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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如此,我只是将自己知晓的事说出来罢了。这一路走来,你我二人甚是投缘,不若学你先祖与乔峰一般,结为异姓兄动如何?”成宇托住段双玉手腕,一脸相见恨晚的表情,完全忘记自己开始拒人千里的死人脸。
若是以往,成宇还好不好意思,只是这大半年来都在忽悠张无忌,成宇演技和脸皮都已经了。
“如此甚好,段兄若不急着去襄阳,不如就到我家中结拜,我住的镇子离这里不过十几里地,也好让小弟我一尽地主之谊。”
“就依段兄弟所言。”
“这番走路颇为无趣,要不咱兄弟比比脚力,看看谁先到我家?”段双玉想到乔峰和段誉比试脚力的事迹,心中一动,也想要效仿前人行径。
“好,就让我见识见识凌波微步的威名。”成宇心中一喜,正好可以借此多观察这凌波微步。
第六章:结拜()
成宇自家明白自家事,待段双玉指明小镇方向后,也不客气,以九阳神功内力运转轻功,抢先一步跑了出去。
段双玉见状,不想被成宇落下,赶忙奔出,一开始便踏起凌波微步,追向成宇,旋即便已经追上成宇。
两人并肩而前,只听得风声呼呼,道路两旁的树木纷纷倒退而过。
成宇虽然想看凌波微步,但也不想输得太快,九阳神功全力运转,只觉全身暖洋洋的,脚下步子越迈越大,越奔越快,心生豪迈,不由大喝一声:“好!”
段双玉只会凌波微步,平日里也不常练习,内力上弱于成宇,于是一时间爆发出来的速度居然还慢了成宇一丝。
不过这领先并未持续多久,仅仅几息之间,段双玉的便追了上来,速度更是远胜与成宇。
不多时,两人距离就被拉开,从开始的数丈,到后来的十丈,二十丈,三十丈直至段双玉人影渐渐消失。
期间成宇有心要观察凌波微步,奈何全力飞奔之下,根本无法专心观察,更不要说偷师了,只得无奈向前追去。
段双玉开始因为感觉到成宇内力强于自己,于是不敢留有余地,身形如电,一步步飞跨出去,也顾不得自己在前还是在后了。
直到如此飞奔几里地之后,段双玉这才发觉自己已经远远的甩开了成宇,顿时感觉一阵不好意思,心想道:成大哥年纪轻轻,功力哪比得上乔峰这等盖世英雄,自己这般好勇斗胜,倒是落了下乘。
段双玉索性停留原地,等成宇追上来,免得成宇找不着自己,结拜这事估计也黄了。
待了一会,成宇的身形才在远处出现。
“兄弟的凌波微步果真名不虚传,我是自愧弗如了。”成宇见段双玉居然拉开自己如此远的距离,心中对凌波微步更是向往。
“小弟也是一时兴起,以往也未和别人比试过。”段双玉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道。
“这次我们就一起赶路罢。”成宇也不停留,从段双玉身旁飞奔而过。
就在刚刚一路全力奔袭,成宇发现原本的九阳神功内力居然在缓慢增长,是以想要继续奔走下去,看看能不能有所突破。
段双玉见成宇气息丝毫不乱,虽然速度不如自己,但这份内力却不是自己可比的,心中暗暗佩服,脚下再次踏起凌波微步,跟上成宇。
两人急行如风,行了十来里路,终于来到了一个古色古香的小镇子。
见已经到了自己住的小镇,段双玉这才停下身形对成宇道:“成大哥,这边是我住的镇子了。”
“想不到这荒郊野路的,还有这般热闹的镇子。”成宇打量道。心中却是有些小失落,自己九阳神功差一点就再做突破,进入第二卷了,只是现在已经失去刚刚的感觉,再想进步,就得静修一番了。
成宇一路随着段双玉进入小镇,见不时有镇民尊称段双玉一声段大夫,也是暗暗惊讶,看来段双玉在这小镇身份还是挺尊崇的,估计没少给镇民义诊过。
镇子规模不大,除了镇子本身居民外,最多的便是来自各地的行脚商人,距段双玉所说,小镇正好处在一条前往襄阳的道路上,是以常年都能见到一些过往商队。
沿着青石路板漫步行走,没多久,段双玉就将成宇带到一座年代颇为久远的小院落,院门上方,立有一块牌匾,上书“悬壶济世”。
字体笔势雄奇,铁画银钩,可见写字之人书法一道造诣颇深。
“这便是小弟的寒舍了。”段双玉拿出钥匙,打开门锁,抬手请成宇进门。
门一打开,成宇就感觉一阵轻微的中草药香味扑鼻而来,定睛一看,原来是院子里开垦了块小药田,里边种着不少药草。
和段双玉走过前院,来到客厅,成宇这才道:“小弟先去准备些茶水。”
“不妨碍,你我二人,还这般客气做啥,直接弄上好香火结拜就是了。”成宇拦下段双玉道。
成宇是现代人,对古代礼节并不了解,于是又接着道:“咱两算起来也算是江湖之人,就不必在乎那些繁文缛节了。”
“也好!”段双玉想道先祖段誉和乔峰结拜更是撮土为香随地就结拜了,自己又不是什么腐儒,何必在乎那些繁文缛节。
端了两碗酒,捉了只自己养的大公鸡,准备好香火祭坛摆于院前,段双玉和成宇两人简单整理下形象,神情庄重,跪于祭坛前。
两人对叙年岁,成宇二十有二,段双玉年仅十七,成宇自然便是兄长了。
当下斩鸡头,烧黄纸,对天拜了八拜,喝下血酒,这才一个口称贤弟,一个连叫大哥,相视而笑,喜不自胜。
“贤弟,我看你这里打理的井井有条,院长这般大,不该只住你一人吧?”和段双玉相对而坐的成宇喝了杯酒,四下打量了眼,发现屋内有女子衣裳。
“不瞒大哥,小弟这还有两个丫鬟,今日一早去了襄阳城采购,要傍晚才能回来。”段双玉解释道。
“这般乱世,贤弟放下两个弱女子出门在外?”
“两个丫鬟都是小弟长辈收养的女童,从小便和小弟一起习武,虽然是女流之辈,但也有些许功夫傍身。”
“看来你家倒是继承了段誉那风流的性子,依大哥我看,她们可不是丫鬟这般简单吧。”成宇笑道,脸上露出我懂你的表情。
“小弟我也是有苦难言啊。”段双玉头疼道,这两个丫鬟的确不是普通的丫鬟,说是童养媳也可以,不过头疼就头疼在两人天天都为自己争风吃醋,让他左右为难,怪不得先祖的便宜老爹段正淳一直都不敢让他那些女人见面。
“贤弟,喝酒,今日你我结拜,定要不醉不归。”成宇看他模样就已经猜出他的情况了,不过他可没兴趣去管这等事,拿来两个大碗满上道。
“好,咱兄弟不醉不归!”段双玉接过成宇手中的酒,高兴道。
“干!”
两人碰了下碗,均是仰起脖子咕噜噜的一口气豪饮完一大碗。
“哈哈,贤弟果真爽快!”成宇见段双玉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喝起酒来,倒是豪放,当下又是满上两大碗。
成宇可不担心,自己可是连白酒都能喝上一瓶的人,古代这低度数的酒,他还怕自己先醉不成,加上九阳神功的神奇,先醉的人,肯定是段双玉。
段双玉接过酒,又是一口气喝完,笑道:“好酒,好酒,再来!”
两人又是满上,再干了两碗,要知这可是半斤量的大碗,四大碗下肚,一人足足喝了两斤酒了!
平日里时,段双玉哪会喝这么多酒,是以第三碗后,段双玉酒已经生了醉意,只是心中想着今日结拜,这等生平大事,自己不放开身心豪饮一番,岂不扫兴?
成宇见他脸色通红,知是段双玉开始要醉了,心下暗喜,再来一碗,他便必然醉酒,到时看看能不能问出凌波微步来,只是想到段双玉待自己如亲兄弟,这般算计,岂不成了奸险小人?
“贤弟莫要喝了!你若醉倒,两个弟妹回来大哥可就不好解释了。”成宇想了想,还是不灌醉段双玉的好,自己直接要凌波微步,段双玉也不会拒绝吧。
第七章:柳暗花明()
段双玉此时已经微醉:“这哪成,小弟不喝酒,其不给大哥扫兴。”
“贤弟你醉倒了倒是没事,可大哥我怎么办,难不成一个人呆这里喝闷酒?”
段双玉闻言,心忖成宇言之有理,只得道:“小弟酒量太差,让大哥不能尽兴,实在有愧。”
“不碍事,大哥其实酒量也不好,以往也很少喝酒,只是修炼了一门名为九阳神功的内功,体质强于常人,若是大成,几乎百毒不侵,区区几碗酒水,自然无法影响大哥。”成宇解释道,两人已经是兄弟,他也不好意思骗段双玉凌波微步。
这时说出九阳神功,便是想能不能用九阳神功打动段双玉,以此交换凌波微步。
“那这九阳神功还真是神奇无比,竟能练出这等体质,想必创造这等功法之人,武学造诣已经登峰造极了。”段双玉当然不知道成宇所想,只觉得大哥连自己的看家本领都告诉自己,对自己真比亲兄弟还亲。
“贤弟若是喜欢,大哥便送这九阳神功给贤弟。”说完,成宇就把九阳神功从怀里拿了出来,递与段双玉,这些天他可抄了几份九阳神功。
“这等神功,小弟可不敢要,大哥不怕师门怪罪。”段双玉虽然想要,可是心想这等神功肯定不可轻易外传的,就像自己家传凌波微步,自己两个未来老婆都不会教,何况这九阳神功,成宇师门知道肯定要惩戒成宇。
“不瞒贤弟,这门神功是大哥奇遇所得,自然由大哥自主,你我今日结拜,大哥身无长物,就送这九阳神功给贤弟作为礼物。”
“而且,大哥此生最厌恶的就是所谓的门户之见,若不是各大门派敝帚自珍,一门门绝学又何至于失传于世,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姑苏慕容斗转星移掌力天下无双的丐帮绝学降龙十八掌能将世间一切武学融于己身的天山折梅手太多太多的绝学因为怕被别人学去,最终带到坟墓里去,终至武林一代不如一代。”
成宇见他并没有打算给自己凌波微步,于是又接着说道,若是段双玉真还在乎这些门户之见,他也无话可说了。
“”段双玉本想说妄议前人是非终究是不好,可是细细想来,却又感觉大哥的话看似离经叛道,却一针见血,道出武林中最大的弊端。
遥想百年之前,江湖是何等人才辈出,随着前人离世,一门门绝学最终断绝传承,直至今日武林,除了武当张三丰是数百年不出的绝世天才,堪称武林神话,剩下之人,远远不如百年前的五绝实力。
等张三丰逝世,这武林岂不只剩下些虾兵蟹将,还算什么武林?
段双玉接过成宇的九阳神功,心中想到这些,有些沉重,他虽不在江湖中,可心中还是把自己当作一个江湖中人。
“罢了,罢了,大哥看得如此透彻,小弟却还如此执著于门户之见,是小弟着相了。”段双玉细思极恐,这天下,也就自己会凌波微步,而且还未留下秘籍,只打算口口相传,要是他日自己遭遇到不幸,岂不和前人一般,带着绝学进入坟墓了?
成宇也不知道段双玉究竟是何想法,不过他没提凌波微步给自己,自己也不好提,只是心里有些失望。
成宇要真想杀人夺宝,还是可以拿下段双玉,毕竟段双玉对成宇完全没设防。
说到底成宇还未正真经历过人心险恶,还是个和平年代的现代人心态,虽然杀过人,但那也是对方触及他底线,虽然会忽悠下别人,但也不会主动害人。
要是他是心狠手辣之人,就会趁势拿下段双玉,然后拿下他两个未来老婆,以此要挟段双玉给出凌波微步。
两人小饮几杯后,段双玉又说上街买些酒菜,等晚上准备桌酒席好好招待成宇。
没过多久,段双玉已经回来了,随他回来的还有两个体态轻盈的女子,面貌秀美,让人眼前一亮。
“小月,小荷,快随我见过大哥。”段双玉把手里提的东西放在院落,带着两女过来给成宇打招呼。
“小月小荷,见过大哥。”
小月身穿鹅黄色衣衫,年龄比起段双玉还有小上些,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看起来有些古灵精怪,正好奇的打量成宇这个大哥。
小荷身穿淡绿色的衣衫,年龄要长上几岁,举止娴雅,不着声色的拉了拉小月的衣角,示意其莫要失了礼数。
“两位弟妹不必如此多礼。”成宇起身开口道。
两人听得成宇称呼她们为弟妹,顿时霞飞双颊,明艳无双。
段双玉见两女嗔怪盯向自己,装作什么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