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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立志要洗白-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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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子晗冷冷一哼,不再理会晏清泉,转向秦宇:“姓秦的,宗门大比你就给我等着吧!”放下狠话,殷子晗便离开了。

    说来也怪,以前没有见过殷子晗的时候,秦宇总是脑补自己死在他手中的情景,对他怕的不行。

    光是听到“殷子晗”三个字,都让他如坠冰窟,难以控制地瑟瑟发抖。

    然而,随着殷子晗和他的一次次交锋,他居然渐渐不怕了。

    看吧,殷子晗也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会骄傲自大,会失败气馁,在琉光真君和五师叔面前乖的像小猫,又仗着她们的势和自己的天资欺负别人。

    一个这样的人,到底有什么好怕的呢?

    更何况剧情也被改变了……陆天泽在他的庇佑下成长。最重要的是,他以后不会向陆天泽下手,没有残害同门的罪名,殷子晗哪有杀他的理由?

    最不济,他也要有足以战胜殷子晗的实力。倘若真有一日动手,他绝对不是死的那一个!

    殷子晗走后,晏清泉笑道:“小师弟,师父每月初一都会为弟子答疑解惑。九月初一你没有来,怪我没有通知到。十月初一,你可不能再错过了。”

    晏清泉话里透露着自责,秦宇并不往心里去,反过来还在安慰晏清泉。毕竟他之前并没有更换道法,就算是去找明德,也没什么好问的。

    现在入手了《苍雷浩诀》,十月初一便该走一趟了。

    秦宇忙着捕杀妖兽的时候,黑五角的极乐堂,小天泽正把毒|药当糖豆吃,大把大把地往嘴里塞着。

    在他面前,站着一位面容枯瘦的老者,脸上带着慈祥的笑意,关心地说:“夜叉,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徒弟了,不必再像其他药人那般试药,还吃这些做什么?”

    小天泽哂笑道:“老东西,就凭你,也配当我师父?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枯瘦老者便是药师,他苦笑道:“公子让我教你制毒,你就算嘴上不叫我师父,我把制毒的本事悉数传给你,我们也有了师徒之实啊。”

    小天泽不屑地说:“废话少说,教我下一道毒方吧。”

    药师无奈一笑,将毒方娓娓道来。一下午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到了饭点,小天泽直奔膳堂而去。

    药师伸着脖子,在后面嘱托道:“夜叉,你这样囫囵吞枣的学法真的要不得。制毒之时,微不足道的剂量偏差便能决定成功与否。”

    “制毒一道,是真正的‘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你一天学十来个毒方,却不试着动手调配,学再多也是白学啊!”

    回答他的,只有小天泽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小天泽明明走了,药师还在絮絮叨叨,声音不大,但过往的人都能听到。

    一叶和知秋两姐妹恰好相携走过,一叶笑嘻嘻地说:“老药师,他自己不识好歹,你理他那么多干嘛?”

    药师摇头叹道:“我一辈子没有收过徒弟,如今幸得公子垂怜,赏给我一个小徒弟。他虽然不懂事,但毕竟年纪小,好好调|教,日后必能替我为极乐堂尽力!”

    “我半截身子进土了,如今心心念念的便是把这身本领全部传给徒弟,倒让两位姑娘见笑了。”

    一叶还在为药师打抱不平,知秋漠然地道:“药师好手段。”便拎着一叶走了。

    “哎呀,你拽的人家都疼了!”一叶咋咋呼呼地抱怨道。

    知秋长叹一口气:“姐姐,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不再被别人的三言两语欺骗呢!”

    一叶赔着笑:“好妹妹,我一直记得你的话,评价人的时候,不看他们说了什么,要看他们做了什么。我亲眼看到药师对夜叉毫不藏私、谆谆教导,夜叉却态度傲慢……”

    见一叶还记得自己的话,知秋莞尔一笑,也不气了。她勾勾手指头,对一叶道:“你附耳过来,我与你细说。”

    听过之后,一叶由衷地道:“倒是我小看药师了,他真是好手段!”

    十月初一,秦宇垂手立在星象院外,静待明德传唤。房间内,晏清泉正在向明德请教问题。

    时间悄然流逝,两个时辰后,晏清泉行礼谢过明德,转身离开了。

    明德点头,赞许地道:“清泉此番碎丹,倒也不是一无所获。不再一心想要提高修为,她道法方面反而钻研地更加精深了。假以时日,若能得到修补金丹的灵物,必成大器啊!”

    他这番话,是在晏清泉走后所说,晏清泉并没有听到。刚刚走进房间的的秦宇,倒是听了个十成十。

    秦宇紧紧握拳,暗中下定决心,一定要帮晏清泉找到能够修补金丹的灵植!

    见秦宇进来,明德指着身边的位置道:“好徒儿,坐吧。”

    秦宇受宠若惊地说:“师父,我怎么能和您并排而坐呢!这不合礼数,我站着便是。”在秦宇看来,能坐这个位置的人,应该和明德同辈,比如说明心和明功等人。

    明德哈哈一笑:“不必如此见外,我名义上说是你们的师父,实质上,也只是一个在修行路上,走得稍微远点的先行者罢了。除去比你们多些过来人的经验,我们之间并无差别。”

    在明德的坚持下,秦宇心惊胆战地坐下,却只是坐了一半屁股,不敢坐实。

    秦宇向明德请教修炼中的问题,明德一一作答。常常他只一句话,就让秦宇豁然开朗,不愧是元神期真君!

    秦宇问到道法时,明德叹道:“藏经阁中的事情,道一同我说了。你会不会怪师父?清泉有四师弟赠送的《往生诀》,子晗有琉光赐下的《破空剑经》,你在宗内的依仗只有师父,师父却没有给你地阶道法。”

    秦宇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一也太大嘴巴了吧!这种事情都要跟明德讲!

    明德解释道:“道法是过往修士诠释道的方法,万法归宗,并无高下之分。我们修行道法本质上是为了悟道,无论什么样的道法,只要能通过它悟到自己的道,就完成了修行的目的。”

    “道法归根到底只是一种途径。譬如一群人前去听禅,有人使用双脚走路,有人住着拐杖,有人骑着白马,有人乘着飞毯……只要能悟到禅意,怎么来的,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秦宇恍然大悟:“所以道法根本没有‘天地玄黄’之分,是当今的修士,强行为它们划分了等级。”

    明德向秦宇投去一个赞许的目光,轻笑道:“正是如此,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啊。”

    秦宇沉吟片刻,不解地问:“师父,如果依您所言,道法并无优劣之分;那为什么修炼地阶道法,会比黄阶道法厉害的多呢?”

第70章 庄周梦蝶() 
明德抚须而笑:“非也,非也,那只是表面看来罢了。高阶道法对道的阐述更加精深,初学者便能沿着前人开创的道路走下去,自然比那些在迷雾中摸爬打滚的人修炼要快。”

    “但这条路不是金光大道!”明德摇头叹道:“道可道,非常道啊。”

    “一来,当初写下这本道法的人,纵使修为再高,再是高屋建瓴,都不可能超越‘道’本身。一个自己都不懂道的人,怎么能教别人学道呢?”

    “二来,领悟了道,与将道名状、述诸文字,又是两回事了。举个简单的例子,有人实力高超,教出的徒弟却非常平庸。并非是他不肯教徒弟真本事,而是他不善于传道。”

    “语言毕竟是有边界的,撰写道法之人,心中或许有天地浩瀚,但最后用文字或是招式阐释出的,不过是一鳞半爪罢了。”

    “三来,也是最关键的,那便是创立道法的人,与学道之人存有差异。世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人也是如此。由于天生资质和成长环境的不同,人们对道的理解也会迥异。”

    “便是日夜揣摩人家的道法,学了个九成,又如何呢?由于个体的差异,剩下的一成,领悟不了,便如天堑,永远横亘在那里。”

    “徒儿,你可悟了?”

    听了明德的话,秦宇似懂非懂地说:“您是说修习等级更低的道法,由于著者道法粗浅,反而让学道的人更多地去琢磨属于自己的东西,跳出前人的条条框框,更加接近道?”

    明德呷一口清茶,击掌而赞:“他们总说你悟性不如殷子晗,结果呢?空蝉殿悟出生之真意雏形,如今几句话又点出低阶道法的优势所在!这种悟性,哪里是殷子晗能够比得了的!”

    “正是如此,好徒儿,他们自以为是金光大道,其实却把路越走越窄了。大道本是三千,他们却只认可道法上描述的那一种。终有一日,他们会反被道法所困,除非能够超越创立道法的人对道的阐述,否则,永远没有进阶元神的机会啊。”

    话虽如此,也只有如明德这般目光长远的人,才会把这一点认为是高阶道法的缺点。毕竟世俗中的寻常人,能够修炼到元婴期,已经会捂着嘴偷笑了,还管什么进阶元神?

    这也是高阶道法受世人追捧的原因,他们的眼界决定了看问题的角度。

    秦宇大吃一惊,反问道:“超越创立道法的人,谈何容易!既然高阶道法有这样的缺点,那师姐怎么办?”至于殷子晗,他才不关心呢!

    明德狡黠一笑:“就算道路越走越窄,也得承认他们前面走得足够快啊。这是他们的造化,是好是坏,全看个人。但是宇儿啊,你万万不能有这样的造化。”

    “清泉和子晗有这般造化,为师不是神明,无法准确地推演未来,不去妄加评断。可你已经是归一之体了,结婴之前,一路没有瓶颈。你最初的这段修行路,已经够顺了,如果再修行地阶道法……”

    秦宇自语道:“您的意思是,物极必反?”

    这一次,明德没有夸赞秦宇,而是细细地打量他,那目光看得秦宇发毛。他悠悠地说:“宇儿,你的见解,真不像是一个只有九岁的孩童。”

    天资聪颖的人或许领悟秘技时有如神助,便如殷子晗,只看一遍就能施展出《疾风刀法》的第三层奥义——寓快于慢。

    对于道法的理解,却和阅历有关。没有一定的年纪,不曾经历过一番世事沉浮,怎么可能有所明悟呢?

    换在往常,听到这样的怀疑,秦宇早就吓得原地跳起,替自己辩解了。但今天,明德一番推心置腹的论道,却让秦宇卸下了防备。

    他关心自己的徒儿,无论是出身宗内的晏清泉,还是拜入宗门不久的秦宇。

    他足够坦白,因为道一的八卦,就主动向秦宇询问是否会对他心生怨怼。

    他不藏私,将自己所有对道的理解,向秦宇和盘托出。

    最关键的是,他把秦宇看做和他平等的存在,而非以实力论尊卑。

    面对这样的明德,秦宇深吸一口气,面带踌躇地说:“师父,我也常常觉得,自己不只九岁。在我的脑海中,有另一种记忆——在那里,我是一个没有灵根的凡人,我有亲人,有同窗,真实地活着……”

    “比起那段记忆,虹元界的一切,倒像是一场梦境。”

    这是藏于他内心深处的秘密,除了会长,无人诉说,会长却足足消失六年了!

    别看秦宇表面上不在意,忙得一塌糊涂。实则呢,他独自背着沉重的秘密前行,瞒着所有人,小心翼翼地谋划,早就喘不过气了。

    如果不是每天强行鼓励自己,成功以后就能回到地球,他早就崩溃了。他之所以忙碌,就是为了麻痹自己,从不多想,只是去做。

    然而,人就像弹簧,一味地绷直,也代表着快要被扯断了。今日在明德面前,他终于能够说出自己的迷惘,终于松了一口气。

    明德耐心地听秦宇倾述,等他话音落下后,才拍拍他的肩膀,安抚道:“好徒儿,你以为是庄周梦蝶,焉知不是蝶梦庄周呢?”

    秦宇瞳孔骤然放大,不可思议地看向明德。

    明德的话仍旧在继续:“或许此时发生的一切才是真实的,而那些过往的记忆,对你来说,才是一场梦境啊。”

    “居住在虹元界中的生灵,在死后,真灵都会回归真灵长河,等待下一次轮回。你有那些记忆并不稀奇,或许是你的某一个前世吧。”

    “有这份经历,对你理解道法固然有好处。但如果你一味沉溺其中,无法分清现实和虚妄,极有可能滋生心魔。此乃修行大忌,必须多加小心。”

    秦宇此时百感交集,震惊于明德所说的蝶梦庄周,又因为明德的关怀感到温暖。

    他的眼眶隐隐有些湿润,半真半假地问:“我倒是听人家说,这像是夺舍。师父,您就不怀疑我吗?”

    明德掀起茶杯的盖子,摇头轻叹:“你到底年纪还小,才会轻信这些道听途说。元神期真君才能夺舍低阶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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