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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杨银厚如何催动,草地上的那些绿草都丝毫不动。
杨银厚不禁脸色大变,目中流露出惊骇之色。
古语言,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意思是人有感情,而草木是无情的。但那只是凡人的看法,杨银厚却知道草木是有情的。尤其这院子里他精心照料的草木,对他更是感情深厚,一旦施展木系术法,比起其他地方的林木都要好指挥许多。
但现在,这些绿草竟然不再听他的使唤!
这说明了什么?
“你果然是杨银厚师兄!”就在杨银厚脸色大变,目露惊骇之色时,耳边突然响起了葛东旭带着颤抖的声音。
再接着,杨银厚看到了刚才那张熟悉的脸不知道何时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一直不愠不火的表情现在充满了最生动的表情,眼眶发红。
杨银厚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葛东旭,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刚才叫我什么?你,你在叫一遍?”
说这话时,眼泪不知道何时已经顺着他的眼眶滚落了下来。
“葛东旭拜见杨银厚师兄!”葛东旭突然拜在杨银厚的轮椅面前,手轻轻摸着他那已经变得枯瘦的双膝,泪水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他师父任遥临终前,脑子里有过一段时间的清醒,提到过这位师兄,不过却说他已经不在世间,所以葛东旭一直也就没再想起他,没想到他却还健在。
冯老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师兄,说是兄长长辈更合适,而眼前这位才是他真正的师兄,一脉相承的师兄!
当杨银厚施展那招木系术法时,葛东旭就仿若看到了他的师父一样。
他们这一门传自葛洪,葛洪最擅长的是炼丹炼药,所以他们这一门最擅长的术法,除了火系术法,就是木系术法。火乃是用来炼丹,而木乃是炼丹之物。
小时候他不用心修行时,他师父就是用这招来惩罚他,用绿草把他整个人都捆起来,但现在他想他师父用这招惩罚他,也已经不再可能了。
“师弟,你是我师弟!这么说,师父,师父他老人还健在?”杨银厚这才彻底回过神来,双手抓着葛东旭的肩膀颤抖个不停。
“师父他老人家在五年前已经仙逝了!”葛东旭抹了把眼泪,说道。
“老人家他已经仙逝了?”杨银厚闻言整个人呆住了,就像一尊泥塑,老泪纵横。
许久,他才看向葛东旭,长叹一声道:“也是,师父他老人家如果还健在的话,今年已经是一百二十五岁了。一百二十岁仙逝,也算是很长寿了。是我想多了,只是为什么不让我早几年知道呢?这样我也可以见他老人家一面,尽一尽孝道。”
“师兄节哀,至少老天还是眷顾我们的,冥冥中还是让我们师兄弟在茫茫人海中相遇了。”葛东旭安慰道。
(本章完)
第341章 生死两仪剑()
“你说的对!是师兄我人心不足啊。”杨银厚说着把葛东旭扶起,看着他笑道:“刚才你摆脱师兄的木力束缚时,甚至连这片为兄亲自撒种栽培的绿草都再也催动不了,心里还在惊骇,什么时候奇门中出了一位如此擅长木系术法的人,原来是师弟,这就怪不得了。”
“刚才冒犯师兄了!”葛东旭不好意思地说道。
“呵呵,怎么会呢?为兄我若不施展这门独门术法,恐怕你也不敢轻易认为兄啊。”杨银厚说道。
葛东旭笑笑,刚想开口,杨银厚的表情突然严肃了下来道:“师父是否把那把生死两仪剑传给你了?”
葛东旭闻言表情也跟着严肃了下来,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把脖子上的桃木剑挂件取了下来。
一看到葛东旭从脖子上取下那把桃木剑挂件,杨银厚身子很明显地一震,目中透出一抹敬畏之色。
手猛地在轮椅的把手上一按,竟然作势要从轮椅上起来。
“师兄你这是要干什么?”葛东旭见状急忙把他按回轮椅。
“见剑如见掌门,你既然持有此剑,便是我丹符派掌门,我理当拜见。”杨银厚神色庄严道。
“师兄身体不便此礼就免了吧,况且现在时代也不同了。”葛东旭说道。
“礼不可废!况且师兄只是双腿不能走而已,跪还是能跪的。”杨银厚说着又准备起来跪拜。
“别,师兄你就饶了我吧,你看我才多少岁啊?怎么当得起你的跪拜之礼。”葛东旭急忙道。
“你刚才不是说学无先后,达者为先吗?你是掌门,这跟岁数没有关系。况且,这是你我第一次见面,此礼是绝不可废的。这次你先允了我,等以后,我们再随意,不拘泥于形式便是。”杨银厚说道。
见杨银厚坚持,葛东旭也知道奇门中师门传承的规矩,只好把杨银厚扶起,由着他跪在草地上,向自己拜了三拜,然后再把他扶起坐回轮椅,回了三拜,道:“长兄如父,你是大师兄,也当收我这礼。”
“好,好!师父收了个好徒弟啊!”杨银厚见葛东旭虚怀若谷,没有半点年轻人的骄傲,很是欣慰,连连抚须点头道。
“是师父教导有方。”葛东旭谦虚道。
杨银厚笑笑,然后话锋一转,神色转为凝重道:“五毒降以血咒施展,厉害无比,依为兄判断,那施法之人应该有练气三层甚至四层的境界,若无练气六层境界,一旦强行破解,小孩就有生命之危。为兄知道你得了师父真传,又有生死两仪剑这等法宝,一旦施展起术法来,就算为兄都要稍逊一筹,但要论修为深厚,终究不如为兄。你千万莫要以为刚才能破了为兄的术法,就认为比为兄厉害,那是因为你有生死两仪剑。此剑一面主生,可催发花草林木,一面主死,可诛杀万物,端得厉害,而为兄刚开始也没有下全力,等你催发此剑时,为兄已经始料不及,便失了先机。”
葛东旭闻言脸上露出一抹错愕的表情,然后好一会儿,才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师兄你误会了,刚才我并没有使用生死两仪剑。”
“什么?你刚才没有使用生死两仪剑?”杨银厚闻言浑身不禁猛地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葛东旭。
“是的,我境界已达练气六层。”葛东旭点头回道。
他不好意思说自己已经是练气七层,生怕吓到这位刚见面的大师兄。
当然他说自己已经达练气六层,也没错。
这算是葛东旭在用词上耍了个小聪明。
“什么!”杨银厚再次一脸震惊。
他虽然因为双腿受伤的缘故,真气很难运行到下肢,以至于修为后来一直停滞不前,故到如今依旧只有练气五层。
但当年他能被任遥看中,并收为入门弟子,天赋又岂同一般?但就算如此,他也是到了四十岁的时候方才突破到练气五层。之后,如果不出意外,应该能在六七十岁左右达到练气六层,至于练气六层以上,有生之年有没有希望,那就很难说了。因为修炼本来就是越到后面越是艰难,在如今灵气贫瘠的年代,就越发如此,因为越到后面,对灵气的要求也越高。
不过他因为双腿受伤的缘故,最终止步与练气五层。
可如今,葛东旭告诉他,他已经是练气六层!
这如何不让杨银厚无比震惊?
“你今年多少岁?”许久杨银厚才压下心头的震惊,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十八周岁,还差三个月左右十九周岁。”葛东旭回道。
杨银厚闻言看着葛东旭愣眼了半天,才摇头道:“为兄还以为自己算是天赋好的,没想到跟你一比……”
“师兄莫要如此说,你若不是因为这腿伤的缘故,修为肯定不至于此。”葛东旭说道,目中透出一抹寒光。
他是何人,自然看得出来杨银厚这双腿不是天生残废,而是被人所伤。
“呵呵,你就别给师兄戴高帽了,就算没这腿伤,师兄也是拍马赶不上你。不过你是掌门,你要不厉害,那岂不是说明师父没眼光了?”杨银厚开心地笑道。
一方面因为葛东旭宽慰他的话让他心暖,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自己的师弟这么出色,身为师兄,自然是由衷感到开心。
“师兄这腿伤是怎么回事?”葛东旭问道,目中寒芒更盛。
任遥对他恩重如山,如今任遥已经去世,杨银厚便是他师门中的嫡亲。他腿受伤,葛东旭身为掌门师弟,又岂肯就此作罢?
“都是解放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还是先谈谈顾叶曾儿子的事情吧。”杨银厚摸了摸自己的双腿,感叹道。
“也好,我还有很多事情要问师兄呢,一时半刻也说不完。”既然是解放前的事情,葛东旭也就暂时把这问题放在一边,倒是不急在一时。
“嗯。”杨银厚点点头,然后说道:“既然你有练气六层的境界,再加上你又有生死两仪剑在手,这以血咒施展的五毒降,你破解起来应该没问题。唯一担心的是,那小孩还小,如同小树苗,你还得小心,切莫大意。”
“师兄放心,我会小心的。”葛东旭点头道。
他实际上有练气七层的境界,若不是小孩还小,怕伤到他,刚才他随手就能破了这血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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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342章 把孩子交给东旭吧【为盟主PAN为伊独醉ㄨ一生温馨加更】()
“嗯,你年纪虽然小,但做事情已经有了师父的风范,很难得。”杨银厚点头道。
“我还差远了。”葛东旭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道:“进去前,我先打个电话。”
“好,你打吧。”杨银厚点头道。
葛东旭的电话自然是打给张亚坤。
既然碰到了师兄,今天注定会有许多事情要说,也有许多事情要做,肯定是不会回县城了,就算回也不需要他再特意过来接,所以需要交代一句。
手机响起好一会儿才被接了起来,张亚坤一接起来就连忙道:“对不起,对不起东旭,家里有点事情,都忘了去接你了。”
“呵呵,没事,我打电话也是想跟你说不用来接我了,我这里刚好也有点事情,明天我自己回城里就行,你忙你的事情。”葛东旭说道。
“那真是不好意思啊东旭。”张亚坤再次道歉道。
“真没事,你家那边没什么事情吧?有事情需要帮忙的说一声。”葛东旭说道。
“谢谢东旭,只是一点小事情,那先这样啊,等你回到城里我们再联系。”张亚坤说道。
说完张亚坤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张亚坤回到屋里。
屋里一个中年妇女和老年女人在抹着眼泪,一个眉宇间跟张亚坤有些相似,但年纪比张亚坤大的男子沉着脸在屋里走来走去。
“行了,别哭了!哭有用吗?”男子走着走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烦了,突然对正低声抽泣着的中年妇女吼道。
“吼什么吼?还不是都因为你!凯轩跟人家缅甸姑娘好上又怎么了?你就非要打骂他?现在好了,人也不见了,要是真跑缅甸去不回来,我看你怎么办?”中年妇女抹了把眼泪道。
“我养的儿子,我还打骂不得是吧?大不了我就当没养过这种儿子!”男子说道。
“你说的是什么话?你这说的是人话吗?”中年妇女估计也是压抑到了极点,闻言心里头压抑的情绪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冲上去对着那男子就打了起来。
“张亚明,你这混账,凯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忘!”
“好了,好了,大嫂,大哥,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自己怎么闹起来?”张亚坤急忙上前把两人分开。
两人也知道这时不是闹的时候,刚才也无非情绪一下子控制不住,这才闹了起来,如今张亚坤一劝架,两人也就分开,没再继续吵下去。
“你们也不要太操心,凯轩毕竟已经是二十岁的成年人,不会有事情的。”张亚坤宽慰道,心里却不由得想起了葛东旭,不由得暗暗感慨,同样是年轻人,自己的侄子跟葛东旭一比,简直就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现在盈江这边他经常去的地方,还有他朋友家,该找的,该打听的都已经找过,打听过,全都没有。要是跑其他地方,都没什么,就怕他跑到缅甸去啊!你说,那边现在动不动就是打仗的,又是毒品,又是赌博的,你说他一个小年轻过去……”张亚坤不劝倒还好,这一劝,他的大嫂眼泪马上吧嗒吧嗒地落下来。
“不要着急,再到处托人打听找找吧,毕竟也就一个晚上没回家,说不定今天晚上他就自己回来了,又或者打电话回来了。”张亚坤只好好言好语宽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