远显得有些尴尬:“这个具体我也不知道!”
齐闰月听了不禁诧异:“怎么会连你也不知道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申远无奈,只得把实情同她讲了。
齐闰月听了惊讶说:“你是要我把孩子交给一个陌生人带到一个连你都不知道的地方吗?这怎么成!”
申远解释说:“这个人是我认识的,而且我十分地信任她,就像你信任我一样!”又苦口婆心地劝她说:“这也许是你孩子的唯一机会了,你愿意看着他在漫长的等待中一点一点的痛苦死去吗?现在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是不是相信我?”
“我当然是相信你的!”齐闰月回答说,正如她所说,她心里是非常信任申远的,也知道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但同时出于母亲对自己孩子那种天生的爱护和关心,她不禁又有些担心,这也是件很自然的事。她在这两种选择中犹豫不决,患得患失,一时之间急得快要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