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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耸耸肩:“能排除了四个明阵也不错。”柳闻儿捂额:“咱们要面对的可不止四个明阵,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别一副这样就满意了的表情好不好!”
钱来来眨巴眨巴眼睛,无辜的望着她:“为啥不满意?少花点时间我挺开心的。”
两人的喧闹并未扰乱慕玉尘的深思。这姑娘对这里太熟了,不是一个仅仅久居此地之人能说出的话。看来柳闻儿没死是真的,毕竟当初也没见到她与苍梵的尸体……那么,苍梵此时如何?
钱来来身边果真竟是趣事,柳闻儿离开时伤势有多严重众所周知,现在却并无大碍的模样,骑马扬鞭样样能行。他很好奇她们是如何做到的。
想罢,他收回打量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柳闻儿,一字一句的问:“你怎么能肯定是这里?”
柳闻儿语气中透出几分坚定:“因为这是陀岭。”
慕玉尘一愣,细思之下猛地反应过来。八卦之理,阴阳生太极,太极生两仪,这么看来,这个地方的确是五处地点中最为恰当的!
激动之情按耐不住,慕玉尘几乎是脱口而出:“小王记得陀岭地处龙脉!若以三元玄空飞星法来测断坐向,真龙行运不从三元九运,而从干龙和乾坤大卦运周转。”
“没错。”柳闻儿颔首,接着他的话说:“三元九运乃是天星行运,对应的是天气,即外气;而乾坤大卦才是地龙行运,对应的是地气,即内气。当内气外气同时相临交互、感应相生时。真龙大吐精华,精英贵人才能应运而生。”
钱某人听得一愣一愣的,看他们相谈甚欢的模样,硬是没好意思打断他们。天知道他们懂了什么?反正她是一句话没懂。
“若合天运,就算不得龙穴也有吉可求,天运临会之方,其地应运则人文蔚起大发其祥,实是天运临方,地应运,人文士风气兴起。”慕玉尘说得头头是道,情不自禁的负手踱步:“陀岭原是历代名匠葬身之所,风水顺调而英魂灵通。”
人文?风水?啥?
哦天呐,这是哪我是谁他们在说什么?原谅钱来来对风水地脉实在造诣不深,也提不起他们这么高的兴致,看看星座解析还差不多。
实在摸不着门道,她只能腆着脸打断他们和平友好的交流,虚心求教:“稍微打断一下,好歹我也是要通关的,你们能否用不那么清新脱俗的、普通的方式告诉我,你们说了啥?”
“简单来说,陀岭是块阴阳相调的宝地。”慕玉尘笑眯眯的回应了她的请求。钱来来翻了个难度系数十的大白眼:“那你早说不就行了……”
简直了,不懂他们想表达什么。
慕玉尘理所当然的说:“小王以为凭钱姑娘的智商理解起来不难。”
钱某人恨不得扑上去反手两巴掌,说起话来都不断句了:“原来你**这么多就是为了藐视我智商吗龟儿子。”
慕玉尘保持着微笑盯了她许久,最后选择无视她,径直转移话题:“敢问姑娘师出何处?”
呵呵呵,他接了话不就真成龟儿子了吗?
交流结束后柳闻儿又换上了冷漠脸,惜字如金的侧开脸:“……江湖人士,无可奉告。”
“既然这样,闯阵吧。”钱来来顿了下,抬眸看向两人:“你们可以选择停步,进了这阵,能走几步就说不准了。”
“不行。”异口同声的。
柳闻儿尴尬的看了眼慕玉尘,他依旧不急不恼的报以笑容,她只好督向钱来来:“你一个连风水都搞不清的人进去实在太危险了,先撇开机械术不说,其中的阵法闻所未闻……还没有一个人活着回来呢。”
“没错,小王研究多年,多少可以帮上点忙。”
钱来来沉思了两秒,最终摊开手:“好吧,你们开心就好。”
正午。
“总算进了城,没想到居然被个小鬼给诓了……”秋艺舒展了下筋骨,脸上尽是怨念。居然还扒了她衣裳,下次让她撞见一定没有好果子给她吃!
“抱歉……我没想到无意中掉进了这种低级的陷阱……”霓裳满脸愧疚,身为镖头却害的大家在城主那逗留这么久,若不是与城主相识,她们怕是进都进不来。
看她不安的样子,秋艺忍住怒火可劲揉了揉她的头发,若无其事的别开头:“越低级越难发现,别难过了镖头,你做得很好,再来一次我也支持你。”
霓裳捂着头发看着秋艺微微泛红的侧脸,心中更加动摇。
潘儿也跟着劝上了:“是啊镖头,没想到这么小的姑娘家家心计这么重,谁能防得住这么多,货没事就成。”
众人也跟着附和起来。
“哎,听说没,有人挑战九炽连环阵,正在签生死状,咱快去瞅瞅!”
与霓裳擦肩而过的女子的声音实打实的落到她耳里,让她几乎全身一僵。
“听说里面还有个美男子,长得是好看,男子多不懂机关术,能行吗?”
“哈哈哈,估摸着是跟着哪个王孙贵女去陪葬吧!”
潘儿也听见了,扭过头去咂吧嘴:“九炽连环阵?我没听错吧,这都多久没人敢去……哎!镖头副镖头,你们去哪啊?!”一回头就见两人都窜得没影了,潘儿急得直跺脚。
秋艺抛下一句:“看着镖车,我们去去就来!”过了这么多年,没想到九炽连环阵还有重见天日的一天。她不禁担忧的看向身侧疾走的女子。
人头济济间,秋艺督见了高挂的彩球,顿时拉过霓裳:“镖头,前面。”
两人在人群中艰难穿行:“让一让、让一让!”见到眼前这一幕,她们愣住了:
“那是――”(。)
我一点都不在乎()
魔域夙城地下压着上古饕餮兽,常年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楼冥大人,你的衍天宝灯呢?”安宴手执题词折扇,青衫如斯,注视着窗外巡逻、有条不紊的魔兵。
要说这规矩,还是夙城教的好。
屋内以夜明宝珠照明,柔和的光落到执笔男子侧脸上,睫毛下投出一层淡淡的青影。听到安宴的问话,楼冥笔下微微一顿,不动声色的回话:“送人了。”
特意将衍天宝灯赠与她,不,该说是还给她,万年前,这灯是她取万年檀木精的躯干亲手做的呢。
安宴没再深究这个话题,只是回头看向他:“楼冥大人,你真的决定迎娶乔子幽歌?”
“嗯。”楼冥语气中毫无波澜,平静得像在陈述事实。安宴不禁挑眉:“为什么?就因为她要挟你?你明知道她一个魔是做不到的。”
“安宴,你不记恨天庭吗?”
楼冥的话让他一时间愣住了,半晌才抿唇一笑:“恨啊。经历了妻离子散之痛。怎能不恨?只是小生经历过战争的绝望,小生不希望那些年纪尚小的幼子们如小生一般憎恶天庭。”
楼冥似是而非的点头,不只是在安慰他还是在安慰自己:“嗯,一切都会过去的。”
“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小生也不好多言。”安宴方才落音,门外便传来一句:“且慢。”
两个娇小的身影手拉着手闪进屋内,正是零陵魔主卿怜、卿莣。
卿怜先行发声,随即与卿莣无缝对接:“楼冥大人。”
卿莣:“你不能这。”卿怜:“样草率的。”卿莣:“与她结亲。”
索性大家都习惯了两人奇怪的相处方式,安宴朝两人点了点头:“卿怜大人、卿莣大人。”卿怜、卿莣一齐回了礼,随即脸上带着几分焦急,劝解道:
“幽歌大人。”
“一时气话。”
“想必她也。”
“没有结亲。”
“的意思,还望。”
“楼大人三思。”
楼冥蹙眉静静看着二人。身旁帮着研墨的髅爷终于忍不住了,抽抽嗒嗒的抹着眼泪:“大人……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您、您可要考虑清楚嘤嘤嘤……”
安宴一下就慌了,怎么说来就来?泪点在哪?“髅爷……楼冥大人是娶亲不是家人,您这反应怎么像是送亲呢?”
“我、我……嘤嘤嘤,我又想起来了邻居远方亲戚家英年早逝的小侄女,我好想她……”
楼冥也无奈的安慰:“髅爷,别哭了,小心伤着骨头……”
“您真的。”卿怜卿莣却依旧不依不饶:“不考虑?”
“倾颜没了你的庇佑,命中的死劫很快就会到的,你能眼睁睁看着不动?”忍了许久,安宴终于忍不住将话说出了口。
面对几人的目光,楼冥只是垂着眸子:“本尊与她……早无瓜葛。”
“可是引她来这的不就是你吗?”安宴眸子里闪过一丝忧虑:“她现在做的事,可真的在往火坑里跳,别怪我没提醒你,仙德尽失引来的天劫,可是足以让她魂飞魄散的。”
“本尊……本尊不在乎……一点都……不在乎。”(。)
进入鐾城颠覆阵()
潘儿也听见了,扭过头去咂吧嘴:“九炽连环阵?我没听错吧,这都多久没人敢去……哎!镖头副镖头,你们去哪啊?!”一回头就见两人都窜得没影了,潘儿急得直跺脚。
秋艺抛下一句:“看着镖车,我们去去就来!”过了这么多年,没想到九炽连环阵还有重见天日的一天。她不禁担忧的看向身侧疾走的女子。
人头济济间,秋艺督见了高挂的应战彩球,顿时拉过霓裳:“镖头,前面。”
霓裳呼吸急促起来,与秋艺二人在人群中艰难穿行,不断的招呼:“让一让、让一让!”
好不容易挤到前排,她们愣住了:“那是――”上头两女一男,可不就是将她们耍得团团转、夺走特令的那路人马?
台上三人显然没注意到她们,钱来来捧着生死状,仔细浏览了一遍,随后递给慕玉尘:“念。”
她才不会说她是因为有些繁体字看不懂才丢给他的呢。
慕玉尘倒没说什么,执起生死状看了看,缓缓念了起来:“今苏小陆、苏小柒、慕玉因事危险顾及生命,特立此契约,生死由命、富贵有天,与旁人无关。”末了,无奈的看向钱来来。这种东西他还是第一次见,雪域人是将性命看得十分宝贵的,通常有国民死在异乡,当地的雪域人都会前去祭拜、吊唁。
钱某人摊手表示无解。身为妥妥的法治社会公民,对这种没有法律效力的文件一向不予理睬。
其实凤翾安定得很,唯一需要生死状的,也只有敢于挑战九炽连环阵、不要命的各位。
唯一的本地人柳闻儿却习以为常:“阵里生死无常,只有在城主的公证下才能打开阵门。”
“台上那位就是城主?”钱来来抬眼看向坐于高台之上、御姐风范的女子。嘛……身材还不错,就是妆太浓了点。
“没错。”柳闻儿眯着眼睛看过去,城主嫣红的嘴唇夺目,笑眯眯的注视着几人。
“看来是很肯定咱们会死呢。”钱来来收回视线,接过慕玉尘还来的生死状,心中有了几分底气。耳朵里满是台下细细碎碎的挖苦、嘲笑,她不过莞尔一笑。
“肃静――”
城主身边的小姑娘收到眼神,立马站上前宣布,声音不大,却让台下迅速安静了下来。
众所周知,这九炽连环阵可不是说进就能进的,在里面丧命的挑战者太多了。
城主支着下巴,微微前倾的动作让胸前深不见低的沟更加明显了。她一开口,果然千娇百媚:“几位,趁时辰还早,赶紧按押吧。”
钱来来需要澄清一点,她没有羡慕,也没有嫉妒,只是恨不得掐死她。
柳闻儿、慕玉尘陆陆续续的签了字,台下的霓裳终于按耐不住了:“等等!”
闻声一看,居然是城外坑得两个冤大头,真是冤家路窄!钱来来下意识拉着柳闻儿就要往台下窜:“我去,找麻烦找到这来了,咱们快点跑路……”
心想不对啊,她现在不就认了这桩罪了吗?嗯……偷蒙拐骗都培养出条件反射了……
“等等,我也要去!”乍一听闻霓裳这么说,钱来来有点傻眼,扭过头:“你说啥?”
霓裳一字一句,说得无比坚决:“我们要进阵。”
此话落在因担心二人而急急忙忙追过来的潘儿耳里,顿时将她吓得一懵:“镖、镖头……”
“这姑娘没毛病吧?慕兄,你给她检查检查脑子?”钱来来仰头一脸怀疑的望着慕玉尘,慕玉尘哭笑不得:“术业有专攻,小王办不到。”
不止她们错愕,随着时间一久,台下的咂嘴声也越来越清晰:“又来个送死的,我看那三个人也不靠谱,那女人居然带了个小孩和男人去阵中,是怕自己一个人死在里头没人陪吧?”
“哈哈哈哈,上头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