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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周明镜,你这游艇要不少钱?”一直都在怂恿梁红豆的女孩子看见这游艇就夸张地喊道。
周明镜微微一笑,说:“我叫它太子号,这是我去年用我所有存起来的钱给自己买的礼物,上个月才刚刚完工。”
“是自己赚的钱吗?好厉害啊,要很多钱?”女孩捧着心口问。
“八百多万,也不全是我自己赚的。”周明镜笑眯眯的说,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却分明看向梁红豆,但是梁红豆却分明一点变化都没有,好像对此完全无动于衷。
周明镜的眼神里闪过一抹失望,不过随即就是更高涨的**,只有这样的女孩才值得他去追求,要像是梁红豆身边的那个花痴拜金女一样,只要他需要随时可以有七八个排着队随便他怎么玩,这样的女人不值钱,他也不稀罕,玩够了。
“你的游艇是这最好的?”女孩问道。
“不是,最多只能第二,还有一辆南国红豆号才是这里最好的,说来挺巧的,那艘游艇的名字和红豆的一样。”周明镜笑道。
梁红豆闻言眼睛眨了眨,朝着远处看去,那边停止那艘南国红豆号,她当然不陌生,那艘游艇是表姐以她的名字命名送给她的,只是到现在她都还没有上去过呢。
“所以我就要苦逼地一个人去行动,还是做着最危险的事情结果你们俩就一起双宿双飞在旁边看着?”刘铁柱要愤怒了,他瞪着眼睛一脸老子没这么傻这脏活累活谁爱干谁干反正老子不干的表情。
此时三个人正在一艘小船上,而小船正停靠在海岛的一侧,上去就是数十米高的礁石,小船在波涛中起起伏伏,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被颠覆,但是船上的三个人却都好像扎根在了小船上一点异常都没有。
伊卡洛斯看了刘铁柱一眼,说:“手术刀的行踪诡异而且擅长暗杀,所以这件事情最适合你,我们要先去藏宝地点去查探一下,那边的防守肯定比东欧圣象所在的营地更加严密,这是最合理的安排。”
刘铁柱一脸不乐意,悲愤地对拧巴着眉头看地图的白俊逸说:“哥,你就看着我去送死啊!”
白俊逸愣了一下,抬起头理所当然地说:“要不然我去?”
擦!
刘铁柱黑着脸,一把抓过了地图,气呼呼地说:“早知道就不来了,结果还做苦力,圣徒七号在他们的营地还是在藏宝地点?”
“还不能肯定,但是藏宝地点没有那么好找,这个海岛也不小,想要找出一个被人可以隐藏起来的地点不容易,我们手头上也只有一个概率比较大的地方,即便是找到了也要破开机关,而圣徒七号那样的人肯定是等到下面的人把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才会出面,所以他在营地的可能性给更大。”伊卡洛斯熟练地说。
刘铁柱冷笑一声,说:“那也就是说那只傻逼鹦鹉也在咯?”
伊卡洛斯不置可否。
“这次一定要把那只鹦鹉给炖了!”刘铁柱咬牙切齿地道,说完,脚一跺,身体忽然拔地而起如同灵猴一样攀上了这陡峭嶙峋的岩壁,那笔直着插入大海的岩壁完全没有任何着力点,但是刘铁柱却如入无人之境,速度快到了能让任何自诩为技术高超的攀岩者羞愧,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就已经像是壁虎一样消失在了岩壁的尽头。
“你的兄弟都是这样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类型的吗?”伊卡洛斯扭头认真地看着白俊逸问。
白俊逸一头黑线。
“我们的目的地在这里。”伊卡洛斯知道白俊逸的性格,这种时候别指望他能说什么正经话,于是抢在他开口之前指着另一份地图说,她的手指点在海岛的中央,上面画了一个圈。
“这个圈的范围就是藏宝地点,大概有两公里的直径,根据我们的消息和考证,这份宝藏很有可能是被藏进了地穴中,所以入口不会很大,查找的难度极大,并且当初埋下这些宝藏的时候布置了很多的机关和炸弹,虽然时间过去这么久那些炸弹十有**都失效了,但是也不排除有些炸弹还残留着,那样的话就是很不稳定的一些危险炸弹,威力可能会更大,我们一定要小心。”伊卡洛斯仔细地说。
“到底是些什么宝藏?”白俊逸饶有兴趣的问,他清楚,如果只是一般的东西不可能引来伊卡洛斯这么大张旗鼓,更不可能把东欧圣象的人引过来。
“一些珠宝和黄金,还有一批从你们国家里抢出来的物,里面最重要的是有一枚据传是秦始皇的印鉴虎符,这个东西价值几乎是天数字。”伊卡洛斯说。
白俊逸眉头挑了挑,如果真的有这玩意,那这批宝藏就真的值钱了。
“还有的就是一片圣经,据说是早年东欧那边流传出去的。”伊卡洛斯又说。
白俊逸了然,明白为为什么东欧圣象这些人会来了,如果光是物的话他们还只是想要,但如果跟这些东西牵扯上了关系,那么东欧圣象就百分之一百是势在必得的。
“出发。”白俊逸简洁地说。
两人的身法自然不用质疑,这在常人眼里和天堑无异的峭壁在他们眼中和平地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几个眨眼的功夫就蹿上了峭壁的顶端,认准了方向,两人悄无声息地闪进了丛林深处。
这海岛不大但是也不小,绕着走一圈大概需要五六个小时,海岛上到处都是起起伏伏的丘陵,因为常年没有足迹的缘故,到处都是高大的原始丛林,走入丛林里面,除了耳边传来的阵阵海浪声,几乎让人感觉不到自己站在一个海岛上。
而半个小时之后,一艘游艇也出现在这海岛边缘。
这游艇出现在海岛可见的海平面并且一直朝着这个海岛行驶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有人发现了。
“安东尼,似乎有客人来了。”一个黑人坐在一棵椰子树上,十多米的高度在他眼中完全不算什么,黝黑的手臂上有一个怪异复杂的纹身,点点汗珠在他的身上彰显出一种雄性的力量魅力,此时他正看着海平面上过来的太子号,用玩味的口气对树下的同伴说。
椰子树下,坐着一个白人,他闻言站起来走到礁石上看过去,果然见到海平面一艘游艇正在过来。
“圣徒说过了,尽量不要轻举妄动,这里不是非洲和中东,不能随便杀人,要是引起了华夏官方的主意我们会很麻烦。”安东尼看过一阵就回来,说。
“噢,我想我看到了一个美丽的东方女人。”树上的黑人吹了一声口哨,轻佻地说。
“管好你自己,这次的任务事关重大,圣徒的怒火你和我都无法承受。”安东尼平静地说。
“放心,我就是随便玩玩。”黑人说完,哗啦一声从树上跳了下来,十多米的高度,他双脚重重地踩在地面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痕迹然后站直了身体,朝着海滩走去,此时,那太子号也恰好在海岛不远处停下,放下了一艘皮划艇,几个人正从上面下来,似乎打算通过皮划艇登岛。
第82章 大闹海岛()
海岛深处,一处灌木丛中。
“你是不是故意的。”伊卡洛斯冷着脸说。
她的身边,白俊逸正挨着她无限美好的身体蹲着,闻言很无辜地说:“这不是条件不允许嘛,你看这个地方就这么大。”说着,白俊逸还打算用手做一个手势,但是手一动,却擦到了伊卡洛斯的腰部,手背那惊鸿一瞥的触感让白俊逸爽的眯起眼。
“别动!”伊卡洛斯羞恼地低声叫了一声,说:“你再动一下我把你的狗爪子剁下来!”
白俊逸一顿咂舌,这娘们太狠了。
这时候,忽然两人同时停住了说话,一个充满戒备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什么人!”
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脚步声,然后躲在灌木里头的两个人就看见前方草丛一阵晃动,一个面无表情的西方男人走了出来,一双眼睛冰冷无情如同鹰隼一样地在周围划过,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白俊逸和伊卡洛斯想要隐藏,这个世界上能发现他们的人不是没有,但显然眼前这个男人并不是。
这个男人检查了一阵没有发现什么之后这才狐疑地转身要走,只是这个身体才转过来半个,他忽然挠挠头,然后施施然地朝着白俊逸和伊卡洛斯躲避着的地方走过来。
白俊逸和伊卡洛斯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准备好出手。
这个男人走到了距离他们不过一两米的一棵树边,然后就开始解皮带。
白俊逸差点没笑喷,无比的同情这个倒霉的家伙,在谁面前嘘嘘不好,居然在这女杀神的面前把那玩意掏出来。
而伊卡洛斯神情冰冷,杀气弥漫。
但凡是杀过人的,对杀气感应就特别敏锐,更何况是雇佣兵,更何况是东欧圣象这群随便来一个手上都密密麻麻背负着无数人命的侩子手,虽然伊卡洛斯的身形隐藏得极深,但在这杀气弥漫的第一时间,那个男人就感应到了。
这杀气,简直就是冲天而起。
完全没有准备的男人吓得一抖,那正哗啦啦放水的玩意儿也戛然而止罢工了。
这个男人惊恐地转过头,看见的却是一张毫无感情的俏脸。
居然能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自己的身后这么近的距离,这样的对手绝对不是自己能够对付的,男人丰富的经验告诉他最正确的做法,他甚至连裤子拉链都来不及拉,整个身体朝着前面就前冲,而嘴里也张开准备大喊呼救,这里到处都是他的人,只要他能够坚持过这一两分钟就是胜利!
但是,伊卡洛斯出手,除了白俊逸之外没有活口。
一只精英如同白玉一般的手掌切在他的脖子大动脉上,然后这个男人的身体就保持着前冲的姿势软绵绵地倒在地上,那张脸压着的地方恰好是之前他放水的位置,真是倒霉催的。
白俊逸走过来,看着这个倒霉男人的悲惨景象乐得直打跌,伊卡洛斯冷哼一声,冰冷地说:“你们男人就是恶心。”
“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我可一直都是爱干净不随地大小便的好男人。”白俊逸乐道。
伊卡洛斯懒得跟他插科打诨,说:“这个人长时间没回去很快就会被发现,趁着这个时间我们过去看看情况,然后退回来和手术刀回合之后再商量怎么下手。”
两人钻进了草丛,没有走多久就听见了人说话的声音,两人放慢了脚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主意,偷偷地拨开草丛,朝着外面看去。
两个男人正站在一个好像是洞穴入口的地方抽烟。
“霍勒斯,你说我们的圣经真的会在这里面吗?”一个魁梧的白人男人看了一眼洞口,对叫霍勒斯的同伴说。
“不知道,但是圣徒大人都来了,应该不会有假,该死的,约瑟夫你又给我抽你劣质的烟。”霍勒斯是个身材比较瘦小的西方男人不爽地说。
“我到是觉得圣徒大人之所以来,是因为这里是华夏,那个男人的老巢。”约瑟夫哈哈大笑,却不解释什么,岔开话题说。
提到了那个男人,霍勒斯的表情有些不好看,他摸了摸自己脸颊上的一道疤痕,这疤痕就是以前在中东战场上被那个男人用一枚硬币划开的,那一次几乎要掉了他的小命让他回归天神的怀抱,但是幸好他并没有死,靠着装死逃过一劫,也在于那个男人的目标不是他,但是这件事情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那个男人已经消失很久了,说不定已经被人干掉了。”霍勒斯冷笑道。
“圣子大人说过,谁能杀了他就立刻可以成为一号圣徒。”约瑟夫眼神灼热地说。
圣徒,是东欧圣象的人们中最高的追求,更何况还是仅次于圣子之下的一号?
“总有一天,我会做到的!那个垃圾,我会一刀一刀地把他身上的肉割下来,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痛苦!”霍勒斯抚摸着自己的伤疤,一脸狰狞地说。
白俊逸一阵无语,他们说的这个人,就是自己,其实他压根不知道霍勒斯是哪根毛,但是看到他脸上的伤疤就记起来了,功夫不错,最重要的是会用迷药,本事很高,当初差点被他宰了,不过那个时候他正在被身边的女人追杀,没工夫搭理他而已,可这厮居然这么恨自己,胆小的白保安最怕的就是被人记恨了,所以他在考虑怎么把这个叫霍拉斯的小蚂蚁给宰了,不留后患好习惯嘛。
“看来你的人太差,没有一个人不想把你碎尸万段的。”伊卡洛斯在白俊逸耳边轻轻地说。
白俊逸一扭头,嘴唇却擦到了伊卡洛斯的脸颊,伊卡洛斯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身体一僵之后就是冰冷。
滔天的杀机在她的眼神里酝酿。
白俊逸咽了一口唾沫,暗暗叫苦,自己这一次真心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