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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重量级的谈判,又哪会真是在酒局上谈下来的?
到了唐欢这段位,至少在华夏商界,也没什么人值得他去巴结,去陪酒了。
喝酒,是兴趣,但不是商业手段。
王小二也感受到了车厢内的微妙气氛,他径直说道:“咱们吉省是华夏少数拥有钻矿的地方。唐老板新开的珠宝公司,应该有一定的需求量吧?”
唐欢点头道:“需求量很大。不过我不负责具体经营。王少如果想促成这方面的合作,我可以帮你引荐负责人。”
王少点点头,连声道谢。
然后,他又开始东拉西扯,似乎是不想让车厢内的气氛冷场。
可唐欢的耐心,却渐渐被他消耗殆尽了。
“王少。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对吧?”唐欢从兜里摸出烟盒,然后点上一根。
他既没有抽王少递给他的香烟。
同时,也没给王少递烟。
王少毕竟是当地顶级纨绔,哪能看不出唐欢已经不耐烦了?
他忙点头说道:“我也是运气好,才能偶遇了唐老板。”
“既然是初次见面,那咱们就既没有交情,也不存在利益关系。”唐欢喷出一口浓烟道。“直奔主题吧。我不想浪费时间。”
王小二愣了愣。
随即讪笑两声道:“唐老板快人快语,倒是我矫情了。”
咯吱。
王小二忽然一打方向盘,把车停在了路边。
后边的同伴,也是纷纷停车,等待王小二的指令。
唐欢摇开车窗,透了口气。
王小二则是试探性地看了唐欢一眼,抿唇道:“唐老板。我知道你有大本事。肯定看不上我这种小人物。”
唐欢没客套敷衍,只是淡淡地盯着王小二。
之所以肯出来,肯听他说这些话,倒不是好奇王小二口中的好货色。而是觉得这人不坏,在言行举止上,还算臭味相投。
“说重点。”唐欢动作娴熟地弹了弹烟灰。
“我有件事儿想求唐老板。”王小二表情微妙道。
“什么事儿?”唐欢问道。
“我们得罪了一个人。”王小二非常小心地说道。“一个我们得罪不起的人。”
略一停顿,王小二吐出一口浊气:“我想请唐老板出面摆平。”
“就这些?”唐欢眯眼问道。
“就这些。”王小二战战兢兢地点头。
哪还有刚才那风流公子哥的姿态?“
“抱歉。我不是和事老。”
咔嚓。
唐欢推开车门,径直走下轿车。
王小二这行为,合着就是正大光明地耍唐欢?
什么带自己去个放松的地方?
什么还有好货色?
就算这王小二只是想巴结讨好唐欢,最终带去的,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夜总会。唐欢都不会当场走人。
“唐老板!”
王小二跟了出来:“您还记得萧何吗!?”
~~
第一千两百八十八章 小姨找麻烦!()
第一千两百八十八章 小姨找麻烦!
唐欢怔住了。
并渐渐停下了脚步。
萧何?
当王小二突然喊出这个名字时,他的确有那么瞬间的恍惚。
但很快,他记起来了。
萧何,当年的武斗冠军。
那个率众向猎龙者发起挑战的军方第一强者,超级战神!
老庄甚至说过,这个萧何,就是唐欢之后,第二个被军方力捧的典型。
唐欢皱起了眉头。
转身,他盯着王小二说道:“你别告诉我,你们得罪的人,是萧何?”
王小二苦涩点头:“就是他。”
“那我更加不能帮你们。”唐欢眯眼说道。“你们或许只是他的敌人。但我,是他的仇人。”
王小二以为唐欢出面就能摆平?
不。
唐欢的出现,只会让萧何更加的狂性大发。
因为,这个本该在军部平步青云的战神,曾被唐欢亲手毁掉了骄傲与自尊。
唐欢甚至敢打包票,一旦他现身,反而会让整件事愈发的复杂,难以收场。
不过王小二见唐欢有了反应,立刻追上前来说道:“但我已经没其他路可走了。”
唐欢闻言,淡淡扫视了王小二一眼。
他的眼中充满焦虑之色。
之前掩饰起来的情绪,此刻也瞬间爆发。
唐欢感受到了王小二心中的不安,彷徨。还有那不得已而为之的无奈。
沉默了片刻,唐欢问道:“具体什么经过?”
王小二闻言,非常详细却又快速地描述了他是如何与萧何交恶。
交恶过程很常规,甚至说是烂大街。
酒吧。夜场。
两帮喝高的年轻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
作为地头蛇,王小二一帮人肯定不会打怵。酒吧闹完,他们吃了大亏。随即集结了更多的势力去找场子。
可天知道,他们得罪了一个绝对不能得罪的家伙。并被安上了一个足以压断腰椎的罪名。
袭击现役军人。
而且是获得过一等军功的军人!
事情闹大之后,王小二一群人疯狂找人脉托关系。可得到的答复却是——自认倒霉!
他们甚至出动了吉省某位老资历的常委出面协调,可最终,还是无功而返,铩羽而归。
出动地方副部级的大佬都没能摆平此事。王小二这帮二世祖终于搞明白了一点。
这回踢到铁板上了。
“你弟弟被军方扣押了?”唐欢斜睨了王小二一眼。
“嗯。”王小二哭丧着脸点头。
为了这件事儿,王小二爹妈差点跟他断绝关系。
可说到底,这事儿跟王小二又能有多大关系?
包括被军方扣押的王小二他弟,也只是在闹事时嘴欠了几句。
最终却闯出大祸,难以收场。
“萧家的背景,你们打听清楚了?”唐欢随口问道。
王小二无比绝望地点头:“基本摸清了。”
军方世家。而且在首都那边的关系,硬到头皮发麻。
也不怪军方如此力挺萧何,连老资历的省常委出面都协调不了。
看起来,王家是真的被逼到绝路上了。
而且听王小二的意思,王家要是过不了这关,那他弟弟肯定得被扔进监狱。关个三五年是跑不掉的。
毕竟,当初酒吧闹事,是有人受伤的。据说还见血了。
只要萧家想往大了闹,王小二他弟王小三——前途不保。
啪嗒。
唐欢重新点上一支烟,皱眉道:“你为什么会想找我帮忙?”
王小二有些迟疑,似乎不敢回答。
“那我走了。”唐欢作势要走。
“别——”王小二忙拉住唐欢的胳膊,苦涩道。“我说。”
顿了顿,王小二很复杂地说道:“本来这件事儿,我再怎么找关系,也绝对找不到唐老板头上来。但就在昨晚,我收到消息,知道唐老板会来咱们城市。而且对方告诉我,唐老板一定有办法解决这个麻烦。”
唐欢闻言,却是大感困惑。
看来,王小二也是糊里糊涂地听信了别人的话?
“是谁告诉你这些?”唐欢挑眉道。
“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王小二抿唇说道。“我只知道,她姓林。”
姓林?
而且是昨天通知的王小二?
林秋水啊林秋水,我刚下山,你就给我找麻烦?
唐欢不傻,综合以上种种。他基本可以判断,告知王小二这一切的,就是林秋水了。
只是林秋水作为唐门中人,她又怎么会跟王家扯上关系?而且委托自己出面协调?
她能点明唐欢与萧何的关系,想必也了解这背后的利弊吧?
摇摇头,唐欢喷出一口浓烟,陷入了沉思。
“唐老板。”王小二试探性地看了唐欢一眼。欲言又止。
唐欢也没搭理王小二,径直坐回了轿车。
既然是林秋水的意思,那这个忙,他得帮。哪怕站在对面的是萧何。
他相信林秋水不会无缘无故给自己找麻烦。
这里面,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本来要带我去哪儿?”唐欢随口问道。
已经默认了帮帮他。
至于能否帮得上忙,唐欢也没谱。
他已经脱离军部太久了。
而与萧何的恩怨,也实在太深。
再加上萧家的强硬背景,哪怕是唐欢亲自出面,也未必管用。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唐欢根本没有出手的理由。
见义勇为?
他跟王家毫无瓜葛,这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吗?
“赌场…”王小二有些尴尬地说道。“我收到消息,萧何那边明天会来一趟市里。”
也就是说,只要他今晚拖住唐欢。那明天就好办事了…
这小子是想把自己赶鸭子上架啊?
唐欢斜睨了王小二一眼:“去你家吧。”
“去我家?”王小二愣了愣。
“商量下,怎么把你弟弟捞出来。”唐欢心中也有困惑。
他实在搞不明白,林秋水为什么要帮王家。
可当王小二载着唐欢抵达王家时。
答案,轻而易举地就揭晓了。
这个忙,唐欢必须帮。
因为王小二的父亲,正在祭拜已故的——守山人。
可瞧见这一幕的王小二,却差点当场吓尿。
家里死人了?
不会是弟弟被人打死了吧?
王小二气血上涌,差点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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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两百八十九章 香火情!()
第一千两百八十九章 香火情!
“爸,这是怎么回事儿?”
王小二双目赤红。
他为家中小弟的事儿,已经连续三天没回家了。
一方面是纠集这些年认识的狐朋狗友想办法,找关系。另一方面,也是没脸回家见爸妈。
所以对于家中之事,他并不清楚。
可如今跟唐欢一同回家,居然发现爸妈正在默默地祭拜着。
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小弟死了!
被萧何整死了!
他气血翻滚,心中的怨恨自是不言而喻。
可还没等他彻底暴走,其父就一把将其扯住,沉声说道:“跪下!”
王小二腿一软,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再一放眼望去,灵台上摆着的照片,却并非小弟。而是一张完全陌生的相片。
还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
这又是谁?
王小二彻底蒙了。
可父亲让他跪下,他也只能被迫跪在地板上。不敢吱声。
反观唐欢,却踱步上前,深深看了王父一眼,抿唇问道:“您和老人家的关系是?”
“老人家是——”王父双眼发红,面露愧疚之色。“我的父亲。”
唐欢怔了怔,终是面露苦涩。
他明白了。
明白了为什么小姨会通知王小二向自己求助。
原来,这王家竟然是守山人的后代。
那么,是否也算是半个唐门之后呢?
毕竟,守山人可是亲口说过,他是唐门老奴。
他的儿子,孙子,再怎么说也跟唐门有一定的瓜葛吧?
唐欢的疑惑得到解释。
王父的眼中,却带有些许的困惑:“您认识林老板?”
唐欢点头道:“认识。”
事实上,唐欢并不知道王父口中的林老板究竟是林秋水呢,还是*。
但不论是谁,他的确都是认识的。
顿了顿,唐欢主动问道:“你说的林老板,是男人还是女人?”
王父也是愣住了。反问道:“还有一个男的林老板?”
此言一出,唐欢更加了解了王家的情况。
这王小二一家人,对唐门应该是一无所知。要不然,他岂会只知道林秋水这个林老板,而不知道唐门门主*?
看来,这守山人也是用心良苦。没将其后代牵连进来。
唐欢微微摇头,也没向王父多做解释。
后者却在得知唐欢是来帮他们家族解决麻烦时,热情邀请入座。
至于这场祭拜,本就是低调的,不为人知的。既不会发丧,也不会盛大举办。
留下王小二守灵,尽尽孝道也就够了。
说起来,王德的人生经历,和唐欢颇有相似。都是年近三十才知道自己并非孤儿,而是有个神秘父亲的。
但他比起来唐欢更为凄惨。哪怕是在得知父亲下落之后,他也不能上山探望,更不能接其下山尽孝。
唯一的联络人,也就是王德口中的林老板而已。
就在昨晚,他收到林老板的传话,父亲过世了。
死因是冻死的。
王德不信,可他又不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