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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豆麻袋,什么情况?他刚刚有说什么让人直接扒衣服的话吗!?这是要干嘛大街上这样不好吧……
猴整个人都当机了,脑子飞速运转,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反观钱来来,淡定的用咸猪手在悟空身上摸来摸去,咂舌道:“一身排骨,少年你这样的身材当上主角,以后怎么卖肉吸粉啊?”
说好的八块腹肌呢?八条肋骨倒是看见了……
末了抬起他的下巴,仔细观察:“脸蛋倒还挺清秀的,不知道长大以后能否发展成绝世美男神马的,小伙子好好吃饭,将来前途无量!”万一是主角呢?打好关系以后说不定还能抱大腿。
猴脸涨的通红,浑身都抖了起来,几个深呼吸猴毫无预兆的拍飞钱某人,转身逃开:“你这个女流氓!!”
钱来来一脸懵逼的望着绝尘而去的悟空,内心满是:悟空,你要抛弃为师了吗?为师是认真的你考虑下啊!
回到宅子的钱某人趴在苏缪膝上哭诉:“他打我,他居然打我!我给他钱花他居然打我!”
弄清来龙去脉的某苏无奈的顺着她的毛:“知足吧少年,对未成年童男做出这样的举动,没被打死真是太好了……”
百里氏族的野心()
“钱来来、钱来来?醒醒,都中午了!”
苏缪恼火的望着窝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伸手去掀她的被子:“不是你说今天搬去买的宅子吗?老是耍无赖。”
钱来来头闷在被子里,哼哼唧唧的说:“我、我姨妈来了,你先去吧……”
“变成丧尸后我都没来过姨妈,为了赖床你还真是什么都说的出!”苏缪怎么晃她她都不醒,最后只好放弃:“好吧好吧,他们都在门外等着,我就……先过去了?”
“嗯嗯,你去吧。”
苏缪换上男装,一边往脸上贴胡渣,一边嘱咐道:“你早点过来,地方你知道吧?”这家伙今天格外安静,不知是不是昨夜闹得太晚了。
“苏缪。”钱来来脸埋在被子里,轻声唤道。苏缪回头:“嗯?”钱来来冒出对眼睛,冲她眨巴下“我待会要见个人,晚点回去,不要想我哟~”
苏缪疑惑:“见什么人?”
“你是我妈吗问这么多!”
“钱来来你个混蛋!”
猴现在很焦虑。
一天之间对钱某的印象从女痞子到女恶霸再到女流氓(呃……貌似没有好评价),如今都不知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她了。
“不对,我跟她又没什么好说的,出来先狠狠骂她一顿!现在还让我们都在这等她……”
老二戳戳结巴男:“大哥,猴从刚刚是就在自言自语啥呢……”结巴男拍开他的爪子,瞪着他说:“你问我我咋、咋、咋知道呢!昨、昨天猴衣衣衫不整的跑、跑回来,我看准被人欺、欺负了!”
“那哪行!咱们老幺俺都没舍得欺负……”老二正摩拳擦掌,门被推开,却没见着钱来来的人,结巴男望向胡子拉碴的苏缪,上前道:“这、这位就是苏、苏、苏小姐吧?大、姐大让我们来接应,她呢?”
“你就是结巴男吧,我听钱来来说了,她……”她还没说完,某只已经炸毛了:“不许叫大哥结巴男!”
结巴男一下慌了,拉住猴尴尬的笑:“没、没关系、没关系!”随即低声训斥他:“你个傻、傻猴子,咋、咋叫不都一样?”
臭钱来来,尽说着代称,害得她这么尴尬!
苏缪有些无措捏捏脸上的胡子,抱歉的说:“不好意思,那该怎么称呼你?”猴这才满意了点,也不是所有人都跟那女流氓似的不讲道理。
“你别听猴瞎说,想咋唤就咋唤。”老二嘿嘿傻乐,大方的说:“俺们都是群大老粗爷们,没这么多规矩!”
猴又较上劲了:“傻大个,你是说我不爷们呢,见着女人忘了义气!”
“俺哪有!”
猴?看来这小个子就是悟空吧……话说这是西游组的架势,猴=悟空,老二=八戒,结巴男=沙僧,他们老大是钱来来,那她是……白龙马?!不不不,她至少也该是佛祖那级别的人物,哪能是坐骑!
“马——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大、大姐大呢?”结巴男探头一看,迟迟没见钱来来有动静,只好问道。
苏缪这才回过神,说道:“对了,钱来来好像有点事没处理好,我们先走吧,待会她自己过来。”
屋里钱来来那是一个痛不欲生,体内蛊虫似乎开始发作了,从上次到今天恰好两个月,比姨妈报道的还准时。
原本抱着侥幸心理说会不会只是间歇性发作,昨天晚上就有些提心吊胆,然而该来的还是来了。这事要被苏缪发现了,估计会去找臭老头拼命,只能把她先支走了……
冷风吹过,楼冥自门外缓步走来,门口几人却没看见他似的继续讨论着行程。
稍微一算便知她的蛊毒该发作了,若不是魔界与玄灵子拖住,他早该回来了。他不会让她如此轻松死在他人手上,她的性命只能由他亲手结束!
人影晃动,原本钱来来意识已然模糊,迷糊的说:“苏缪……你怎么还没走?”酸痛越发强烈,她的全身都在叫嚣着痛苦,好想赶紧晕过去……
“已经开始了……”
听到陌生的男音,钱来来一个激灵,强睁开眼才发觉眼前之人竟是许久未见的楼冥,顿时心生警惕:“你怎么在这?”
该死,偏偏在她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候……
“为你缓解毒痛。”楼冥淡然回答,伸手去拉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钱来来咬牙:“我不需要……”这一动牵起更加浓烈的剧痛,她立马败下阵,喘着气喃喃道:“你真是想帮我?”
楼冥一顿,对这个问题避之不答:“此蛊乃雪域邪蛊,辛辣无比,非种蛊之人不得解。我只能替你压下着苦楚。”若不是他,只怕她一次都熬不过。
“我没想解,三年之后我、我得赴一人之约……”钱来来越发难受,不住的蜷缩起来。
楼冥冷漠的望着她:“离了我,别说三年,今天你就能没命。下蛊之人只怕一开始就没想让你生还,你还想赴约?”
“什么?”钱来来一怔。
其实开始她就想到了,只是不想让这些事绊住了手脚。她深深叹气:“我能相信你吗?”
“你别无选择。”
是啊,她别无选择,这是命,但迟早有一天她会捅破这命!钱来来捏紧拳头,在阵阵绞痛中朝楼冥伸出手:“你可以背叛我,因为我永远不会信任你!”
“请便。”楼冥俯身,抱起那娇小的人儿。
钱来来,你还如千年前一样自满呢,不过这世的楼冥已经不是以前的楼冥了,从你主动伸手这一刻,你就注定败了!
*
百里府庭院幽幽,别有一番清风道骨。
“你说在下大舅子的闺女欠了织锦阁的银两?”百里清手上扇柄若有若无的敲击着桌面,让织锦阁掌柜有些心惊胆战。
莫非他真被那小丫头片子骗了?
正愤恨,沉默许久的百里轻却扬起亲民微笑:“既然如此,便去管家那领银子吧。”他怕是知道了是谁,才有这胆子胡说八道。
掌柜一听,顿时欢喜的点头哈腰:“是、是,多谢百里大人!”
看吧,幸好当初他没跟百里小姐较劲,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待他人一走,屏风后男子大步走出,与百里清如出一辙的狐狸眼少了笑意多了凌厉,道:“清儿,我怎不知你何时娶了妻,还冒出个大舅子的闺女?”
百里清起身让座,对来者恭敬的作楫:“家主大人说笑了,此等愚民无需多理,那些银子打发点便是,怎能浪费家主大人的时间。”
他口中的家主,自然是当朝宰相百里涯!如今三王病重,放眼朝野,百里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百里涯落座于主位,眯着眸子打量他一番,道:“无需多礼,坐吧。”百里清这才道谢落座,道:“家主大人,此次回艽梁可是有所打算?”
“苍梵垂危,三王一党群龙无首,除了几个顽固的皇党派誓死不屈,我百里家已然独大。”百里涯抿了口茶。
心下一动,百里清马上点头称是:“家主大人英明睿智,自不是愚党可比。皇帝昏庸无能,枉费我苍鼎大好河山,全凭家主打点上下,实在可气。”
百里涯之心路人皆知,如今苍成帝势单力薄,看来他是有心取而代之。
百里涯把玩一番手上茶盏,又重重放下:“只可恨莫家那群胆大妄为的商人,竟四处收买人心,似乎还与雪域二王慕玉尘有所勾结!”
“家主莫急,苍成帝无知,只要多加利用,剿灭莫家势力指日可待。如今他们不过垂死挣扎,大可不必放在心上。”百里清不急不躁,劝道:“家主不如趁苍梵未醒,借小皇帝之手将他手上兵权夺过来……”
百里涯督了他一眼,呵斥道:“当朝天子哪是你随意辱没的?”
若他真敬苍成帝,就不会让他说完这段话。百里清一经思虑,顺着百里涯的意思就地跪下:“百里清不敢,只是天下苍生皆以为家主大人英明,堪当真龙天子!百里清斗胆请家主大人为百姓着想!”
一室寂静,百里清只能一直保持那动作。
“此话日后不可胡说。”百里涯心下满意,招招手道:“你先起来。”百里清松了口气,这老狐狸,连自家人都如此提防。
百里涯道:“且说那兵部尚书,我自然有心,日前发难于他心腹兵部尚书魏炽,谁料他忠贞不渝,不肯将虎符献出。”
“若家主不弃,不如将此事交于在下。”百里清趁机请命。
三王一事让他受尽百里涯亲睐,若能乘热打铁成为他的心腹……他向来是个有野心、不甘于人下之人!
“你我自然相信,那便全权交给你了。”百里涯望向他的目光多了几分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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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体内之毒老夫已经催了出来。”轩老自袖中摸出个瓷瓶:“此药乃玉肌膏,雪域药中极品,二殿下特令老夫交由三王,以期早日康复。”
竟是慕玉尘扬名天下的玉肌膏?!
莫修立即作楫,恭敬接过:“有劳轩老,日后鄙人定亲自向殿下道谢。”
“莫公子莫要客气,久闻苍鼎三王骁勇,殿下对其倾慕已久,哪知王爷遭奸人所害。未能亲自前往,更是惭愧不已。”轩老说着客气话,满是皱纹的脸有如菊花朵朵开。
早年苍梵云游四国,跟慕玉尘有一面之缘,此次情况危急,慕玉尘早早表示愿伸出援手,也不知是何用意。
莫修收起瓷瓶,道:“殿下如此心意,我定转达给王爷。”轩老眸子眯成了一条缝:“实不相瞒,此次老夫前来苍鼎国还有一事。”
“轩老请讲,若莫某帮的上忙,定当尽心竭力。”
“那便麻烦莫公子为老夫寻一个人。”轩老意味不明的盯着她,令莫修手上一顿,望向老人:“不知是何许人,竟惊动轩老大驾?”
“此人名叫钱来来。”
钱来来今日蛊发,若还活着,他势必将她带回雪域。要知道扛得住邪蛊之人该是如何强大的身体构造啊!
莫修一惊:“钱来来?”轩老寻她作甚?难道苏缪才是凤翾作细,钱来来是雪域中人?可她们也不像狭路相逢之人……
轩老顺了顺胡子:“莫公子认识?”看来钱来来成功捱过了第一次蛊发。
一提到钱来来那小混蛋就感觉下巴阵阵发痛,敢揪他胡子的,也就只有钱来来了!
“有过几面之缘……”骂他小白脸、闹他灯会、砸他聚宝斋,毁他小妹比武招亲的擂台,近来还跟三王一事有牵连,他跟她们仇大着呢!
“不瞒您说,莫某跟此人有些‘私怨’,正在找她。”私怨二字被莫修说的格外咬牙切齿,轩老一副我懂的样子。他道:“也得了些消息,事不宜迟,不如我们现在便赶往艽梁?”
“如(要)此(她)甚(狗)好(命)!”
门外柳闻儿一惊,这下大事不妙,得知会她们……柳闻儿你现在在干嘛呀!人是你害的,如今你是心软了吗?
她垂眸,罢了、罢了,说不说你都一样,何必再去添乱?
*
密林深处一片幽暗,伴随着刺骨冷冽的寒风。暖黄色的灯光随着男子平稳的步伐前行。
呜呼的风如同厉鬼的嘶叫,刺激着沉睡中的女孩。梦中钱来来感觉自己就像只被剥了皮的刺猬,鲜血淋漓,连空气都让她的皮肤挣扎般疼痛。
楼冥低头望向怀中无意识嘤泣的她,将披风解下,盖在她身上,眸中不知隐忍着什么。
“嘭咚、嘭咚!”地面愈发剧烈的震动,惊得钱来来打了个冷战,蜷成了一团。