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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欢毕竟是唐欢。
盛天集团的领袖人物。四九城不可多得的——商界奇葩。
以满长弓乃至于整个满家的势力,也绝对不可能跟唐欢叫板。
他之所以被派往四九城,并追随姚东亭做事。实属家族被姚东亭所钳制,不得已而为之。
让他主动跟唐欢打擂台,那无异于自寻死路,脑子被驴踢了。
但现在,他作为姚东亭身边的红人。自然也能怯场,丢了姚东亭还有满家的脸面。
这杯酒,他是打定主意不会喝的。
喝下去,他丢的人,将比刚才的谭公子更大。
起码从视觉效果来说,谭公子连喝十杯,虽然是被迫喝下,起码看起来很悲壮,很有英雄色彩。
让他喝一杯唐欢混了烟头烟灰的红酒——
那就是直白的羞辱,乃至于蹂躏了!
唐欢反问道“你真的没得罪我吗?”
略一停顿,唐欢慢条斯理地说道“当初在警局,你险些一刀捅死我的事儿,你忘记了?”
此言一出,全场一片哗然。
他满长弓竟然险些捅死唐欢?
这他妈听起来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这满长弓哪儿来如此大的胆子?
他又跟唐欢,有什么血海深仇,值得他如此玩命?
唐欢吐露当初的往事,令现场许多人无法理解,也震撼万分。
但此时此刻,那些往事并不重要。哪怕有人猜测到,满长弓这么做,必定是被姚东亭怂恿、唆使。
可现在要解决的,却是满长弓该如何拒绝唐欢这杯恶臭的红酒。
不喝,我就弄死你!
这是唐欢的意思。
满长弓压力陡增。感受到了来自唐欢的杀伐之气。
当初,他借小弟被废之事擅自行凶。看起来合情合理,是大哥对小弟的绝对庇佑。
可如果拉到客观的角度来分析,满长弓这么干,是绝对欠缺思考,乃至于毫无头脑的行为。
犯错就要认,挨打要站稳。
唐欢憋了那么久,把这恩怨,留到了今晚。
满长弓的脸色变了变。
余光瞄向了心不在焉的姚东亭。
并发出了求救的信号。
唐欢向他发难,并要逼迫他喝这杯恶臭的红酒,可谓有理有据。
他能拒绝吗?
讲道理,他讲不过唐欢。
玩硬的,十个他也不够唐欢塞牙缝。
唐欢全方位完爆他,他无路可走,被逼上了绝路。
现在,他唯一能够仰仗的,就只剩姚东亭了。
如果连姚东亭都不能拉他一把——
满长弓绝望的笃定,今晚的他,绝对挺不住。
唐欢笑了笑,很随意地把高脚杯放在一张椅子上。然后为自己点上第二根烟“知道你背后有姚少罩着,不然你敢这么嚣张?”
略一停顿,唐欢目中却忽然闪过一道冷光“但我可以向你保证。今晚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你!”
此言一出,满长弓愈发慌乱起来。
他隐隐意识到了。
在场所有人,也都意识到了。
此刻的满长弓,不正是刚才被迫喝下三斤白酒的谭公子吗?
刚才,唐欢一言不发,甚至规劝谭公子赶紧喝了上医院去。
原来,他不是没把这事儿当一回事。
而是等着谭公子喝完了三斤酒,就径直向满长弓,向姚东亭发难!
你姚东亭敢动我的人!
那你姚东亭的人,我唐欢也会一个个收拾!
今晚,就拿满长弓开刀!
“姚少…”
满长弓有些急了。
唐欢提出的过分要求,可比喝三斤白酒更加惨绝人寰。
说实话,他宁可喝三斤白酒。顶多也就是胃出血,在医院躺几天。
三斤而已,绝对难不倒内蒙走出来的铮铮硬汉。
可混着烟头烟灰的红酒,却能要他满长弓的命。把他恶习到下个世纪!
满长弓一开口。
姚东亭就知道他不能再袖手旁观了。
唐欢刚才已经挑明。满长弓是他的人。是他罩着的。
眼下,唐欢要整他,明目张胆的恶心他。
那就是在整姚东亭,恶心他姚东亭。
他要是一个屁都不放,要是坐视不理——
当初他就没必要跟姚振北闹出这么大的矛盾了。
不服软,强出头,该属于第一豪门的荣耀,他全都要。该他第一豪门承担的义务,他也不会当缩头乌龟!
他是独一无二的姚东亭!
也是复杂多面的姚东亭!
终于,姚东亭缓步走了出来。
他负臂而立,浑身散发出磅礴之极的惊骇气场。
“你不能动他一根汗毛。”
姚东亭边走边说“满长弓是我的人。”
“除了我,谁也不能动他。”
“我姚东亭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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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会陆续放出去,两点前结束5更。ps年关的繁忙比我想象中厉害,我在克服问题,迎难而上~
第一千四百十九章 你骗不了我!()
第一千四百十九章你骗不了我!
现场再无哗然之声。
有的,只剩沉重的呼吸。
所有人,都被姚东亭那恐怖的气场震住了。
他不讲道理地站出来,并喊出了方才那番话语。
你不能动他一根汗毛!
因为他满长弓,是我姚东亭的人!
唯一能动他姚东亭的人,只有我姚东亭!
我姚东亭说的!
他这是在向现场所有人宣誓,同时,也是在向唐欢发出警告!
你要动满长弓?
得到我姚东亭允许没有!?
一股锋利如刀的气势,不可阻挡地向唐欢席卷而去!
仿佛要把他彻底吞噬一般,毁天灭地!
姚东亭,大长老口中的天王级强者。一个连瞎子教头,也十分忌惮、敬畏的年轻强者!
他究竟有多强?
没人知道。
因为他从未出手。
可到了姚东亭这级别的强者,哪怕他一生都不出手,也注定能在江湖中,缔造一段神话。
就仿佛快乐佛一样,他们根本不需要靠一场场硬战,来打出自己的名声。来缔造属于自己的江湖神话。
他们站在这儿,就是活着的传奇。
快乐佛如此。
姚东亭,亦然。
此刻,他站了出来,并一步步拦在了唐欢的面前。
满长弓,却如一只鹌鹑,躲在姚东亭的身后瑟瑟发抖。
唐欢有多强,他没有亲身经历过。
但江湖上有关他的传说,多到数不胜数。
如果非要满长弓公平公正公开地与唐欢较量一场。
他知道,这会是一场毫无悬念,甚至一边倒的虐杀。
幸好,姚东亭没有放弃他。
没有见死不救。
否则,说不得,退一万步来说,他只能喝下那杯恶臭的红酒了。
因为他知道,他如果宁死不喝——唐欢也许真的会让他死!
姚东亭站出来了。
并火力全开,替满长弓挡下了所有的锋芒。
但这一战,会就此结束吗?
姚东亭,又是否真的能挡住唐欢?结束对满长弓而言,这一整晚的噩梦呢?
“大哥。或许就连你,也没有想到他们会走到这一步吧?”白烟红唇微张,看似随意地问道。
却无时不刻,不再关注着场中央的局势。
姚东亭站出来了。
以极其霸道、强势的姿态。震撼全场。
“如果我说能够想到,你会嘲讽我马后炮吗?”白不臣莞尔笑道。
“不会。”白烟摇摇头,意味深长道。“自打你从白城归来,自从母亲惨死于家中。我就知道,你不再是我认识的大哥,更不再是我了解的大哥了。”
略一停顿,白烟缓缓说道“你完全有资格和场上这二人,三足鼎立。”
“夸我?”白不臣点上一支烟,动作娴熟地弹了弹烟灰。
白家出乱子了。
他的生日派对,也出现了难以收场的交锋。
可他并不着急。
非但不急,他还很有耐心地在观战。
他猜到了今晚注定不会顺利。
清道夫还没出场呢,今晚又怎会“平安”度过?
清道夫讥讽他聪明反被聪明误。
姚东亭更是嘲讽他懦夫,鼠辈!
就连唐欢,也与他机关算尽,阴谋诡计迭出。
他们明知白不臣不安好心,打着坐收渔翁之利的算盘。可他依旧坚挺地走到了今天。
有人看不起他,有人觉得他不会成功。
哪怕是唐欢,也只是提防着他。
他将自己放在了最安全,最有效的位置。气定神闲,高高挂起。
白烟知道,身边的大哥,不再是那个事事向他请教的稚嫩大哥。
如今的他,一身罪孽,心如深渊。
他有何惧,有何不可?
白烟的视线落在了唐欢那平凡无奇的脸庞上“是的,夸你。”
略一停顿,白烟又道“可即便我送你千万句溢美之词。你仍不及他万一。”
“至少在我眼中,是如此的。”
“虽然我能接受你的评价。”白不臣莞尔笑道。“但你可否给我一个原因?”
白烟红唇微张,微微一笑“他心中至少还存留几分敬畏之心。但你和姚东亭,却没有。”
“我却更加相信,一将功成万骨枯。”白不臣一字一顿道。“无毒不丈夫。”
“也许渴望成功的男人能更好的代入你们。”白烟缓缓说道。“我只是一个渴望成功的女人罢了。”
“看戏吧。”白不臣笑了笑。“我已经许久没见过唐老板大发神威了。”
“上一次是何时?”白烟随口问道。有点心不在焉。
“我上位之时。”白不臣抽了一口烟,面无表情。
他上位之时,便是白庆阳惨死之时!
姚东亭的气场,是极其强劲的。
可唐欢,又何曾在武道之路,惧怕过任何人?
他淡漠道“你说的,不作数。”
嗖!
唐欢动了。
当四周的白家贵宾瞧见唐欢身躯微动之时,这个可怕的家伙,就突然凭空消失了。
是的。
是消失。
不可思议的,匪夷所思的,凭空消失了!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坏了!
包括同为强者的白烟,也觉得难以想象。
他又变强了。
这是此刻的白烟,唯一的感慨。
可姚东亭那英俊的脸庞上,却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异色。
甚至是下意识的,当唐欢消失之时,姚东亭突然转身,右手微抬,横空劈出!
啵地一声闷响!
唐欢出现在他所劈出方向。
仿佛两者是在同一时间完成,他劈出,唐欢刚好现身。
“你能骗所有人。”姚东亭手掌化作刀锋,目光平静之极。“但你骗不了我。”
“我说过要骗你吗?”
落地的唐欢诡异一笑,右手倏然探出,擒住了面露惊恐之色的姚东亭。
左手,则是化作一把刀,迎向了姚东亭。
姚东亭见状,刹那间,他双目含怒,仿佛被唐欢碾压了智商一般。浑身气焰高涨,不顾一切地劈出这一“刀”!
嗖!
在武道上,唐欢给予了姚东亭绝对的尊重。出手便是成名绝技左手刀!
可他的右手,却毫无防备地擒住了满长弓的咽喉,并将他生生提起来!
砰!
“刀锋”相碰。
众人只觉得心头仿佛被捶了一下,一时间胸口发闷,不由自主地往后倒退。
强者的气场,宛若实质。
强者流露出来的杀机,恐怖的压迫感,更令人窒息。
空间,在这一刻停滞。
规则,也仿佛被搅碎。
两名突破绝世强者行列的强者,破镜而出,生死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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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二十章 反手就是一巴掌!()
第一千四百二十章反手就是一巴掌!
姚东亭这一“刀”,气吞山河,石破天惊。
一刀落下,宛若毁天灭地一般,有千钧之力倾泻而下。
而唐欢的左手刀,更是鬼神莫测。
白光忽现,杀机决绝!
刀刀相碰,气劲刚猛碰撞!
只一刹那,离得近之人,均是感到了无与伦比的恐怖压力。
仿佛要被那无形的巨压震碎血管。
许多体力稍弱者,均是忍不住接连倒退。纵然是身强体壮者,也感觉双腿有些发软。逃也似的远离了中心地带。
刀刀碰撞之后,二人均是稍往后倒退一步。
但随即——第二招便已施展而出!
唐欢仍是探出那只左手,姚东亭,却出腿了!
在这一刻,唐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