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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思静撇撇嘴,满不在乎地说:“拿到第一也没奖励,出力不讨好的事情,我才不做呢!”
谢嘉音正要说话,却突然听到一阵女子的呼救声音,他站起身,焦急地问:“思静,这是怎么了?”
谢思静那张有普通人数倍大小的面容上,古井无波。她淡淡地说:“我也不知道,我所有神识都用在处理妖兽材料上了,没有观察附近,想来是有人在被妖兽追杀吧。”
谢嘉音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拔腿狂奔。
在他怀里的谢思静只来得及惊呼:“哥!我们的妖兽材料!”急速狂奔中,风声太大,把她的声音都吹散了。
谢嘉音道:“救人要紧!”
谢思静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她的傻哥哥啊。这里毕竟是焚魂陵,一天死上个把人,有什么好稀奇的呢。
有时候她都忍不住怀疑,是他生来就单纯,还是她这两年把他保护的太好了?
行至近处,便见到一只硕大的长脖螳螂兽,又称为狭翅大刀螳,足有四个成年人大小。此时,它的一对前肢成握,夹着一个年轻女人,正要张开大嘴……
原本,听到疾奔而来的脚步声,年轻女子眼中闪过一片阴毒之色。她双手飞快地结印,正要施展一种上古秘技,却在看到来人的面容时,蓦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谢嘉音高声喊道:“孽畜!休要伤人!”
年轻女子急声道:“谢家兄弟,它已有筑基后期,你不是它的对手,快快逃命吧!”
谢嘉音闻言,微微一愣,“你认识我?”既然是熟人,那他就更加不能走了!
他放下谢思静,从背后的箭箙中取出一支长箭,拉了个满弓,“嗖”地一声射向狭翅大刀螳。
宛如挠痒痒一般的攻击,没有对狭翅大刀螳造成分毫的伤害,反而激怒了它!它将年轻女子扔在地上,调转方向,冲向谢嘉音!
弹指之间,便冲到了谢嘉音面前,不愧是以敏捷著称的狭翅大刀螳。
狭翅大刀螳将前肢狠狠地刺向谢嘉音,豆绿的眼睛里闪过一片得意。区区练气修士,胆敢阻挡它进食,既然此人不自量力,那便先吃了他!
就在它即将得手的时候,它的识海却突然遭受了巨大的疼痛!
狭翅大刀螳发出一阵尖锐的痛呼声,硕大的身躯轰然倒地。疼痛没有停止,它前肢抱着头部,在识海剧痛之下,它在地上疯狂地打着滚,荡起一片灰尘。
片刻后,它终于一动不动了。与先前那堆妖兽相似,它的倒三角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身上没有一丝伤痕。
漫天的尘埃飘荡,狭翅大刀螳死的不能再死了。
尘埃落定后,年轻女子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磕头道谢:“谢公子救命之恩!”
至于只有练气后期的谢嘉音,是怎么打败筑基期的狭翅大刀螳,她却只字不提。
第73章 上界咒石()
无常斋总部,一位身姿窈窕的妙龄女子向着斋内禁地而去。她身披黑色斗篷,脸上带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一身的黑色好似要和夜幕融为一色。
她的速度不算慢,行迹却很小心,时不时地便要放出神识查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发现之后,才会继续向前。
行至禁地最深处,她从虚弥空间取出一块玉符,恭敬地道:“义父,罗刹前来探望!”
正是无常斋少主罗刹。
有一道阴森森的声音在虚空中响起,是无常斋斋主:“罗刹,本座在此闭关,曾下令严禁任何人打扰,违者处以极刑。你回去吧,念你是初犯,本座当今晚没人来过。”
罗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中带了哭腔:“义父!您这一闭关就是十余年,我很想您,今日是除夕佳节,你就见我一面吧。”
老斋主厉声道:“罗刹!本座怎么教你的?你都忘了吗!修魔之人,最忌感情用事。你不是个小孩子了,怎么还如此任性?”
“我就是想见您,还记得我十二岁的时候,吵着要看花灯,您带我去了山下的集市。我们就像是一对世俗中的父女一般,您牵着我的手,猜灯谜、吃元宵……”罗刹自顾自地说着,眼中带泪,却笑得一脸温柔。
老斋主斥道:“住嘴!罗刹,你这是要气死本座吗?听听你说的这些话,居然羡慕凡人的生活,哪有一点无常斋少主的模样?本座怎么敢将无常斋放心地交给你!”
罗刹辩驳道:“那就收回去吧!您以为我稀罕无常斋少主的身份吗?我掌管无常斋,只是为了替您分忧。”
“我们虽然是魔修,但魔修也是人啊,女儿想要见父亲,有什么错呢?还是说,因为我是您捡来的,你就不把我当女儿看!如果真是这样,我待在无常斋也没什么意思,我立马就走,省的碍您的眼!”
说话间,罗刹站起身来,转身就要离开,半点也不拖泥带水。
“轰”地一声,她身后的石门打开了。
一道身影飞出,堵住罗刹的路,“你这孩子,怎么那么不经说呢?这才几年没见,你现在长志气了,居然还学会离家出走了!”声音里带了一丝无奈。
罗刹扑到他的怀里,惊喜地叫道:“义父!”
她就知道义父会出来的!义父虽然表面上对她很严厉,实际上,却是疼她入骨。她都要离家出走了,义父哪里还坐得住呢?
那是一个身量不高的汉子,一脸凶相,周遭鬼气森森。随着他的走近,仿佛有鬼哭狼嚎之声,就连禁地里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
等她抱够了,老斋主才摆摆手,开始赶人:“好了,人也见了,回去吧。”
“义父,女儿斗胆,还想再问您一句话!”罗刹抬眼,直视老斋主,一双眸子璨若星辰。
在她的手中,一块漆黑如墨的圆形石头蓦然出现。
老斋主宠溺一笑:“这倒是稀奇,你这般无法无天,世上还有什么事,是你斗胆了才敢问的?”
罗刹道:“还请义父据实已告,为什么我没有十一岁以前的记忆?”她的眼睛里慢慢带了妖异的赤色,一股灰茫茫的烟雾,从她手中的黑石中袅袅升起。
老斋主面色大变,质问道:“谁和你说了什么?你怎么会想到问这个!”
第74章 送你一程()
罗刹醒来之时,天光已是大亮。
意识回笼,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散发着腐臭味的房间里。细细嗅来,在腐臭之中,隐隐还有一种药香。
她的身下铺着干草,耳边萦绕着此起彼伏的呼噜声,显得周遭乱哄哄的。她坐起身子,放眼望去,只见房间里横七竖八地睡满了人,各个都是脏兮兮的。
罗刹试着运功,却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自四肢百骸中传来。原来她的灵脉已废,丹田尽碎了!
从此以后,她只是一介凡人,再也无法修行了。
她的脸上同样是又疼又痒。
叶锦荣当真老辣,废了她的灵脉还不够,连她的脸也要划烂,想必是怕她凭借美貌攀上厉害人物吧?
叶锦荣当真是机关算尽,可惜白费功夫咯,因为罗刹根本就没有活下去的打算!她看准房间正中的柱子,“砰”的一下撞了上去。
即使修为尽失,她到底曾是金丹期修士,肉身强于寻常人。这一下不仅没撞得她魂归故里,倒让这间房子摇摇欲坠了。
从屋顶掉下来的尘土、瓦砾,漫天飞舞。
罗刹在心里啐道,这房子也忒破了!她随手捡起一块石头,砸出锐利的边角,就要划向纤细的脖颈。
“呸呸呸,一大早上的,让不让人睡觉了!”屋顶掉下的瓦块,把一个正在睡觉的小娃娃砸醒了,他骂骂咧咧地坐起身。
见他醒了,原本睡在他身边的人,麻溜地起身,指着罗刹,讨好地说:“都是这小娘们害的,我亲眼看见她用头撞柱子了!”
小娃娃一脚踹开那人,“滚,我问你了吗?”只这一脚,便有千斤之力,疼得那人在地上直打滚。
看见那人吃瘪,围观的人笑嘻嘻地说:“怎么着?马屁没拍着,拍马腿上了吧!早就跟你说过,别去招惹那个小煞星,你偏不信这个邪。”
最开始拍马屁的人暗骂一声晦气,他刚来极乐堂没几天,自从知道这个小娃娃是药师的弟子之后,就打定主意要抱小娃娃的大腿。
毕竟做药人完全看运气,指不定哪一副药的剂量过了,就得去见阎王了!他原本想着有药师的弟子罩着,总能多活几天,没想到这小娃娃却是个油盐不进的!任由他用尽百般手段,都没和小娃娃攀上交情。
别看小娃娃年纪小,那可够没人性的。别人对他嘘寒问暖,好话说尽,他分分钟赏人家一顿好打。那种堪比妖兽的力道,恐怕不用等着试药,就得先归西了!
这样一来,除了那些个不开眼的,谁还敢去招惹小娃娃啊?
在试药堂里,这个只有四岁的小娃娃,是真正的煞星,人见人怕。
论身份,他是药师的弟子;论实力,他单靠肉身力量便不弱于金丹期修士。更何况,他浑身青黑,再加上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能把鬼都给吓活了!
寻常人看他一眼,都能做好些天噩梦了,还提什么招惹啊。
第75章 谏灵药书()
玄天宗,秦宇仍旧在疯狂地赚取贡献点。
两个月后,他的贡献点已有六万。
除去《苍雷浩诀》和《混元印》所耗费的贡献点,剩下的足够他在时光宝塔第九层待上一个月了。
秦宇为阿寿、阿禄、熊超、蔡坤、罗芸五人放了个大假,约好了传讯玉牌联系,便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时光宝塔。
划去贡献点后,他被传送到达时光宝塔顶层。
秦宇放眼望去,只见此处是一间宽敞的练功房,东面的地上放有数十个蒲团,却是空无一人。
西面则是一道可供修士攻击的墙壁,由特殊材质制成,能够吸收元神期以下的攻击,并分析攻击的数据。
房间正中有一个紫金香炉,炉中燃着能让修士凝神静气的老檀香,袅袅升烟,为房间添上一分缥缈之气。
此处的灵气较之外界更加浓郁,吸上一口,便觉通体舒泰。
秦宇先将《苍雷浩诀》运行一个周天,紧接着取出《混元印》参悟,有所得之时,便把攻击打在西面的墙壁上试验。
他不知疲倦地修炼着,每当运行《苍雷浩诀》将灵力储满之时,便练习《混元印》;待灵力耗尽,再重新打坐,运转《苍雷浩诀》。
日复一日的练习中,他对《苍雷浩诀》和《混元印》的熟练度,都得到了一定的提升。
在秦宇专心致志地修炼时,楚国,太子周正却忙着到处玩乐。
在楚国民众的眼里,半年多来,太子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把国策和修行全部扔到了一边。今天上西郊打打猎,明天又要去东山捉捉鸟。
他们对这个顽劣的太子越发不满,非但如此,听说天一阁便是因为太子行为不端,才全面撤出楚国的。
甚至有大臣联名上书,弹劾太子。
朝堂上,面对大臣的诘难,太傅替太子竭力隐瞒,却到底孤木难支,在别人的连番反驳之下,频现颓势。
双方吵得不可开交之时,楚天子朗声一笑,挥手劝道:“朕知道诸位爱国心切,只是正儿今年才八岁,谁还没个年少贪玩的时候呢?”
楚天子说的话在理,原本谁也不会去苛责一个八岁的孩子。
然而,天一阁曾放出话来,要么交出太子周正,要么就永远不与楚国交易!
楚国民众经历过有天一阁时的便利,再对比如今的举步维艰,怎能不慌了手脚呢?
有楚天子力保,群臣对太子的弹劾自然是无疾而终。只是这种弹劾,一次两次是小打小闹,一百次、一千次呢?
纵使等秦宇回来,解除天一阁的施压。一个不得民心的太子,楚天子如何敢把楚国交到他的手中……
如今仍是寒冬凛冽,原本该是猫冬的时候。楚国都城东郊,却聚集了一大批人。
打头的是太子周正,他身穿一件厚厚的雪色狐裘,手中抱有暖炉,状如提篮,炉身雕花,炉盖雕有金龙,通身打扮华贵无比。
周正淡淡地说:“再往山上走走。”他身旁的宫人去传达命令,宫里出来的没有异议,请来的向导却变了脸色。
其中一位虬髯汉子小声地嘟囔道:“山上温度更低,太子一身狐裘不怕冻着,就没想过咱们这些跟着他的人该怎么办?”
另一位身量矮小的向导努努嘴,怂恿道:“三叔,那你去找太子说说呗。太子天天待在宫里,哪里知道山里温度低的事儿啊!”
虬髯汉子闻言,重重地拍拍他的肩膀,“皮猴儿,不如你去跟太子说吧,你们年纪相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