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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抱负,也得不到施展。
五角俱乐部,才是她的最终归宿。
当然,清道夫那一番诛心言论。或许才是令白烟“悬崖勒马”的关键?
“你在他眼里,不过是一颗棋子。”
而就算做一颗棋子,谁又不想做一颗更具价值的棋子?
五角俱乐部,才是真正能施展她才干的归宿。
唐欢,给不了她任何承诺。
~~
第一千两百六十七章 你怎么来了?()
第一千两百六十七章你怎么来了?
唐欢离开不到半小时,白烟也换上衣服,驾车离开了她在燕京的家。
不管白烟是否承认,她在燕京,还有另外一个家。
这个家,叫白家。
抚养她,培育她,赐予她生命的地方。
白烟开车的速度不快。
她也实在快不起来。
就像她此刻的心情,复杂而停滞。
因为路程有些遥远,白烟往车上放了一张碟。
一张距今起码有二十年历史的老碟。
歌曲,是父亲才耳熟能详的。
却是白烟最愿意听的。
她本就不是一个追赶潮流的女人。
她离开白家之前,与白庆阳走的近。也不太喜欢和白家的两个儿子交流。
在她的世界里,不论是白万里还是白不臣,都太幼稚了。和她根本没有共同话题。
白万里的骄纵,跋扈。她很不喜欢。
白不臣当年伪装的谦谦君子形象,她也一直认为很青涩,就像一个演技稚嫩的演员。
唯有白庆阳,才值得她郑重的对待。
跟随清道夫之后,白烟打交道的人,要么是长辈,要么是圈内大亨。极少有同辈人。
这个阶段,就不是白烟看不起同辈人了。
而是同辈之中,没人能和她并驾齐驱。
至少在回国之前,她的世界里,能和她平起平坐的。只有父辈级别的大佬。
白烟爱听老歌,心思,也比许多同龄人更加老辣、沉稳。
碟片转动,第一首播放的,是一曲朗朗上口的老歌。
“怎么舍得如此接受你的爱,
从来喜欢都会被爱成悲哀。
怎么舍得如此揽你入胸怀,
当我越是深爱脾气就会越坏…”
咔嚓。
碟片弹出,白烟摇开车窗。任凭那寒冷的夜风拂面,亦吹干了她的脸庞。
……
白家一如既往的清冷,冷得透彻骨髓。
白不臣准备了几道精致小菜。一壶温热的烈酒。
煮酒是个讲究活。
饭局上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并不雅观。
自从白不臣接管白家,他除了必要出席的场所,极少有什么应酬。
在家中煮一壶酒,亲手做几个小菜。消磨这清冷的寂寞,是上上之选。
当白烟进入客厅时,白不臣已经喝得微醺。
但对于白烟的出现,兄长白不臣并不惊讶。似乎早就料到她会出现,拿出第二只酒杯,为她斟满了温酒。
白烟落座,也不动筷。只是缓缓饮下这杯温酒。
“做好决定了?”白不臣往嘴里送了一颗花生。
白烟点头。
“你从小比我聪明,有见识。”白不臣莞尔笑道。“你亲自做的决定,总是不会错的。”
白烟闻言,峨眉微蹙道:“你呢?你不是告诉过我,要将白家带到父亲从未到达过的高度吗?为什么却成了清道夫的跟班?”
“她能提供我想要的。”白不臣慢条斯理地倒了第二杯酒,英俊的脸庞上,依旧挂着恬淡的笑容。“这和做一笔买卖,有什么区别吗?”
做买卖,也有求人办事的时候。
和清道夫做买卖,也是一样。
做跟班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白不臣,可从没想过像姚东亭那样,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捍卫京城第一少的颜面。
白烟沉默了。
她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直至她喝得难以起身,白不臣方才停下给她倒酒的动作,意味深长道:“你这么做,会后悔吗?”
“绝不。”
白不臣点头,莞尔笑道:“你做的决定,从来没有错过。”
……
就算唐欢能活一百岁。他也快度过人生的三分之一了。
他经历了很多难忘的事儿,里面有快乐的,有不幸的。当然,也有久久不能忘怀的。
但他不能在一个问题上挣扎太久。
当年龙香的黯然离开,如今白烟的临阵倒戈。
都是难忘的。
可他必须快速走出来。
因为他早已经不是一个人。他肩膀上的担子,也不允许他沉沦太久。
白烟的离开,是可悲的,是难过的。
但唐欢必须尽快消化这一切。并要作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就是他。
一个早就不再能感情用事的男人。
石油资源的后续工作还很多,虽然不需要唐欢打头阵,但和有关部门的接洽,他还得亲自出马。
怕那些官老爷找茬不配合啊。
更怕国字号拖欠收购金。
除此之外,唐欢还与路西法进行了一次长达三小时的视频通话。
石油资源转让,并且是转让给华夏国字号。路西法对此没有太大意见,唯一的担忧,就是路西法更信任唐欢。而对国字号,持一定的怀疑姿态。
但这并不妨碍唐欢对金国的后续投入。
以及与这个落后国家建立的“深厚”友谊。
一个月后。
国际精英会有三名成员退会。
此事引起较大反响。不少成员也亲自给唐欢打了电话,咨询前因后果。
唐欢也没隐瞒,径直在内部邮件上阐明了情况。
一时间,精英会风声鹤唳。不少本就只为牟利的会员,也是悄然与精英会保持了距离。
虽然没有退会,但态度也明显暧昧起来。
怕什么?
怕五角俱乐部找茬。
怕这个地下王国,好死不死地找上门,给他们施压。
有利润可图时,人们就会忘记那潜在的危机。
一旦局势平缓下来,一旦没了开展的项目。这精英会,就可有可无。不退出,也要稍微保持一下距离了。
这就是现实。
唐欢能够理解,也没有责怪那群见风使舵的会员。
不管如何,在国际峰会上,这群大佬还是给了唐欢很大的面子。总不能过河拆桥,表现的太过市侩吧?
工作总是令人忘记时间。
不知不觉,大明星亲自执导的新电影,将于一周后全球同步上映。
海外成绩,盛天娱乐没有期待过。虽说该走的渠道,盛天也没有节约。但成绩,基本是可以预见的不理想。
不过这本就不是一部太大投资的电影。虽然大明星精益求精,将每个细节都拿捏到了极致。
但题材和受众,就决定了这不会是一部全球大爆的电影。
唐欢象征性的陪大唐影视开了个上映前的统筹会。大约晚上九点,元宝送他回家。
却在进大门时,唐欢透过车窗瞧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一道让唐欢感到惊讶和意外的身影。
这个出家人,怎么会在唐公馆门外?
“停车。”
唐欢吩咐道。
然后走下了轿车。
他大步走向出家人,十分客气地笑道:“厄小姐。你怎么来了?”
~~
第一千两百六十八章 几几开?()
第一千两百六十八章几几开?
自从孤岛一别之后,唐欢再没与厄小姐有过任何联系。
当然,他也实在没有联系厄小姐的动机。
再当然——他又不知道厄小姐是否有使用手机的习惯。更加不知道厄小姐的手机号码。
不论如何,此刻在唐公馆门口“偶遇”厄小姐,唐欢委实有些意外。
厄小姐的穿着打扮,和快乐佛有八分相似。再加上他们本就是姐弟,要不是有性别上的差别。还真容易以假乱真…
“我叫厄。”厄小姐神色从容道。“我出现过的地方,通常都会带来厄运。”
她倒是实在人…
唐欢苦笑一声,邀请厄小姐进屋。
柳姐这几年也算是经历了大风大浪。自然也知道了唐欢的那些混乱情感问题。
可她万万没想到,唐欢居然带回来一个尼姑。
柳姐很礼貌的欢迎,并以主人的姿态打了招呼。
不知是妥协了。还是厄小姐实在没有带给柳姐太大的危机感。柳姐在沏茶的时候,甚至眼神幽怨地瞪视了唐欢一眼。小声嘀咕:“你这都是什么口味?出家人也不放过?”
唐欢听完,差点栽一跟头。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跟厄小姐,可是绝对清白的!
虽说厄小姐气质清丽,容貌也非常出众。
可她毕竟是个光头,还是个尼姑。
欢哥再放荡不羁,也不会玷污了佛门清静啊!
柳姐简直就是在侮辱欢哥的道德底线!
见唐欢一副憋屈,又不知从何说起的样子。柳姐心中痛快,摆手道:“逗你玩儿。别当真。”
沏好茶,柳姐亲自端给厄小姐一杯。便将偌大的客厅留给了唐欢与厄小姐。
唐欢刚一落座,便听厄小姐款款而谈:“唐先生好福气,有如此一个善解人意的伴侣。”
略一停顿,她有些唏嘘道:“难怪小弟心不在佛门,一直想要还俗。”
“他想要还俗吗?”唐欢微微挑眉。
也没理会厄小姐的打趣,将重心放在了快乐佛身上。
这个被誉为年轻一辈的传奇强者。一个在很多人眼里,都要比他唐欢更加恐怖的绝世强者。自从皇室一战之后,他便销声匿迹,再没出现过。
“很奇怪吗?”厄小姐抿了一口香茗。
唐欢摇头。
不奇怪。
快乐佛做任何事儿,唐欢都不会觉得奇怪。
不过——
快乐佛要还俗的理由,唐欢不接受,更不会答应。
他可不会将凤凰大人让给这个神秘莫测的快乐佛。
看不懂的人,最危险。
快乐佛就是此类人。
喝过茶,聊过天。
厄小姐眉眼低垂,慢条斯理道:“这座城,凛冬将至。”
唐欢笑了。
似乎不想气氛太过沉闷,他打趣道:“这才刚开春不久。说寒冬,有点遥远了。”
厄小姐也不多做解释,抬眸看了唐欢一眼:“你与姚东亭一战,不可避免。不是吗?”
唐欢愣了愣。
看起来,这厄小姐和快乐佛一样。虽然人不在京城,却知晓天下事。
“我们这只是正常的行业竞争。”唐欢微笑道。
厄小姐毕竟是出家人。
而且看她的神态、做派,跟快乐佛还是有很大差别啊。
这个快乐佛的姐姐,知道的应该不少。但很明显,她对那些恩怨情仇,兴趣并不大。
反观快乐佛。唐欢始终认为这个被誉为年轻一辈的传奇强者,有着非常庞大的野心,也绝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出家人。城府深沉。
“有人说过,你和姚东亭。最多五五开。”厄小姐话锋一转。
“几几开?”唐欢挑眉。
厄小姐也不嫌烦,重复道:“五五开。”
“在我的世界,没有五五开。”唐欢忽然霸气外露。“一旦上了战场。那就只有一个能活下来。”
也就是,十零开。
厄小姐点头,没多做辩解:“唐先生的实力,我不怀疑。”
唐欢为厄小姐续了一杯茶。微笑道:“厄小姐。你似乎还是没有说明来意啊。”
厄小姐作为那个妖僧的徒儿。更是快乐佛的亲姐姐。
她此番专程跑来唐公馆,又岂会是为了讨一杯茶喝?
唐欢知道,厄小姐必定有其来意。
反观厄小姐,却也是神色如常道:“我说过了。我所到之处,必定带来厄运。”
“不管是厄运还是喜报,我总得先知道吧?”唐欢微微眸子,警惕起来。
厄小姐和他,可不算一个阵营。
而其个人实力,也绝对不弱。
虽说唐欢并不忌惮她,可这位厄小姐要是想搞出什么事故来。唐欢也很难防备。
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我来找你,是为逆鳞圣女。”厄小姐并不隐瞒,径直说道。
“你为凤凰来找我?”唐欢略显疑惑。
随即,他半开玩笑道:“厄小姐,你该不会是为你弟弟来提亲的吧?”
“他的婚事,用不着我操心。”厄小姐放下茶杯,缓缓说道。“据我所知,逆鳞圣女率众直奔唐门。要与那位人王,决一死战。”
唐欢一听,当场头皮发麻!
这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