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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板被沈浪从车窗里猛力拽了出来,扔在了街上,身体被摔的疼痛难忍,看着走过来的沈浪,这才心里害怕了起来,颤声对沈浪说道:“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我要你将这些建筑工人的工资还给他们。”沈浪淡淡地说道。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这样对待我?”赵老板嘴还很硬。
沈浪看着赵老板,想了想,然后问道:“你是包工头吧,你给哪个老板工作?”
赵老板听见了沈浪的话,忽然就胆子壮了起来,大声说道:”我是给江城的江风老板干的活,他是江城数一数二的大老板,你要是将给他工作的人打伤了,你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沈浪听见了赵老板的话,笑了一下,站起了身,拿出了手机,将电话就打给了江风。
江风自从听说沈浪回来,就要去迎接他,但是公司里忽然发生了紧急的事情,就没有脱开身,如今听到手机铃声响,一看是沈浪的电话,他不禁大喜过望,急忙按下了接听键,问道:“沈浪,你现在在那里,我知道你回来了,就要找你和酒呢,可是,公司忽然出了突发的事情,所以,就耽搁了,你现在在那里,我去找你喝酒。”
“江兄,我现在到了古武山了,也有件紧急的事情要办,不过,我在这里遇见了一个为你工作的小老板,也不知道是他的缘故,还是你的缘故,他手下的工人的工资迟迟不发,叫我碰上了,你俩解决一下吧。”沈浪说道。
“还有这样的事情?我还从来没有拖欠过工人的工资呢,这个老板叫什么?”江风听到了这个消息,登时有些一愣。
“他姓赵,江兄,你和他讲吧。”沈浪说道,然后,就将电话递给了还倒在地上的赵老板。
“喏,这是江老板的电话,他要和你谈谈。”沈浪对赵老板说道,脸上全是嘲讽之意。
赵老板听见了沈浪的话,将信将疑的接过了电话,他难以相信,在这样的地方,会认识到能命令动江老板的人物,那可是江城数一数二的大人物啊。
赵老板将电话放在了耳边,说道:“是江老板吗,我是赵兴。”
“我是江风,赵老板,你给我干的活,我给没给你工程款?”江风一听见赵兴的声音,知道沈浪说的是真的,不禁就勃然大怒的说道。
“您给我们工程款了,江先生,一分也不少。”赵老板听见了江风大发雷霆的声音,不禁心里叫苦,急忙说道。
“既然我给你们工程款了,你为什么却拖着工人的工资不给,你这是要给我们公司丢人吗?你以后想不想在我们公司接活了?”江风厉声说道。
赵老板一听见江风的话,立时就慌了神,他赚的这些钱,都是从江风的公司接的活,如今江风说出了这样的话,他如何能不慌。
“江先生,这是误会,我今天有些事情,说是要明天给他们发,谁知,这些工人就闹开了,也巧,就遇见了江先生的朋友,我这就马上给他们发。”赵老板急忙说道。
“呵呵,我给你将工程款结过多长时间了?到现在还没发给工人,你好自为之吧,要是我们朋友回来还不满意你,你以后就不用跟着我干了。”江风继续冷冷地说道。
“好,好,江先生,您别生气,我立马就给这些工人发工资,也一定让您的朋友满意。”赵老板急忙说道。
说完,他也顾不上疼痛,急忙站起了身,然后将电话递给了沈浪,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这位先生,这是一场误会,这是一场误会,我马上就去将工资发给工人们,请你放心。”
说完,赵老板一瘸一拐的就向汽车走去,然后,命令司机将自己的皮包拿了出来,招呼小王他们,说道:“好了,我马上给你们开工资,我不是不给你们,就是这一阵太忙了,没事时间,既然你们这样着急,那就现在开给你们吧。”
他这话是给自己找台阶下,不过小王他们一听要给自己开工资了,也顾不上计较这些,就都兴高采烈的围了上来。
那妇人看见了这一幕,对身边的胡刚呵斥道:“刚子,你看看人家会功夫的人都是做的什么,都是为了帮助弱者,可是,你却在做什么?”
胡刚听见了母亲的训斥,将头低了下去,满脸羞愧,连连说是。
妇人看见自己的儿子低下头不说话了,这才满意了一些,然后,又说道:“你将脖子上的链子摘下来,看你的样子,成何体统。”
胡刚听见了自己母亲的呵斥,不敢违逆,急忙将金链子摘了下来。
沈浪接过了赵老板递回的手机,然后,拿到了耳边,对那头的江风说道:“还是江老板给力。”
江风在那边笑了一下,然后说道:“沈兄,你什么时候能回来,我还要找你喝酒呢。”
“等我回去就给你打电话,江兄,你可要备好酒菜等着我。”沈浪笑着说道。
说完,沈浪说声再见,然后,就挂掉了电话,向汽车那边走去。
小王已经将工资拿到了手,见沈浪走了过来,急忙上前说道:“这位先生,真的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的工资,恐怕还是很难要出来。”
沈浪笑了笑,对小王说道:“不要谢我,这是你们应该得到的钱,以后,再遇见这样不给工钱的老板,你们不能惯他们的毛病,齐心合力去斗争。”
小王听见了沈浪的话,点点头,又向沈浪道谢一番。
沈浪看见赵老板已经将众人的工资全部发了,这才对那妇人说道:“阿姨,我们走吧。”
赵老板一见沈浪要走,急忙跑了过来,对沈浪说道:“这位先生,你既然是江先生的朋友,也就是我们的贵宾,如今来到了青林镇,就由我来做东,为你们各位接风洗尘。”
沈浪听见了赵老板的话,挥挥手,说道:“好了,等我们有功夫再说吧。”
说完,就随着那妇人走去。
正文_第一千一百二十九章 真相1()
沈浪等人随着那妇人顺着小街走去,东拐西拐,就来到了一处院落前,这个院落,砌着不高的砖墙,里面是几间瓦房,院子里还种着菜,果然是很幽静的地方。
妇人将沈浪让进了屋里面,然后,就吩咐胡刚去烧水泡茶。
沈浪等一坐下,妇人就问道:”沈浪,你是如何得到那张画像的?我看,这张画像是新画的吧?“
“阿姨,我们去了收养沈晴的那座福利院,然后,当年接收沈晴的那位阿姨,凭记忆说出来了大致特点,是我的这位兄弟画出来的。”沈浪说道,然后指向了韩智。
妇人看了一眼韩智,点头说道:”嗯,不错,画的很像。“
沈浪见到这个妇人还没有承认画像里面的人就是自己,于是就接着问道:“阿姨,你是否认识这画像里的人?”
“怎么,我改变了很多了吗,难道我一点都不像画像里的人吗?”妇人说道。
沈浪听见了妇人的话,知道她已经承认画像里的人就是自己了,心里不禁大喜,站起了身,向妇人行礼道:“阿姨,我们已经看出来是你了,请允许我代表我的父母,代表我自己,代表我的妹妹,谢谢你对我们妹妹的救命之恩。”
说完,沈浪便弯腰行礼,韩智和妖豹三人一见,也急忙走到了沈浪身边,向妇人鞠躬下去。
妇人坐在那里,看着沈浪等人,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神色,说道:“好了,你们免礼吧,都坐下吧,今天,我将沈家的事情,原原本本讲给你们听。”
沈浪听见了妇人的话,心里非常激动,急忙回到了座位上,问向了妇人:“阿姨,我还没有问您的名字呢,请问,我们该怎样称呼你?”
“我年轻的时候给人家当佣人,也没有什么名字,人家只是叫我做香草,后来,我嫁给了刚子的父亲,人家又叫我为胡婶,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叫什么。”胡婶说道。
沈浪听见了胡婶的话,心里一阵默然,然后说道:“胡婶,你当初是在什么地方给人当佣人?”
胡婶看了一眼沈浪,然后说道:“我是在古武山上的风之涣家中的佣人。“
沈浪听见了胡婶的话,不禁心中一惊,他心里一惊隐隐猜出了事情的真相。
韩智听见了胡婶的话,心里也微微一动,问向了沈浪:“大哥,这古武山,这风之涣,是和风古寒有关系吧。”
沈浪面色凝重,说道:”不错,这风之涣就是古武尊者的名字,就是风古寒的父亲。“
胡婶听见了沈浪的话,不禁有些发愣,问道:“这风之涣是古武尊者的名字不辞错,但是,这风古寒是谁?”
“胡婶,这风古寒是风之涣的私生子,他在古武尊者的背后支持下,建立了一个叫圣武门的组织,行事就和黑帮差不多,已经被我们铲除了。“沈浪说道。
胡婶听见了沈浪的话,不禁有些惊讶的问道:“那么,这个风古寒有多大年纪了?”
“他和我差不多大,也就二十三四岁的年纪。”沈浪回答道。
胡婶听见了沈浪的话,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想到,我在风之涣家坐了五年的佣人,竟然不知道这个人还有私生子,可见,这个人的城府有多深。”
顿了一顿,胡婶继续说道:“我十几岁就到风之涣家做佣人,所以,我对古武门的事情十分了解,那个时候,古武门的掌门还是月中圆,他有一个女儿,三个徒弟,大徒弟叫沈鸣人,二徒弟叫风之涣,三徒弟叫王夫之,这其中,以功夫来讲,大徒弟沈鸣人最为高强,也受月中圆的信任,及至后来,月中圆就将自己的女儿月如嫁给了沈鸣人。“
说到了这里,胡婶看了沈浪一眼,只见沈浪面色凝重,坐的笔直,仿佛要迎接一场洗礼一般。
沈浪心里已经明白了,胡婶所说的这个沈鸣人和月入,就是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他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不过,他强忍住了,沈浪明白,从胡婶将事情一讲出来之后,就是自己要去翻天覆地的时候。
胡婶看见了沈浪的样子,心里暗暗赞许,这个年轻人如此能沉得住气,简直堪比一块石头,想必,他要做的事情,没有做不成的吧。
“沈鸣人和月入结婚以后,大家都已经看出来了,这古武门以后就会是沈鸣人掌舵了,于是大家都在巴结沈鸣人,唯有我的这位家主风之涣十分不服,那个时候,我在他家里,所能听见最多的就是风之涣说,世间事情太不公平了,为什么好事都让一个人包圆了,可见,这个风之涣的怨念有多深。”胡婶继续说道。
“那么,沈鸣人和月入就是我们大哥的父亲和母亲喽?”韩智听到这里十分心急,他看见沈浪并不插嘴,于是,就有些焦急的问道。
胡婶看了一眼韩智,点点头,说道:“不错,沈鸣人和月入,就是沈晴和沈浪的父亲和母亲,他们俩出生的时候,我还和风之涣的妻子,也就是我的家母一起去看过他们,沈晴出声的时候,眼睛大大的,我一见就喜欢了,而且,她也喜欢我,就抱着不松手。”
说到了这里,胡婶的脸上现出了笑意,仿佛又想起了当初的岁月。
顿了一顿,胡婶继续说道:“风之涣早先的人缘并不怎么好,和沈鸣人相比,他的人品差太多了,不过,他后来就突然有钱起来,出手也阔绰了起来,古武门的弟子们,开始被叫到家里,没事就坐在一起喝酒,谈论事情,我那是听到了一些,无非是商量月中圆身后的事情,那时候,月中圆已经得了重病,眼看就不行了。”
沈浪听到了这里,才开口问道:“那么,胡婶,风之涣他们究竟是谈了些什么?”
“那时候,他们还没有提到沈鸣人,只是在讨论古武门以后的发展,风之涣经常对大家说,时代变化太快了,已经不是像以前那样可以用功夫横扫一切了,人们对功夫已经不太看重了,而古武门里面的人,也都心里蠢蠢欲动,要下山去,所以,古武门必须关起门来,不要受到外面世界的困扰和冲击。”胡婶说道。
沈浪听见了胡婶的话,点了一下头,这和大石禅师讲的原因是一样的。
“我当初以为风之涣就是发发牢骚而已,但到了有一天,我才明白他们所谈论的这些事情,并不是发牢骚那么简单,而是成为了一个宗旨,有那么一天,风之涣就将古武门的弟子们都请到了家里来,唯独没有沈鸣人,月如还有王夫之三人,这些人聚集在一起,就订立了联盟,说要将古武门封闭起来,那个时候,我很年轻,根本不懂这个是什么意思,只是以为他们意见一致了,谁知道,这却是风之涣后来夺取掌门之位的预谋。“胡婶继续说道。
此时,胡刚已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