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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专治各种不服-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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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氏吓了一抖,听到点名后,马上反射性的抬起头来,因惊恐过甚,说话倒利索了,“我我……奴家只求娘家不受牵连,因为包家确实毫不知情,也没沾过手。还求大将军保住我的贱命,休妻、和离、和叶家断绝来往,永为平民都没关系,只要能活着就行!实在不行,发配充军也认了,就是别打我,好歹路上使点银子,我还能好好生生的……”

    她说得太直白了,楼清扬恨不能捂上眼睛装瞎子。

    这个女人不是他表姐,他不认识!

    其实他这表姐是个冷心冷情的人,只认吃喝玩乐,除此之外也就对娘家还有点心,别人都是不怎么在乎的,也是很容易就叛变妥协的,只要拿到她的痛处就行。

    她的痛处就是她的命!

    谁也不能挡着她过猪一样的无忧无虑的日子,就这样慢慢老死。不然,相公又如何,婆家又如何,照样一脚踢开,都不带犹豫的。

    …………66有话要说…………

    前两天,闲眉小姐姐打赏了两万起点币。

    今天,phoennydj小姐姐又打赏的五万起点币。

    66无以为报,多想说一句:我要为这两位小姐姐加更啊!

    但最近真的很忙,明天就出差开会,睡眠时间都不够了。

    那不如这样,先欠着,不过我得到六月中才能闲一些。

    那时,必然补上。

    先谢谢两位小姐姐,mua!mau!mua!

136 猪队友()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临到大难各自飞。

    对表姐而言,为了自己能漏网,把整片林子烧了也不关她的事!

    之前,他是发现谷城县的贵生堂那边出了状况,试探性的进了叶府问了一问,吓唬了表姐一下,把后果说得严重些。结果,这一位当场就什么都说了。随后他考虑来投诚大长公主是最佳选择,也是惟一的选择,但需要给穆大将军投名状,她也毫不犹豫的把婆家给卖了。

    另一边,穆远瞪视着眼前奇异的中年妇女,尽管身经百战,也一时有点转不过弯。

    在他的认知里,女子出嫁从夫,像包氏这样不管婆家死活,只求把自己摘出来的……这样明白,这么干脆,也是少见。

    “你有什么贡献?”他不禁好奇。

    “那个病患!”包氏继续竹筒倒豆子式的说话,“提前说明,我知道他有恶疾,却不知道是可以染上很多人的。我是真不知道,我可以发誓。我一直以为,叶贵妃就是想害大长公主一个而已……”

    穆远登时气得!

    若不是定力还在,不想殴打女人,他差点一步冲上去,一把捏死这女人算了!

    害一个人就是可以的吗?害一个人就是可以接受的?害人终究是损德之行,一个人和千万人只是数字问题,本质没有区别。

    这女人到底是什么逻辑!

    何况叶家针对的那个人是大长公主,他的平安!天下人他都可以不放在眼里,但她在他心里是无可取代的!谁碰也不行!

    楼清扬敏锐的感觉到了穆远的怒气,也听到穆远的指节捏得咔咔响,深知穆大将军想捏的是表姐的脖子,赶紧狠狠瞪了包氏一眼,直接把话拦过来,“草民的表姐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所以犯了大错。但草民与她说清利害,她立即就懂了。”

    看到没?反正他之前就看到了,大长公主是大将军的逆鳞!惹了大将军,他或者还懒得计较,若是针对大长公主,将军大人能立即狂化。

    他喘了口气,赶紧着补,“我表姐,呃,包氏能提供那个病患所经之路的细节,住过的地方以及所接触过人,这样对疫症的防控是有好处的。可安慰的是,叶家为了掩人耳目,做事隐秘,行走偏僻,一路上只怕没有牵连,就是东京城里人口稠密,不太可控……”

    所以,封城是对的。穆远想,所幸把疫症关在东京城内了。

    “这是所有细节,经手人,经过地,以及可能接触的人,都纪录得清清楚楚。”楼清扬又从包氏手中拿过几张纸,恭恭敬敬的双手交与穆远。

    “楼大掌柜,你是个明白人。本将军觉得,你为楼家争取到了机会。当然,机会能不能成为事实,要看你的努力。”穆远站起来,“你现在就跟我走吧。至于叶夫人,好像也不是很糊涂。可惜实力不足,若想弥补……遇到什么事,尽快来报我吧。”

    他这是在叶家安了根钉子。

    钉子能用,自然用。不能用,就干脆丢弃。看这女人的样子,该不敢做假。虽然她的行为有些让人无法理解,但若真做假,他自然有办法分辨得了,也不怕谁在墓后伸手。

    最重要的是:如果平安事后要扳倒叶家,包氏绝对是一招好棋。所以先放着她看看,也许将来只要威胁力够强,给她的利益够丰厚,她会毫不犹豫做证人的。

    叶家,多年深耕,门生遍布。现在,更以为赵宸上位就能权倾天下。可惜,生的儿子女儿全是扯后腿,连这馊烂又毒辣的招数都用得出来。这说明,叶家气数已尽。

    若用平安的说法来形容是什么来着?他仿佛听她说到过一次。

    哦,对了,是猪队友!

    原话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现在,他都有点可怜叶良辰那个老家伙了。

    他这边心里想着某人,那边楼清扬弯身一礼,“谢穆大将军。”随后,跟着他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穆远忽然想起一件事,头也不回的反手向后一挥。

    那一掌,掌风凌厉,宛如实质,准头十足,没有打到包氏,却拍到墙上。

    包氏连惊叫都没来得及,事实上是连反应都还没有做出,就听到轰隆隆的一声响,紧接着就是哗啦啦,咔嚓嚓……

    她身后,正房旁边有个漂亮的纳凉棚。棚子一边连着屋檐,另一边以两根粗粗的木柱支撑。掌风过后,就见那两根柱子忽然齐齐折断,就像被人拦腰斩断了那般。整个棚子也因为失去的支撑,毫无征兆地向下塌倒。

    一时之间,尘土泥石乱飞,站在风口浪尖的包氏立即被灰尘淹没,看不到人。

    楼清扬心头骇然。

    他看明白了,之前穆大将军挥过一次刀。

    当时并没有发生什么情况,只是吓了他一跳。却原来是砍中了木柱子。

    难得的是那力道控制得如此之精妙,若无外力掌风,它就能还立在那儿,没人知道它已经折断。而当稍施外力,情况自然就不同了。

    若这一刀落在他身上……

    他下意识的摸摸脖子,知道自己是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圈。下回,便没有这么幸运了。

    看来之前他说话对大长公主才略有半分不敬,穆大将军就动了真怒。如今再来这一手可不是为了耍帅,而是警告他,若他生了别的心思,楼家,他,都像这棚子,死定了!

    咳咳……呃呃……

    楼清扬心中翻腾,表面沉默的走出院子。身后,传来包氏咳嗽和打嗝的声音。

    灰头土脸是什么感觉?包氏现在终于懂了。

    而穆远出了门,先派人把楼清扬带回自己的地方,打算明天晚上再把他送入公主府。毕竟,他要先和平安商量一下。

    随后,他去找了刘家旭,拿出楼清扬献上的册子,和刘指挥先商定个章程。

    他虽然能打仗,他爹虽然能管兵,但在东京城,刘指挥才是至关重要的一环。

    幸好平安把刘指挥争取过来了,不然下面的事真的不好做。

137 大义灭亲什么的() 
穆远知道很多眼线在盯着他,但他就是大摇大摆去了刘府。

    到底,他在抓偷盗“遗诏”的江洋大盗呢不是吗?和刘指挥合作是必然的。

    而只要他们双方联手,把东京城封成了铁筒,任对方再大的官位,再大的权利也不敢动。

    这就是武力的重要性!

    和平时期,文官治国。

    可是乱中,武力就是起决定性作用的。

    所以,上位者总是拉拢掌兵人,却又格外加以限制。在本朝,这种倾向更为明显。先帝倒是磊落,可是朝政制度已经形成,先帝还没来得及改变就去了。

    从刘府出来,他本想去见见平安,把今晚发生的事告诉她。然而,考虑到两人必须在屋外相见,还要隔着很远说话。念及天这样晚了,异常寒冷,再冻坏平安怎么办?于是死忍着思念之意,回家写了封详细的信,派暗卫去送给阿布转交。

    然后他还不能睡,连夜把与刘指挥商议的章程布置起来,直忙活到窗纸上浮现鱼肚白色。

    “传饭。”他饿得前胸贴后背,于是伸了伸僵直的胳膊腿,扬声吩咐。

    随即又埋手文书上,做最后的梳理,保证施行时不会出错。

    很快,有人进了门,挟裹带着冬日清晨的寒气,以及食物难以掩饰的香气。可走到近前却把食盒粗暴的扔在书桌上,发出咚的一声大响。

    “爹,您这是干什么?”没抬头,穆远就知道来者是谁。

    且不说那脚步声,就冲这股子怒气就极好辨认。

    “老子倒想问问你在干什么?”穆定之横眉立目的,和平时在朝堂上稳重温文,城府颇深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这模样,也只有他两个儿子才见得到。对外,他伪装得极好,从不露出分毫端倪。

    “爹不是看见了?”穆远淡淡的。

    可就是他这种不疾不徐,不远不近,不顺从却又不反抗的态度,气得穆定之完全无奈。

    另一个就是滚刀肉,横不顺,竖也不顺,完全看心情。

    “我看见你比当朝首辅还忙,大江朝堂的两院三司三衙加起来也没你忙。”穆定之冷哼一声,脸上带着淡淡的轻蔑,以及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妒忌之意。

    本以为先帝走了,他可以和叶家掰掰手腕,一切尽在掌握,却忽然有了风筝脱手的感觉。

    重要的是,他不重要了。

    反倒是两个儿子上窜下跳,成了左右东京城局面的人。

    “爹,这不正是您要的吗?”穆远慢慢扶正食盒,把里面的饭一样样拿出来。

    他向来吃得简素,不过馒头,粥汤加上青菜和肉类,并不讲究,但食量却大。所以,很快就把盘盘碗碗摆满了半张桌子。

    “我要的是什么?你还记得吗?”穆定之冷笑,“我却只看到你甚至都没提前支会我一声,就这么封了城。好大的威风,好大的胆子!枢密院和门下省的堂官大佬问起,我一问三不知,还蒙在鼓里。你真是当的孝顺儿子,让老子如此丢脸!”

    “我若真问了爹的意见,您到底是同意封城还是不同意?”穆远的语气里也带了嘲讽。

    “你不问,怎么得知?这岂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穆定之阴沉着脸。

    穆远却笑了。

    他很少笑,即便笑,也只是唇角动动,眉梢松松,很矜持内敛的笑意。

    可此时,却是露出了雪白的牙齿,似乎很是畅快,又带着挑衅之意。像在战场上喝了烈酒,又对上强劲的敌人,恨不能杀个痛快。

    但,他这模样看起冷冽又好看。若赵平安在场,肯定会迷上的!

    “我就问一句,若事先与爹通气,爹站哪边?”穆远干脆挑明了话,“不让我封城,万一遗诏落到某些人手里,爹承担不起后果,还凭白让人怀疑用心。让我封城,毕竟没有圣旨也没有命令文书,真细究起来,落个跋扈的名声是好的。若是万一问罪了,您都不能再行大义灭亲之举。”

    “你说什么?”穆定之的额头青筋暴跳。

    “我说,您只当不知道吧。”穆远的笑容变得轻浅,“我这样做,是不让爹为难。”

    “你是为了赵平安!”

    “我是为了平安。”穆远干脆承认,“如今东京城里都传,定北侯府的两个儿子都被大长公主迷住,我此番作为不过应了景,并且在旁人眼里事出有因。”

    “你就不嫌丢人么?”穆定之气。

    “我喜欢她是真的,爹从来就知道,又有何丢人?”

    了不起,她不嫁他。那他就远走边疆,为大江,为她守着国门,绝不让大夏的铁蹄踏入大江国半步,不让她面临风险,不让百姓经历苦难。

    直到,他死。

    “我是您的亲生儿子,不必瞒我了吧。”他接着道,“我的一举一动,怎么会离开爹的法眼。可您什么也没说,装成不知情,大家岂不便宜?否则,您不好说,我不好做。此事虽是为了平安,但爹会落到好处的。我若处理得当,这份功劳,定北侯府就有一份,至少于民望是极有帮助的。我若做得不好,只折我一个进去,爹在两院三司三衙还有说话的余地。”

    大义灭亲什么的,父亲是做得出来的。穆远心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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