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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唐欢侵犯了他的利益!
今天的姚东亭,想打一场正名之战。却被唐欢扼杀在了摇篮中。
他失去了这个舞台,也没有任何发挥的空间。
任何即将登上舞台的人被强行按在后台,都会生气,都会愤怒。
因为你不知道他为了这一次登台,准备了多久。期待了多久。
在兜兜转转了好几年。
在各种大小摩擦勾心斗角了好几年之后,唐欢与姚东亭的这场恩怨,终于撕破了脸皮!
而且是姚东亭,主动打破了平衡!
“我本事大不大,重要吗?”唐欢反问道。“我能在这里呼风唤雨,只手遮天。而你,却只能当个跟屁虫。”
唐欢薄唇微张,一字一顿道:“这,才重要。”
姚东亭英俊冷酷的脸庞上,微微掠过一抹颤抖的表情。
然后,他沉默了起来。
双目中,寒意逼人,杀意凝聚。
“姚东亭。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黄书记愤恨道:“你的私人恩怨,散会再谈!”
“是的。黄书记。”
姚东亭重新抬起头来,一瞬间,他恢复了淡漠的神态。看起来内心毫无波澜:“这场会议,我也没兴趣再听下去了。”
说罢,他踱步走出人群。显得孤傲而倔强。
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可他那冷酷的背影,却告诉了在场所有人:他姚东亭,不屑与黄书记为伍。
你被唐欢恶心,激怒,羞辱得丧失理智。
可我姚东亭,不必陪你。
他唐欢在我姚东亭眼里,也不过只是一个势均力敌的宿敌而已。
姚东亭潇洒离场。
他根本不怕得罪黄书记。
甚至于,当国际峰会在不受上层阻碍,并顺利进行下去之时,姚东亭就知道。唐欢这次归来,已经摆脱了纠缠与束缚。
他,王者归来了。
这场峰会一定会让唐欢更具国际影响力。其本身的底蕴,也会大大的加深。
可对姚东亭来说,唐欢仍然是那个唐欢。
一个能对他构成威胁,却注定,会败在他手中的可怜虫。
他为什么要陪黄书记在这儿憋气?
他大可公然离场,潇洒抽身。
是的。
他这么做了。
并将所有人晾在现场。
谁是最耻辱的那位?
是黄书记。
是唐国柱口中的,那条好威风的小黄狗!
~~
第一千两百四十四章 没有硝烟的战场!()
第一千两百四十四章没有硝烟的战场!
现场闹成这样,姚东亭也肆无忌惮的离开。
这对峙,最终也肯定不会演变成肉搏。
找一个合适的时机退场,理所应当。
口角之争,黄书记难不成还能以权谋私,通知警方来把唐欢抓走?
就算他敢这么做,上面也势必有人阻拦。
老管家第一个就不答应。
下午,黄书记没再露面。这燕京峰会也基本呈现半瘫痪状态。白不臣冷眼旁观着,一言不发。
但这场峰会,对他而言并非毫无收获。
至少,包括他在内的全世界,都知道姚东亭宣战了。
当众向唐欢宣战。
而且,这个极其自负的京城第一少。有样学样地当众让黄书记难看。
似乎,他并不忌惮黄书记手中紧握的大权。
局势,在这场峰会之后,变得严峻而凌厉起来。
却唯独只有他白不臣独善其身,漂亮的走下来了。
燕京峰会提前散场,一来是没了黄书记这个主心骨。二来,也实在不想听楼上聒噪的欢声笑语。
以及那不时传来的“噩耗”。
据事后统计,这场国际峰会最终竟然谈成了高达一千亿美金的项目。
当然,不仅是国际友人与华夏商界谈合作。
国际友人和国际友人,也眉来眼去,狼狈为奸了。
这场峰会,但凡入场的华夏商人,基本满载而归。最大得利者既不是唐欢,也不是叶知秋。而是正缺乏国际渠道的董心怡。白城首富之家。
有了这三个项目,对未来的董家而言,所形成的就不仅仅是项目利润。而是渠道上的开拓。好作品不难,但平台,却从来都是资本追逐的根本所在。
董心怡这一次,获得绝佳良机。未来的董家,强势崛起只是时间问题。
夜幕降临。
王府酒店顶层的高雅餐厅内。
唐欢与叶知秋坐在靠落地窗的餐桌上喝茶。
他们一人点了一支烟。虽然忙碌了一天,但到现在,也没来得及吃晚餐。
不过这一天的收获,远比一顿牛肉面更果腹。这两个老爷们也不饿,喝着茶,抽着烟,闲谈起来。
“如果白不臣肯过来,你也会帮他撮合吗?”叶知秋似笑非笑地问道。眼中略有深意。
“为什么不呢?”唐欢反问道。
叶知秋愣了愣,随即笑道:“那你就不怕白不臣,或者我发展的太强壮。成为你将来的绊脚石?”
“懦夫才惧怕挑战。”唐欢喷出一口浓烟,神色平淡道。“做天下第一,绝对不是逃避挑战,而是打败敌人。”
“越强的敌人。”唐欢一字一顿道。“越能证明含金量。”
叶知秋沉默起来。
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唐欢的境界,似乎又有所提高了。
打败所有敌人,做天下第一?
叶知秋恍惚。
难怪父亲极力反对他与唐欢走的太近。
或许父亲早就知道,唐国柱的儿子,绝不会甘于平庸。也一定会成为所有想登峰造极的同辈人眼中的最大敌人。
毕竟,他是唐家后人。
一个曾在四九城呼风唤雨,一手遮天的豪门之后。
金陵岂是池中物啊。
父亲,我确实还没陷入太深。
“或许,亦敌亦友也是不错的选择。”叶知秋掐灭了香烟,然后缓缓端起茶杯道。“我不希望与你一战,但又很期待。”
“但在此之前,我想你应该先考虑如何应对姚东亭。”
叶知秋与唐欢碰杯,意味深长道:“这一次,他似乎真的怒了。”
唐欢抿了一口茶,慢条斯理道:“你见过我动怒吗?”
叶知秋怔了怔。
他见过唐欢动怒吗?
似乎真的没有。
哪怕当年白不臣背叛他,唐欢好像也没有动真格。
他摇摇头,苦笑道:“并没有。”
“但我走到了今天。”唐欢微微一笑,眼中有笃定,有坚韧,还有自信。“动怒,从来不是成功道路上的必备因素。这,才是。”
他抬起手,紧握成拳。
叶知秋笑的有些诡异。
在他眼里,动怒和拳头,是一个概念。
一个有修养的人,他不生气,不动怒。又怎会动拳头呢?
你见过谁是笑着揍人的?
叶知秋没再多言。
当他的余光瞥见餐厅门口的白不臣之时,他起身道:“改天再约。”
今日之后。四九城不仅暗潮涌动。
明面上的交锋,也彻底拉开了序幕。
唐公馆与姚家的争锋,无可避免。
姚东亭的宣战,更是令四九城商界弥漫着刺鼻的*味。
叶知秋一走,白不臣就不请自来,坐在了唐欢的对面。
“其实我有点后悔。”白不臣落座之后,有些遗憾地说道。
“为什么后悔?”唐欢抬眸问道。
“后悔太小心翼翼,没像你这样置之死地而后生。”白不臣唏嘘道。“原来绝处,真的可以逢生。”
唐欢笑了:“白少,你本来就走着阳关大道,又何必眼红我这条独木桥?”
“我听过一句话。出名要趁早。”白不臣动作舒缓的点了一支烟。“你的名气,比我和姚东亭加起来还要旺。”
“哦。再加上一个叶知秋。”白不臣淡淡说道。
名气,是势。
时势造英雄,唐欢已经成功了。
但对于真正的时代强者来说,英雄,同样能改变时势。
前者,可建功立业。
后者,可开疆立国。
叶知秋的选择很漂亮。很聪明。
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比行中庸之道的白不臣更加智慧。
叶知秋看清了前方的道路,并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参加国际峰会。
白不臣能看清其中的门路吗?
他可以。
但他只能跟随清道夫的脚步,参加这场官方峰会。
商人的定义是什么?是盈利,是赚钱。
在不违背国策,不杀人放火的前提之下,用怎样的手段赚钱,都不过分。
如果白不臣今天出现在国际峰会之上,他的收获,会比董心怡或者叶知秋,更加的丰盛。
但很可惜,他不能站队,因为他和清道夫走的太近。也开始动用清道夫的资源了。
上头对国际峰会不否认,不阻拦,那就是肯定。
一切阻扰国家发展的拦路石,都是罪人,是不能被原谅的。哪怕他是位高权重的当局要员。也必须铲除。
如果有一天,华夏商界出了个足以动摇国之根本,甚至动摇全球经济的怪物。那么华夏那群金字塔顶端的大领导,完全不介意与之谈笑风生,指点江山。
白不臣隐隐猜到了。
清道夫,则直接明言了。
黄书记以后的路,难走。
不是唐欢的成就,给了黄书记太大压力,而是唐欢的成功,为黄书记的政敌创造了机会。
而那,又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场。
~~
第一千两百四十五章 过夜!()
第一千两百四十五章 过夜!
白不臣的评价很高。
他形容唐欢的名声,比另外三大名少加起来还要高。
对此,唐欢虚心接受了。
但他并不骄傲。
他对黄书记的骄傲,是诛心之举。是必须为之。
但面对真正的敌人,唐欢永远会保持足够高的警惕。
因为他知道,真正的危险,永远来自身边,而非遥远的庙堂之上。
“听说,在你出国之前,黄书记的压力就已经很大了?”白不臣随口问道。像是唠家常。
“他的压力大不大,我不知道。”唐欢很虚伪地说道。“但我的压力一直不小。”
“谦虚。”白不臣抿唇道。“你这三个月的海外学习,我一个环节都没有落下。这不像是临时起意,而是蓄谋已久。”
唐欢反问道:“谁还没给自己留几条后路呢?”
略一停顿,唐欢微笑道:“白少觉得呢?”
白不臣笑了笑,不置可否。
王府酒店的很入肉。对唐欢来说,却字字扎心。
唐欢有点坐不住。
他咳嗽一声,端起茶杯道:“一切都是我的过错。”
“你没错。”女王陛下轻轻摇头,却是与唐欢做了相反的动作。
她放下茶杯,意味深长道:“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欢哥闻言,差点尿崩——
在英国也就算了。
可这里,是欢哥的家门口。
而对方,又是位高权重的英女皇。
她要想整点什么幺蛾子出来,唐欢真是拦也拦不住,吃也吃不消。
会死人的——
唐欢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浑身僵硬道:“陛下,天色也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吧。”
“长夜漫漫。”女王陛下忽然站起身来。
舞动一阵香风,幽幽坐在了唐欢的身边:“今晚你陪我吧。”
“使不得——”
唐欢惊坐起,魂不附体。
听伊丽莎白二世的“命令”,深夜拜访已经很不妥当了。
留下来陪她?而且听陛下的意思,这他妈还是要过夜?
就算狗屁事儿也不发生,上头的那些大佬怎么看待这件事儿?
没准就真把自己当卖国贼制裁了!
今天下午,韩部长就善意地提醒过唐欢。务必与女王陛下保持距离。
这种事儿,可大可小。真要有人揪住唐欢的小辫子,那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只不过,韩部长显然没料到这孙子三更半夜都敢往陛下的闺房闯。
刚听到这个“噩耗”,他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一是震惊,二是——怕唐欢闯祸,被人栽赃。
韩部长能想到这些,唐欢能想到。
作为执掌皇室的伊丽莎白二世,能想不到吗?
她非但想到了。
而且想的比谁都深刻。
可她依旧向唐欢提出了非分之要求。
吓得唐欢险些中道奔殂。
“陛下,我明儿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唐欢暗示道。
一阵阵的口干舌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