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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好啊,不过我爷爷刚刚说要找我们,也不知道什么事情,我们去去就来。”郑正田心里头不禁大喜,满脸笑容道。
“行了,芷琪远来是客,可不能怠慢了她,你先陪着她,我和你姐先去见你爷爷。”郑景州见陈正禀似乎对自己的儿子也有点意思,心里头自然是大喜,又哪里愿意错过这机会,立马说道。
郑正田自然是巴不得,连忙点头说好,而陈正禀也是有些担心女儿无聊,再加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他也确实想让女儿多接触接触大家族的子女,看看她能不能找到一个合适,有感觉的好人家,所以闻言笑着拍了拍郑正田的肩膀,道:“正田,今晚就要有劳你了。”
“陈叔,瞧您这话说的。芷琪这么漂亮,又有气质,我能有机会陪着她,那是我的荣幸。”郑正田毫不客气地大拍马屁。
正所谓,千穿万穿唯有马屁不穿。
郑正田这样当面夸奖,陈芷琪就算会觉得不好意思,心里还是享用的,看他的目光也不禁柔和了几分。
“哈哈!”陈正禀重重拍了拍郑正田的肩膀,然后丢下女儿和郑正田自己去找熟人聊天去了。
而另外一边,郑景州和他女儿则穿过长长的过道,来到了最里面的房间,也是总统套房的主人房,里面还带着厅。
两人看到阿雄和阿虎守在门口,都有些惊讶意外。
“你们来啦,顾爷他们正在里面等着你们。”阿雄和阿虎显然早就得到通知,见郑景州和他女儿过来,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门。
郑景州和郑明艳点点头,然后走了进去。
脚步才刚迈进房间,郑景州父女两便感到一股极为压抑的气氛,心里头不禁微微一颤。
再接着,他们便看到会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四个人,除了他们的父亲(爷爷)之外,其他三人全都是华人圈中顶尖大佬。
四人的神色都很严肃,看到他们进来,目光立马严厉地朝他们望去。
第一千四百六十六章 给我跪下!()
“正田呢?我不是叫他也过来吗?”郑朋兴见只来了两人,脸色一沉,冷声问道。
“正田正在陪陈爷的孙女,我想陈芷琪远来是客,爸这边要有什么要紧事再叫也不……”郑景州回道,目光则小心翼翼地偷偷打量着包括他父亲在内的四人,心里七上八下的。
气氛不对啊!
郑朋兴听说孙子是在陪陈芷琪,脸色稍缓。陈家腾跟葛爷关系匪浅,若能跟他打好交道,甚至他孙子若能泡上陈芷琪,未尝就不是一种“曲线救国”的方法。
“哼,这个不肖孙女!”不过陈家腾听说自家孙女跟郑正田在一起,当场就变了脸色,根本不管郑朋兴的面子,直接掏出手机给自己的儿子陈正禀拨打过去。
电话一被接起来,陈家腾也不管陈正禀跟谁在一起,直接冷声道:“带着你的女儿离那个郑正田远一点,她要是敢跟他有半点沾染,老子直接就打断她的双腿!”
开玩笑,招惹了葛爷的人,陈家腾没有直接出手把他废了那已经是看在郑朋兴的面子上,还想泡自己的孙女,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顾叶曾对与陈家腾所表现出来的态度,没有任何意外。
这件事换成自己,也是一样的处理。
脸色本已经转缓的郑朋兴见状脸色一下子变得就跟便秘了一样,而郑景州两父女则是脸色骤变,吓得心脏都扑通扑通乱跳。
到这个时候,他们若不知道这次郑朋兴叫他们过来不是什么好事情,他们也好直接拿块豆腐撞死了。
可任他们想破脑袋,也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先前在楼下态度还是很和蔼可亲的陈家腾,怎么突然就翻了脸,而且可以说直接当着众人的面就打他们郑家的脸。
“爸,发生什么事情了?”电话那头陈正禀听到电话那头父亲严厉异常的声音,不禁吓了一大跳。
“少嗦,先把你的女儿管好!要是不把你的女儿管好,老子连你的腿也打断。”陈家腾神色冰冷道,身上寒意凛然。
二战时,陈家腾杀过不少人,如今更是炼气六层的修士,这一声色俱厉,寒意凛然,别说会客厅里的郑朋兴等人感到一阵心惊肉跳的,就连电话那头的陈正禀都是吓得小心肝哆嗦了一下,再也不敢嗦,连忙道:“是,是,爸,您别动怒,我这就去把陈芷琪叫过来。”
陈家腾闻言什么都没再说,直接挂了电话。
“陈爷,您这是……”事情涉及到自己的儿子,郑景州见陈家腾挂了电话,还是壮着胆子战战兢兢地开口道。
“闭嘴,你什么东西,也配叫我陈爷!”陈家腾直接冷喝道,体内真气法力波动,一丝丝无形的力量从他身上涌出,正是真气外放。
奇门中人都修炼有一口真气,不过要想做到真气外放,至少也得练气四层。不过练气四层修士只是堪堪做到能真气外放,但要想凭空放出真气数米开外,还要给人压力,那至少也得练气六层修为。
陈家腾这无形的真气一放出去,郑景州立时感到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如同一只大手一般狠狠按压在他的身上。
“噗通!”一声郑景州不堪重负,一下子整个人都扑倒在地,如同一只蛤蟆一样四肢贴地,一动都动弹不得。
冷汗从他的额头点点冒了出来,眼中尽是惊恐之色。
活了五十多年,郑景州生平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恐怖而诡异的事情。
郑朋兴和方坤全见陈家腾站在那里什么都没做,郑景州便像一只蛤蟆一样四肢贴地,好像被一股巨大无形的力量按压在地上,额头同样也冒出了点点冷汗,看陈家腾的目光不知不觉中透出一抹敬畏之色。
尤其郑朋兴,额头的冷汗冒得更欢快了。
现在,他已经明白陈家腾和顾叶曾刚才说的话一点都没有夸张。
因为连陈家腾这样的人物对那位葛爷都要那般敬畏,可想而知葛爷的实力达到了什么程度,他真要灭他们郑家,郑家怎么提防?甚至事后警察都根本没办法破案!
因为他完全能杀人与无形!
“还站着干什么,给我跪下!”心里头惊恐中,郑朋兴见孙女还傻愣在原地,不禁厉声喝道。
“爷爷!”郑明艳一惊,脸色苍白道。
“啪!”郑朋兴直接甩了孙女一巴掌,厉声喝道:“跪下!”
这件事处理不好,那真的是事关郑家兴盛灭亡,到了这时,郑朋兴这位老人终于显露了曾经的果断狠厉。
“噗通!”郑明艳立马跪了下去。
“陈哥,顾生,老方,我先失陪一下。”郑朋兴说道。
陈家腾和顾叶曾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方坤全则苦笑道:“说起来我也算是地主,我跟你一起出去吧,今晚这寿宴……”
“谢谢,不用了,寿宴正常举行!”郑朋兴打断说道。
“也对,那你去吧。”方坤全闻言微微一怔,随即也就明白过来,郑家不是小户人家,郑朋兴此时就算没有心情过寿,也得装出来。
况且,这次华人圈还来了不少大人物。
出了主人房,郑朋兴叫来了二儿子郑景杰。
因为郑正文找了董雨欣的缘故,郑朋兴本来对郑景杰这个二儿子也颇有意见,认为他教子无方,最近颇为冷落他,很多事情都交给了长子郑景州还有三子来做。
像今天他八十大寿,重要人物过来,都是长子郑景州下去迎接,郑景杰却丝毫机会都没有。
这在小户人家自然没有什么特殊含义在里面,但像郑家这样的豪门,而且郑朋兴今年又已经是八十岁了,那释放出来的意义就很明显了。
他郑朋兴,基本上已经确立长子郑景州为首位继承人,以后云华集团的董事长基本上也非郑景州莫属。
只是今日,郑朋兴再看二儿子郑景杰的目光就完全不同了。
长子被废已成定局,而二儿子郑景杰的儿媳妇背后还站着一位比杨爷还要尊贵的葛爷。
现在看起来,郑家得罪了葛爷,形势很不妙,但反过来说,有董雨欣在,郑家也算是跟葛爷攀上了关系,若能通过董雨欣以后跟葛爷改善关系,因祸得福也不一定。
就算不能因祸得福,因为董雨欣这层关系,再加上长子被废,郑朋兴也得重新考虑二儿子郑景杰在家族中的位置。
第一千四百六十七章 还是你来吧!()
“爸,有什么事情吗?”郑景杰走到父亲身边,低声问道。
“我有些事情要处理,这外面的事情都由你先主持着,招呼着。”郑朋兴说道。
“好的,不过大哥……”郑景杰还不知道他的大哥已经被废,以后郑家没他什么事情了,闻言微微一愣,然后有些疑问地开口道。
“不用提你大哥,以后郑家的事情你多用点心。还有那个董雨欣,你也多多关心她,既然她已经跟正文订亲,年底就要嫁入我们郑家,可不能亏待了她。以后你要是在家里听到有什么人对她闲言冷语,冷嘲热讽的,你直接一巴掌打过去便是。”郑朋兴说道。
郑景杰听得两眼发呆,半天都没能回过神来。
以前他家老头子不是很不喜欢那个董雨欣吗?连带着他都挨了批评,如今怎么突然对她这么好?
“行了,去吧。”郑朋兴拍了拍郑景杰的肩膀,然后朝正一脸沮丧走来的郑正田招招手。
郑正田此时心情很糟糕,他想不通刚才还对他和蔼可亲的陈正禀,怎么突然间就态度大变,直接就拉走了跟他相谈甚欢的女儿。
要不然,再给他一些时间,说不定他就能俘获美人心,到时,郑家的人都要对他刮目相看了,他郑正田就要进董事会了。
不过郑正田见他爷爷冲他招手,连忙收起心里头的沮丧和困惑,连忙朝爷爷走去。
陈芷琪什么的都不是关键,最关键的还是爷爷重不重视他!
“你跟我来!”郑正田刚走到郑朋兴跟前,还没来得及叫一声爷爷,郑朋兴便冷冷说一句,转身便走。
郑正田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不过任他想破脑袋,也不可能知道,爷爷这次叫他跟他走,是准备要打断他的腿,剥夺他的继承权。
郑正田才刚跟他爷爷进了主人房的会客厅,便看到他父亲四肢贴地趴着,好像被什么力量给使劲按在了地上一样,而他姐姐则跪在那里,满脸惊惶和泪水。
“混账东西,跪下!”郑正田正被眼前一幕给吓得浑身哆嗦时,走在前面的郑朋兴突然转身,冲他厉声喝道。
“爷爷!”郑正田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下意识地叫道。
“啪!”郑朋兴直接给了郑正田一巴掌,再次厉声喝道:“我说跪下!”
“是!”郑正田捂着脸,两腿便是一软,跪在了地上。
见人都到齐了,陈家腾这才心中一动,收回了外放的真气,然后暗中调息。
他毕竟才只是练气六层,就算这般短距离外放真气,时间稍微一长也是颇为吃力。
当然别人是不知道的。
陈家腾真气一收回去,郑景州顿时如释重负,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不过他没敢站起来,而是爬起来跟他儿子和女儿一样跪在地上。
到了他这样的年纪和见识,又哪里不知道这次事态非常严重,就算他父亲也保不住他,所以识时务者为俊杰,他现在必须夹起尾巴做人。
虽然到现在,实际上究竟什么事情,他还不知道!
“他们是你的儿子和孙子,孙女,还是你来吧!”陈家腾坐回沙发,对郑朋兴说道。
郑朋兴点点头,心里一阵苦涩。
是啊,这是他的儿子,还有孙子和孙女,可今天,他要剥夺他们的继承权,他要亲自打断自己孙子和孙女的腿。
但郑朋兴没有选择的机会。
做错事情总要付出代价的,这已经是最小的代价了!
“你们肯定很奇怪对不对?”郑朋兴深吸一口气,收起心里头的不忍和苦涩,目光严厉地扫过三人。
“是啊,爷爷,我真的很奇怪,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您要这么对我们?”郑正田毕竟还是年轻气盛,平时也张扬惯了,心里虽然害怕得要命,但还是先开口问道,语气中也颇有些不满。
倒是他父亲还有他姐姐心里头虽然也害怕和不满,但却没有随便开口。
“是啊,做错了什么?我也很想知道。”郑朋兴咬着牙,顿了一顿,问道:“我问你,刚才在楼下大堂,你们是不是做了什么得罪人的事情?”
“得罪人?怎么可能呢爷爷。来者都是客,我们欢迎都来不及呢。”郑正田闻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